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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变态心理学)

时间:2023-08-15 14:41:44  状态:完结  作者:滑孙头

  那人想起来,之前他们问刘大娘的时候,刘大娘捋了下头发,摆摆手:“我儿子的朋友。”

  她说这话的口气,带着几分得意,众人听她这话,忍不住撇撇嘴,于是他小声嘀咕:“天天都是"我儿子"。”

  “小声点。”他刚说完,就被其他人训斥了,这话要被刘大娘听见,那绝对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这时候,屋里哭嚎声突然停了,众人赶紧又把耳朵凑上去偷听。

  王贵把本子合上,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生气,瘫坐在椅子上,气若游丝,大概是在回忆和谷小玉在一起的种种过往,在思索到底他们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他把烟含在嘴里,嚼了两下,借着烟草的味道,让自己镇定了些:“前几天小玉说要和我分手,我回家越想越气想要找小玉说清楚,但是我妈死活不准我和小玉见面,把我看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出门,我就想等除夕夜的时候,借着走亲戚去小玉家一趟。”

  “那就是昨晚上了,你去她家了吗?”

  “去、去了,没见着小玉,但是我发现……发现……”王贵深吸一口气,“血!屋里全是血!”

  白冰蹙眉:“你去的时候,谷大柱死了吗?”

  闻言,王贵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

  王贵大力咽了口唾沫,难耐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脱皮的嘴唇,好像在回忆极其恐怖的一幕。

  “他……他看着我,就那样,侧过头,瞪大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的,我、我当时吓坏了,根本就不敢走上前去……直接就跑了。”

  “你没进去过?”

  “嗯!”王贵大力点下头。

  白冰蹙起眉,用指尖点了两下桌子:“那你昨晚来找刘大娘哭什么?”

  王贵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家猪血不见了。”

  白冰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舒墨,白冰朝他缓缓点了下头,在桌子下悄悄给舒墨做了个手势,对舒墨轻轻笑了下,转头又面无表情地看向王贵:“王贵,如果只是猪血不见了,你干嘛那么害怕?”

  听了白冰的话,王贵更加害怕了,他浑身颤抖,哆嗦地像寒风中的树叶。

  收到同伴的暗示,舒墨嘴角含着笑意,目光灼灼地看向王贵。

  “王贵,其实,我们是接到了秘密任务,从淮赧市来的。”屿汐独~家。

  王贵闻言猛地愣住,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舒墨。

  白冰从怀里拿出证件,递了出来。

  舒墨压低声音:“我们在查几起连环失踪案,其中一个案子是八年前一队学生来这里写生,有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失踪了。”

  说完他从领子里拿出一个银白色吊坠,一把扯下来递给王贵:“那个少女戴着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项链。”

  王贵拿过吊坠,打开一看,里面有张照片,是一个年轻少女,笑得一脸灿烂。

  “这个女孩当时失踪了,警方来山里搜了两个月的时间一无所获,只是在你们村子附近发现了这个吊坠。”

  王贵有些惊讶:“怎么会失踪了呢?”

  “我们怀疑受害人要不被人囚禁起来了,要不就是已经遇害了。但是无奈,我们无法找到任何线索,最后我们不得不接受她已经死亡的消息。但是……就在我们都以为她死了的时候,她又出现了。”

  “什么意思?”王贵有些糊涂,“她既然出现了,为什么还要调查?”

  “不是她,是他。”舒墨的眸底闪过一抹悲伤,转瞬即逝,他缓缓地敲着桌子,轻声说:“我们发现了一个孩子,是她的孩子。”

  “孩子?”王贵问。

  白冰脸色瞬间变得复杂,她低头端起水杯默默喝水。

  舒墨缓缓地点了点头:“对,孩子,孩子被发现的时候,脖子上戴着这个吊坠,之后我们验过DNA证实的确是她的孩子。”

  白冰放下水杯。突然觉得嗓子难受,像是起火了一样,把她要说的话全部烧了回去,嗓子眼腾起了呛人的烟雾。她轻轻咳了一声,低下头。

  这时候舒墨抬起头,一脸的镇定,也可以说很平静。不过他的脸和下巴还有颈项却是绷得紧紧的,形成一条完美的弧线。

  他看向王贵:“王贵,我们怀疑,这个女孩之前被你们村子里的人囚禁了,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王贵不相信,他摇摇头:“不可能!”

  舒墨依然看着他,点了点桌上那本册子:“你帮我查出少女的线索,我帮你抓到杀害谷小玉的凶手。”

  王贵看着册子,咬了下嘴唇:“为了小玉。”

  他抹了把脸,再抬起头看向白冰舒墨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他一脸警惕看向大门还有窗户,窗户处的野草随风微微颤动了下,他也跟着抖了抖。似乎害怕那后面会有什么人在不怀好意的偷听。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阵中气十足的吆喝声,跟着强光电的光束来回在远处打着。他低下头,有种错觉,发佛大地正在微微震颤。过了一会儿,他握紧拳头,凑上前,压低声音说:

  “我们村子里,有一个秘密。”


第289章 地底封印的残肢(八十)死亡

  地底封印的残肢(八十)死亡

  “秘密?”舒墨皱起了眉。

  王贵点点头,看了眼舒墨,脸上露出捉摸不透的复杂表情。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也是刚知道……”

  舒墨专心致志地盯着他。他猛然抬起头,看着舒墨,盯着他的眼睛,却似乎透过那双眼睛看向了远处。

  “我很害怕。”他抱紧了手臂。

  一个近一米八的男人紧紧抱住双臂,像只受惊的小鹿,旁人看着一定会觉得颇为滑稽。

  “说不定我也会遭受到危险。我一直躲在地窖里。那个地窖很黑,我能听见头顶上不停有脚步声来来回回走动。每次有人走过,我的心就开始呯呯狂跳。他们会来杀死我吧!不,不会,他们或许不知道我……可是,我现在出来不就是露陷了吗?他们知道我了,知道我了!”

  王贵眼睛睁得大大的,来回扫着四周,像是在某个角落会有一群人突然蹦出来似得。白冰皱起眉头,她觉得王贵的神经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而此刻,舒墨却停滞住了呼吸。甚至举起手,想要安抚这只受惊的小鹿。最后他的手落在了桌上的水杯上。他轻轻朝前推了推,平静的水面开始荡漾起来:“我们都在这里。”

  他说完这句话,白冰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难道这个时候不该说,你别害怕,现在很安全,到处都是警察,可以保护你的安全。反而来一句不痛不痒的我们都在这里?

  却没想到,听了舒墨的话,王贵似乎颤抖缓和了些,他慢慢地呼出一口气,点点头:“对啊,现在我们都在这里。”

  舒墨笑了,发出欢快的笑声。

  他重复了一遍:“是啊,我们在这里。”

  笑声永远有感染的作用,王贵虽然没有跟着笑,却明显身子缓和多了,他疲惫不堪地趴在桌上,眼睛盯着那杯水,低声说道:“这还要说起昨天晚上……”

  水杯没有恢复平静,里面的水纹正在一点点的震动,瞬间他感觉脚下的大地也跟着跃动起来,他禁不住闭上了眼……

  *****

  除夕夜晚,算作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虽然下着雨,但是难掩其中热闹的气氛。

  王贵站在山下的一棵歪脖子树下,眼神直直地盯着不远处一座小屋。屋子里灯光不时地闪烁,还间或传出些欢声笑语,然而独自站在这处的他,却是满腹阴霾。

  自从昨天谷小玉和他说了分手的话,他的心就难以再平复下来。他专门去找彭叔问了,奈何彭叔太忙,他只能从只言片语中了解。

  一年前谷小玉离开了彭叔的小餐馆,说是有朋友介绍她到另外一个地方工作。对于这个另一个地方,不需要多问,那脚趾头都能猜得出来。

  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姑娘,工作不过一两个月摇身一变成了都市里的时尚女郎,寄回来的钱变得越来越多,难免会让人联想到其他方面。

  一直以来嘴上没有相信过,实际上他心里还是隐约察觉到了真相,不过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嫌弃过。

  因为他知道,她没办法。

  生活有时候就是特别无情,就像是一把刺刀,把人刺得血肉模糊。道德观念在生存面前,渺小得几乎看不见。他甚至责怪起自己来,是自己太没用了。如果他和他表哥一样,成绩好,考上大学,做了村长,那小玉需要去做那些事情吗?

  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愿意做,是不得不做。

  虽然嘴上骂着难听的话,他心底最深处,还是有着异动。

  雨又开始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迹象。他就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再回过神的时候,脸上全是水。他抹了一把,今天的雨水真是又涩又咸。

  突然院子里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他一抬头,发现谷小玉家门外站着一个黑影。那抹黑影离着太远,掩在黑夜下,辨不清楚模样。只能依稀分辨出那个黑影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腿脚利索的年轻男人。

  王贵紧皱起了眉,现在很晚了,却有个谷小玉却和一个男人出了门,这很不正常。

  在王贵的记忆里,谷小玉是一个不会深夜和人出门的人。就算是做小姐,现在已经回到了村里,当着谷大柱的面,她是怎么也不会去做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谷叔身体还好的时候,一直在外打工。留下他老婆和谷小玉两人守家。那时候经常没事能听见,谷婶叉着腰阴阳怪气地骂谷小玉是个吃白饭的。他记得有一次,谷婶非要说谷小玉夜里在外面瞎浪会野男人。谷小玉不承认,她就把谷小玉捆起来,吊在梁上,把全身都剥得精光,用皮带打她。惨叫声整个村子都能听见,那时候他才知道,谷婶是谷小玉的后妈。

  那一次后,谷小玉变得越来越内向,不爱和人多相处,胆子也很小,天一黑绝对不出门,就连王贵要见她,都得隔着一道围墙。

  而此时,谷小玉却一反常态,默默跟在那个男人后面往深林腹地里走去。他远远地能看见,谷小玉的拳头捏得死死的,脸色也是异常的红。她每一步踩在软泥上,都会把水溅起来。看见谷小玉这个模样,王贵心底忽然腾起了一种不安感。

  前面的男人,不时地回头,嘴角歪在一边,笑得很流氓。他一直滔滔不绝地和谷小玉搭话,就算是谷小玉眼睛吊着,他依旧是摆出一副无赖脸。

  王贵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之前的流言蜚语,还想起了昨夜谷小玉的分手宣言,胸中感觉有股子火要奔腾而出。一怒之下,他干脆悄悄跟上了两人。

  谷小玉那天的反应特别奇怪,慢慢吞吞地跟在那人身后,脑袋几乎垂在地上,黑夜里,像是一个佝偻的太婆,走路十分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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