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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投喂守则

时间:2023-08-15 23:01:59  状态:完结  作者:剑止

  周悬从文件夹中翻出几张照片,主角都是些骨架偏小,皮肤黝黑,目光凶恶,有些脸上还有着疤痕,看起来凶神恶煞,典型东南亚长相的人。

  “这就是最初那几个有名的毒枭,来自越、老、缅三个国家,他们的巨网覆盖了整个东南亚以及我国西南地区,云南和广西都是重灾区,并且有逐步向北扩张的趋势,我省地处北方,北与俄罗斯接壤,又临近蒙古这个内陆国,比起甘肃和内蒙古,是个经济、人民生活水准等各方面都相对发达,商业资源集聚度和城市人活跃度高,并且发展迅速的新一线枢纽城市,一旦渗透了,对他们向其他省市扩张相当有利,不过就算是在当年,我省省会雁息和长宁都是治安出了名的好,对他们来说,攻坚相当困难,我省始终是块硬骨头。”

  宋玉祗一张张翻看着周悬递来的照片,意外发现居然看到了几张熟面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人应该已经死了。”他从中指了两个男人,“这个人叫做颂帕善,是个泰国毒贩,几年前在邻近越南的广西东兴市被逮捕后执行了死刑,这个人叫艾梭,是个缅甸毒贩,早年靠种植大麻发家,曾是金三角地区最大的供应商,几乎无人不知,但是后来却死在了和其他组织的火拼里。”

  周悬点了点头,“没错,这些人都曾是臭名昭著的毒枭,而且据现在的情报来看,全员都已经身亡。”

  姜惩听的一愣,“你是说认真的?我记得其中有几个人在近期还有出现的迹象。”

  “根据可靠的情报,他们所有人都已经身亡,某些人没有被公开死亡信息,但他们的目击报告以及情报全部都是假的,并且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周悬又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东南亚长相的女人,由于男相特征过于明显,一开始姜惩还以为这是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

  “邓氏香,这是一个越南女毒贩,也是颂帕善的情妇之一,据内线情报,邓氏香跟一个马来西亚籍华裔男人合谋杀死了颂帕善,并在这个男人的帮助下迅速接管颂帕善的生意,后期与其他组织的合作,大多是由她来接洽的,不得不说,她很有商业头脑,在做生意的方面具有很高的天赋,可惜并没有用在正途。”

  “马来西亚华裔?”

  周悬点点头,拿出了他垫在底下的最后一张照片,“其实这个说法也不准确,但说实话,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身份。这个人叫做百里述,是个少见的复姓,他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则来自马来西亚,传说他的父母就曾是金三角一带的毒贩,不过这一点并没有得到证实,而且他是个遗腹子,在出生前,父亲就已经身亡,他的母亲打算带他入马来西亚国籍,不过在跟着走私犯越境时被边防军击毙,混乱中他被其他贩毒组织的成员带走并抚养大,不过也有人猜测,他的父母都是家世清白的船员,在湄公河上遭到毒贩袭击后身亡,年幼的百里述幸存了下来,并被毒贩养大。”

  姜惩端详着那张照片,习惯性地又把那根没点着的烟叼在嘴里,在滤嘴上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在毒窝里长大的。”

  “可以这么说,还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厉害之处并不仅仅在于他的谋略和善用人心这点。”周悬顿了顿,复又拖长了音缓缓道:“……据我调查,他很可能曾经是雇佣兵组织‘SEVENTEEN’的成员。”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第229章 警花

  “SEVENTEEN”。

  这个雇佣兵组织姜惩有所耳闻,和美国的黑水公司、南非的EO私营武装公司、北极狐等国际知名的雇佣兵团相提并论,却比其他组织更加神秘,至今没有人能够提供“SEVENTEEN”的具体情报,这也让很多位高权重的人闻风丧胆。

  想到“SEVENTEEN”以及时常出现在他们身边的“17”标记,姜惩呼吸一滞,额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难道他们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对手,竟然是这样一帮在国际上活跃的亡命徒吗?

  而宋玉祗也想起了一些说不上好的回忆,“这么说来,我们在凌歌山上遇到的那群雇佣兵……”

  周悬耸了耸肩,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很有可能,不过到最后我们并没有抓到那伙雇佣兵的尾巴,连一个都没有,看起来他们的本事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差劲,至少撤退的时候能看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完全不像是五个人一起上都打不过两个受伤警察的样子,如果他们真的来自‘SEVENTEEN’,那么在凌歌山上期间,他们很可能是在扮猪吃虎。”

  姜惩“嘶……”的倒吸一口凉气,“所以说,姜誉也被他们骗了,甚至是在被他们利用而不自知,但跟了他这么多年的殷故却可能早就发现了端倪。从山上回来以后,姜誉变成了植物人,从此躺在病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我们以为到此事情就平息了,却没想到他很有可能被人灭口,而对此有所预料的殷故选择杀了姜誉,没有让他落入别人手中,尽早结束了他的痛苦,也反向证明了他的清白,他不是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更不是在幕后操纵全盘的人。”

  这番话一说出口,众人都为之愕然。

  宋玉祗点了点头,“曲线救国,看起来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而且所有的细节都串联起来了……”

  想到江倦曾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与这样一群穷凶极恶的人做无声的斗争,姜惩免不了感到后怕。

  他紧握的双手攥着一层薄汗,看着百里述那张正对着镜头,嘴角挂着一丝挑衅笑容的面孔,紧迫压抑的恐惧感攫上心头,他一拍桌子,“我想见殷故。”

  宋玉祗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而周悬则是摇了摇头,“做不到,抱歉,我虽然是专案组的成员,掌握着别人不具备的一手资料和资源,但我的权限也没大到能给你这个机会的地步,属实是难为我了。”

  “你有办法的,殷故想见我,见不到就不开口,有些话他只有对我才能说,不管你们使出什么法子,只要他想隐瞒,就能一直闭口不言,专案组的调查肯定有一环卡在殷故这里,啃不下这块硬骨头,你们就别想破案。”

  “确实如此,但上面一直禁止你和任何当事人有过多亲密的交集,更别提暂时被羁押的嫌疑人了,你的处境很尴尬,甚至也会让我很尴尬,姜副,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姜惩把那些散落在桌上的文件和照片一并收入文件袋里,用几近威胁的语气说道:“只要你想,就能为我们创造机会,要记得现在的你是孤军奋战,你需要绝对可靠的盟友,如果你真的想一查到底,就拿出点诚意吧,周副队。”

  他这是下了逐客令,大有给不出个满意的结果就别回来见人的意思。

  周悬叹了口气,起身拿起搭在靠背上的警服,挺直背脊说道:“我会好好考虑的,那些资料暂时就留在你这里了,希望你能好好保管,还是老规矩,不要拍照,不要留底,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可以来问我,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为了避嫌,我们还是不要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以免落人口实,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们随时可以联系高局。”

  说完,他便向门口走去,出门前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提醒:“哦,对了,最近你们身边会多出一些人,有省厅派来监视你们的,人数不多,也有我派来保护你们人身安全的,你们应该能辨认出敌我,如果出现了不怀好意的生脸孔一定要小心,还有……”

  宋玉祗白他一眼,不耐烦道:“你还有完没完。”

  周悬笑着伸出一根食指在面前晃了晃,“最后一个忠告,希望你们注意影响,尽量不要在我的人面前做些不适合除你们之外的第三人观赏的事情,他们还年轻,这对双方而言都是很危险的。”

  姜惩立刻意识到这小子根本就是在讽刺他那天和宋玉祗在飘窗上做的事,心里一时火大,抄起拖鞋朝着周悬的背影扔了过去,好在对方身手不错,迅速关上了门,这一下没打着,反而让他身心愉悦。

  姜惩在沙发上横躺下来,两手叠在腹部,双腿搭在宋玉祗的腿上,慢慢伸进他衣服里,磨蹭着那人紧实的腹肌。

  “他想把你当枪使。”宋玉祗不快道。

  “我知道,我又不傻,不可能白白让他利用,只不过现在的我也需要他这把枪,往好听了说叫合作,其实就是相互利用。周悬这个人城府很深,他这么年轻就能在省厅谋得一席之地,绝对有他的过人之处,我不可能小看他。”

  “我知道你心里对江倦有愧,总想帮他做些什么,而且周悬是为数不多到现在一直坚持调查江氏父子两代案子的人,你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也是人之常情,但你要量力而行,我很害怕失去你。”

  姜惩坐起身来勾着他的脖子,轻吻着他的锁骨,“放心吧,不会的,我分得清孰轻孰重,现在……”

  “现在?”

  姜惩抬起头来,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用完了周悬这把枪,现在该用你的了……”

  第二天一早,姜惩一反常态比宋玉祗起得还早,那人还在睡梦中的时候,他就拉开了窗帘,晨光照在宋玉祗脸上,他不情不愿的闷哼一声,睁开眼来又迅速闭上,翻过身去后背朝天,根本不想起来。

  姜惩上去拍了拍他的屁股,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背上,“快点起来了,今天我们要回雁息。”

  “嗯?这就回去了,宿安敢放人吗?”

  “我想走,老张可拦不住,再说我们两个现在是需要重点保护的对象,万一在宿安出了事,他的脑袋也保不住,他巴不得我们赶紧回去,少给他惹点儿麻烦。”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宋玉祗打了个哈欠,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才六点,再睡一会儿……”

  他一边撒着娇,一边往姜惩腿下摸,想抱着腰把人扯到床上,那人赶紧往后挪蹭几步。

  “你小子别赖了,我今天还约了人,不能迟到,赶紧起床收拾收拾自己。”

  “见什么人,你睁眼就能见到我还不满足嘛。”

  “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你应该很想见他,所以快点起来。”

  宋玉祗眨了眨眼,“谁啊?”

  “温老师。”

  温思南是姜惩的恩师,他在校期间,曾帮助他完成了有关“原生家庭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影响”研究的论文,是第一个将他带上从警生涯,并为他塑造了正确三观的人,所以当知道宋玉祗也师从温思南时,他就觉着自己和宋玉祗的相遇一定是命中注定。

  回雁息的路上,姜惩对宋玉祗说了不少他上学时的趣事,什么扫黄挨打,模拟演习时被迫男扮女装,从此变成“雁息警花”,什么丢人事都有。

  姜惩笑道:“有一次跟陆况和秦数喝酒,划拳输了被他们两个摆了一道,微信被迫挂上‘警花’的昵称一年,我嫌丢人,又不好耍赖,所以刚认识你那阵子才不敢主动加你,想着局里刚来的新鲜血液要是以为我是个女装癖的恶趣味怪叔叔,一世英名毁了事小,要是给年轻人留下了心理阴影就不好了,结果没想到,嘿!来了个比我更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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