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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漂亮小夫郎[种田]

时间:2024-02-28 12:00:39  状态:完结  作者:天南星草

  “我来看看他们。”老人说道。

  “看……看什么?”陶莹莹摸不着头脑,转头撩开布帘,发现方才柜台后亲亲热热那两人已不知去哪了。她转回来,认真说道:“若是要找我师傅,那么他现在可能在忙。”

  “你师娘呢?”

  陶莹莹眨了眨眼:“也在忙。”

  “善矣。”老人无奈笑着道,忽而又话头一转:“听闻贵肆有酒,可解千毒,治百病?”

  “不是的,”陶莹莹连忙解释,“那是谣言。当初是师傅歪打正着,带酒前去探望我叔,用酒溶了药材,才得良效。酒只作辅,生病还是须得老老实实服药才行。”

  老人听罢却摇头,说道:“世间有一物,善能杀百毒。辟百邪、制蛊毒,人佩之,入山林而虎狼伏,入川水而百毒避。此物本性微毒,以酒泡制方可中和。*”

  陶莹莹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婆婆,可我家是酒肆,不是医馆。客人前来是饮酒抒兴的,谁得了病不去医馆,反来酒肆啊?”

  谁知那老者却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不再说了,杵着拐杖缓步离去。

  陶莹莹站在原地,云里雾里,愣着神端起手中酒碗,抿了小口。

  她很快吐了出来:“呸!好辣……”

  她整张脸都皱在一块儿,心中直道:甜米酒也就罢了,可烈酒这样辛辣的东西,入口如似灼烧,回味又醺又苦,人们为何这般钟情呢?

  他们住在酒肆的二层阁楼。阁楼外一处望台,围栏让木匠低低地打了一圈,高度将好齐腰,若是借月读书,栏沿便可放置吃食和酒碗。

  纪方酌从屋内出来,手里持条厚重的素锦绸面斗篷,淡雅的月白色,绣了隐隐约约的青翠纹路。

  他在台前站定,出神看向不远处玉立的男子。

  苏年的生辰也将到了。比起纪方酌刚来大俞见到他时消瘦的模样,他如今出落得愈来愈漂亮,面容姣美如月,眸若清泉秋水,立在那里似乎总是沉静和恬然的,任何也不能动摇分毫。

  全然不像大俞许多的哥儿……应有的模样。因为纪方酌是见过别的哥儿的,他们像是被人裹在棉花里头触碰即碎的美玉。某回他路过人家的铺面,正巧看见有人在呵斥家中夫郎,说人这也不好,那也不是云云。

  四周的人皆垂下脑袋,加快步伐走开了,谁也不觉得奇怪,甚至腹诽这人倒霉娶了个哥儿。毕竟哥儿地位低微乃是周知的事情,谁愿意触霉头娶人回家,让别人白白取笑呢?

  但苏年已经被他养好了,从一只遍体鳞伤自舐伤口的小兽,半年时间就长成一个钟爱撒娇的大美人。他的眉梢眼角间,藏上些许只有哥儿才特有的秀气跟俏丽,在外面的时候丝毫不显,只有与纪方酌独处时才坦诚地向他露出最柔软的一面。

  纪方酌很快走上前去为他披上斗篷。

  苏年好像对身后忽然拥来的温暖并未感到诧异,仍静静拿着手中一卷书,抬手拢了一下领口。

  垂眸说道:“几时了?”

  “巳时。该歇下了。”纪方酌替他系好斗篷却不愿离开,揽着他的肩膀,凑上前去轻轻地啄了一下唇角。

  “巳时……”苏年道,“的确不早了。想起头回你和我讲,你来大俞之前,那里的书院学徒通常夜半才歇息,次日又有什么‘早八’。‘早八’……这样强硬的规范,不就和官员上朝一样么?”

  “是啊,可累可辛苦。”纪方酌可怜道,“去年我和师兄被叫景区卖伴手礼,那些游客也太能起早。我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早八哪有不疯的?”

  “这样说来,的确辛劳。”苏年思索道,“如今在这里安常履顺,也算好事一桩。只不过睡得太晚总归不宜身子,你白日既要赶集,又要酿酒,我担心……你累着。”

  等了半晌,也没听见身后那人回应。

  苏年便转头看他,抬起脑袋,眼神清亮:“怎么了?”

  “苏小年……你看。”

  纪方酌忽然捉住他的手,轻轻柔柔捏住他指节,让他摊开,递在木栏前面。

  墨色的天幕里,一片素银冰花无声地垂坠而下。林叶沙沙,雪絮卷扬。

  “下雪了。”他低声说。

  [1]《本草求真》

  大夏天就应该看点凉快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朋友们晚安!!

  ps.夏日通风小技巧:早晨和饭后宜开窗,通风换气,呼吸自然空气。

  如果一直开着空调,紧闭门窗容易生病TT(挂着大鼻涕打下这段字)

  碎碎念,上章被锁了六次(ノ=Д=)ノ┻━┻

  狗:我什么也没有做

  狐:我……

  狗:都是他做的(对手指)

  狐:已删(死亡微笑.jpg)

  审核:这才乖嘛(揉)

  狗:(发疯)(咬)不准你薅我老婆!!

  审核:就薅~

  狐:(咬)

  审核:啊啊啊啊啊啊!!!(惊恐,狐系受逼急了也会咬人?!)

  狐:(眯眼)还敢不敢锁?

  审核:(瑟瑟发抖)

  狗:老婆泰酷辣(星星眼)(舔)

  作者:(拎起两只)(鞠躬)对不起审核大大,孩子我先领走了(关一起)(锁笼子)(拉灯)


第29章 老婆贴贴~温酒煎雪,得你足矣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苏年轻念,“时间过得好快,总觉得你到来这里还并未多久,不知不觉竟然已近新年了……”

  他突然停住,转头一看,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

  “纪方酌,你人呢?”他微微眯起眼眸,眼尾染上些许薄红,似有不满。

  只听阁楼很快传来一声呼喊:“老婆,我下楼了!”

  苏年趴在直棂勾阑间探出身子,朝下看去,音量抬高半分:“夜间寒凉,你下去做什么?”

  “看雪。”纪方酌抬起头,眸中有光芒雀跃地闪动,“我以前在南方生活,还从未亲眼见过雪呢。”

  他高声补充:“这里是挺冷的,不用管我。你别下来!”

  “好吧。”苏年颔首笑了起来。

  他转身回房,从仓里取小坛陈酿的酒进了灶房。

  冬日饮热米酒为佳,其中有桂圆酿、白醪糟酒和八宝酒,而泡制酒当中又以食材极简的枸杞黄酒最为上品。

  苏年揭开一个四方小盒,取出一把干枸杞。枸杞是从蓼乡带到这里的,橙红似火,粒粒分明,徐徐地散发出特有的草本香气。

  他手指纤长灵活,随手抓了扔进锅中咕嘟嘟烧开的水里。原本干瘪的果实仿佛受了点通跟指引,一入水中就变得欢腾饱满起来,色泽愈发鲜亮,香气也更加浓郁三分。

  呜呜的叫声自他脚边响起。

  苏年低头一看——这小狐狸耳朵可灵,听见他进了灶房就嘴馋,不动声响甩着它毛呼呼的大尾巴,跑来管自己讨吃食了。

  “不是两个时辰前才吃过肉么。”苏年蹲下来,伸手抚在他耳朵后面亲昵地挠,声音轻而温柔,好像担忧惊破四周的沉静。

  汤锅依旧在冒着热气,圆木盖下发出一声声连续而规律的闷响。

  “呜……”

  狐狸原地蜷缩下来,几乎倒在地上,显然被摸得开心,起了撒娇的性子。

  苏年被逗得吃吃地笑,转身就去取了条肉,切下边角一块,飞快地塞到狐狸怀里,说道:“别让你爹发现,不然又要骂你胖了。”

  话一出口他自个儿愣了下,纪方酌是它爹,那……他自己是娘??

  纪方酌宠徒儿宠得无法无天,他宠狐狸崽子宠得六亲不认,他们真当是天生一对,谁也不让谁。

  木盖揭开,香气扑鼻,而此时纪方酌也正巧从外面慢悠悠地游荡回来。

  苏年灭了灶火,又重新将木盖压了回去,好让米酒在四方封合的锅中焖得更加浓郁香甜。

  他起身时看见纪方酌已站在身后,莞尔道:“看够了么?”

  纪方酌讶然道:“自然不够。”说着就笑起来,要去捉苏年的手,捧在一块儿给他暖和,“我家漂亮老婆,怎么能看得够呢?”

  苏年只好纠正说:“我是说雪。你不是未曾见过么?”

  他被纪方酌一句漂亮老婆又砸了个措手不及,双颊微红,像是让灶房暖腾腾的热气熏着,笼在一种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里,软绵绵的,甜酥糖似的。

  纪方酌忽然抬起右手,挪在左肩上拍了拍,指间就拈出个什么微小的东西,如获至宝一样递到苏年面前。

  “桃花,桂花都送过了,”纪方酌含情看他,眸中盛满笑意,“雪花你要吗?”

  “傻子吧你。”苏年抓住他手指笑起来,“都融化了,一捧冰水而已。你还敢当作花儿来献?”

  “冰晶蕊,流霜瓣,这么美的东西,当是要称美人才行。”纪方酌遗憾道,“可惜不太识相,竟然擅自消融。”

  苏宁捏着他手腕笑骂:“别幼稚。”

  “老婆,等到开春,集市热闹起来的时候,咱们去玉铺上挑簪子吧!”纪方酌反握住他,眼神明亮,“雪色玉簪,一定衬你。”

  苏年抿了抿嘴唇,看向他意味深长,像是话里有话:“辛辛苦苦挣的银子,你就这样舍得花销?”

  “挣钱不就是拿来花的么?”纪方酌笑嘻嘻地,伸手熟稔揽在苏年背后,将他环进自己怀中。

  他低下头抵着对方鼻尖,笑眼弯弯:“说实话,是不是心里偷着乐呢?苏小年。喜欢我吗?”

  苏年已经很习惯被他黏黏糊糊拥入怀中。他闻言面上却从容得很,甚至挑起眉道:“我若说不呢?”

  纪方酌忽然低头笑了一声。这不明意义的动作没来由地惹恼了苏年,他瞪着纪方酌,语气有些急:“你最近有点得意忘形了!纪……唔!”

  纪方酌偏下头,温柔含住他唇瓣吻了一下。

  “现在呢……”纪方酌亲完他就故意弱下语气,眼巴巴地。若是他身后有条甩来甩去的狗尾巴,此刻一定也耷拉下来,配合他一块儿朝苏年装委屈。

  他可怜道:“现在还是不喜欢我吗?”

  “纪方酌,你无耻透了!”

  苏年红着脸将他从灶房推了出去,发誓今日再也不要和他多说任何一字。

  然而这时,街道上却飘然传来打更人的声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关门关窗,注意防盗。”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子时一过,就是次日。他刚刚的誓词在一瞬之间过了效期。

  苏年:“……”他今日跟什么犯冲了。

  最终还是将夫君唤了进来,饮一盅热米酒,闲话闲谈。窗外白絮越渐浓重起来,悄无声息地席卷过仙桃镇每一方寸角落。风也变得湿漉漉,裹着米酒的甜和雪水味道,终于慢慢地停息下来,不忍吹响窗棂,惊动窗下一对眷侣的佳眠。

  纪方酌又将苏年往自己怀里拢了一些,生怕他受凉。想将他捧在掌心里,可他却不愿,因为他不是那般易碎琉璃一样的珍品。想将他揣在怀里,他又直羞怯,弄得纪方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多亲亲他,都怕他会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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