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被他嫌土气的四角内裤,微微后仰肘撑上身张腿给他看私处,我也透过镜头看到我的小鸟和逼被润滑油辣红了,程衍看了一眼便叼着烟低头撸动他胯间大鸟,饱满的胸肌随他呼吸起伏,看得我手好痒想捏。 “挤两滴催情油混普通润滑油,老婆,普通润滑油挤多点。” 我转身从抽屉里拿出用了半瓶的润滑油挤了一手,又挤两滴催情油搓它俩,感觉手很热。 “然后呢?” “买的那根鸡巴呢?” “这呢。” “抹上去。” 我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那边光线比我这边暗一些,斜打的光将他本就立体的五官衬得更俊美了。打量他几眼后将满手的油抹在那根鸡巴上,他在镜头那面做着和我一样的动作,只不过手上没有涂油。 “涂匀以后按底部红色按钮。” 我握着鸡巴禁不住吞咽一下,听他压抑的喘息觉得我有点硬了,在按下假鸡巴的按钮前伸手揉了揉我不争气的小鸟,硬起时不出意外听到程衍的打趣。 “小鸡巴怪可爱的。” “滚!” 我撸动几下就去按假鸡巴的红色按钮,一两秒后假鸡巴的龟头就开始上下蠕动了,我渐渐意识到这根鸡巴好像和程衍的一样大,顿时抬头看向了程衍。 “这不是定制的吧?” “定制的。” “变态。” 程衍吐出烟雾笑出了声,肉红色的龟头在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且离镜头越来越近直到陷入黑暗。 “你他妈不会拿鸡巴贴我脸的吧?” 回应我的是急促的喘息声、闷哼声,他略微沙哑的嗓音连续叫了几声恩玉,叫得我面红耳热。 “把鸡巴贴着你的小豆,恩玉。” 不得不说自己玩全然没有他指挥我玩来得刺激,我将上下蠕动的龟头抵住湿漉漉的逼口上移蹭到辣红的阴蒂上,看着程衍正在擦拭屏幕的湿巾,等镜头清晰以后对上程衍深邃有神的眼睛,有种他趴在我面前看我玩弄自己的感觉,忍不住后仰哼了一声。 “怎么这么红?” “我下午挤了一手催情油抹在那里试试催情效果。” “嗤。” 他叼着香烟靠着床头看我时不时夹腿躲避龟头,引导我将湿滑的龟头抵在逼口戳刺,我只是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就心痒痒的,眼睛望着镜头里被龟头撑开的逼口,脸红且心跳加快,没一会儿眼睫就因羞耻泛泪润湿了。 “怎么了?” “你就看着不说话,我不喜欢。” “待会你就喜欢了。”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我看到他拿起手表看了眼时间。 等他唇角浮现戏谑时我才意识到是什么意思了,催情的效果原来不是瘙痒难耐而是像密密麻麻的小刺在阴蒂和逼口轻刺,爽得我头皮发麻。 “舒服吗?” “嗯。” “坐下去。” “固定不住......” “手按着。” 我按住鸡巴慢慢往下坐,催情油在推送的过程中涂满了巷壁,还没完全坐下去我就趴了下去。 “起来。” 程衍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但我真的爬不起来。即使脚尖绷紧,双手紧紧抓着被子都无法抵抗体内那根蠕动的鸡巴带来的快感,那种绵密的快感由尾椎处不断攀升至颅顶,前后不到一分钟就让我哽咽着浑身颤抖。 “唐恩玉,起来。” “不......不行......呜......” “怎么了?” 我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不断并拢双腿也无济于事,耳鸣声震耳欲聋,我紧抓着床单的手骨节泛白,手心里都是汗。爬不起来,浑身不受控制在抽搐,眼前浮现了一块块黑色的斑块,催情油与蠕动的鸡巴不断往体内深处蠕动,肿胀与灼烫不断逼近我说不出的位置。 “它......它操......的地方......好深......好酸呜。” 我实在受不了那种酸与麻感伸手去握鸡巴的底座却不小心按到了哪个按钮像漏电一样电了那处酸麻的位置,一声淫荡的声音从我唇齿间溢出,我松手捂着小腹被那处酸麻到泪流满面,哆嗦着喷出一股骚水仍旧无法阻挡它的深入,只能哭着不断往床下爬。 只是在我右手悬于空中时假鸡巴捣开了某处被那里喷出的水冲出了体内滑落在床上,剧烈的高潮快感让我大汗淋漓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濒临死亡的快感我再也不想体会,比宋绪宇操我一整夜还要我的命。 程衍急促且沉重的喘息在我耳鸣声渐渐淡去以后响起,我看到他握着肿胀的鸡巴仰头快速撸动,只能看到他的下颌与绷紧的脖颈线条,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我......舔一口......” 我的声音还有点哭腔,但不影响我故意撩他。 “骚货。” 他低头看我一眼,看似深情的眼神里透着情欲,微眯眼睛又显得很有侵略性。 在他撸动的间隙,我抓着床单慢慢爬回原处趴着轻声喘息,缓解疲累。 “尾巴知道怎么用吗?” “我好累......老公......” 果然,“老公”二字的威力比撩骚更有诱惑力,他咬着新点的香烟鼻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很困但见他还没结束,只能跪着伸手将一旁躺尸的尾巴拿起用双腿夹着,慢慢转身背对他让他看我夹的尾巴,故意扭了扭屁股。 “等我回来。” “嘻嘻。” 我忍不住嘲笑他,见他那边挂断了电话以后拿下尾巴扔在一旁,随意抽了几张湿巾擦了擦私处。趴在床上缓过那阵疲惫以后才下床去洗漱,但被操得酸麻的位置还是很涩,走路都磨得我直流水。 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不知道那处在哪里。 * 冲完澡出来,我将脏了的被子卷起扔在一旁重新拿了床被子,反正明天有保洁过来收拾。 但弄完这一切以后脑子清醒了,我熄灭房间的灯打开微弱的床头灯把玩那根尾巴,也不知道程衍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尾巴是在一个像锥形的且圆润的像塞子一样的东西上,我猜测它可能是肛塞,虽然没见过、没用过,但是有听室友和王术一起讲黄色笑话时提起过这种东西,但是上面没有尾巴这种装饰物。 程衍不会是兽控吧?那个词是兽控吧?应该是的。 我暗自揣摩程衍的性癖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三更半夜走廊的暗光将屋内照亮了一角,我抬头与穿着睡衣的林止四目相对,有些不解与惊讶——想不通林止半夜过来干什么。 “林止,有事吗?” 林止面上蕴着浅浅的笑,应该是有事要找我。 “还没睡?” “嗯。” 我慢慢将尾巴塞进被窝,将床头开到最亮。如果是林语郡,我肯定知道他俩半夜过来做什么。 但这是林止,除了正经事我实在无法想到其他方面。 “怎么了?” “宋绪宇已经睡了。你可以下楼帮我绑下绷带吗?” 我这才看到林止右手手臂在流血,像是刚划开似的。
第176章 扫尾 == 175. 他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在我准备起身换睡衣前背对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我换上睡衣后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凌晨三点二十。 “走吧,程衍把医疗箱放在一楼博物架上。” 四月份的清晨还是有点冷,二楼到一楼的阳台窗户没有关,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林止走在我身后一点声响都没有,我以为他没跟上扭头对上他的眼睛,这才意识到他没有戴眼镜,准备开口时突然想起他不是近视眼,所以我换了个问法。 “你为什么戴眼镜啊?” 我记得我问过,但是当时忘记问过了。 林止捂着流血的胳膊与我并肩,我瞄了一眼他和贺暃别无二致的脸,不禁感慨——同样的脸在林止这里是温柔静谧,但到了贺暃那就变得冷艳、不可一世了,气质对人的影响真大。 “修饰。” 我觉得这种回答很不靠谱,视线挪至他按着的伤口处,再抬头就对上了他含笑的眼睛。 走下最后一踏阶梯,我绕过吧台去翻找医疗箱,“吱呀”一声从右侧响起。扭头去看,宋绪宇捂嘴打着呵欠跟林止打招呼,他看到我站在客厅神情有些讶异,转而又看了一眼林止。 “你俩怎么醒这么早?” “林止胳膊被东西划开了正在流血,我帮他包扎一下。” “我来吧,你上去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宋绪宇的嗓音透着睡意,我仍能察觉到他语气的驱赶、狐疑之意,看来他是怕我半夜和林止搞上了。 “恩玉,绪宇醒了,你去睡觉吧。” “啊,好。“ 宋绪宇从我手里接过医疗箱,眼睛像扫描仪一眼扫视我,我被他怀疑的眼神逗乐,背对林止将睡衣撩起给他看真空小奶,仰头跟他轻言细语。 “没搞呢,刚才才挂断程衍的视频电话。”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奶子,手径直往我裤子里探,我站在原地不动任他将手摸进我的睡裤抚摸我的私处,直至修长的中指探入湿软的逼口戳刺。 我被他的手指撩得哼了一声,在他抽离前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听到林止在身后放下水杯的动静,宋绪宇侧目看了过去并且将手拿出,我握着他的手腕舔掉他中指上的粘液,被他唇语骂了一句骚货。 “我刚和程衍视频爱爱,没勾搭林止。” “你去睡吧。” “你吃醋了?” 我知道他没吃醋,故意挑逗他。对上他戏谑的表情,我朝他脸上轻轻扇了一下。 “英俊的臭屁宋,我上楼了。” 转身就被他扇了一下屁股,余光对上林止恬淡的眼神,慌乱一下又很快镇定,毕竟他早就知道我是什么德行了。撩了这么久不见效,我猜他应该是喜欢清纯自然的,实在不行就先把他扔在一边。 想到这,我将睡衣的褶皱抚平,笑着对林止点点头。 “我先上去了,林止。” “早点休息。” “我明天没课,你俩不要叫我起床。” “好。” 说罢,我又转身踮脚环住宋绪宇的脖颈亲了他一下,并说了一句调戏他的话。 “晚安,小老婆。” 宋绪宇面上的笑渐渐僵住,眼睛慢慢看向了林止。 至于他怎么扫尾,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类,我伸手拍拍他的屁股转身就往楼上跑。
第177章 象棋 == 176. 我站在二楼角落往楼下瞟,以为会看到二人对峙谈论方才的事情,结果等了五分钟不见有人动,有些扫兴。 我搓搓冰凉的胳膊踮着脚尖,轻手轻脚转身回到房间,靛蓝色的天空提醒我天蒙蒙亮了,通宵整夜导致保洁过来收被子时我都没有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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