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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投喂守则

时间:2023-08-15 23:01:59  状态:完结  作者:剑止

  宋玉祗眉头一挑,这个出乎意料的说法勾起了他的兴致,关键就在于此前没有任何人想到这种可能,但它又偏偏是最可信的情况。

  姜惩朝他抬了抬下巴,“电脑里有没有存现场的照片,把脚印的照片拿出来看看。”

  宋玉祗调出两张图片,缩放到50%,同屏对比,能够看出陈东升留下的脚印大部分是在积雪上的,而另外那一道无主的脚印却是在土层表面,而且较比陈东升的深了许多。

  “案发时冰天雪地的,土层被冻得硬邦邦的,想要留下脚印除非是在积雪上,或者积雪大面积融化导致水分进入土层,软化了泥土,但是这行脚印并不符合上述两种情况,我也调查了案发前半个月的天气预报,当时的雁息可没暖和到化雪的地步,所以土层突然软化,只有一种可能——”

  “水流。”宋玉祗说道,“市局的下水系统出现故障,是老维修工自己设计改道的,工程时水流倒灌,从地面上流动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市局的锅炉是自己烧的,据说下水用的是同一管道系统,如果倒灌的是供暖的热水,这种情况就非常符合常理了,这一点我也让狄箴调查过了,在案发前的两星期,在管道维修的过程中确实出现了污水倒灌的情况,但是并不严重,后来经过比对,可以确认就是负责修理这一区域的维修工在路过时留下了自己的脚印,可惜这位工人并不是案发那天我们传唤的两位,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这点。”

  宋玉祗“嗯……”了一声,“脚印这一点能够解释了。”

  看他一脸豁然开朗的表情,姜惩心里痒痒的,一个劲儿的用眼神暗示对方,奈何那人就是装傻,这可气坏了他,一脚踹在宋玉祗的背上,把人往外蹬了两脚,“还装蒜!你到底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我的记性是不怎么好,但也不至于完全失忆,你是不是找打!”

  眼看瞒不住,宋玉祗也只能放弃,乖乖承认:“好吧,耳坠的部分我来解释,其实在陈东升死亡现场找到的那只耳坠,并不是刘良藏在奥斯卡的,我拿到的那只才是。”

  说完,他起身回房,姜惩跟着他走了过去,就见他从柜子的缝隙里翻出了一个密封袋,里面正是他们两人在奥斯卡喝酒的那天,他捡到的另一只耳坠。

  宋玉祗把东西交给姜惩,坦白道:“我藏了这么久都没公开的原因,是因为这东西对你不利,真的不是我有意瞒你,相信我。”

  姜惩朝他龇了龇牙,凶巴巴地拿了过来,对着光仔细察看。

  这只耳坠与藏有倒放语音的那只外观一模一样,没有储存数据的装置,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饰品,但如果仅此而已,宋玉祗不会冒着违规的风险隐瞒这么久,果然不出姜惩所料,最后他在耳钩下方的隐蔽处看到了两个英文字母——“JC。”

  “警察,京城,坚持,纠缠,继承……或者说,是姜惩。”他嫌弃地“啧”了一声。

  难怪宋玉祗迟迟不敢把东西交出来,不管这缩写的真实意义是什么,都有可能成为他被怀疑的理由,虽然很想教训他办案不守规矩,但想到他这样做的理由,姜惩非但骂不出来,反而还想好好赏他个吻。

  “原本我怀疑这是有人嫁祸给你的一种手法,后来得知藏在耳坠里那段倒放的情话是殷故说给你的,也就明白为什么另一只耳坠上会刻着你名字的缩写了。”宋玉祗的语气酸溜溜的,“他是想暗示指定对象是你,只是用的手法过于隐秘了。”

  姜惩心里美滋滋的,借机把人顶在门上,一手撑着墙,拦住了他的去路,“哟,让我看看酸了没。你要是吃醋,也可以给我说说情话,殷故的我不稀罕,但你的,我一定照单全收。”

  宋玉祗环着他的腰,手不安分了起来,歪着头打量着他此刻笑里的风情,“光说还不行,我不是个只动嘴不做事的人。”

  “这就想做了?还不成,你还得给我解释一下,耳坠是怎么出现在奥斯卡的,我们明明地毯式搜索了奥斯卡,为什么东西会莫名其妙在事后出现?”

  姜惩用指尖描摹着宋玉祗的唇形,凑的越来越近,却在宋玉祗靠近他时毫不犹豫地抽身后退,压根儿就没打算让人吃到他。

  宋玉祗憋得正难受,“这一点不该问我,你该问问……”

  还未谈及重点,门铃忽然响了,剑拔弩张的两人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都不怎么舒坦。

  尤其是宋玉祗,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不说,那扰他不快的罪魁祸首,偏偏还是他自己招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致幻药物能不能致人死亡这点,就不多解释了,懂得都懂!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第263章 巧合

  来人在门口按了几分钟的门铃,里面的人才慢慢悠悠不情不愿地开了门。

  因为好事被打断,宋玉祗看起来一脸不爽,勉强勾起嘴角的笑容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姜惩也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扰他的兴致,懒懒散散地趿着拖鞋出了卧室的门,一见着武广平那黑得跟包公有一拼的脸,当时就软了。

  “老武,你,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早知道你要来,我肯定用八抬大轿在楼下迎接你啊。”

  说完他就发现自己上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里,几大块吻痕就横在脖子、肩膀、锁骨上,瞎子都瞧得出来是什么情况,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抓了睡衣挡住重要部位,扭扭捏捏地穿上了,武广平见他这副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瞪眼睛瞅着宋玉祗,“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不不不,老武,你误会了,真的是有正事,关于……”宋玉祗摸了摸鼻尖,理了下头绪,“关于上次没说完的事。”

  武广平也知道他叫自己来的用意,没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太多时间,提着个布袋脱鞋进了门,把里面的东西递给了姜惩,“你李姨前两天回娘家,带了点儿家里的柚子,皮薄肉厚,清热解毒,适合你们两个火大的没处泄的小年轻,不过有些还没熟透,可以埋在大米里放几天,直接吃,或者熬成柚子茶都好,是你李姨的心意,别糟蹋了。”

  姜惩把东西拿进了厨房,挑了个看起来最熟的柚子扔给宋玉祗,三人都坐了下来,他给武广平沏了壶茶,宋玉祗就一言不发地在旁剥着柚子,听着两人聊天。

  不过他们都像刻意躲着什么似的,谁也不切入正题,从毛尖聊到龙井,把无关紧要的事说了个遍,就是没人提起案子。

  无奈,只能宋玉祗做了这个恶人,轻咳两声提醒道:“哥,差不多了。”

  三人都有些尴尬,姜惩悄悄别过脸去,犹豫了一下该从哪儿说起,武广平知道自己躲不开,迟早要老实交代的,索性自己主动说了起来。

  “你们去参加游戏之后不久,我就被放出来了,姓罗的小子没中毒,我也没给他下毒,上面不好一直押着我,就给了我处分,通报记过,外加停职处理,以后这口饭是吃不下去了,我打算跟你李姨回她娘家那边找个活儿做,以后见面的机会肯定少了,所以有什么话,就赶着现在问吧。”

  “老武,你图什么呢。”第一个脱口而出的问题与案情毫无关系,是姜惩发自内心的不解,“你跟罗辛皓合伙演了这么出戏,到头来谁都没落着好处,这么折腾一下,临近退休之前把自己的工作搞没了,一世英名也毁了,落了个晚节不保的下场,你到底图个什么?”

  武广平啜了一口滚烫的茶汤,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硬生生咽了下去,“图他一条命吧。”

  “什么?”

  “我说,图罗辛皓一条命。”武广平放下茶杯,往后一靠,仰头看天,完全放空了自己,“什么工作,什么一世英名,能救他一条命就不亏。你们应该还记得他鞋上的泥巴吧,那确实是来自雀兮山的,他在被捕之前,去过那个地方,至于理由,我想你们应该都知道了,那山里埋着一个女孩,是十好几年前,在江寻侦办的一起绑架案中,被毒贩子绑架的人质,罗辛皓在绑架庄小嫒之前去那山里,其实是为了挖出那具遗体,不然你们觉得那孩子在地底下埋了那么多年都没被发现,怎么就偏偏在这次警察搜山的时候出现了。”

  姜惩疑惑地看了宋玉祗一眼,追问道:“可是罗辛皓跟那案子有什么关系,十年前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呢,总不可能是他贩毒绑架又杀人吧。”

  “他是受人指使,别忘了,他还有个患乳腺癌,需要化疗的母亲,家里生活拮据,他需要钱。人啊,一旦被逼到绝路,连死都不怕了,哪儿还会怕什么死人啊,不过这些都是他后来跟我说的了。”

  武广平抬眼看了看姜惩,又低下头去,就像认罪似的。

  “他母亲患病好几年了,做过手术之后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因为长期化疗,头发都掉没了,他母亲不忍心家里的存款全都浪费在她这个治不好的病上,也受不了化疗放疗的痛苦,就想放弃治疗了,后来不知怎么,他父母找到了一种能缓解病状的药物,价格是不便宜,却让他们一家人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所以罗辛皓为了他母亲的医药费,什么危险的来钱活儿都敢接。”

  “那药该不会是白云的吧?”宋玉祗从手机里找出了此前拍的药盒照片,递给武广平看了看。

  对方点头道:“好像就是这几个,挺眼熟的。他自己说这种药很贵,为了让他妈能吃得起药,就在网上接一些游戏的单子,帮人代打,然后认识了程让。”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小心地看了看两人的反应,又叹了口气,“我就不和你们卖关子了,指使他犯案的‘程哥’,其实就是程让。”

  宋玉祗问:“让他挖出雀兮山尸骨的人也是程让?”

  武广平点头承认,“是啊,但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仅是为了赚那卖命的钱而已。知道这件事之后,我有预感,他可能会被灭口,所以让他配合我演了一出戏,早早把他送出了分局。对不起啊小惩,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让你也跟着一起被怀疑,我心里一直很过意不去。”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姜惩脸上一热,他本来是不想应的,主要也是因为在他看来,这事并没有大到非得让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低头的程度,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他不接受,这事一直都会梗在武广平心里落根,想到这里,他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行,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一码归一码,我心里还有几个问号没有划掉,你要是不能给我解释清楚,我们的账还是没完。”

  武广平脸上闪过一丝窘色,只能借着低头喝茶的动作掩饰,宋玉祗把剥好了的柚子肉放在了他面前的盘子里,笑呵呵道:“老武,来吃柚子。”

  还当他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武广平赶紧用牙签叉了一块送到嘴里,还没咽下去,那人突然话锋一转,让他猝不及防:“关于你过去在花溪分局的那些事,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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