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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法医

时间:2023-08-21 11:00:32  状态:完结  作者:清韵小尸

  女房东报警,分局的警员赶来,男人被打得很惨,整个尸体血肉模糊。

  市局接到反馈以后,丁局就指派给了特刑科处理。

  沈君辞仔细听了,看着车窗上滑落的雨滴,没怎么说话。

  犯罪现场位于槟城的城西。

  早上六点多,在天色发亮之时,最早到达的警方已经封锁了院落,拉起了封锁线。

  这是一处农家的旧宅。

  这院子独门独户,主人平时不住在这里,只在里面堆满了杂物。

  报警的是女主人傅萌,今年38岁。

  她说她的这处房子空了很久了,昨晚下晚班的邻居看着她这处房子的大门开着,灯好像开了,就给她说了一声。

  她听了以后觉得有点蹊跷,怕遭了贼,又怕是自己忘记关门关灯,一晚上没睡好。

  早上五点多,她就匆匆赶过来,结果发现在地下室里,有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男人,急忙报警。

  陆英在那里问着傅萌:“你认识这个死去的男人吗?”

  傅萌说:“我不认识他。”

  陆英又问:“你认为会是什么人作案?”

  傅萌面露难色:“劫匪?或者是什么人?可能见我不常住在这里,就当做了空门。”

  她说到这里又低头强调,“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

  她只是一个人到中年的农村妇女,看起来一无所知。似乎是觉得咬死了这一点,案件就不会波及到她的身上。

  白梦刚才一直在一旁站着,听了几句。

  等陆英问完,白梦转头小声对陆英道:“这报警的女房东好像有点问题。”

  陆英:“自信点,你把好像去掉。”

  顾言琛没接他们的话,撩开了警戒线,走进犯罪现场去。

  一进门顾言琛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小小的房间里,歪七扭八地挂了几张旧床单,地上也铺了塑料布,上面有不少的血迹。

  男人躺在地面上,已经死去多时,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已经形成了尸僵。

  单凭双眼观察,也可以知道男人死得非常惨,他的眼睛青肿,鼻梁断裂,鼻血顺着下巴流下来,弄得一片狼藉。

  戚一安也赶到了,拎着东西走到地下室随后开始测量,拍照,画基准线。

  沈君辞接过来手套鞋套和口罩,带上以后查看尸体。

  拍完照后,他小心剪下了男人手脚上的绳结,这也是重要的证物。

  除去绳索后,由于尸僵,尸体的形态有点怪异。

  作者有话要说:

  24小时内评论发红包。

  下面两段话很重要所以原引了。

  一个是本文的主旨,一个人爱情的主旨。

  平凡的人必须听话,没有犯法的权利,因为,您要知道,他们是平凡的人。不平凡的人却有权犯各式各样的罪,有权任意违法,为非作歹,而这只是因为,他们是不平凡的人。——罪与罚

  狐狸说:‘对我而言,你只不过是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同样用不着我。对你来说。我也只不过是只狐狸,就跟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然而,如果你驯养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小王子


第49章 现场

  地下室里,两名法医抓紧时间开始检查尸体。

  沈君辞工作起来就全神贯注,完全不见宿醉的疲态。他一边查看一边总结,尽管有录音笔记录,戚一安还是在一旁奋笔疾书。

  “男性死者,年龄35岁上下,身高1米72,体重130斤左右,发长4cm,损伤分布范围广,有新鲜的紫褐色皮下出血,体表可见多种凶器造成的多重伤痕,预计失血500毫升……被害人生前喝了酒,鞋是44码……”

  沈君辞仔仔细细看了看男人的鞋子,然后他咦了一声:“死者的鞋上,有一些灰白色的粉末。”他用手指隔着手套感受了一下,触感不像是石灰,也不像是痱子粉,“没有什么味道,不能确定是什么。”

  这些粉末附着在死者的皮鞋表面,像是一层灰,如果不是沈君辞心细,几乎难以发现。

  戚一安过去看了看,那白色粉末很少,他皱眉道:“有没有可能是在进入房间前拖动时弄上的?”

  沈君辞惋惜道:“有点少,不知道能不能化验。”

  随后,沈君辞有把温度计插入尸体,稍后取出来,凝神辨认:“尸温31℃,室温29℃,综合现在的季节以及湿度,预计死亡时间是四小时前,也就是凌晨两点左右。”

  “具体的伤痕……”沈君辞翻看着尸体的各个部分,“头部有空酒瓶击打的痕迹,皮下大面积出血,颅骨骨折,耳后有一处划伤,背侧有棍棒伤和皮鞭抽打痕迹,手腕脚腕见捆绑伤……”

  他说得很快,戚一安有点记不过来:“师父你说慢点。”

  沈君辞这才顿了一下,他看了看尸体的后颈:“脖颈处有一个电击痕,这可能是他被人控制的原因。”

  顾言琛查看完现场,也蹲下身来看着尸体:“白梦,你带人去附近查问一下,看看有没有监控拍摄到凶手是怎么把死者带过来的。”

  早上七点,时间还很早。

  警员们却敲开了那些邻居的门,好多人还是睡眼朦胧的,才知道家附近发生了凶案。

  顾言琛也找了几个邻居,打听了一下情况。

  戚一安拍了一圈各处的血迹,每一处都做好了标记,分别提取准备进行化验。

  基础工作做完,他帮着沈君辞把尸体往裹尸袋里放:“师父,这尸体破坏挺严重的,这是虐杀?这凶手怕不是个变态……”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君辞就打断了:“凶手不是变态,也不是以此为乐,相反,他非常有计划。”

  戚一安奇怪:“人都打成这样了,有什么计划?”

  沈君辞指了指一边墙上挂着的塑料布:“为了不留下血迹和痕迹,还挂了这些床单和塑料布,你见过哪个变态杀手这么‘不慌不忙’?”

  戚一安没有想到这一点,侧头看向四面的床单:“对啊,他挂塑料布是为了不留痕迹么?如果想要痕迹完全消失,为什么没有把这些塑料布拆除或者烧毁?”

  尸体运走,把这些塑料布拆下来,这个犯罪现场就会就此消失。可是凶手没有这么做,而是把一切大方地留在了这里。

  沈君辞推断:“塑料不像是墙面,即使喷洒了血迹,也不会形成清晰的痕迹,很难做现场血迹还原。一般来说,从血迹的喷洒方式我们可以推断出凶手的身高,体型,惯用手,但是这样一来,基本就无法分析了。”

  戚一安这才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顾言琛听他们说着,也开口道:“这具尸体看起来破坏地杂乱无章,但是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凶手更换了多种凶器。他为什么会随身带来那么多的凶器,并且有序更换?”

  凶手选择了一处“陌生”场地,却仔细布置了现场,“精心”准备了这么多种的凶器,这件事情,有些不合常理。

  裹尸袋有点难拎,顾言琛叫了几位辅警过来,帮忙把裹尸袋抬到了车上。

  沈君辞道:“顾队,我先回市局尸检。”

  顾言琛:“你回头看下,能不能尽快把尸体的身份查出来。”

  沈君辞明了,摘下口罩道:“我刚才看了,被害人的指纹还很完整,一回市局我们就先比对指纹,出了结果马上发给你。”

  顾言琛点头把法医送走,迈步走到女房东傅萌身前。

  傅萌只有一米六,顾言琛却一米八几,他俯视着女人,女人感觉到了一丝压力,侧头看向一旁。

  顾言琛问她:“这些现场的塑料布,椅子,绳子,是这个地下室里本来就有的吗?”

  傅萌迟疑了一下说:“塑料布是我堆放在地下室里面的,椅子和绳子也是。凶器我不清楚。我也不认识这个男人。”

  “昨天晚上十一点到今天凌晨两点,你在哪里?”

  “这个时间,自然是在家睡觉。”

  “我们没有在门口的锁眼处发现破坏痕迹。”顾言琛问:“这栋房子,你有没有丢过钥匙?”

  傅萌摇了摇头:“没丢过,我本来听说门被开了还很奇怪。网上不是有说,有的会开锁的人,只要一晃锁就开了。”她低头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不认识他。”

  顾言琛似是不经意地感慨:“那你一定仔仔细细看过这个男人的脸了?”

  傅萌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顾言琛点破道:“这么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我要是认识这个人估计都一时认不出来。”

  傅萌愣了一下:“我没敢看。我是从体型判断的,这人不是住在附近的人,我也基本和男人没有来往,所以我肯定不认识他。”

  女人说的话是谎话,他们刚才和附近的邻居聊了聊,傅萌酷爱打麻将,而且是爱去那种上百人的大棋牌室打麻将,附近几个棋牌室都是常客,宛如中年交际花,她认识的男人估计得有一个加强连。

  她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过尸体,这个女人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顾言琛又把发现尸体的经过详细问了一遍。

  作为普通的女人,特别是案发现场的房东,傅萌的反应少了两点,一个是惊恐,还有一个就是怒意。而这恰恰是正常人的重要反应。

  平常人报警,莫名其妙被牵扯进凶案,会恐惧万分。

  他们会对警方产生依赖性,希望被证明清白,希望查清楚真相。

  傅萌却似乎对一切早就有心理准备,只是在反复强调自己不认识这个死去的男人。

  了解完情况,顾言琛走到外面,他没有放走傅萌,招手叫过来陆英:“把她带去市局,好好查问一下,再做一份口供。让局里的同事查一下她的资料发给我们,上午十二点前不要放她离开。”

  现在警方对这案子没什么头绪。

  这女房东是他们目前掌握的一条线索,她虽然不是主犯,但是说不定也参与了这场诡异的谋杀。

  可是傅萌个子不高,身体瘦弱,不像是凶手,顾言琛还没想明白这个女人在这个案子里充当怎样的角色。

  市局这会儿有人值班,不出五分钟,傅萌的资料就发到了组里。

  这女人今年38岁,22岁的时候嫁了个男人,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在外地念书。

  她家男人酗酒,在两年前酒驾出了车祸。给她留下了三处乡下房子,她出租了一处,自己住了一处,剩下的就是这一所,大部分时间是空着的。

  白梦带着人做了调查,不到七点半,就把两段截取的监控发给了顾言琛。

  监控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四十分左右,从巷子口拍到的,一辆出租车驶入了小巷子里,随后十分钟后,出租车离开。

  第二段录像是凌晨两点多的,一个一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从巷子口离开了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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