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回时,他自己唤人进来,在金玉一本正经给他搓背的时候又不好意思了,全程憋着口气,暗自使力,把身上肌肉绷得硕大紧实,线条虬结。 沐浴一次险些憋出内伤,事后还追着金玉问怎么乱摸他身子。 如今正常多了,却也没好到哪去。 金玉顶着二公子直勾勾的眼神,憋着红脸给二公子搓身子。 隔雾看人,怎么看都活色生香,谢谨禾早已尝过荤腥,这几日险些憋出毛病来,这下看着金玉的眼神都像冒绿光,可惜金玉自那晚后再没趁夜来过他榻上。 金玉拿着巾帕的手被握住,二公子的声音像被热气蒸哑了:“你要不要一块洗,桶很大,也不必再烧一趟水。”看起来像是真心在为府里节省柴火。 金玉被二公子手心的温度烫着了,他嗫喏着:“不合规矩,小的还是…” 手里握着的温软把谢谨禾心里那点欲念彻底点燃,就差张嘴吞人了,急忙道:“谁敢说不合规矩?!”他说着,已经用力把金玉拉进来。 金玉天旋地转扑进热水中,衣裳全湿透了,扑腾两下就被人揽住腰,脚上的鞋袜被一把扯下扔远了,整个人都被抱进浴桶中。 衣裳散得快。 谢谨禾活像几百年没吃过肉,要把金玉生啃了,那么大的桶,他偏要把人禁锢在他腿上,灼热的气息比热水烫人,金玉被他吓得连连缩身。 “嗯…”金玉被剥得光溜溜,坐到了什么,只听二公子在他耳边闷哼。 金玉瞪大了眼,当即要起来,谢谨禾不让,下边硬邦邦的支着,毫不避讳地戳进金玉腿根。 “二公子…外边有人,小的沐浴…”金玉挣扎道。 谢谨禾像是聋了,怎么唤都不听,从背后搂着金玉,滚烫的唇吻过侧颈、肩窝,嘴里自顾自说着话:“这几日换的地方睡得惯吗?我那榻比你的大,还软,你上次睡过…是不是很舒服?”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犹如湿腻的沼泽,诱人沦陷。 金玉被他下面那驴玩意儿吓得直哆嗦,二公子时不时还挺腰蹭一蹭,金玉越扑腾,谢谨禾抵得越紧。 “二公子,小的先沐浴,先沐浴好不好,苏惟哥还在外面呢…”金玉不知所措求着。 二人就这样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话,一个假装听不见,一个吓得听不清。 待金玉终于听明白二公子说的话,整个人几乎是被谢谨禾气息包围,连忙颤着声答:“好…好,小的今晚过去,二公子别在这,咱们回房弄,别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 偷偷告诉你们二公子大早上起来梳妆打扮,翻箱倒柜找了一条基佬紫穿上……蟹壳也是他剥的(小声bb) 好老公课堂开课啦! 谢老师(精华水拍脸):一个优秀的1,应该把脸长得好、把脸长得美。(涂面霜)脸长得美老婆才对你感兴趣,脸长得美才能勾引到老婆,老婆本来对男人没兴趣,看到你的脸就马上一见钟情了(涂唇膏),脸,就是男人第二根屌!
第35章 哭得好漂亮 上次说的“下回我来”,还是让谢谨禾得逞了。 金玉难为情地看着二公子研究手里的羊皮袋,红着脸小声教他要把那根小管插进去再灌。 谢谨禾弄得细致,时不时要低声问金玉:“这样对吗?会不会疼?” …… 好不容易弄完了,金玉只想快点离开这难堪地,谁知二公子比他更急,把他托着屁股就抱起来,大步直奔榻上。 谢谨禾压得紧,像是怕人跑了。 俩人赤肤相贴,二公子身上烫得金玉喘不过气,他唇被吮得红肿,二公子的舌舔弄着他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手也早就急不可耐伸到下头,两指没入股沟动作着。 谢谨禾下边一柱擎天,狰狞的柱身摩挲金玉肉乎乎的腿根,龙头湿润饱满,他诱骗着金玉:“摸一下好不好?你上回不是很喜欢摸吗?” 金玉被他弄得腰身发软,不住地摇头,唇微启着喘气,谢谨禾一往前凑就别过头,不肯让他再吻。 谢谨禾转而流连胸颈,到哪里都要留下痕迹,吸住乳肉不放,在嘴中把乳尖舔得东倒西歪,金玉被他吸得忍不住轻拍他的背,道:“二公子…不能那么弄…” 谢谨禾恋恋不舍地重重吮了一口才放开,金玉被这一下弄得下意识推他,谢谨禾攥住金玉的手轻哄:“好好好,不弄了,我不弄了…” 金玉下头的穴被他扩得张阖不已,湿哒哒的穴口一下一下收缩着吸吮里边的手指,谢谨禾抽出来,呼吸重重打在金玉肩头。 临到关头,滚热的阳具磨弄湿软穴口,下头明明已经急不可耐到青筋直跳,谢谨禾还伸手抚在金玉侧脸,带着厚茧的手指摩挲金玉脸颊肉,逼他抬头对视,问:“可以吗?” 当下的情形,金玉的腿都已经环上他的腰,这一句像是多余,可金玉明白他在问什么。 二人早已鱼水交欢过,只是那一次是一个自以为交心,一个以为交易,稀里糊涂地欢好一场,当头一棒的滋味谢谨禾这辈子再不愿受。 这次二人都清清楚楚,他非要金玉同意,要金玉明白,这不是买卖,不是以色兑钱的生意往来,就是谢谨禾喜欢他,想要他。 他要金玉直面这些炽烈的情感,灼热的情欲,不能再含糊其辞,自欺欺人一切都是为了钱财。 金玉一切都明白,且不说二公子待他的好,就为那些真金白银他也得有所回报,可他于感情上并不能回应什么,喜欢这样的东西于他们这种为生存奔波朝不保夕的人而言十分奢侈,他没法像二公子一样捧出一颗真挚的心,二公子万事有荣华富贵替他兜着,自然可以不顾一切去做个痴情种,金玉那颗心早已在日复一日的饥寒交迫中疲软,于他而言最要紧的是吃饱,是穿暖,是在这个乱世里护着家人活下去。 他只能尽力满足二公子想要的。 金玉费力抬起身子,迎着二公子的目光,亲了亲他的嘴角,脸热道:“小的…想要。” — “不要了…二公子,不要了…停一下…嗯…”金玉喊着嗓子嘶哑,也换不回身后人的一点停顿。 金玉被人摆弄跪着,腰被一双大掌牢牢握住,肌肤上已被握出指痕,他被肏得腰发软,腿根打颤,压根跪不住,只靠着这双手才勉强跪好。 谢谨禾发了狠地冲撞,潺潺流水的穴吸紧了他,软热的穴肉被层层挤开,每一寸都被火热的孽根磨蹭、顶撞。 穴口被插成艳红色,噗呲噗呲随着抽送流出淫水,沾得紫红色茎根水润发亮。 酥麻的快感从腿间蔓延,金玉被肏干得双目失神。 不知谢谨禾顶到哪处,金玉竟是挺直身子“哈——”叫出来。 小穴痉挛不已,穴道里的媚肉呼吸一样蜷缩张阖,夹得谢谨禾呼吸一滞,抽送也变得困难。 金玉像下了滚水的面条一样软倒趴下,谢谨禾贴着他也跟着趴在他背上,阴茎始终没抽出来,还随着他压下去的动作挺得更深。 “啊——!” “嗯…” 二人同时出声。 金玉还在高潮中,被这一下深顶干得眼前一黑。 谢谨禾被绞得紧,忍不住粗喘一声,绷着腰又狠顶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要把我夹断在里边儿吗?” 金玉被插得近乎要疯,他想退,可背后就是紧紧压着的二公子,面前是柔软的床塌,进退两难,他只得软声求道:“二公子,您先出去一下,小的歇歇再…” 谢谨禾缓过那阵想交代的劲儿,开始抽动,低头吻舐着金玉潮红的侧脸,低声道:“出不去,你里面好舒服。” 这样的姿势使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偏偏金玉还被压得无法动弹,只得任人肏弄。 雪白浑圆的臀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进出,谢谨禾进得深,每撞一下胯都能撞上臀尖,肉浪翻滚,煎盐叠雪。 谢谨禾知道他喜欢弄哪里,回回往那处撞,龙头碾过穴里隐蔽的凸起,顶得金玉仰头,手里攥紧了被褥。 “你全身都泛红了,好漂亮。”谢谨禾爱不释手地抚过金玉肩头,啄吻着他染了粉色的背脊,留下一串湿红痕。 金玉喉咙里咽呜,额上泌出汗,没流泪可眼睛像湿了,乌黑得吓人。 他不明白,艳冠京城的二公子,多少闺秀的梦中情郎,为什么总在榻上说自己漂亮。 “慢些…二公子,不行,不能摸…”金玉惊呼。 谢谨禾一只手探到前头,握住金玉的茎根,今夜已射过一次,此时又硬起来了。 “我要射了,帮你一起。”谢谨禾上下抚弄起来。 金玉知道二公子手上茧子厚,这样弄简直要丢了魂,连忙道:“不!小的…小的已经出过一回了,不用再…哈…” 谢谨禾此时在后面疾速顶着,一下下狠狠插弄,穴里的嫩肉被怒涨的巨龙挤开,要命的地方被龙头戳得酥麻。 金玉被干得合不了嘴,若不是闭上及时,险些流出涎水。 上头止住了,下头却像发了洪,腥热的水流满了腿间。 谢谨禾已经停了手上的动作,金玉却抵着床垫子出了精,竟是被硬生生插射了。 穴道舒爽得蜷缩,湿热的软肉裹着阴茎吮个不停,谢谨禾终于忍不住交代在里边,爽得在金玉耳边发出声喟叹。 金玉被他贴耳一喘抖出了最后一股精,意识到自己只是听二公子喘了声下头就射了,羞臊得不行。 夜深了,烛已燃过半,门口守夜的小厮还没等到二公子要热水的吩咐。 金玉被谢谨禾搂在怀里,二公子一会儿要捏捏自己肚子说“好软”,然后拉了自己的手去摸他绷紧了硬邦邦的腹肌,一会儿又拿着自己的手和他比,说着“你手怎么这样短”,然后顺势十指紧扣。 金玉浑身黏腻着难受,二公子还爱凑下来乱亲,到处都是他的唾液。 金玉膝盖在刚才跪得隐隐作痛,屁股也好像被撞红了,身子上更是没一处能看,星星点点全是红印子,他想推开二公子,想说自己好困,想沐浴歇息。 谢谨禾却在旁边琢磨着如何开口再要一次,毛头小子开起荤来压根没数,才泄过没多久,此时已经在下头又支起来,冬日被褥厚才没让金玉看见。 金玉有气无力道:“二公子,咱们歇息吧。” 谢谨禾绷着脸,在金玉颈窝乱蹭,不回答他,拉着金玉的手往下探,半晌憋出一句:“可我下面还是好硬。” 金玉被烫得直缩手,谢谨禾又一直紧紧压着他追问:“是不是很硬?怎么办?” 说着还挺腰,缓缓在金玉腿间磨蹭。 明明想要得很,可他就不说,抵着金玉哑声问,让金玉感受他的硬涨,逼得金玉崩溃地打开腿,眼睛蒙了层水雾,低声忐忑道:“那二公子这次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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