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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行禁止

时间:2023-09-05 20:00:19  状态:完结  作者:野有死鹿

  张灼地晃了晃手里的饼干。

  白风风道:“要冒险试试吗?”

  张灼地却问丁了:“饿吗?”

  丁了摇了摇头,埋在了张灼地的肩膀上。

  丁了现在已经能回答自己的名字了,他更像是背下来的,这个时候他非常地听张灼地的话,无论让他干什么都愿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灼地觉得他的脸也恢复了一点,但是不多。

  几人刚说道这里,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骚动声。

  吴双笑着道:“宁一航,刘洪国看着你不走呢。”

  宁一航脸色极其苍白,他紧紧地贴着窗户,坐在最里头,神经质地看着刘洪国站在自己的座位旁,车卡在座位出口,他也出不去。

  吴双打趣说道:“是不是旧情复燃了?”

  宁一航问:“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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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伪人列车(七)

  “我和谁有旧情都没问题,”宁一航说,“至少不是乱伦。”

  吴双登时脸色一变,看着宁一航的眼神堪称可怖。

  宁一航毫不在意道:“吴小姐,少多管闲事。”

  张灼地回身看了眼,刘洪国还卡在他的座位旁不动,静静地站在一旁,伤口缓慢地淌着血。

  白风风凑过来,用手挡着在张灼地耳边说悄悄话。

  “宁一航和刘洪国应该是有点不干净的关系,”白风风换了个更简明的词,“炮友。”

  丁了不满俩人凑得太近,紧了紧张灼地的胳膊,把他往回拉,张灼地握住他的手安抚了一下,白风风继续道:“吴双有个哥哥,叫吴世超,亲哥哥,圈内人都知道,他们兄妹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在一起了。”

  张灼地点头示意知道了。

  这个时候,宁一航从刘洪国的架子上拿了一袋面包,刘洪国终于推着车走了。

  宁一航狠狠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难得的宁静。

  丁了身体不舒服,靠着张灼地睡了一小觉,张灼地已经打算彻夜不眠,白风风似乎也不怎么累,车厢里非常安静,只能听见火车行驶的声音。

  白风风道:“唉,哥,你是什么派的?”

  张灼地微微走神,还是马上回道:“没有派系,没拜师。”

  “如果非要说,就是杂家。”张灼地说。

  白风风:“那是怎么练的?”

  张灼地猜白风风对其他人的家底如数家珍,没准早就调查过自己了,这时候心里应该早就有了答案。

  张灼地道:“初中毕业后,有一个暑假没作业,被亲戚介绍去武馆打工,跟着他们学了点。”

  “真厉害啊,”白风风说,“学了多久?”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全部都陌生的人,张灼地不再那么抗拒之前的事情:“到上大学为止。”

  也许是老板觉得他过得苦,性子韧,也可能是觉得他确实是块料,对他确实不错,时不时地关照他,张灼地那时候连学都上不完,时刻都有失学的危险,老板经常告诉他,穷人体健,得学点手艺自保。

  张灼地后来读了研,虽然也过了不少吃了上顿儿没下顿的日子,但基本上已经脱离了底层的生活,就把很多东西都忘了。

  今天都翻出来,才发现不是忘了,那些东西根本忘不了。

  白风风说道:“我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张灼地不留情面地说,但随即又道,“你够厉害了。”

  白风风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谦虚还是在否认。

  张灼地很好奇他的包里有什么,白风风注意到他的视线,拍了拍包,说道:“这个不能露出来。”

  规则九:列车长充分理解大家的心情,允许各位携带武器出入车厢,但请藏好您的武器,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以免惹恼它。

  张灼地就没有再问。

  白风风却从侧包里拿出来了个杯子,说道:“但是这个还是可以用的。”

  他带了一个水杯,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喝水了。张灼地确实已经感觉到渴了,只是尚可以忍耐。

  白风风去接水,回来后先递给了丁了。

  张灼地扶着水杯喂给丁了,丁了小口小口地喝了两口就不肯再喝了,再喂就总是往一边躲,张灼地递给白风风,白风风说:“我不着急。”

  张灼地不客气地喝了大半,道:“你挺怕他的。”

  “他”说的是丁了。

  白风风正喝水呢,让他吓一跳,差点呛着。

  “啊,”白风风看着他,说道,“……不是怕啊。”

  白风风更正了他的用词:“是尊敬。”

  张灼地觉得好笑。

  白风风说道:“他很厉害。”

  张灼地看了眼丁了,丁了靠在他身上又要睡过去,可能是一个姿势保持了太久,不太舒服地皱着眉头,不断地找舒服的动作,张灼地扶住她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往里坐了坐,让他躺在座椅上。

  张灼地对丁了的印象始终是一个讨债鬼小孩,一张嘴只会气人和接吻,没看出来他哪里值得白风风这种人发自内心地尊敬了。

  “论坛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他先玩的,”白风风说得有些含糊,“现在这些组织都是在学他罢了,玩咱们玩剩下的东西,哥你待久了,慢慢就会知道了。”

  白风风替丁了找补道:“他从来没有在规则里中过招,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

  张灼地手抚摸着丁了的头,低头看了他一眼,丁了睡得很不安,梦里也抓着他的衣角。

  张灼地的牛仔裤已经被他抓皱了。

  白风风:“这次的,不太一样,我发现是这种性质的游戏后,就在想他可能不好过。”

  张灼地在心里犹豫了片刻是否该问,问了是不是就过界了,但是嘴上还是开了口,他探过身去低声道:“你知道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吗?”

  白风风张了张嘴,似乎也纠结半天,不知道能不能说。

  俩人都怕过界,主要是害怕丁了清醒以后,知道他们在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这种事情会不会翻脸。

  但是人都是有倾诉欲和好奇心的,白风风可能也是比较重视张灼地,还是说了:“他没跟我们说过,但是我听说了一些……”

  圈里人都知道丁启是个变态。

  丁启喜欢玩小的,年纪越大越难以被满足,最后决定从一个婴儿开始养起。

  丁了是丁启的亲儿子,按照丁启的审美,在国外找了个电影女星生了个孩子,孩子生在中国,生下来之后把女星送回去,丁启把丁了交给了自己的发妻照顾。

  发妻对丁了本来是不太好,基本上不会管他,但丁了还是从小把她当母亲,时间久了也就有感情了,小的时候都还好,丁了还在喝奶,丁了断奶断得晚,一直到三岁还在喝奶粉,实在是不能能让丁启起什么兴致,丁了四五岁的时候,该上幼儿园了,丁启没有让他去。

  不同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丁了没有上过幼儿园,丁启给他找了些艺术老师,并不教做画,只是给他看一些艺术作品,什么类型的作品都有,从很小,丁了就见过很多对于成年热来说都显得很有冲击性的前卫作品。

  时而丁启也会亲自教丁了些东西,让丁了走进比自己高几倍的巨大的高门里,把门关进,往往大半天才会出来。

  自然没人知道丁了学了什么,但是从小到大,几乎都是这样过去的。后来丁了学了不少乐器,每一样乐器到了他开始熟练并感兴趣的时候,丁启就会马上停掉这个课程,换成其他的乐器。

  丁启像是丁了世界里绝对的王,掌控着他的喜怒哀乐,不让他爱上任何一件事物,任何东西对他的影响都不能超过丁启本人。

  丁了十八岁的时候,成人礼是失去了一只眼睛。

  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对于外人来说,丁了都是完全被藏起来的人,他的遭遇白风风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宁滨知道,宁滨的化妆师是教丁了化妆的老师。

  十八岁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间节点,很多人从这个时候开始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再是父母手中的玩物,开始向成人的世界进军,不计代价地出现叛逆的行为。

  丁启要丁了在十八岁的生日这天狠狠地受到一次警告,让他此生都逃不出这扇高门。

  化妆师见到丁了的时候,丁了已经糊住了一只眼睛,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镜子前等着她。

  管家说,这是丁少爷生日以来第一次上课,让她注意一下他的情绪,她还觉得莫名其妙,但看见丁了的一瞬间,她马上失语了。

  调试底妆的时候,丁了忽然开口问道:“老师。”

  化妆师笑着说:“怎么了?”

  “你们是一伙的吗?”

  化妆师哑然半天,想起丁启给自己的钱,和那些听上去就很诡异的交代,感觉在这个小孩面前,说不出反驳的话,头也重得抬不起来。

  丁了却笑了,外头看着他,说道:“老师。”

  “其实电视剧里都是假的,”丁了说出了令她毛骨悚然地一句话,“眼球只用手是挖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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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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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伪人列车(八)

  白风风说:“生挖的。丁启为此还咨询了外科医生手法。”

  张灼地的手放到了丁了的眼皮上,轻轻地盖住了。

  这个动作毫无意义,丁了已经经历了那些,这已经变成了事实,就算是再怎么做,他都忘不了。

  火车行驶的声音盖过了他们交谈的声音,随即两个人的声音也彻底停了下来。

  张灼地不再和白风风说话,他左手紧握放在腿上,隐隐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怒火。

  但是丁启已经死了,丁了谁都没有指望上。

  白风风道:“丁启是死在其他组织的人手里,虽然也和丁了的插手有关,但他自己没有动手,事后把尸体运出来费了很大的力气,那时候他还没有完全顶替刘艺烨的身份,只能在丁启不在游戏的时候,才能参加几局游戏,那天参加游戏的是刘艺烨本人,……总之,丁启死之前,我们其实都有很多限制,玩得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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