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谢谨禾直接挺身一杆长枪顶进去。 将阖未阖的穴口被猝不及防撑开,金玉被这一下直捣黄龙地肏干惊叫出声。 “哈啊——!慢…”金玉腿根发抖,扭着腰想将后穴里的物什吐出来些。 谢谨禾不让他躲,牢牢将他锢在怀中,把住金玉的腰,用力挺胯嵌在金玉白嫩的大腿间。 穴里的媚肉被硬挺的孽根顶撞,已经被疼爱过一次的穴自发地吸附着,将孽根紧紧裹挟,热浪般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将狰狞的肉棒浸得水光发亮。 谢谨禾被夹得双目猩红,一下比一下顶得用力,龙头次次碾过金玉的敏感处,顶得金玉忍不住要挣扎。 “二公子太沉了…喘不上气…啊…”金玉手软软推拒着谢谨禾压下来的身躯,想让他起来。 说来谢谨禾很喜欢这种压着人弄的姿势,只是他体型比金玉高壮太多,金玉被压在下边像身上压了座山,整个人被遮掩得严严实实,探不出半根手指,偏偏谢谨禾还爱用力往下压,金玉根本吃受不住。 谢谨禾亲了亲金玉红肿的嘴角,又轻轻咬了一口他春情荡漾的脸颊,才磨磨蹭蹭撑起身子坐起来,顺着金玉的意思换了个姿势,扛着他的腿,握着金玉软腻的臀肉用力往自己胯下按。 哪知金玉没被压制胆子大了,在谢谨禾又一次插到酥软处的时候应激踹了一脚在他肩上,把谢谨禾那根东西踹得滑出来,金玉还敢翻身就这样要下榻。 一条细白的小腿伸出红帐,还在打颤,艰难地扑腾想落到地上,还未够到地面,就被一只手指修长的大掌掐着脚踝拖回帐内。 金玉好不容易挣扎到床沿,才探出半条腿就被拽回去,他哆哆嗦嗦撑着手臂往床里退,露出未合拢还流着点点白浊的红穴,告饶道:“二公子…小的真的不行了,不能再…” 谢谨禾眼眸暗沉,低身将他颤颤巍巍的求饶尽数吻回去,拉开他绵软的腿毫不留情全根顶进去。 金玉被顶得要晕,嘴也被人堵着发不出声,只能乱蹬着腿发泄。 谢谨禾轻轻咬了一口他下唇,下边肉刃狠狠肏进,喘息道:“不让我压着就为了跑?再跑就把你干晕在榻上。” 烛火燃烬,屋内充斥着如墨的黑,在这黑色漩涡里,隐隐传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 金玉不明白二公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明明第一回还好好的,这会儿真像要把自己活活干死在今夜。 他想起二公子吃人扮可怜那套,在颠簸里挤出两滴眼泪,连忙带着哭腔喊:“二公子…” 只期盼二公子能看在自己已经哭了的份上放过自己。 谢谨禾被人泪眼盈盈地看着,他眼睫都是湿的,红着眼眶自下往上望着自己。 金玉感觉不妙,穴里的孽根好似又涨大了一圈?!! 谢谨禾深深吻住他,下边是恨不得把囊袋都顶进湿软的穴,有力的腰胯疾速冲刺着,屋内响起咕滋咕滋的水声。 金玉瞪大了双眼,这下是真哭出来了,密集抽插带来的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浪潮,一阵一阵涌上来,他要被溺毙了。 金玉想叫,唇舌被人摄住,手想抓被褥,也被谢谨禾十指紧扣拉着,就连乱蹬的腿,谢谨禾也牢牢压实了。 金玉就这样,哪哪都叫人掌控着,被顶入仙境,丢了魂魄,如被烈阳照耀的雪水般消融在谢谨禾身下。 “哭得好漂亮,不哭了?”谢谨禾又在夸他,前一句是真心实意,后一句含糊敷衍得很。 他低头吻着金玉湿漉漉的眼睛,咸涩的泪被他吮去。 “你里面夹好紧,像咬人呢。”谢谨禾戏谑道。 金玉才泄了身,浑身痉挛不已,穴道也还在缩阖,才止住的泪又叫谢谨禾笑得涌出来。 “诶,好好好,不说了,我的错,再不笑你了,不哭不哭…”谢谨禾哄人没半分诚意,嘴上说得欢,胯下根本不留情,把尚在高潮里的穴插得流水。 金玉浑身软绵绵,二公子又压他身上来了,可他别说抬手推,就是开口求的力气都没有。 谢谨禾仗着把人肏软了,为所欲为,最后射进去的时候,金玉差点被射晕了,颤颤着呢喃:“不来了不来了,小的真的会死的…” 谢谨禾堵在里边不出来,细细吻着金玉迷离的眼,潮红的脸,低声着他耳畔道:“不会的,二公子舍不得。” 作者有话说: 嘿嘿,二公主很喜欢传教士体位~
第36章 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沐浴? 除夕年夜,谢府悬灯结彩,炮仗燃了几里长,噼啪声传过祈安大道。 二公子给金玉新做的衣裳到了,鲜亮的湖蓝色布料严严实实缝了厚厚的棉绒,金玉穿上那叫一个嫩生生的活泼小子。 活泼小子刚用完晚膳,领完年节赏赐回来,就被久候屋中的谢谨禾逮住,赏赐哗啦啦散了一地。 “唔——,阿公…子……”金玉被堵得说不出话,一心挂念着地上的赏赐。 四唇相贴,口舌融在一起,二人身量差距大,谢谨禾要大幅度俯身才能吻住他,渐渐吻着,金玉就被他揽腰提起来,浑身无力挂在他身上。 “二公子,地上东西…”金玉推了推他。 谢谨禾深吸一口气,把他放到旁边软榻上,自己撩起袍子蹲下身捡。 “这都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有瓜子?”谢谨禾把东西放好在圆桌上,毫不客气坐下,作势要打开看。 金玉连忙起身走过来,被二公子一把拉过去按坐到腿上。 “方才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沐浴?”谢谨禾咬着金玉耳朵,不让他下地。 金玉吃痒,挣扎着躲,和二公子一块沐浴,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他不敢说,只解释道:“小的去领赏…” “这破赏赐人人都有,有什么稀奇?跟二公子一块泡澡可是独一份,你到底知不知道物以稀为贵?”谢谨禾开始胡诌八扯了。 金玉求饶道:“二公子…” 谢谨禾心肝都给他这句“二公子”喊软了,把人又往怀里捞了捞,金玉不让他吻,他依旧往前凑,唇贴着金玉的脸道:“喊什么?二公子在这,今晚我要留宿。” 金玉要说什么,谢谨禾连忙又补充,作出一副不满的样子,道:“你睡我那多少次了,我睡睡你这睡不得吗?” 金玉红着脸,低声道:“真的不行了二公子,昨日才…小的,小的下边还是肿的…” 要说谢谨禾也是极其过分,于床事上半分不收敛,仗着金玉不会真拒绝他,逮着人就往榻上带,可怜金玉那几日走路都是抖的,看见他就想躲。 谢谨禾没有半分羞愧,还板起脸道:“就是正经睡觉,你怎么老想着这事儿,荒淫无度!” 金玉心中一哽,憋着脸说不出话来。 — 谢府没有守岁的习惯,晚间,谢仲昀领着两个儿子到祠堂祭完祖就各自回院了。 谢谨禾直奔主屋旁的厢房去。 今夜月色好,透入房内的月光莹亮,映得老是动手动脚的谢谨禾肤白貌美,斯人如玉,叫金玉说不出推拒的话,被摸得浑身发烫。 “二公子,有人叫门,小的去开。”金玉脸热,从自己衣襟里拉出二公子的手。 谢谨禾按住他,不耐烦朝外道:“大半夜做什么?” 门外的小厮答道:“二公子,老爷那边送压岁钱来了。” 谢府没有主母,每年除夕夜都是谢仲昀这个当爹的按时按点派人给两个院子送压岁钱,其实就是红纸包了六片金叶子,让人压在枕头下睡一夜图个平安。 谢谨禾不在意道:“压枕头下去啊,来这喊什么。” 门外才消停了。 金玉低下眉眼,安安静静的像是困了。 谢谨禾凑上前,新月般的眼睛盯着他,忽而道:“你想家了。” 金玉点点头,除夕佳节,家户团圆,说不想家是虚言。 “小的爹娘,一定也把压岁钱放小的房里了。”金玉眼眶微酸,他知道,他娘每年都不会忘记的。 谢谨禾心慌,怕金玉又说什么要回家的话,他是说不出什么不同意的言语的,可让金玉来回个把月,他…舍不得。 他亲了亲金玉低迷的眼睛,尽量避开“家”这种字眼,低声道:“别哭啊,压岁钱这东西就是老人们迷信,什么驱邪避凶,吓孩子的,你瞧我也没压着…” 金玉原本难受的心绪被二公子这一番言语搅乱,眉眼柔和下来,谁怕那些了…… 谢谨禾没察觉,最后咬咬牙,把他又搂紧些。 金玉挣了挣,觉得二公子手劲真是太大了。 谢谨禾截然不动,只听他梗着声音硬邦邦道:“别怕,二公子保佑你。” 外头隐约传来别家的炮仗声,此起彼伏好生热闹,金玉在这样喧嚣的夜里,心中泛滥起伏,好像也燃了火花。 — 年初一,裴府嫡子上门拜年,见过谢相后,就去了秉礼阁。 没一会儿揽月轩就来了人。 “他来做什么叫我院里的人过去?!”夏将军府给放了年假,谢谨禾成日待在府里,也不出门访友,见秉礼阁小厮来请金玉过去,不满道。 那小厮冬日里被二公子盯得满头大汗,张嘴说不出话。 金玉主动道:“裴公子应是没什么事,小的去去就回。”说着朝二公子讨好笑。 他本是没那自作主张的胆子,谁叫今天早晨,起身的时候,二公子说在他榻上丢了玉佩,让他找找。 一找就在自己软枕下找着了六个金子打的鱼儿。 六个金鱼!!!!纯金的金鱼!!!个个圆滚滚都有枣子大! 金玉拿去问,二公子又说不是他掉的。 金玉喜滋滋收了,认真鞠躬,大声道谢:“多谢二公子的压岁钱,祝二公子新岁平安,万事顺遂!” 最后金玉出房门时嘴都肿了。 谢谨禾见他还敢笑,狠狠瞪他,他为了拿裴时玥的钱讨好自己那笔账谢谨禾能翻一辈子,忿忿道:“我也去看看。” — 自金玉被发现是细作后再没见过裴公子,裴时玥知东窗事发,几次来揽月轩都被谢谨禾挡了,谢谨秦安慰他出不了事才勉强安分下来,这次拜年,说什么都要见到人。 “裴公子,新年好,新岁安康。”金玉的嘴向来是甜的,远远过来就行了礼。 谢谨禾脸拉下来。 裴时玥上来就拉着金玉左转转右看看,没注意金玉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 裴时玥今早特意收拾过,头发高高束起,青色发带隐在长长马尾黑发中,若隐若现。 这般模样更显得朝气蓬勃,少年意气。 谢谨禾面色不虞拉开二人,瞥着金玉,话是对裴时玥说的:“好好说话,动什么手脚。” 金玉抽了抽手,二公子握得也…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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