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感觉往上升腾,他抬头,看见了一抹红——他的瞳仁往内缩了一个维度,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正对床侧的红帘被收了起来,黄穗子垂下一片帘幕,挡住了正坐中心的那张脸。 皮鞋在地毯上换了个动作,一脚搭上另一只脚换了个姿势,右手无名指的银戒,闪着和皮鞋顶端一致的黄光。 ‘好像...好像不应该......’ 诺子还没做好心理建设,身后的饿狼就压了上来,焦急地撕扯他的裤子和外套,刺激他做出了应激反应。 “等下!不要!不要这样!停!住手!” 男人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诺子的呵斥,他的五感被削弱了几个度,模模糊糊的细嗓萦绕在耳侧,像是勾引他的情话,让他继续,更粗狂一些。 床上的人挣扎得很激烈,没意识到黑暗中走进床榻的身影。 “啪!!!”地一声清响,皮肉爆响的打懵了挣扎的人。 “呃!咳嗯.......呜.......” 诺子被一巴甩得侧翻,半张脸爆炸的痛麻让他不住流泪,绞紧肢干缩成了一团安静了不少。 那人把诺子的脸拧了过来,对上自己的下体,开始解裤腰带。 暴力男低头一边抽出皮带,一边睨着那张被泪液糊得淅沥的脸,殷肿的脸颊沾上发梢,眉头与鼻尖隐隐抽动,委屈的泪花在软眸里打转的样子,让他舒心不少。 “老.呜..老师......”诺子仰头,呜咽地唤了一声,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红帘之下的男子身上。 ...... 周诺子在知道自己被姜孝洁收归门下的时候很激动。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逃出了那个让他痛苦的学校,逃出了那个如同炼狱的家庭,他能够重新获得一个身份,在一个全新的环境里展开生活。他以前见过那个教授,觉得这个教授很有书生气,平和怡人的气场与父母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好好表现,不能让姜导对他失望。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在——陈任瞳在姜导门下。 他追寻陈任瞳的痕迹,追了近八年,八年里一直在注视着他的轨迹,注视着他如何生活,如何学习,如何在学校里钻研学业,茶不思饭不想地专注手头上的科研课题。 其实他觉得看看就足够了,他也没有资格,再接近他,走到他的身边。 更何况他答应过陈梦瞳,保证不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本来应该是这样就够了...... 但是...好像不对。 他记忆里的陈任瞳正在模糊,恍惚的模样,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记忆里的陈任瞳正在消散,改变的习性,似乎即将消亡。 他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生活,而不应该是现在这样...明明之前不是任性地做任何事嘛?为什么要被这种东西束住手脚,明明高中时刻你就是那个无法触及的神话...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被这种淹没于人海的凡夫俗子锁住脖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看着你日渐消瘦,看着你那双明眸变得暗淡,看着你戴上镜框,年复一年地度数加深,看着你伏案的肩颈逐渐内扣,不知何时你眼下的乌青变成了常态,你收敛的秉性变得阴沉,你的人际关系碎成了散沙,再也不像过去那般连珠成串。在不经意间你成为了风口的那个阴沉男,变成大家茶余饭后的消遣,口诛笔伐的对象。看着你好累好累,好疲倦地走着着维系‘正常’的道路,孤立无援地与‘正常’斗争,就觉得,你不该是这样的。 那么。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我可以在旁边帮衬,帮帮你,完成一些琐事,帮帮你,排解一些烦恼,帮帮你,重拾过去的一些高光,起码不是现在这样。 甚至...说不定之后还可以...伴你身旁...... 本来应该是一些美好愿景,本来应该是一些美好希望,本来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步入正轨的......本来应该是这样。’ ---- 稍微,有点强制。预警。可能会激发ptsd.
第48章 薛定谔的猫 “诺子,冷不冷啊,最近降温了要记得多穿点啊——” 姜导还是同往常那般体贴。只是有的时候,他碰到我手心,我会觉得心脏发麻。 “不冷。我里面穿了很多件了。” 我抬头望着姜导,他镜片下的双眸很和蔼,提醒我不能妄自揣测,即使他一直在握着我的手掌,磨蹭我的掌心。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这应该只是一种关怀的方式...因为他没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这并不是性骚扰或者别的什么...... 他只是在关心我冷不冷......姜导对所有人都这样,他本来就很照顾人...... 他拍拍我的肩,捏捏我的脸就走了,提醒我要一个人住要锁好门窗,卧室门也得紧紧锁上。 每次姜导送我回来,他身上都会沾上些草药香。那种气味是陈任瞳身上的味道。 很独特的芳香,混杂着姜导本身的成熟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每当这个时候,我会无法入眠,身体深处似乎有燥热在流窜。 一些不应该存在的画面在黑暗中跳闪,恍惚间会看见他转身,他注意到身边有个我,他向我伸出手,摸摸我的头,握上手心,摩梭那片温热。 接着他会垂眸,附身接近我的脸,在唇瓣贴合的片刻...... 当晚我会在被子里自慰,通过这些流动的,无法见光的画面,把躁动发泄出来,大汗淋漓过后,把被子掀开晾一晾,清洗好内裤,再坠入床榻安眠。 姜导的关爱,似乎越发让我心慌。 我贪恋他对我的体贴与温柔,却也找补着:他都结婚了,事业有成,名声在外,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可能他只是把我当作他的孩子,他有那么丰富的留外经验,在他国文化里,也会有通过肢体接触来传递亲情方式......所以,面对他的牵手,勾肩,扶上侧腰的举动,他拨开我的刘海,试探我肩颈的温度,揉捏我脸颊种种举动,我都觉得,应该,算,正常。 不然还能怎么办...... 我不能再往深处想...... 我只能...什么都没看到。 只要我不主动打开那个盒子,盒子里就没有死猫。 ———— “诺子,今晚我带你去个酒会,那边有很多学术界科研界的前辈,你露个脸,以后好为你铺路。酒会上记得乖一点,听话一点,我相信你可以的。” “啊,好。谢谢老师.......” 姜导带我去了一个酒会,酒会上有很多光鲜亮丽的人。他一进门就被很多人围了起来,于是他示意我在一旁的酒水区自己歇会儿,我也照着做了。 没人告诉我公共区域的酒,也会被下药。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旁边是好几个陌生男人,还有许多全裸酣睡在一块儿的男男女女。草药香的浓度过高,和臭汗与精液的气息混杂在一块儿的时候,就变成了熏天的恶臭。 我拿起手机,看见了姜导二十几个未接电话。那时候脑子一嗡,接下了最新来电。 他带我回公寓清洗身体,挖出被内射的精液,然后好好灌肠,完毕以后给剌疼的穴口抹上药膏。 他没说什么,没有指责我,只是温温柔柔地问着哪里不舒服,哪里难受,然后陪着我入眠。他没有想要放弃我。 从那以后,他会找时间陪我睡觉。 一周可能有个两三天,他尽可能抽时间,从家里出来。不是陪伴家人,而是陪伴我。 虽然我还是失眠。 身体的创伤容易恢复,但心理上的阴影却迟迟不见阳光。 我很喜欢他身上的草药香,所以他来陪我睡觉的时候,终于能安稳一两个钟头。 本来是能睡着的,可是这天夜里,我的下体总是不自主地瘙痒和膨胀,忍不住想要磨蹭那处地方。 “诺子?睡不着么?” 我吓得冷汗直冒,僵住身体,很害怕姜导发现我的不堪。 “嗯...” 我点点头,把自己缩得紧了一些。 姜导翻身把我抱住,贴上我的脊背,搂上我的侧腰,体温一靠近,我变得更加敏感。 “为什么呢?你跟老师说说,为什么睡不着。” 姜导的声音在我耳侧低鸣,模模糊糊的声线在夜里变得动听,草药的香味也一起上翻,恍惚间好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我...我的下面很痒......” 我越说越小声,夹紧了大腿,感受着身后的温度。一时间甚至在想,他会不会伸出手,揉摸我那处瘙痒的地方。 “哪里痒?哪个地方痒?你不说清楚,老师不知道怎么帮你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去回答他。明明不可以回答,明明应该要推开他。 “我的...我的屁股...很痒......” “这样啊...这很正常哦,没事的......”说着,我想象了很久的那只手,终于放上了我的后臀,但他只是放在那儿,似乎没有打算多做后面的行为。 “是因为,你那里有伤口,现在正在愈合,你的伤口快好了,所以就痒了...没事的......” 我闷闷嗯了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觉得有点难受,想要换个姿势。 “还是很难受么?” “嗯......” “那老师帮帮你好不好?” 心脏在跳动,一下,两下,我感受到我整个躯体都在随之发颤,连带着床榻也一起摇晃。 “嗯......” 那只手,从我的臀瓣抚弄,落进了双臀的缝隙中。最长的那根手指,顺着尾骨往前方滑弄,隔着布料的软物,刺激穴口的四周。 我的屁股感受到凉意,我听见后方的布料摩擦,他把我一侧的腿往上抬,接着,滚热的柱体落进了我的双腿中央,湿漉的圆面顶弄着我的卵蛋。 我感受着下体的绵痒,试探着禁忌的快潮。 直到他在我臀瓣中央,射出粘稠的液体时,才忽然惊醒,我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老、老师......这样、不行。”我用接近哀求的语气说了句,尝试从他的身边逃离。但是。 “诺子,这样不乖哦。”姜孝洁第一次对我施压,束住我手腕的时刻,我才发现他一直以来的面目,都是虚伪。 “没事的哈,你的小穴痒是吧,老师会帮你的...你不想告诉你父母吧?你也不想回去是不是?老师都知道的。没关系,老师爱你。你在老师身边就行了,老师不能离开你,就像你也不能离开老师对不对?” 他用沾满精液的手指湿润我的后穴,指心剐蹭四周肿痒的位置,有些疼却舒服的感受,从下体上蔓,与此同时,孤立无援的危机感和害怕,在一阵又一阵的草药味中令我晕迷。 直到下体被性器贯穿的片刻,异物感和压迫小腹的疼,还有冠茎顶端勃起的胀痒,让我回想起当晚的无助。 [ 恐怖 ] 我反复索取着眼前的体温,生怕这唯一的归宿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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