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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投喂守则

时间:2023-08-15 23:01:59  状态:完结  作者:剑止

  这一声吼震得耳鸣还没好利索的姜惩难受得脑袋嗡嗡直响,“老高,你讲不讲道理啊,这医院是我炸的不成?你心里不爽也别把气往我身上撒啊。”

  “你……”

  宋玉祗替他解释了前因后果,唯独隐瞒了那个身份不明的鬼眼男人遇到姜惩的这段细节,听了他的描述,高进的眉头越蹙越紧,“看来这伙人真的是冲着裴迁来的,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才要被人灭口,连藏在公安医院都不安生!”

  两人听了这话均是一愣,怎么听这个意思,倒像是裴迁没有对警方说明原因似的?

  高进看着两人的反应,心里猜出了大概,“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但我不能说。”姜惩坦然道,“只是因为知情,裴哥就两次差点儿丢了命,让更多人知道,只是徒增危险。我的沉默不是为了隐瞒,而是保护,你们不知道未必是件坏事。至少现在,你们不该知道。”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高进也就不好勉强了,他们都知道这是目前最保险的办法,对任何人都是利大于弊,也便没有坚持。

  “但你记住了,这事你迟早得给我个说法!”恶狠狠地威胁完,高进正色道:“市局的内鬼抓到了。”

  “是谁!”

  “一个你们想不到的人,还记得在千岁出事前,给支队报信的那个门卫吗。”

  提起千岁这段隐痛,姜惩总是格外沉默,好半天才道:“知道,姓胡的一个大爷,在市局干了很多年,我们都认识。”

  “就是他,儿子在外面欠了赌债,他也鬼迷心窍,为了筹钱还债,出卖市局给人通风报信,一直到被抓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估计也是一无所知的时候被人骗了。他交代千岁出事的那天,有人问过他大年三十当天刑侦支队都有谁值班,他知道千岁有个在局里守岁的习惯,就说了,后来觉着不大对劲儿,心里有点儿害怕,就以送饺子的名义上去看了一眼,发现办公室里有血迹,才着急忙慌地通知上面。裴迁这回也是一样,有人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有人在那个时间段离开了市局,他就调监控报了裴迁的车牌号,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需要这些信息,总之两人出事之后,他虽然害怕,却没觉着事情跟他有关,也压根儿没想过跟警方说出实情,所以才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害,无知到可恨!”

  高进恨得牙根直痒痒,在审讯那姓胡的门卫的时候,就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口把人咬死。

  按照市局的情况,平日里门卫执勤这种活都是实习警干的,严格来说这人的主要工作是打更,夜里巡查打点,总共也就招了三个退休后没事干的大爷来干这活,平日里都不怎么起眼,也没人注意到他们,出了事首当其冲被怀疑的也都是相互了解的自己人,谁能想到居然在这儿等着他们呢。

  “但是这事很奇怪,”宋玉祗说道,“千岁的守岁习惯众所周知,裴迁离开市局的时间和他驾驶的车牌号也可以远程监视,并不需要老胡这样一个人里应外合,这事很蹊跷。”

  姜惩握拳敲了敲担架,“小玉子说得对,局里的眼线不可能只有他一个,还是要查!”

  高进点点头,“要查,当然要查!总队已经启动了对市局内所有人的调查,用不了多久,就会揪出那个潜伏在我们之中的畜生,到时候,所有的账都要一并清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感谢惩哥的小娇妻小可爱打赏的1个地雷,感谢投喂!!


第262章 隐瞒

  姜惩迷迷糊糊,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入目是一片熟悉且温馨的景色,回到了他和宋玉祗的小窝,这让他躁郁不安的心情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麻醉剂的药效刚过,他的四肢还有点不听使唤,稍稍舒展了一下身体,伸了个懒腰便下了床,一出门就看见宋玉祗一边摆弄电脑,一边打着电话,见他起床,匆匆几句便挂断了。

  “跟谁聊呢,怕被我听见?”

  “怎么会,是周哥那边。”宋玉祗把姜惩按在沙发上,捏了捏他的手指尖和小腿肚子,“怎么样,好点儿了没有?”

  “没事了,麻醉而已,不妨事。”

  “周哥说,许裔安那边的情况不大好,不管怎么问都铁了心不开口,我打算让我哥那边想想办法。”

  “那小子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非得见了律师才能张嘴,让你哥去也好,看看他到时候还能耍什么花招。对了,周悬审讯刘良有什么进展吗?”

  宋玉祗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抓过他一条腿放在自己膝盖上,帮他揉捏着酸痛的肌肉,“有,和我们之前的猜测相差不多,他的父母搬到钟鼓楼巷之后,他背着奶奶偷偷去见过他们几次,听过两人谈话中有提到‘白云’之类的关键词,也见过兰珊这个人,后来他父母双双身亡,他觉着兰珊跟他们的死脱不了干系,为了调查真相,便带着奶奶一起来了雁息打工。”

  “我就说,这小子果然知道些什么。嘶……轻点儿,疼。”

  姜惩疼得龇牙咧嘴,宋玉祗把他睡裤的裤腿往上一掀,就看到了他青紫一片的小腿。

  姜惩被他看得不大好意思,轻咳几声辩解道:“咳咳,昨天打架的时候弄的,是挂了点儿彩,但我没吃亏,有两拳是打在那孙子脸上的,我没赔。”

  宋玉祗实在不能理解他这个思路,不悦道:“你只要受了伤,就是亏了,下回真该把你拴在身边,一眼看不见你,你肯定要给自己找点麻烦。”

  “话不能这么说呀……再说这回明明是你不让我跟去的,可不是我自作主张。”

  宋玉祗一听这话就蔫了,姜惩赶紧把他搂过来亲了几下,“别垂头丧气的呀,哥也没说你什么,你用不着自责,既然埋下了这么一颗定时炸弹,它迟早有爆炸的一天,所以我们之间无所谓谁对谁错。”

  那人这才稍稍打起精神,迎上他的唇,亲够了才续上方才的话题,“刘良在奥斯卡的工作是陈东升牵的线,这一点也和我们之前猜的一样,只不过当时陈东升和兰珊还不知道彼此的身份,陈东升安排刘良接近她,一来是为了打探白云的消息,二来刘良也是白云的受害者之一,陈东升聚集起这些关系人,肯定也有他自己的目的。”

  “可惜啊,不管是为了搜集证据,还是单纯的报复,他都没等来那个期待的结果。”

  “刘良交代,案发当天他其实是在跟踪兰珊,她和陈东升在卫生间里密谈的时候,刘良就躲在卫生间的窗外,听到了一些谈话的内容,其中提到了白云,他认为兰珊这个人以及她的被害都与自己父母的离奇死亡有关,所以藏起了她的一只耳坠。他坚称藏起耳坠只是巧合,因为兰珊遗留在现场的私人物品不多,他害怕留下指纹,是用卫生间里的擦手纸垫着拿取证物的,翻动手包并不方便,而且耳坠这种成双成对的东西少了一只很容易被人发现,他存心想让警方深入调查,当然会选最明显的东西,这一点倒是符合情理。”

  “看来他并不知道那耳坠里面还藏着别的信息,而且从后来发现的新线索看来,我们一直被误导了。”

  姜惩这个说法在宋玉祗意料之中,他没有显出惊讶,却也没有借着他的话尾说下去。

  “在那之后,我们搜查了整个奥斯卡,都没有发现刘良藏起来的那只耳坠,后来在陈东升的死亡现场,那耳坠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我们当时认为有两种可能,耳坠不是陈东升带来的,就是杀害他的凶手带来的,但是在陈东升被捕后,我们第一时间就没收了他的随身物品,他能藏匿证物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我们一直认为是后者。”

  姜惩倚在沙发的靠背上,用手机有节奏的拍着自己的大腿,一直注意着宋玉祗的反应。

  这小子一直很有心机,演技却不怎么好,每次谈到关键部分的时候都是用回避这种最拙劣的方法,就比如现在,心虚得不敢直视,便假装听不懂他这话似的,眼神四处游移,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姜惩虽然宠他,但在这件事上,却不打算放过他,慵懒地翻了个身,用脚尖踢了踢那人,“别按腿了,腰疼,来给我揉揉。”

  宋玉祗得了机会,翻身骑上他的腿,一掀他的睡衣,抹了些精油在掌心捂热了,一点点给他揉着后背僵硬的肌肉。

  “刚说到哪儿了?……对,我们当时受到了误导,当后来发现现场并不存在杀害陈东升的凶手之后,我就意识到刘良也被利用了。”

  “你说现场并不存在凶手?可是我们找到了不属于陈东升的脚印,也基本能够确认程让有出现在现场附近。”

  “话是这么说,可我没说程让参与到了这起案子里。陈东升是在酰二乙胺的强致幻效果下发狂自残而死的,说到底,直接导致他死亡的凶手是安息,程让作为行刑人隔岸观火,并且送了一个与此案毫无关系的庄峥仁给我们,如果不是他在云河化工把庄峥仁推出来当替死鬼,我们谁都想不到居然还有这么个人扯上了关系。”

  “确实。”

  宋玉祗把电脑搬到姜惩面前,从中调取了一段监控录像,其中前后两部分的视角和位置都不相同,显然是截取了两处监控,但拍摄的主体却都是同一辆深蓝色的别克。

  “在云河化工重伤后,你就被江倦带走了,之后一直没机会回到市局,也没法同步调查进度,其实在庄峥仁死后,我们就调查了他在案发前近三个月的行动轨迹,在陈东升死亡当天,他驱车经过了旧校区现场附近,监控截取到的就是他在经过现场前后三五百米时的录像,那里是一条笔直的马路,连个能拐弯的小胡同都没有,他在那里停留了足有十几分钟,因为这个,我们也确实怀疑过庄峥仁与陈东升被害的案子有关。”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耳坠到底是谁放在现场的。”姜惩两手垫着下巴,回头看了宋玉祗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不是当天出现在现场的任何一个人留下的,甚至它都不是那一天被放在现场的。”

  觉着身上的衣服碍事,他索性把衣服给脱了,一手勾着宋玉祗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跟我比,你还是嫩了点儿。”

  宋玉祗有些不忿地看着他,看他那一脸欠打的表情,心里虽然不服气,却很想知道他拐弯抹角不肯痛快说出来的内容,一时气愤,把手上的精油全都蹭在了姜惩脸上。

  “哎哎,臭小子,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宋玉祗哪管他说什么,一把将他推在沙发上,就势压住了他。

  姜惩心道这都什么事,按摩服务还没享受完,倒像是他主动投怀送抱,邀请人干一发似的。

  心知这么折腾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姜惩赶紧服软,“好好好,我说我说,你不是想知道现场那道不属于陈东升,并且有去无回的脚印是谁的吗,我当时也挺奇怪的,人只要没长出翅膀,那就是不可能的犯罪,不过当我认定陈东升的死亡现场并没有所谓的凶手出现时,我就明白了,那脚印并不是在案发时留下的,如果进行比对的话,它们应该属于给市局维修下水管道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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