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拿过来借着烛火打量,是一只墨色的细藤节镯,藤节中央还雕刻了精巧的栀子花叶,花叶刻去了墨色外皮,露出白色肌骨,黑白之间,雅趣天成。 之之眼眶酸酸的,问他:“你刚刚做这个去了?” 宋禹程的眼神清亮,眼里都是之之,俯身吻了他的额头,“是,我总想给你做点什么,你肌肤生得白,戴这个很好看,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之之把手拿出来,宋禹程把藤节镯从手指一路到虎口手腕轻轻戴上,皎白细软的小臂和墨色藤镯很是相衬。 之之转头抱住宋禹程,把头埋在他胸膛里,他心脏涨得酸疼,声音也闷闷的,“相公。” 宋禹程看他头都不抬,顿时有些慌了,“是……不喜欢吗?” 之之摇摇头,“才不是,特别喜欢!”说完又抬起头,眼角亮莹莹地闪着光,“相公有什么喜欢的吗?之之也想送给相公?” 宋禹程抱住他的腰,吻去了他眼角的晶莹,“我、我喜欢你。” 宋禹程在心里暗暗呼出一口气,他总算能说出来了。 “喜欢我啊~”之之的眼睛亮得不行,像月光揉碎了在里面,他笑得妖冶又明媚,缓缓靠近他的脸,声音只剩下低沉的气音:“那我只好再送一次自己给你了,你要不要?” 宋禹程低下头额头和他相抵,“小声一些,大哥他们在隔壁。” 之之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声,“那不是更好吗?” “什……唔。” 之之忽然吻上来,唇上搅弄风云,身上柔若无骨地紧紧贴住了宋禹程,微隆的双乳挤压在宋禹程紧实的肌肉上,肌肉相贴的地方两人都感觉灼热和舒爽。 “相公……下面好痒啊~” “之之”宋禹程看着之之凌乱的头发随意散落,漂亮的眼眸里面藏着钩子,一寸寸勾魂摄魄,宋禹程失神地又喊一遍,“之之,我看看你哪里痒……” 说完宋禹程预备掀开被子起身,之之一把按住他,坐了起来,青丝摇晃,透着馨香,“我起来给你看!” 说完迷离的眼神一把胯坐过来在宋禹程脸上,自己掰开了臀瓣,粉嫩的肉穴展露出来,里面淫水溢出,银丝粘稠流下,一开一合似乎在勾引着谁。 宋禹程直接看痴了,像是疯魔了一般,忽然抱着之之的臀坐到了自己脸上! “啊!” 之之感觉感到宋禹程呼吸直接喷洒到下身的皮肤上,他的舌头最大限度地伸进了自己穴里,舔砥搜刮着内壁,甚至可以听到宋禹程吞咽的声音,之之的穴口内壁都被宋禹程细细舔砥着,甚至被宋禹程咬着开始吮吸。 之之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放纵自己娇吟喘息,声音柔媚,和下身的水声混合缠绕。 之之被刺激得厉害,柔软地依靠着墙完全失了力,宋禹程越吸越用力,下面淫水像有魔力一般勾着他吞咽吮吸。 等到之之几乎要倒下来,宋禹程才放开了之之的双腿,坐了起来将之之抱在怀里,他身材高大,抱着之之就像小小一团,看着怀里人将微微汗湿的长发捋到身后,露出姣好的眉眼,双手勾着宋禹程的脖子跨坐过来。 “相公插我!” 宋禹程扶着阴茎卧入,开始慢慢碾磨起他的穴口,一出一进,又慢又深还十分重! 之之被磨得眼泪水直流,愤愤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混蛋,快一点!” “之之不急好不好?让我好好尝尝你!” 之之的呻吟带上了呜咽,宋禹程这样肏他,自己挺立的阳根想射也射不出,每次被推上高潮,宋禹程就会更慢下来,又缓又重地顶弄,把高潮前期的刺激拉得无限长…… “呜……相公……哥哥……我真的会受不了,真的不行……让我射!让我射!呜……” “可是我觉得太舒服了,之之我可以永远这么插着拥有你吗?”宋禹程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全心全意的痴迷和忠诚,全然看不出他在做如此恶劣的事。 “宋……宋禹程……我他妈杀了你!……啊啊……放过我……呜呼呼……” 宋禹程不管不顾地碾磨,这样的肏干太爽了,他忍不住抱着之之站起来,在房间里边肏边走,一下一下进得更深更慢,之之被他折磨地只会浪叫和呜咽,最后实在没了办法,又开始呜咽着求饶,“相公……好难受啊……相公疼我,求求相公疼我好不好?” 宋禹程抹着他的眼泪实在不忍心了,开始抱着腰极速抽插起来,几乎是刚一加快,之之前后都开始高潮,白浊和淫水一并喷出,白色的精液甚至挂到了宋禹程下巴上,他笑了笑把精液蹭到之之喉结上,一边肏弄一边把喉结上的精液尽数舔净。 之之觉得他把自己精液卷入口中的样子媚人到极致了,穴内收缩紧夹,一下把宋禹程夹射了,让他低吼着颤抖,精液一股股冲刷,自己下身撑得鼓鼓的。 …… “之之,还想要吗?” “你滚!”之之翻身背对他,宋禹程就从后面抱住他,什么话也不说,轻轻吻他的后颈,虔诚而柔和。之之心下一动,咬了咬唇,“先等我歇会……” 黑暗里宋禹程勾起了唇,“好,我知道之之最好。”
第70章 哥,你要大度,学我! 方溪是在大冬天被热醒的,宋禹州箍着他抱着很是紧实,像万斤棉花压着,又热又重,动一下身下果然被插着,方溪挣扎着推醒了宋禹州,自己已经放弃了抵抗。 “快一点,今天要去集市的。”方溪呜呜咽咽地和身后人说。 “阿溪好乖。”宋禹州说完贴着他的耳廓唇舌缓缓向下吮吸,绵软地像柑橘味的软粉糖,宋禹州一边抓着方溪的肉芽套弄一边进犯,水声啧啧作响,臀尖被撞得通红。 “好舒服啊,阿溪喜欢吗?” “唔……不喜欢——啊!” 突然的深重让他措手不及,宋禹州笑得恶劣,重复问他:“喜欢吗?” “呜……喜欢,你……欺负人。” “原来阿溪喜欢相公欺负你。” “……” * 早晨起来在后院洗漱的时候,方溪和之之彼此对视了一眼,发青的眼底四目相对,瞬间两人几乎都能闭着嘴用意念交流了。 方溪眼睛微睁,头向上微抬:看我说了什么?舒服吗? 之之面色微窘,半眯了眼睛,又微微笑了露出得意的神情:舒服是舒服的,只是磨人了一点,我相公很厉害的! 方溪皮笑肉不笑,朝侧边点了点头:你就嘴硬吧! 宋禹州忽然走进两人之间,高大的身形阻挡视线:“洗完了吗?水盆给我。” “嗯,好。”方溪把自己的水倒了拿给他。 * 一家人吃了早饭就一起乘马车去集市了,集市口有一家客栈有马棚,两兄弟先把马栓好了,一家人一起进了集市里。 年前集市里热闹非凡,人潮攒动。小贩举着自家货物的笑着叫卖;孩童呼朋唤友,一群小萝卜头看着高个子的孩子点燃的炮仗,身边人都用胖嘟嘟的小手捂耳朵;还有卖艺的锣鼓叫嚷声,围观的路人都鼓掌叫好。路过的布衣或笑或闹,宽敞的廊集熙熙攘攘,包罗人间烟火百态。 方溪似乎觉得只有到如今才觉得自己真实地看见了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以前的自己为什么发现不了呢? 是了。 去年的这个时候方溪还在找干稻草填实自己的衣服,又冷又饿,自己都顾不来。 所以之前都是求生,如今才算是活着。 宋禹州看方溪走着出了神,问他怎的了。方溪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拉着他的衣袖继续往前。 家里都是湘娘操持着,跟着买了不少年货,走过一个摊子的时候还见到了从不曾见过的红色果子,湘娘问了一句,小贩笑着回应说:“这是沙果,咱这没有的,货船运过来的,老板娘买点尝尝鲜吧!” 湘娘爽朗笑着:“舶来的啊?可是贵着吧!” “不算贵,二十文一斤,我这都算实惠着,外头不得四五十文一斤了!” “四五十文一斤你不得镶金子啊!得,给我们称上个三斤的吧。” 小贩笑着圆场,方溪看见小贩草墩子上插的饴糖果子舔了舔唇,问之之说:“你吃不吃这个?” 之之摇摇头说:“我得留着肚子吃别的呢,那边的羊杂汤最暖乎了。” “买吧,各来一串吗?”宋禹州蹲下来取饴糖果。 方溪笑着,心里高兴嘴上却说:“吃不完吧?” 宋禹州放下菓子:“那不买了。” 方溪破罐子破摔:“是啊,反正我也不爱吃。”说完抿着唇不看他。 宋禹州喜欢方溪现在喜怒哀乐都能和他分享的样子,恍惚觉得自己的夫郎亮眼了许多,他把橘片、酸枣、青梅糖果子各取了一只付了钱拿给了方溪,顺手捏了捏他微鼓起的腮肉。 方溪笑着拿过一口咬下,饴糖脆甜,果子酸软,一口咬下酸甜脆软都有了,口感味道都满足。之之忽然又眼馋,凑过来说:“给我咬一颗吧,我要青梅的。” 方溪把果子拿远,“你多可恨,我问你你说不要呢!” 之之抱着方溪的腰撒娇:“啊~方方,人家看你吃才觉得好香嘛~就给我一颗,一小颗啦!” 宋禹程看着两人亲昵的笑闹,不自觉也浮了笑容。之之高兴他就会高兴,只是这时候忽然感受到一道视线了。 他哥半阖着双眼看自己,又朝之之的方向瞥一眼,他瞬间明了自家大哥的意思:你不管管他吗? 宋禹程眨着眼,露出不解神色:做什么要管? 宋禹州不看他,嘴角下压:笨死你得了! 宋禹程点了点他哥的肩膀,神情得意:哥,你要大度,学我! 宋禹州嘴角勾着但目露寒光:滚! 一家人把年货和要送礼的物资买齐了,就去巷口棉花店打了棉花,棉花量轻自然价重,一斤就要三十文钱,一家人打了三十斤棉花,又去成衣店选了棉服样衣,到时候把棉絮缝到样衣里面去就成。 方溪选了玄色和棕色,不为别的,这个颜色耐脏又穿得久,但是宋禹州忽然招呼伙计把旁边的靛蓝色外衣拿了下来说:“这个衬你,好看。” 方溪恍惚好像看见成亲之前宋禹州带自己去看喜服的时候的神情了,灼热又张扬,爱欲不加修饰。惊得他脸色更红,羞赧笑着:“那、那就一起买了吧。” “方方,你来这里看绒花!”之之打断了两人的视线交融。 “哦,好。”方溪应了之之过去看绒花,各色绒花做得精巧细致,方溪一眼相中蓝紫色的蝶花,栩栩如生又细小玲珑,小小几朵不张扬但出彩。 之之笑着拿过来:“这个好看,我给你戴戴看!” 戴上之后花瓣微微震颤,更好看了,宋禹州忽然过来说:“歪了一点。”说完取了再次给方溪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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