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闻昔心想,跟你们玩了一圈游戏,就自己搁这儿干吃狗粮了,那怎么能行。 “乔小洋,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嗯……还行……”乔小洋低着脑袋回答道。 “还行是什么程度?是觉得和现在的人一起生活还行呢?还是无所谓是谁?”朗闻昔故意追问道。 “就、和现在的人……一起生活还、还……”乔小洋支支吾吾地回答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尤拓听到乔小洋的回答愣了愣,他偷瞄了一眼乔小洋后,立马收回了目光,他不敢相信刚刚乔小洋的回答居然是:和现在的人一起生活还行…… 心里的窃喜让他有点走神,甚至没有听到朗闻昔第一遍问他的问题。 “问你呢!”朗闻昔敲了敲尤拓面前的桌子,提醒他回神。 “啊?” “问你,你之前说你还有兼职?是什么兼职啊?” “大型活动的临时安保人员、明星接机时的开路保镖、空手道兼职教练、拳击陪练……偶尔打个地下拳击。”尤拓非常诚实的说道。 乔小洋这也是第一次知道尤拓居然在外面还有这么兼职,“怎么、这么多?” 尤拓见乔小洋一脸难以置信地问他,立刻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这也算是……第二个问题了吧……” “立刻回答我!”乔小洋抓起一把牌狠狠地摔在了尤拓的脸上,尤拓已经习惯性地不再闪躲。 尤拓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没钱了。” “什、什么……我妈不是一直在支付你的酬劳吗?”乔小洋质问道,他不是觉得尤拓在乱花钱,只是觉得很不合理,尤拓几乎不买新的衣物,手机用的还是五年前的,他的开销去哪儿了?“说实话!” “……”尤拓看着乔小洋,张了张嘴,快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进去。 “立刻回答我!”乔小洋目光锐利地看向了尤拓。 “我早就被……辞退了。”尤拓回答着乔小洋的问题,回避着他的眼睛。 “什么时候?” “从、从接你出医院那天!” 2014年5月22号,那一天乔小洋强行离开了精神病院,那一天乔家跟他彻底断绝了亲子关系。 他的不知悔改,让乔家抛弃了他。 “我……” ——是尤拓把他捡了回去……
一场游戏一个答案。 游戏的最终结果,不会取悦所有的参与者。 另一个输了游戏的人是阿佩伦。 寒冬的冷风中夹带着细小的雪花,刮得人脸生疼,同时也催化了酒精,吹懵了脑神经。 阿佩伦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他抱着马桶吐了个干净。 站在卧室厕所门口的严续敲了敲门,问道:“没事儿吧?” 阿佩伦打着酒嗝,从里面踉跄地走了出来,“嗝……嗯……No pa、pasa nada(西班牙语:没关系)……嗝……”阿佩伦扶着墙根本站不稳。 严续赶紧扶住了阿佩伦,“你不像没事儿的!” “……我……睡、睡睡觉……”阿佩伦在严续的搀扶下,歪歪扭扭地走到了床边,然后一头栽在了床上。 “凑合着睡吧,明早回去再换衣服。”说着,严续拉了被子替阿佩伦盖好。 严续刚打算转身离开时,阿佩伦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阿佩伦闷在被子里喊了一声:“哥。” “干嘛?” “……你还没给我生日、礼物。”阿佩伦的声音在发抖,要礼物的样子像极了小朋友。 “礼物在路上呢,过两天就到了。“严续试着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 阿佩伦蹭得一下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将杯子掀翻在地,“我、我现在就要。”阿佩伦仰着脸,眼泪顺着眼角哗哗地流着。 严续当场愣住,他从没有见过阿佩伦这么哭过,连忙拍着他安慰道:“别哭别哭,我明天一早就打电话催快递!” “……现在、就想要。呜呜呜……”阿佩伦吸了吸鼻涕,冲着严续伸出了手。 “我、我现在也给你变不出来啊!” “你、你在我过生日的时候,打游戏、还赢我、你……你还不给我礼物……我……呜呜呜……”阿佩伦越说越伤心,越伤心哭得越厉害。 眼看就要哄不住的严续,无奈之下,借着阿佩伦发疯地劲儿,自己也有些不受控的发起了‘疯’,他紧张地用大拇指搓着自己的食指关键,用了足够的勇气俯下了身体。 他用他灰蓝色的眼睛平视着阿佩伦的眼睛。 然后,花一分钟的时间做好了心理建设。 “先用这个补上。” 一个吻落在了阿佩伦的唇上,这大概是他最想拥有,却又不敢拥有的礼物。
第九十三章 偷心和偷‘心’ 严续的吻像是阿佩伦成人仪式的加冕,它不疾不徐地落在了阿佩伦的唇上,浅浅的、轻柔的、慰藉着阿佩伦的情绪。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是拥有魔力,尤其是当你贴近看它时,就好像是一个无尽的漩涡,一旦卷入无法逃离。 彼此的四目相接,如同电光火石般碰撞,轻而易举地点燃了阿佩伦的热望! 当醉意的朦胧消散在对方眼中时,警觉的神经告诉严续,他醒了。 严续准备起身离开,结束这个看似玩笑的‘礼物吻’时,阿佩伦一只手直接绕到了他的脑后,将他的头控在了原位,断掉了严续要离开的路线。 两人的唇已经分开,但阿佩伦呼出的鼻息带着几分醉意熨烫在了严续的唇上,喉咙的干渴让严续不自觉吞咽着唾液。 “哥……”阿佩伦的声音带着低沉沙哑的性|感,直击严续的灵魂深处。 严续每一次的呼吸都在加重,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正在叫嚣着,呼之欲出。 “哥……我、要我的礼物……”阿佩伦在严续的眼睛与唇来回徘徊,像有钩子一般勾住了严续的心神。 “不、不是给你了么?”严续的声音也再颤抖,嘴唇的皮肤在一次次的呼吸中变得愈发干燥,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 这个动作在阿佩伦的眼里极富‘挑|逗’的意味,他像是得到了一个肯定的信号,眼中立刻染上了接不可待的欲|望。 阿佩伦一把拖过了严续的脑袋,快速地吻住了他的唇。阿佩伦的力道中带着不容反抗和逃走的意味,严续第一次知道阿佩伦的力气居然这么得大,当阿佩伦用一只胳膊框住自己的时候,他根本无法脱身。 严续被阿佩伦强制性地摁进了床里,他毫无章法地吻着严续的嘴唇,他想深入进那个自己渴望已久的地方,但是他又偏偏破不开严续的防守。 焦躁和欲|望在他的身体里来回的冲撞,他绞尽脑汁得转移着对方的注意力,当他将腿顶入严续的两腿之间时,那种连同脊柱都在发麻的感觉让严续破防了。 “不……” 严续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阿佩伦的深吻就封住了他的声音。 他生涩的吻技中带着一股执拗,一直妄图能够做到攻城略地,但他没有想到严续比他更懂躲闪,阿佩伦像个刚蹒跚学派的孩子,不断拼命地追赶着一个成年人的步伐。 ——这是阿佩伦的初吻啊。 当严续意识到这点后,他所有的反抗都变得不堪一击。在阿佩伦热吻中,严续被他吻得有些缺氧,加上酒精的作祟,他的意识开始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很想问阿佩伦,你此刻是醉着还是醒了? 可严续问不出口,他想到的答案是‘醒了’,但又怕从阿佩伦的口中说出。 有的时候,稀里糊涂也是一件好事。严续这样安慰着自己,也在麻痹着自己。 阿佩伦的吻在他自己的哼哼唧唧间结束,他趴在严续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他。阿佩伦的声音再次在严续的耳边响起,“哥……” 严续嗤笑着,拍了拍阿佩伦的背,问:“又怎么了?” 阿佩伦把脑袋埋在严续的颈部,用头发蹭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严续推开了阿佩伦的脑袋。 “痒死了!” 阿佩伦不依不挠地又靠了过去,为了不被推开这次学得老实了,“哥……” “叫一遍就行了,我又不聋。”严续抬起手想回抱住阿佩伦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又重新将手放回了身侧。 “哥……”阿佩伦再一次地叫着这个‘称呼’,而严续这次发现了阿佩伦的异样,他是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尽快地释放。 无法纾解的欲|望,积压在身体里,憋得阿佩伦既难受又兴奋。可就算是他再怎么努力,好像都没有办法办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这直接导致了严续的身体也再不断地升温。 直到阿佩伦实在难受得不行了,他用双手撑起了身体,低俯在严续的身上,他的直勾勾地望着严续,哑着嗓音说道:“哥……你帮帮我、行吗?” 该死!阿佩伦这要哭不哭的样子,着实勾住了严续的魂儿。 严续抬起手,拉起了阿佩伦毛衣的衣摆,贴在了他的唇边,“咬住。” 阿佩伦听话地咬住了自己的毛衣,严续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用双手解开了他运动裤上系着的蝴蝶结。 “剩下的、自己脱。” 严续的话仿佛是致命的蛊惑,它驱使着阿佩伦一团浆糊的脑袋和来自原始的欲|望表达。 做到最后,严续也沦陷在了其中。 等严续彻底清醒时,这场‘加冕仪式’显得有些荒唐,他的心好像也空一块儿。 严续望着身边睡熟的阿佩伦,手指轻轻地抚过了他的脸颊。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人‘偷’走了。
这个平安夜并不平凡。 经过卢峥的描述和跟踪,他们将偷尸的嫌疑人锁定在了赵嘉所住的那栋楼的楼下。 “我看了一下,她是一个人上的电梯,电梯中途没有停过,应该是住在3层。” 看来,真的让朗闻昔说对了,他们果然是邻居。 “付队,我们已经联系到小区的物业了,估计十分钟就到。”卢峥看了看表后,向付斯礼汇报了情况。 “一定要跟物业的维修师傅说好,开门以后千万别慌张。让他进门套鞋套的时候,别忘了把工具箱放在门缝处稍微挡一下。”付斯礼仔细地交代了注意事项,确保能在不惊动嫌疑人的情况下,万无一失地实施抓捕。 “没问题的,我跟他一起上。”卢峥说道。 “行。注意安全。”付斯礼拍了拍卢峥的肩膀,不知道为啥他的左眼皮一直再跳,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卢峥笑呵呵地说道:“我见过,个子不高的一小姑娘,干瘦干瘦的。” 晚上9点半,行动正式开始,卢峥换了一身维修工的深蓝色工服,压低了帽子和带上了口罩,跟在真正维修工人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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