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麻,还烧得难受。 容铮高得很,一米九二个头,几乎把舒墨身子给困住了,他低头看向舒墨,拇指揉搓着舒墨的嘴角,舒墨正仰着脑袋半张着嘴。舒墨的嘴唇刚沾了水,看着丰满很润,被他拇指一按,便红艳艳的,容铮挪不开眼了。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想去按舒墨的舌头,指尖刚碰到唇边,那一寸舌头立刻就缠了上来,把他手指裹在嘴里,一点点舔舐着上头的纹路。 “呼……”容铮喘着粗气,眼睛越来越红,已经到了边缘。 舒墨抬眼看他,眼尾发红,舌尖一点一点舔着容铮的手指,慢慢地朝下,舔到掌心。 痒痒的,麻麻的,像电流一样一下从手掌心窜到了全身,容铮浑身绷紧了,眼睛红得可怕,直直地盯着舒墨。 “容铮,亲亲我。”舒墨笑着,眼睛弯成小月牙,声音也软软的。 容铮握紧拳头,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颤,他低下头,动作却很温柔,轻轻地吻在舒墨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头上,最后落在唇上。 太轻柔了,像羽毛一下,容铮的眼神也带着宠溺,舒墨看着他,突然心里像火烧一样,猛地踮起脚咬住了容铮的嘴唇。 “嘶……”这口直接咬出了血,容铮抽了口冷气,猛地按住他手腕,把他按在墙上,“别乱动,我怕一会儿弄疼你。” 舒墨伸出舌尖,舔舔上唇,把含着容铮的血和唾沫的混合液体舔进嘴里:“好哥哥,你弄疼我吧。”
第226章 地底封印的残肢(十八)交响曲 狭小的卫生间里,四周升腾着炙人的热气,容铮听见舒墨低低的笑声,有些嘶哑,舒墨的眼睛在雾气里很亮,含着水,看起来很媚。 —— 剩下搜微薄:滑孙头 ***** 小萝卜正乖乖的吃着苹果,和村长家大娘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听见楼上不时有重物摔落的声音,好奇地抬头看了眼。 大娘呵了一声:“你那两哥哥那么大还打架呢!” 小萝卜慢慢咬着手里的苹果,奇怪地歪了歪脑袋,看向天花板,等了半晌又没声音了,他低下头默默嚼着苹果块,没说话。 大娘不介意,拿出遥控器开了电视给小萝卜看。 小萝卜抱着遥控器,把电视台翻了个遍,最后停留在一个偶像剧上面,神情专注着盯着电视瞧。 大娘也喜欢看这部电视剧,喜欢鲜肉男主角喜欢的不行,每隔几分钟就义愤填膺说:“人长得那么帅,多有才啊,这女的还不喜欢,啧啧,现在的女人都是嫌贫爱富的。” 顺着大娘开始抱怨她儿媳妇,在城里呆着,不愿意来这个乡下地方呆着,还把畜牲当亲儿子养在家里,真是养她都没那么用心。 不懂孝顺公婆的狗东西。 更重要的是,结婚那么多年肚子里没生出个带把儿的,真是没用。 说完大娘目光灼灼地看向小萝卜,手慢慢地搓着裤腿:“你父母真好啊,一生就生三个,个个都带把,长得也俊儿。”大娘羡慕的看着小萝卜的眼神,赤裸得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小萝卜眨了眨眼睛,好奇怪,这个婆婆不也是女人吗?小孩子天性纯真,不懂人性里勾勾角落里有肮脏腐烂的东西在滋生。 大娘把头发捋在耳后,伸手去摸小萝卜的脸。她的手粗糙得像老树皮,上面有很多道口子和老茧,刮得小萝卜的脸瞬间就红了。 从第一眼看见小萝卜,大娘就喜欢得紧,主动担了照顾孩子的活。 她耐心地把苹果切成小片,等小萝卜嘴停了,立刻就送上一片。 小萝卜嚼得嘴疼,不想吃了,可苹果片还是一遍遍塞过来,他有些难受,抿紧嘴,侧过脑袋,不肯吃了。 刚刚还和颜悦色的大娘,忽然扬起眉毛,把干松的头皮皱成一团,昏暗灯光下投下纵横沟壑的脸,变得有几分阴森。 她笑呵呵地递上一块苹果:“来吃啊,电视上都说了一天一个苹果,防癌降血脂,对身体好。” 苹果用小钢叉叉着,尖头露出果肉,有果汁在上面闪光。 小萝卜忽然有些害怕,他下意识地朝旁边挪了挪,拉开和大娘的距离。 大娘看着他,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她的两边嘴扯得老开,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无数纹路一点点在脸上裂开,就像是干枯的橘子皮。 大娘举着苹果块问:“来吃呀,怎么不吃了?” 小萝卜抖了抖,看了看大娘手里的苹果,再看了看大娘瞪大的眼睛。他突然尖叫一声,打翻大娘手里的碗,鬼哭狼嚎地着朝楼上跑。 村长家院子里有一颗老槐树,一有风吹草动,树上那些摇摇坠坠的干黄叶片便落下来,孩童凄厉的尖叫声,久久盘旋不去,门大力的开关和惊呼声,震得树叶晃动,几片树叶掉在半空中,被东边山谷里出来的风吹起来,兜兜转转地飘进了二十几米远的林子里。 谷曼一脚踩在干黄的树叶上,树叶立刻裂成了许多块,如碎玻璃片一般支离破碎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拧着眉头,一脸凝重地看向前方。 前方不远处歪脖子树旁有个黑影,是个年轻男人,蹲在地上,嘴上叼着根烟,听见声响,便回过头,瞧见是她,立刻眼睛一闪,站起身朝着她挥手打着招呼。谷曼努力地扯动了下嘴角,却也没能笑出来。 那年轻男人穿着蓝色的粗布工装长裤,裤脚被挽起到膝盖处,膝盖以下全是褐色的泥巴块,身上的衣服沾着斑斑点点的污泥的痕迹。衣服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补丁,还有几条新增的大口崭新缝线,写满了生活的艰辛和贫困。 年轻男人咧嘴一笑,凑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憨厚一笑:“回来了啊!” 谷曼皱了皱眉头,点点头。 年轻男人的手背在后面,手里提着一条腊肉还有几条香肠。看见谷曼的瞬间,他就满脸堆笑的把东西献宝一样放在女人面前。 “小玉,这香肠和腊肉是我家年前刚杀得猪做的。你拿回家吃,我明天得去帮我妈出去卖货,这几天不在村里。叔身体一直不大好,给叔吃点好的,补补身体。” 谷曼没拿,摇摇头,她欠对方太多了,这东西她不能收。 她犹豫半天,把手挎包拿下来,摸了半天,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谷曼说:“这个给你。” 年轻男人看着信封,眉头一皱,踌躇了半天。 谷曼向前递了递:“你拿着,我不在家这一年,多亏你照应,不然我家里现在不知道该成啥样。” 年轻男人摇摇头:“小玉,这都是我该做的,谁叫……谁叫你是我媳妇呢!” 谷曼抿抿嘴,眉头拧紧,她把信封硬塞给男人:“那都是小时候的童言童语,你还做什么真。” 年轻男人力气要大得多,他转手又把信封塞进谷曼包里,跟着笑了笑,有些腼腆,小声说:“我一直记着呢,你出去的时候说,让我照顾你家里人,等找到能治好你爹病的医生,我们就一起去城里。” 谷曼面色一黑,伸手去推男人,男人手里的腊肉香肠掉在了地上。 他愣了愣,抬头问谷曼:“这是咋的了?” 谷曼瞪着他,抱着手臂冷哼一声:“你没听见别人怎么说我的吗?” 男人急忙去抓谷曼的手:“你放心,我不信的,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谷曼大力挣开他的手,大声说:“你懂什么,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男人顿时就呆着了,他摇头,不会的。 谷曼朝地上啐了一口,笑道:“你喜欢我,不就是觉得我长得好嘛!我去城里的时候,人家也觉得我好,我就陪人喝喝酒,给人摸两下,就能赚老多钱!多轻松啊!” 男人眼眶顿时就红了,他去抓谷曼,谷曼退了两步,离开他的范围。 男人摇摇头,捏紧拳头又放开:“没事,我不介意的,你回来就别出去了,以后我养你!” “呸!”谷曼眯起眼睛,指着他鼻子骂:“你一年才赚多少钱,两万还是三万?你知道我陪人睡一晚上多少钱吗,顶你半年的钱!!!!我凭什么要回来跟你过这苦巴巴的日子!!” 男人猛地抬起头,伸手去抱她:“我会去城里打工的,我叔在城里开公司,我可以赚老多钱!” 谷曼冷哼:“公司,就一包工头,欠了一屁股烂债!”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大军,咱们都长大了,我谢谢你的照顾,这些钱你拿着。” 男人摇头,拿手背擦眼睛,眼眶被擦得通红。 他蹲下身子,把香肠和腊肉从地上拿起来,把面上那些灰和沙子一遍遍擦。 谷曼吸了口气,把信封甩在地上,转身离开,刚转身,她就听见男人爆发一阵哭嚎声,她身子一僵,差点忍不住转身,下一秒,她看见钱铺天盖地地在天上飞舞。 她抬起头,展开手,红色的钞票一张张从天上落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无比的绝望。 她听见男人恶狠狠地骂道:“婊子!” 谷曼无所谓地笑了笑,深吸一口气,忽然她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她抹了抹眼睛,大步朝前走。 再见我的青春, 再见我的爱情, 再见我的未来……
第227章 地底封印的残肢(十九)值了 角落里有双眼珠子将刚刚那一幕尽收眼底。 红色的百元大钞票撒了一地,等男人女人都走远了,黑影才从角落里出来。瞧了眼周围,确认四下无人后,把钱都捡起来揣进兜里,跟着转身跑了。 ***** 屋子里舒墨半条命差点没了,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假寐。容铮正在换毯子,忽然听见声从衣柜里探出头:“有小孩在哭。” 舒墨正迷糊着,听不见啥动静,他摆摆手,有气无力地总结:“幻觉!” 另一边小萝卜哭嚎着冲上来,去推门,门锁着,他就举着手哐哐地砸门。 容铮拿毯子的动作一滞:“幻觉?” 舒墨猛地睁开眼,忙起身要跳下床,这动作跨度太大,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疼得倒抽一口凉气,龇牙咧嘴。 “小心,”容铮接住舒墨,叹了口气,“是小萝卜声音,我去开门。” “快去!”舒墨着急,推了一把。 容铮不是很心急,他把舒墨扶稳,转身把门打开,就瞧见村长家大娘惊恐地抱着手臂,站在角落,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腿忽然被抱住,他低下头就看见小萝卜紧紧抱着他裤腿,往上蹭眼泪鼻涕,还不忘记张嘴尖叫。 这是怎么了? 容铮皱着眉,蹲下身子,轻轻将小萝卜搂进怀里。 小萝卜窝在他颈项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被吓着了。 大娘略微一踌躇,看见容铮打开门,连忙走上前解释:“我喂这孩子吃苹果呢,他突然把碗打翻了,跟着就尖叫着往楼上跑……唉,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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