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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无遮

时间:2023-08-14 00:00:39  状态:完结  作者:琼川

  他定在原地,脚一动没动,刚刚闼梭呼出的热气还没散去,他只觉得心跳加速,心脏在胸口狠命撞+击着。

  “那么,这样的我,你会喜欢吗?”诃偿息问道。

  醉酒的闼梭,坦率得可爱,什么心思都不藏着掖着:“你比谁都懂我,这样的你,我喜欢——”如果他明天一觉醒来,想起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会不会为这样的自己而脸红个没完。

  诃偿息嘴角噙笑,倏地,一个念头钻入脑中——闼梭喜欢的是自己还是诃奈期?喃喃道:“假如你喜欢诃奈期,是因为你会把他错当做我吗?”这样的问题,问不出个究竟,他明明清楚得很,越是明白,越是迷乱。

  你喜欢诃奈期,是不是因为他与我声音很像?那个曾与你一起的山鬼让你念念不忘?

  还是,会扮演诃奈期的我让你心动了?

  低下头,闼梭已经不胜酒力睡了过去,看来,答案,今晚是问不到了。这世界,总是沉睡得人幸福,而清醒的人痛苦——他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回来了~~~~~~~坑太多了,填不过来了~~~咂咂

我这人智商不高,写悬疑着实辛苦~~~~我总是用看过柯南和金田一来鼓励自己,相信我吧~~我已经在努力写了~~~~~~~~~咂咂

收藏评论别忘了哦~~~~

前一阵我失眠严重,心情烦躁,我都不敢回看之前写的内容,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慢慢把所有的坑都填好~~~~~~~别着急~~~~~~我不会追求速度,只会在意质量~~~~~~~~

  ☆、章三十八|细水长流的毁灭

  章三十八|细水长流的毁灭

  他在酒店用诃奈期的名字开了间房。

  男人的体重和十年前比起来,重了一些,不是闼梭长胖了,而是坚实的肌肉更沉。在诃偿息怀里的闼梭,乖巧得像是被顺毛抚摸的猫咪,乖巧得一点逆反都没有,他想起十年前,自己也是这么抱着这个人一路走到房车里,如同抱着易碎品。如果那时,不是那只麋鹿的突然出现,他和闼梭现在又怎么样呢?

  一个恢复视力的可怜虫?估计这样的闼梭几天就会让他腻了,可能早已躺在哪里的土坑里,永远沉睡着——

  会这样吗?

  现在的闼梭更好玩些吗?

  就算有着不错的身手,坚毅的神情,健硕的身材,可他的小傻子,依然是那个小傻子,内心纯得一片净土,愚蠢得顽固着——

  或许,那只麋鹿不出现,他也许会把这个人囚禁一辈子吧,不让任何人看见,藏起来,谁都不能发现他的好,可是现在他的小傻子,全世界都知道了——

  豪华套房的视野就是比普通的房间要好,打开窗户可以看见林林总总的楼房,在夜里没什么情感的矗立着,好像它们的使命也就只是站在那里,等着白天人们踏入,夜晚离开。

  把闼梭放在床上,他也打开了窗,通风。

  盛夏的风,与初春的冷冽不同,更柔和更暖意。

  衬衫扯开一个扣子,平日里,闼梭的领口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一扣好,没有一丝一毫的违规,现在脖子的霞光尽显,酒醉的红一直蔓延到大片颈项。他压+在闼梭上方盯着男人许久,从打开的缝隙中一路钻入锁骨上的凹陷,每一寸肌肤都是诱人的,泛着微光,在灯下尤为剔透,闼梭的确白皙,十年前的他并不是这样的,这种白更近似于某种病态。

  他知道,这些都是罗比安芬的功劳,虽然毒被解了,但是罗比安芬的毒性不会那么快消散,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腐蚀掉主人的身躯,细水长流的毁灭。

  闼梭所有的病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手肘支在闼梭两侧,把他收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十年以来,这是诃偿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他。浓眉,长睫毛,小巧的鼻子和樱桃一样的唇。他的小傻子,是那种百看不厌的类型,可以经受住任何的细细打量。

  他也不知道自己沉迷于这个人什么,什么善良什么脆弱什么坚强都不够他挑起兴趣,而这种兴趣还是持续的——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喜欢我还是那家伙——”诃偿息低声问道,而闼梭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着。酒醉时,有的人哭有的人笑,闼梭倒好,闷头睡觉,一点戒备心都没有。

  “如果诃奈期不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你一定不会对他心动的——你是因为我才喜欢他,对吧?”诃偿息自言自语着,就那么自己下了判断,也不问对方的答复,头埋入闼梭的颈项里,用撒娇的口吻说道:“一定是这样的——我的小傻子——你的山鬼就在你身边——”

  他突然发现,山鬼与小傻子好若成了一段许久未闻的传说故事,那故事的开头也许会从很久很以前开始,也许会用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结尾。

  竟然,他也在期盼那样无聊俗气的东西了。敲门声响起,他并不觉意外,拉开门,帛犹昔站在门口,一脸不耐烦:“二半夜的叫我干嘛!”

  “你一个夜猫子,还分白天晚上!”

  帛犹昔正要大爆粗口,身子一斜,正看见躺在床上的闼梭,眼睛一亮,等待好戏的神情上线:“诶?你把他弄到这里了?”暧昧的拍拍老友肩头:“怎么?要大+干一场了?”

  “我对他的情感,可不仅止于自肉+体,肤浅的凡人!”白了眼帛犹昔,诃偿息为男人盖好了被子,目光落在闼梭身上时,格外温柔。

  “也是,你在遇到他之前,可是正了八经的直男,啊,你哥也是——”帛犹昔哪扎心提哪儿。

  诃偿息忽然转身问道:“你说,他喜欢诃奈期吗?”

  “卧槽!你俩弯了,我还是直的的啊!我哪知道那些小心思!”暴躁归暴躁,帛犹昔停顿了一下后,缓缓分析了一下:“按理来说,他应该喜欢你哥——”

  “为什么!”诃偿息恶狠狠的瞪向帛犹昔,吓得帛犹昔赶紧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诃奈期这种人只能是我的仿冒品,闼梭就算喜欢他,也是因为我——”在这一点上,诃偿息有着迷之自信。

  帛犹昔不敢触怒他,只好把言语斟酌了一番才开口:“以你这种玩法,他肯定要对你哥动心啊——”

  “那种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一边嫌弃人家,一边还在努力扮演人家的角色,你啊——”帛犹昔无奈叹气,这傲娇的家伙的确难伺候。

  视线轻轻放在闼梭身上,诃偿息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十年前他丢了,现在我想找回他——”

  “你以为是失物招领,不过你哥却是拾金不昧哦——”帛犹昔一句话说得诃偿息也吃了瘪,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闼梭半天,许久都未曾离开,哪怕一个眨眼都怕对方消失了。

  +++分界线+++

  宿醉——

  对闼梭来说,屈指可数的人生经历,难能可贵的稀有。扶额起来,四下无人,只有他自己在能容纳两个人的大床上。

  手机响起,猫姚那边来了电话。

  用力按着脑门,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怎么了?”

  “今天淼淼没上班,也没在家。”

  “他在哪儿?”

  根据猫姚发来的地址,打了个出租车就直奔墓地。小男孩的葬礼刚刚结束,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远远看见跟踪淼淼的猫姚,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猫姚见闼梭过来,低声道:“这是昨天那个被他送入地狱的男孩。”

  闼梭抬眼,看见静静矗立在墓碑前的淼淼,平日里都是玩世不恭的样子,此时统统不见,只有一副萧索。

  “恶魔之手也有愧疚的时候吗?”在猫姚眼中,这淼淼医生也只是在做做样子而已。

  闼梭并不认同猫姚的看法:“这人真的是十恶不赦的恶魔吗?”

  淼淼弯下腰,把手里握了许久的百合,放在男孩的墓前。

  “在他手上的病人都死多少个了?要是巧合,也太巧了吧?”

  闼梭目光从淼淼身上一路下滑,最终停在那束百合上,低声喃喃道:“医生都是救人的——”这话不像是说给猫姚听得,却像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收藏走一波~~~老铁们~~~~~~~~~~~~

  ☆、章三十九|第四十个受害者

  章三十九|第四十个受害者

  “如果不是淼淼下的手,那又会是谁呢?要知道,所有死亡的病人都是淼淼的患者!”猫姚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闼梭也不急于回答,宿醉的脑子现在还在疼着,扶额说道:“你再把与淼淼有过节的人都排查一遍。”

  “在他同事身上寻找突破口吗?”

  “如果和他有仇,医生是最容易接触病人的,也不会起疑,怀疑他身边的同事也不是没有道理吧?”闼梭问道。

  猫姚那双桃花一般的眼微微挑起,说道:“那么说,诃医生也有嫌疑喽!”

  “诃医生不会的!”闼梭想都没想立即否认了。

  话一出口,不止猫姚吃惊,连闼梭本人也是疑惑不已。

  “您为什么对诃医生就这么信任呢?”

  闼梭愣在原地,不知原因为何,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他,就是因为不知道原因才会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分界线++++++++++++++++++++++++

  晚上最后一波的查房结束,淼淼走出病房,迎面闼梭向他走来,男人那双眼满是坚定不移,淼淼马上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他并不惊慌,反而唇角飞起:“怎么?我的嫌疑加重了吗?”看他那个玩世不恭的样子,绝对令人无法想象他与早上站在男孩墓前萧索的男子是一个人。

  “今早我在男孩的墓地看见你了,淼淼医生。”闼梭直截了当的提及这事,细细观察对方的每一个反应,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淼淼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这份隐藏的小心也有被发现的时候,随即,他恢复了正常,笑容扩大,和起初的那份笑意比起来,牵强了不少:“哦,是么——”

  “对于一年死了三十八个患者的医生来说,我以为死亡是家常便饭,可是我在你的脸上看到了那样的神情——”

  他听到这话,唇角淡淡一歪,习惯性的去掏烟,摸了半天,哪只口袋都是空的,对于一个烟民来说,不揣烟出门是可怕的,恰好眼前的男人又不吸烟。他只好放下手,走到窗台边,两手支着窗沿,向外看去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对于医生来说,死在他手术台上的病人,就像被他亲手谋杀了一样,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感。而那个孩子才十一岁——那么小,不应该死在这里,而应该背着书包在学校的操场上飞驰,和同学们抢球,和朋友们打闹,他却要躺在冰冷的棺材里,接受被遗忘的命运。”说完,淼淼那张懒散的脸蛋焕发出另一番景象,那景象让闼梭想起了常年积雪的山脉,偶尔被划过的阳光融了——

  “要怪只能怪我医术不精——”淼淼手臂攥紧了力道,闼梭看见他拧动的肌肉下的颤抖。也许表情可以作假,可没有人是天生的演员,闼梭从淼淼身上只看到一个把真实情感深埋的人,他宁可被误解也不愿意在人们面前暴露一点点情感。说完这些,他可能松了口气,同时又警觉起来,发现自己不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倾斜这么多:“我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对您说了这么多——不过就算说这些,也不会洗清我的嫌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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