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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档案

时间:2023-08-20 02:01:57  状态:完结  作者:超欧大思思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谢隐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白超然兴奋地推门而出:“老谢!还真让你丫猜对了。”

  谢隐接过白超然手中地检验报告,周身的血液都倒流到脑子里来,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

  化验单上赫然写着——

  匹配人:秦穆。

  那个割破自己手腕放血以祭仪式地男孩,是秦淮无数个梦里祈盼着地弟弟,秦穆。

  如果秦淮知道自己的心尖肉就这样被别人诓骗圈养,甚至践踏如烂泥,他该怎么办?

  谢隐感觉周身都酥麻着,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秦穆是齐器,那剩下地孩子们呢,他们是不是也是齐器?

  齐器一号,齐器二号······

  齐锡澜要养那么多齐器干什么?

  有了调证据,谢隐是不是可以申请逮捕齐锡澜了?

  他脑子很乱,但又必须条分缕析地找到问题的关键点。

  就在这时,谢隐的电话响了,是秦淮。

  谢隐几乎颤抖着说了声:“喂?”

  对方的声音显然比他还要虚弱:“我拿到了些证据,你看看。”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连一点犹豫的机会都没给谢隐。

  很快,谢隐接到了秦淮发来的视频。

  视频很长,前面是秦淮试图说服秦父的过程,秦父从冷漠到激动,二人互相攻击着,搓着火,最终隐忍不住等来了爆发······秦父一巴掌打在了秦淮的脸上,大喝着:“你竟然为了那个杂种来质问自己的父亲!你以为他是你的亲弟弟?你和他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他就是你继母和别人生的野种!”

  谢隐在视频中看到了秦淮精神支柱的崩塌,看见了他支离破碎的理智,看见了他苦苦支撑的艰难······谢隐感觉胸口如有刀绞般刺痛。

  秦淮只虚弱地问了一句:“就算他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他不该被救出来吗?我朋友的父亲告诉他,人永远不要隔岸观火,你告诉我君子不立危墙。”

  他突然抬起头,歇斯底里地质问着:“什么是危墙?危墙能砸到别人,偏偏就砸不到你?你用别人的血去续自己地命,真的能续命!他有传染病怎么办?血型输错了怎么办?花这么大价钱就去干一个三甲医院都能干的事,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危墙!”

  秦淮双手扶着办公桌,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堪堪落在手掌上,双手已经被压得绯红。他只为离父亲更近一些。

  “国外顶级富豪通过注射年轻人血液来保持年轻的新闻,你没看过?”秦父这话一说出口,气势就已经弱了很多,谢隐指导,事情有了松动的余地。

  “那也是双方自愿,且保证安全的情况下。那有无数医护人员在保驾护航,不是找个跳大神的在一旁给你续命!”

  秦父的垂下目光,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秦淮:“指证齐锡澜对‘续命’一事知情。”

  秦父琢磨了一会,问道:“我指认,就能给他定罪?”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谢隐知道,后面是秦淮不希望他看到的内容了。但既然秦淮说他拿到了证据,就说明秦父终于妥协,愿意帮助他们指认齐锡澜。

  人证,物证,貌似证据链在慢慢凑齐,可是那些孩子到底在哪?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警员给谢隐打来了电话。

  “头儿,方冷秋醒了。”

  ——

  方冷秋的气色依旧不好,较之前看起来更虚弱了些,但语言表达能力还在。

  见谢隐进门,方冷秋试图起身,但又重重摔回了床上。

  谢隐赶紧示意她躺下,方冷秋面露赧然之色:“抱歉,谢警官,我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

  这谢隐知道,但他不知道“利用”的程度究竟如何。

  原来,方冷秋并不知道那幅画究竟是真是假,她伙同文物鉴定师弄出这么一场闹剧,不过是希望有一个精干的警察能够排除外力,来到杜仕达公司进行调查。

  方冷秋是艺术学与历史学双博士,供职于杜仕达公司已经五年之久,前三年一直在欧洲总部,两年前才到东亚部来。

  方冷秋在工作当中发现,总部大楼里总有一层楼一直不对外开放,而且总有不明身份的人出入公司。

  方冷秋试图自己去调查这一问题,但多次均是无果。直到有一次她无意间撞到了齐器。

  那个孩子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跑开,齐锡澜对她说那是他的养子。

  可第二次见到齐器的时候,那个孩子正在厨房的仓库里疯狂偷吃东西。方冷秋怀疑齐锡澜在虐待养子,本想上前询问,那个孩子却直呼自己不认识她。

  明明几天前才打过照面,怎么会不认识呢?方冷秋仔细观察着男孩的面容,也隐隐觉得这男孩与之前略有不同。

  接下来的日子里,方冷秋着力去留意公司里的怪事,却始终被提防着,无法探寻真相。

  于是方冷秋上演了一出“真画假画”的大戏,拉着齐锡澜不得不进入戏中,而这也是一场豪赌,她将一切真相,甚至生命,都赌给了谢隐。

  谢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一个不着调的人,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他人地“青睐”,成为所有困顿者地筹码。

  谢隐想,或许这就是他作为一名刑警的宿命。

  “你说看到孩子在地下厨房的仓库捡东西吃?”

  “是。”

  谢隐马上给还在杜仕达公司搜查的同事打电话,让他们着重搜查地下一层厨房。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开始来到的地方,谢隐想不明白,这里还能发现什么。

  确实,同事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搜查,没有发现异样。

  三楼的“职工宿舍”没有异样,地下一层的厨房没有异样,那如果没有猜错,真的有那么多齐器的话,这些孩子究竟被藏在了哪里?

  谢隐突然意识到什么,自顾自嘟囔着。

  “我见到了那么多齐器,基本都是在船上!”

  是啊,杜仕达公司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和邮轮公司合作,即便是合作,也不应该有能力改动船体构造······

  谢隐立即向局里申请了搜查令,尽管局里一再表示贸然行动存在风险,但谢隐还是坚如磐石。

  磐石无转移。

  最终吕方平局长签下了搜查令,谢隐一行人一秒都不敢耽搁,赶往码头。

  远远的,谢隐就看见他们曾经乘坐过的那艘邮轮已经缓缓驶出码头,向海洋的方向进发。

  “妈的,不是说暂时没有出游任务么?”

  谢隐这才意识到,这艘船要跑!

  紧急联系了海警,对方出警十分迅速,行动也果断有力。最终在船驶离港口二十五分钟后,将邮轮拦截。

  谢隐带着人坐着冲锋艇上邮轮,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地毯式排查,终于,打开了加班之下的一个库房。

  开门前,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一丝响动都没有。

  开门后,足以震惊谢隐一辈子的画面冲击着所有人的神经——

  一群长相几乎无异的瘦弱男孩蜷缩在一起,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他们穿着一样的白色帽衫,杂乱的垃圾扔得满地都是,几个奄奄一息的甚至睁不开眼睛。

  这里,足足有102个“齐器”!

  ——

  经过心理医生和警员们的安抚,孩子们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们或早或晚被拐卖到杜仕达公司,被齐锡澜收为“养子”,一直被圈养在杜仕达公司三楼。前一阵子不知什么原因,集体转移到了邮轮上。

  这些孩子吃不饱,穿不暖,病了也没人给治,数量时增时减,但孩子们明白,但凡被拉出去的,就没有再活着回来的。

  一部分孩子还记得自己的家,但大部分孩子已经记不得了。

  谢隐问:“那你们都见过齐锡澜吗?”

  他们怯生生地回答:“见过,他是叔叔。”

  这就够了。

  谢隐将人证、物证一一列在女秘书跟前。她皱着眉,一张俏丽地脸上写满了纠结。

  终于,面对铁证如山,女秘书供认——这一切,都是齐锡澜指使策划的。他们拐卖男性儿童,充当齐锡澜的养子,实际上是豢养这些孩子作为商品。

  杜仕达公司的地下链条非常庞杂,这些孩子有的被卖掉了器官,有的被送去做巫傩祭祀,有的被抽血······

  谢隐不明白:“为什么都要打扮成一个样子?”

  女秘书:“就是为了躲避法律打击。如果有人发现了跑出来的孩子,就说是齐总的养子,一般人不会在意这个孩子长什么样子的。”

  接下来,女秘书说了一句让所有人不寒而栗的画——

  而之所以他们都叫做齐器,是因为他们不过是一群活着的器皿,承载着“别人”器官和血液的器皿······

  终于,谢隐拿到了对齐锡澜的逮捕令,警队也开始紧锣密鼓地为孩子们寻找家长。

  一切,终于结束了。

  谢隐拿出手机,拨打秦淮的电话。被对方按掉了。

  谢隐知道,秦淮此刻一定在经受着难以言喻的精神煎熬。

  他想给秦淮带来一个好消息。

  他打开微信,点开那个全黑的头像——

  谢隐:秦穆找到了。

  仅仅等了一秒,对方就在“正在输入”状态。

  这个状态保持了很久,谢隐明白,秦淮一定是过于激动,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终,屏幕里只出现了轻飘飘的两个字。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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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还剩最后一个案子啦!两位男主的感情线也开始收尾啦!感谢大家一路陪伴到这里,很快就要完结了,请大家一定不要养肥!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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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案:不可能的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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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可能的失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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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阴冷绵密的细雨将路灯的光晕氤氲开, 笼罩在秦淮孤绝又清瘦的身影上。细雨沾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睫毛顶端挂着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并不刺眼的光华。

  他神形是如此的落寞, 倦淡地盯着骨节分明的手指,薄唇轻抿, 一言不发。

  面对昏迷的秦穆, 秦淮没有谢隐想象中的哀痛。

  谢隐明白,这是秦淮给自己的交代——给他每一个难眠的深夜和付出的痛苦的交代。

  谢隐平静地将秦穆如何参与傩舞, 这些孩子们如何获救的故事讲给秦淮。秦淮就这样波澜不惊地听着。

  冷风细雨之中,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 像在诉说着一个横亘了千年的故事。

  沉默了很久后,秦淮轻声说了句:“谢谢。”

  或许是话说得突然,或许是连日的劳心劳力让身体极大透支, 秦淮的声音听起来丝毫没有精神。

  但这两个字,倒是发自内心的。

  谢隐干巴巴一笑,算是对秦淮的回复。他不太想面对这个词, 倒不是愧疚于没能把秦穆全须全尾地交给秦淮,只是谢隐总觉得这两个字一出口, 两个人的合作就算是盖棺定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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