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剧情,这一个案子应该是主线和支线,感情和剧情相结合,然后刑侦文感情进展的会比较慢TT我也很想看他们两个赶紧在一起!但是很蓝的啦!总之他们两个对彼此的感情都比较复杂,尤其是楚白因为家庭原因和自身性格,在感情方面会比较迟钝畏缩,但这都不是事儿!然后他们两个身为刑警也肯定不会恋爱脑降职,一切以工作为重啦,大家放心看!
第37章 “8月16日晚,也就是周赫死亡当晚,他的电脑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文件删除记录。”江陆鸣打开电脑,“删除文件的人很聪明,他没有选择直接格式化电脑,而是清空了几个文件夹。从表面上看,这台电脑没有任何异常,只有深入调查后才会发现,周赫的电脑上丢失了很多重要文件。” “其中,有他公司正在进行的项目文件、经他手的重要合同等,基本可以排除是周赫主动删除文件的可能。不过,凶手删掉了相当一部分文件,因此暂时无法确定凶手真正想要删除的究竟是哪个文件。” 邢司南道:“能复原这些文件的内容么?” “这就得问杨朔了。”江陆鸣道,“他才是专业的。” 杨朔蔫蔫道:“那得看他是怎么删的,如果只是常规的清空回收站,我有一百种办法可以把文件给你找回来。” “要不是呢?” 杨朔把手一摊,遗憾道:“那就爱莫能助了。” 江陆鸣合上电脑,递过去,友情提醒道:“可别再把泡面汤倒上面了。” 杨朔立刻反唇相讥:“希望你这回抓人的时候能认清楚路。” “同事情深。”楚白撑着下巴,“是不是也应该给你们的好队长送一份祝福?” 杨朔回想了一下:“啧,话是这么说,但姓邢的在工作上貌似真没出过什么岔子吧。” “这样啊……”楚白意味深长地一顿,冲着邢司南笑了笑,“那就祝他不被强吻吧。” 杨朔:“……” 恃宠而骄!典型的恃宠而骄! 江陆鸣挑了挑眉,挑事道:“邢队,这不得罚去隔壁老王那钓鱼执法一个星期?” 邢司南:“……” 他头疼道:“别闹。” “不带这么区别对待的。”江陆鸣不依不饶,“这不罚不足以服众啊,怎么组织内部还划分三六九等呢?” 邢司南没好气道:“闲的没事了是吧你,真这么闲,就带着工具和人,把受害者的公寓里里外外角角落落搜查一遍,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指纹半个脚印什么的。” “不是,”江陆鸣大感委屈,“这话也不是我说出来的,怎么又说我?就没见你对人家说过一句重话。” “怎么?”邢司南乜他一眼,“我训人还得特地当着你的面训是么?” 邢司南的眼刀杀伤力极大,对犯罪嫌疑人和欠揍同僚同样适用。江陆鸣果然怂了,干笑一声:“那倒不用。” 楚白撑着脸,看着邢司南,眼带笑意。 邢司南问他:“笑什么?” “不笑什么。” “……”邢司南走到他旁边,“起来。” 楚白坐着没动,仰起头笑道:“要训人了?” “……都什么跟什么。”邢司南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拽起来,手指有意无意地勾过他那块凸起的腕骨,“跟我出去一趟。” 楚白被他扯的一个踉跄,后知后觉地注意到邢司南似乎很喜欢抓自己的手腕,也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怪毛病。他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去做什么?” “去问问周赫的父母,”邢司南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名单,“上面有没有他们认识的名字。” 楚白“唔”了一声:“那你可以先把我手放开么?” 邢司南:“……” 沉迷于恢复文件的杨朔垂死病中惊坐起,发出了一连串怪叫。 “这是职场性骚.扰——楚小白,我支持你向上级举报——” 邢司南“啪”一下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楚白强忍着笑:“究竟是哪位医生妙手回春治好了你不能肢体接触的怪毛病?这治疗效果,未免好的有些过了吧。” 他话音刚落,邢司南忽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将他抵在了墙角。 楚白:“……” 邢司南垂下眼看着他,修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细密的阴影。他凝视了他一会儿,直到楚白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才收回目光,轻飘飘地回答道:“没谁。” 楚白:“……” 长得高了不起么! 他一直觉得以自己的身高,怎么说也算是睥睨绝大部分众生,敢与山东大葱试比高。但遇上邢司南这个基因变异得特别突出,硬生生打破了他对南方男生身高体型刻板印象认知的——也只有乖乖认栽的份。 他冲着邢司南的背影真诚道:“我还是比较怀念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大家都有一丁点儿生疏和拘谨。”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邢司南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在课上打了一架,然后被教官拎出去顶着三十五度的太阳罚站,你忘了?” “说起这个,”楚白道,“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学长?” “……”邢司南的脚步非常微妙地一顿,他偏过头,“你又不是什么好的表率,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可不想被你带跑。” “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楚白跟上他,“叫声学长来听听呗?” 邢司南“呵”了一声:“不如你先叫声队长。” 楚白立刻从善如流道:“队长好。” 邢司南:“……” 他转过头,一言难尽地看了片刻楚白,嘴唇动了又动,还是没能把那句“学长好”说出口。 楚白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学弟。” “……”邢司南低声喝道,“对领导尊重点。” 楚白走在他前面几步,盛夏的阳光穿过树枝和玻璃窗,光与影斑驳地落在他浅蓝色的警服上,侧脸和发梢都泛着细微的光。 一如初见,已别经年。 而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在他身后,喊出那个在唇齿间尘封已久的名字—— “楚白。” “嗯?” 邢司南看着他的背影,沉默良久,低声道:“……没什么。” 周黎光和周夫人一起居住在越州市郊区的高档别墅区。别墅群临水而建,落坐在人工湖畔,群山怀抱中。远远望去,葱茏绿意掩映着设计精巧的西式建筑,宽阔的湖面随风而动,泛出粼粼的流光。 邢司南抬起手,摁了摁门铃。 几分钟后门从里面打开,周黎光的脸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范围中。他看见邢司南,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忽而变得有些复杂而伤感。 “周叔叔。”邢司南客气道,“抱歉,又得来打扰您了。” “是我麻烦你了。”周黎光侧开身子,“快进来吧。” 邢司南单手扶住门,用眼神示意楚白先进去。楚白只好越过他,怀揣着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的心态走进了别墅里。 一楼是下沉式设计的客厅,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她们听见门口的异动,不约而同地回过头——一个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穿着一身浅绿色的旗袍,未施粉黛的脸浅淡素白;另一个要年轻上许多,容貌姝美而面容忧愁。 那张脸他们不久之前才见过——是周赫的未婚妻舒婕。 周夫人和舒婕都是第一次见到楚白。她们看着他愣了愣,最后还是周夫人先出声道:“老周,是谁来了?” “小邢和他的同事。”周黎光走回客厅里,将沙发上的几个抱枕拣到一边,“小邢,坐吧。” “好。”背后传来邢司南的声音,随即一条有力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邢司南揽住他,将他带到沙发旁边:“周阿姨,好久不见。” 他转向舒婕,冲她点了点头:“舒小姐。” “是好久没见了。”周夫人朝他笑了笑,“是小邢吧?阿姨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舒婕则有些意外:“你是……” 周黎光介绍道:“这是邢司南,负责小赫案件的警官。” 提到离世的周赫,几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沉重。舒婕咬了咬嘴唇,泪水再次充盈了她的眼眶。她颤着声音道:“是不是……是不是周赫的案子有进展了?” “案件目前正在侦办中,我们无法透露相关信息。”邢司南道,“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调查清楚案件的真相。” “周赫他肯定是被人害了!我了解他!他从来不碰这些东西,怎么会好好的……好好的……” 周夫人安慰地拍了拍舒婕的手,但独子骤然离世,显然她的心里也并不好过。她站起来,冲着邢司南勉强笑笑:“我去给你们倒茶。”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周黎光苦笑道:“原谅她,她现在没办法听到一点儿关于小赫的事情。” “我知道。”邢司南顿了一下,“……抱歉,如果我说我能对你们丧子的痛苦感同身受,以此来让你们节哀,那就太过于虚伪了。我没有孩子,我永远无法体会到周阿姨作为一位母亲,突然失去儿子的心痛。” 周黎光叹了口气:“是啊,小赫走了以后的这几天里,我们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我们最后悔的,就是以前忙着工作,没有好好陪小赫,总想着以后等我们退休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机会,没想到……” “上午小赫还给我打过电话,问我这周末要不要抽出空,和小婕的父母一起吃个饭。”周黎光看向一旁的舒婕,“我当时说,我周末有个重要回忆,下次再说吧。可我现在宁愿拿所有的一切,我的公司,我的钱,我的房子……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的儿子还能回来,只要我们父子俩还能坐在一起,好好地吃一顿饭。” “钱是怎么赚也赚不完的,可是你和他见面的机会啊,”周黎光喃喃道,“永远都是见一次,少一次。” 舒婕早在一旁泣不成声。 人生最奇妙也最痛苦的地方就在于未知,你无法预测,也无法推断,你将会穷困潦倒,还是声名鹊起?你将会孤独终生,还是得一心人,白首不离?你说出口的每一句告别,是下次再见,亦或是再也不见? 在这漫长又短暂的数十年里,富有还是贫穷难以界定,得到的惴惴不安又唯恐失去。每一个平凡而普通的时刻,或许正悄然无声地改变着生命的轨迹。 而在所有当时未曾察觉到的瞬间,已是你和某些人的最后一面。 所以啊,有花堪折直须折,想做什么就去做,想爱一个人,就要告诉他你爱他。 …… 楚白回过神,才意识到他正在盯着邢司南的侧脸发呆。他有些仓皇地收回了视线,搓了搓自己滚烫的脸。 见鬼,他怎么会想到那种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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