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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巡捕房做探长的那些年

时间:2023-08-15 02:40:51  状态:完结  作者:苍鹤

  封秦哼了一声,“捣蛋鬼一个,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看你都瘦了,等会留下来吃饭,让你师母做点好吃的补补。”

  苏昭煜笑道:“师父,您都说工作忙了,我哪里还有时间吃师母做的饭。”

  封秦随即陷入了沉思,他看了看一旁的报纸说:“我看过报纸了,出现了两起模仿徐卫国的案,确实非常的棘手。”

  苏昭煜说:“我看过您当时写的报告还有案宗,对于那个关键性的证据一直语焉不详。我想听您再分析一遍,既然是模仿案,看看能不能找到相通或者相似的地方。”

  封秦点起了旱烟,沉默着抽了几口才说:“根本没有什么关键性的证据,当年案子查到最后,我们确定犯罪嫌疑人就是徐卫国,就是没有证据指向。我的一个线人,当时涉险去徐卫国家中取证,然后被杀了,凶器上提取到了徐卫国的指纹,这才把他抓捕归案。”

  苏昭煜讶然,他从未想到当年中间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那个线人您还有他的照片吗?”

  封秦拉开抽屉,一边翻找一边问道:“你要那人的照片做什么?”

  苏昭煜试探地说:“可能是受了报纸的影响吧,近期发现的案子与当年作案手法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我也有些怀疑……当年是不是抓错了人,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能排除也算是减轻了工作力度。”

  封秦看了一眼苏昭煜,“我问的是你要那人的照片做什么,他只是一个线人而已,你刚才并没有直接说。”

  苏昭煜搓了搓指关节,如实道:“徐卫国的儿子现在在巡捕房做法医助理,所以我有一丝的侥幸。”

  封秦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他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就是这个人了。但是我确定现在只是一起模仿案,徐卫国当年也承认了,而且是用那么多人的血换来的胜利。这个线人,跟我一样,处理完当年的案子就要退休的,他有儿子也有女儿,当年小女儿才十岁。”

  苏昭煜看了一眼照片便觉得有些眼熟,“师父,这人叫什么?”

  封秦说:“陈峰。”

  苏昭煜心中一震,整个人都有些激动,他立刻问道:“他的儿子是不是叫陈云深,女儿叫陈云烟?!”

  封秦有些疑惑,接着他拿过报纸看了一眼,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有些不确信地问道:“难道……第一个死者就是云深?!”

  苏昭煜抿唇,随即陷入了沉默,默不作声地回答了封秦。

  封秦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他盯着窗外看了许久,随后才问道:“徐卫国的儿子在你哪里如何?他人怎么样?他私下有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封秦的语气越来越激动,他捏着烟杆的手泛着青白色,颤抖得十分厉害,几乎要将脆弱不堪的烟杆捏断。

  苏昭煜说:“师父,你先别激动,凶手不一定是徐卫国的儿子。”

  封秦把烟杆扔到一旁,“当年未公开的信息太多,能知道全部作案细节的除了凶手本人便是近亲属,而且你也刚刚也说了他在做法医助理,种种迹象表明……”

  唐珊端着茶具进来,“谈什么,都把火气给谈上来了,来喝点水。老头子,你别朝小苏发脾气,人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别把人气走了,小心人再也不来。”

  封秦冷哼了声,“妇人之仁,你懂什么?”

  苏昭煜倒了杯茶给封秦,“师父,喝水。”

  唐珊也跟封秦呛火,“就你懂,再懂也是个需要我伺候的老头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我没嫌弃你就不错了。”

  苏昭煜连忙拉架,“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都半辈子的夫妻了。”

  封秦看了一眼苏昭煜,对唐珊说:“看了吧,这就是没有媳妇的坏处。不懂得夫妻之间吵架的/情/趣,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老婆孩子热炕头。”

  唐珊说:“哎,小苏还年轻,我当年要是生的是个女儿就好了,小苏要是能做我的女婿,肯定是我的福气。”

  封秦因为唐珊的话被提起陈年往事,砸吧了一下嘴说:“哎,当初我也有过这种念头,得了,不想了,囡囡都那么大了,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苏昭煜挑眉,他觉得自己可以走了,如果再留在这里会被夫妻两人无底线地调侃,也太不像话了。

  苏昭煜确实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老婆孩子热炕头,因为他跟叶岭都是各睡各的,即便是为数不多的睡一起,也没有什么太亲密的动作。

  苏昭煜跟封秦唐珊道别后便回了家。

  天已经黑了,秋风也越来越凉,十月底的夜晚需要一点毛织品来御寒。

  苏昭煜打开灯,“妈,怎么不开灯啊?”

  姚青摇着轮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不是想着能省一些就省一些,你赚钱也不容易。家里不是还想要收养小圆嘛,女孩子要娇养。”

  苏昭煜半跪了下来,他给姚青按摩着小腿,“妈,出了些事情,我们暂时可能收养不了小圆了。”

  姚青说:“怎么了,儿子?出什么问题了?”

  苏昭煜琢磨了片刻,想委婉地跟姚青解释小圆的事情,“仁爱福利院并不是个好的福利院,小圆在那个福利院待太久了,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她目前对于正确与错误的认知还很模糊,所以我们不能现在去收养她。”

  姚青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问道:“那需要多久?”

  苏昭煜轻笑一声,“妈,我上次带你去复查的时候,医生说你可以试着站起来走走了,如果在小圆没来之前,你要是觉得无聊不如在家试着走走。”

  姚青说:“也行。”

  苏昭煜起身,“好了,我去做饭了。妈,你今晚想吃什么?”

  姚青笑着说:“都行,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吃完饭后,苏昭煜洗过碗便扶着姚青在客厅内一步一步地试探着迈腿。

  姚青心里十分的愧疚,“儿子,真是辛苦你了。”

  苏昭煜说:“妈,别总是这么说。”

  姚青无奈地叹了口气,亏欠道:“就让妈内疚内疚吧,拖累了你这么多年,你心里也不太好受吧。”

  苏昭煜说:“因为你是我妈啊,今日第一次别太累了,我扶您去洗漱吧。”

  姚青说:“好,你最近上班累,早些睡。”

  苏昭煜等姚青睡下又看了会案卷,才关灯锁门去找叶岭。

  叶岭听到声音从二楼探出头,“你还记得来啊,我以为你忘了呢,都十点了。”

  苏昭煜问道:“你怎么没锁门?”

  叶岭努了努嘴,“你帮忙锁上,然后直接上来。”

  苏昭煜锁好院门,进入客厅后才发现叶岭没有开灯,点了一溜的蜡烛指引着往二楼走。

  每一支蜡烛都有玻璃碗接着烛泪,又能防止燃完后灼烧地板。

  苏昭煜顺着蜡烛往二楼走,顺便吹灭了每一支蜡烛。

  蜡烛的尽头是叶岭的房间,那些画板都被收了起来,比第一次来时空旷了许多。

  苏昭煜没有在房间内看到叶岭,试探地问道:“叶岭?”

  叶岭从苏昭煜身后突然出现,双手捧着一只丝绒盒子到他面前,低声说:“猜猜是什么?”

  苏昭煜笑了一声,“是不是草率了些。”

  叶岭收了盒子,搂着苏昭煜的脖颈说:“年纪大了就是顾虑多,不要算了。我们在一起一个多月了,我能不能提点稍微过分的要求?”

  苏昭煜拍了拍叶岭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我去洗个澡。”

  叶岭随口问道:“你这次的洗澡时间不会小时起步吧。”

  苏昭煜说:“当然不会。”

  叶岭帮苏昭煜放好热水便出去了,他熄灭了房间的蜡烛,外面起了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气,好像要下雨。

  叶岭关了窗户又拉上窗帘,扭开床头的夜灯,自顾自地端详起盒子中的两只铂金指环,其实他也有些脑热的因素在其中,但是本意还是想的,可惜他被拒绝了,突然便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苏昭煜洗完见叶岭倚在床头看盒子里的戒指,坐到床边问道:“怎么?被拒绝伤心了?”

  叶岭把盒子扔在一旁,毫不在意地嘁了一声,“破戒指而已,第一次想着送人就被拒绝当然觉得伤心了。你也忒不识抬举,你出去问问整个上海城谁不想要叶少爷的戒指?”

  苏昭煜捡回盒子,取了只与他指围相近的戒指戴上,“很合适。”

  叶岭阴阳怪气地说:“你这洁癖怪,一天到晚戴手套,戒指戴了也是藏手套里面,跟不戴没什么区别。”

  苏昭煜颇为无奈,他拿了放在一边的手套戴上,又把戒指戴在手套外面,“这样不好看,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呢?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

  叶岭讶然,“我哪里生气了?”

  苏昭煜思索了片刻,“是因为下班没跟你一起?我去见我师父了,问了他一下关于当年案子的事情。”

  叶岭伸手捏住苏昭煜的脸颊左右扯了扯,满意地说:“困了,睡觉。”

  苏昭煜说:“你叫我来就是单纯盖着被子睡觉的?”

  叶岭厌厌地说:“等你太久了,没兴致了,你自己到床那边睡觉去吧。”

  苏昭煜摘掉手套,把戒指戴到无名指上,然后听话地绕到另一侧去睡觉。

  雨落了下来,打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叶岭听了一会雨声,然后凑过去把下巴放在苏昭煜的肩膀上,顺势亲了亲他制造的牙印,轻声说:“哥,外面下雨了。”

  叶岭圈着苏昭煜的腰,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摸到苏昭煜的手,轻轻地转了转他手上的戒指。

  苏昭煜说:“你害怕吗?秋雨不打雷的。”

  叶岭说:“你不觉得最近这雨下的挺怪的吗?而且那两个人都死在雨夜,你说今晚还会不会出事?”

  苏昭煜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随即轻叹了一声,“但愿不要出事吧。”

  “我不害怕打雷,你也不要害怕。再心狠手辣的凶手,我也会帮你抓出来的。”叶岭抱紧了苏昭煜,他亲了亲后者的耳廓,嘴唇若即若离地一路蹭到睡衣的领口,“等冬天的时候,我带你去北方看大雪,还有冰雕,这些都是南方没有的。”

  “好,我还没有见过冰雕呢。”说着,苏昭煜缩了缩脖子,叶岭的呼吸擦着睡衣的领口滑进去,干燥又灼热,贴在皮肤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引/诱。

  苏昭煜抿了抿嘴唇,他转头却刚好擦过叶岭的双唇,后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夜色是神秘而忧郁的,只需要一颗甜蜜的水果糖便可以舒缓现境,就像平静的水面上落入一片翠绿的梧桐叶,虽然不会比一颗巨石来的效果强烈,但是在这个大起大落的年代也足够了。

  苏昭煜双眸微合,恍惚之间,一股名为酥麻的错觉延伸至指尖,卸了他周身紧绷的力道,不等他细细地感受一番自己究竟是蝴蝶还是庄周时,一阵刺痛驱散了那阵麻意,忽然变得热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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