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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

时间:2024-01-27 16:00:20  状态:完结  作者:人类文明轰炸机

  ……

  殷臻猛然惊醒。

  四周烛火压得很暗,帐中有温暖的安神香气息,挥之不去。

  不在宫中。

  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慢下来,注意力没来由地停在几米外,那里有一个一人高的深黑木头箱子,上了锁。

  很奇怪,出现在主将军中十分突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一只手伸过来,往他眼前挥了挥,揶揄的语调:“太子睡得可还行?”

  睡了一觉,殷臻人还发懵,下意识躲过了宗行雍的手,还惦记着睡前要做的事,一点威慑力没有的哑声:“军籍。”

  宗行雍不紧不慢收了笔,故意逗他:“没墨了。”

  殷臻视线移向砚台。

  他头脑不清醒,挣扎一会儿,挽袖子。

  说了,这人确实干什么都很认真。

  宗行雍眼见着他低垂头,一丝不苟研磨。下颔紧绷着,一看就是自顾自生闷气。挽起的宽袖垂下来,一荡一荡。手腕连着桡骨纤细,线条漂亮。盈满昏黄柔光。

  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案几上点了灯,油灯将他影子拉长,再拉长,投在图上,长长睫毛时不时颤动,扫得人心痒。

  摄政王目不转睛。

  过了一会儿。

  殷臻放下捣墨墨块,长袖垂下,遮住胳膊。动作明显地示意他:孤做完了,军籍。

  穿得可真严实。

  宗行雍遗憾地收回视线。

  “……”对太子来说这世间最可怕的事就是他时不时能猜到宗行雍在想什么。

  殷臻眼皮又忍不住跳:“军籍。”

  啊。

  还没摸到底线。

  宗行雍慢悠悠:“本王忽然腿疼。”

  “要太子揉一揉才能好。”

  太子:“……”

  殷臻面无表情跟他对视。

  宗行雍没忍住,唇往上一抬。

  殷臻额角隐忍抽动,心平气和:“你想死?”

  宗行雍扬声大笑。

  他笑完大笔一挥往砚台中沾墨,狼毫笔蘸满墨水后饱满胀开,一滴重墨悬滴在纸上,顷刻毁了那张不完整的图。他却浑不在意,落笔其上:“张卫两年前已死,他有个双胞胎哥哥张松,是薛进手底下的兵,正是你在门口见过的那人。”

  殷臻:“年方几何,出生何地家住何处,可有父母姊妹,嗜好如何。军中与何人要好,又与何人交恶?”

  宗行雍搁笔,他也卷了袖子,窄袖收束便于活动。小臂劲瘦,上次伤疤刚刚结痂,露出一道狰狞伤口。

  殷臻轻微移开眼。

  “想知道?”

  宗行雍道:“本王想找叛徒理所当然,太子也找,因何缘故?”

  殷臻淡淡:“与王爷无关。”

  “本王气没消。”

  宗行雍饮尽冷茶,放下白瓷杯,慢悠悠:“被打了一棍子,现下本王背上多出一道淤痕。太子一杯茶就想将此事揭过?”

  殷臻听见他又道:

  “想从本王这得到什么,哄到本王开心为止。”

  宗行雍:“想想办法吧太子,你这几个月还要跟本王呆在一干屋檐下。”他低低笑,想挠挠殷臻下巴,手却正人君子地收回去,引诱道,“素溪不是教了你很多?本王天生菩萨心肠,太子一做,本王立刻消气。”

  【作者有话说】

  想想办法吧太子

  更!


第27章 27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素溪是教了他很多奇怪的东西。

  殷臻冷冷:“孤忘了。”

  “忘了?”宗行雍低笑道, “本王帮太子想起来?”

  “……”

  从某种程度上说,宗行雍真是捏准了殷臻。

  他思考问题从来只有解决和不解决两个选项,除非山穷水尽绝不考虑放弃。他要拿到军籍, 势必要通过宗行雍,摄政王说一不二, 除非他服软。

  服软和想办法, 指向同一条路。

  殷臻手指轻搭在桌面,下意识地敲。

  宗行雍放轻声音, 光线幽暗的帐中无端透出缠绵诱哄意味:“做一做,做了前尘旧事一笔勾销, 太子从前骗本王的, 本王都就此揭过。”

  殷臻用力地抿了下唇。

  漆黑瞳仁一转。

  宗行雍知道他会做。

  ——他虽容易害羞,却有一些不知世事的大胆。在床笫之事上意外单纯, 也很好骗。只要好好说话就会自己掉进圈套, 受骗多次还是忍不住相信, 像一只有戒心但不多的猫, 总摊开柔软肚腹给人摸, 摸得用力就会生气, 伸脚蹬人。

  下次再不长记性地摊开,再被人翻来覆去地蹂-躏, 再重复。

  宗行雍太爱这人主动。

  这是他用心浇灌的花, 在爱中生长出一部分属于他的血肉, 和他紧密相连。

  他至此真正从此君王不早朝,知道什么叫“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灯火幢幢, 映在营帐内壁。

  殷臻含了一口水。

  他真是漂亮, 三千青丝如乌墨绸缎, 肤白如象牙,黑与白形成极致反差,唇不点而红。美人痣妖而艳,偏他坐在宗行雍腿上,神色正经得像是在做什么大事。

  从宗行雍的角度看他整个人从耳朵尖尖到后颈蔓开大片深红,整个人差点埋进他胸口,解他衣扣的手在微微发抖。

  摄政王护住他后腰,没忍住笑了下,另一只手抚摸他后背脊梁骨,语带揶揄:“太子,你看起来像是要用毒药把本王毒死。”

  这种事做过很多,但在四年前。

  殷臻没觉得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脸开始发烫,整个人和着火一般从头烧到脚,脚背和脚趾尖情不自禁绷直了。

  他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形容不出来。

  宗行雍每开口说一句话,一个字,他后背脊梁骨就抽出一道电流。

  他忍不住想叫宗行雍别说话,但忘了口中含着水,情急之下全部往里咽。

  “咳咳咳……咳咳!”

  他反应很快,但水渍还是从唇边狼狈溢出。摄政王心中直想叹气,一手掌住他下颔,温柔地吻了上去。

  他瞧见这人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泛滥,喜爱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哪儿还顾得上生气。

  殷臻简直呼吸不过来。

  “换气。”宗行雍在他下巴上点了点,低低笑,“别让本王这个都教你。”

  殷臻思绪陷在一片朦胧的水面,在里面沉下去,又浮起来,再沉下去。

  他吞进去不少东西,很艰难地要把宗行雍推开,但能活动的空间有限,不得不攀附在对方身上。

  这世间他不明白的事多了去,譬如摄政王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又譬如他屋里堂而皇之堆积的春宫图。

  宗行雍五指牢牢掌控住他,令他窒息之余生出安定来。

  仿佛回到此前很多个抵足而眠的日夜。

  如果宗行雍不说话,事情会更好。

  “啊,还有一件事。”宗行雍念念不忘道,“太子让人烧了本王的春宫图,那都是本王珍藏多年的孤品——”

  殷臻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霎那:

  “闭嘴!”

  宗行雍这人有让所有人开不了口的本事,没有下限,只有无下限。

  见真要把人惹毛宗行雍遗憾地闭嘴,表情可惜。

  殷臻没想搭理他。

  宗行雍“嘶”了声,呲牙咧嘴:“本王的背。”

  殷臻:“……装的。”

  摄政王哼哼唧唧。

  殷臻冷漠:“再叫打人。”

  宗行雍停了下,没两秒,真很痛楚地抽了口气。

  ——这回好像是真的。

  殷臻占了一个角落,原本坐姿挺直,后来歪了点,又歪了点。他眉心皱成一个结,把这辈子宗行雍对他好的事都想了一遍,在心里开始比较到底补一棍子还是……

  看得出来他下决心的时间很长。

  殷臻踹了宗行雍一脚,干巴巴:“滚上去。”

  榻上距离桌案很远,幽幽灯烛的光不足以照亮卧榻。宗行雍躺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仰面兴味盎然地注视他。

  这人从弱冠之年落在他手中,此后长达一年住在摄政王府,一切反应他都了如指掌。

  摄政王去了一趟大金寺,宛如打开新世界大门,不禁唾弃自己人生前二十几年过的什么狗屁日子。在此之前他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没意思透顶,殷臻出现后他见着人就忍不住犯贱,变着花样逗人玩。

  可真有意思。

  他把人供在手心上养,时不时纵容人骑到自己头顶。毫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

  本王的王妃。

  光是齿间念过这五个字,宗行雍心底就躁动起来。

  殷臻吸气:“你根本不——”谁背疼还仰躺。

  他话没说完宗行雍快如闪电出手,将他往榻上扯,他常年混迹军中,力气不是普通人能抗衡的。殷臻重心不稳往下摔,只来得及堪堪撑住上半身避免倒下去。

  乌发如绸缎落下,将二人笼罩在私密空间中。

  又上当,殷臻翻身就要往下。

  “没骗你,是真疼。”

  殷臻犹豫了半秒,怕压到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宗行雍指着胸口,故作可怜:“心疼。”

  沉默震耳欲聋。

  殷臻:“……”如果把他最想让宗行雍做哑巴的时刻排序,那一定是此刻。

  宗行雍虚扶着他腰和腿,叹了口气:“不能认真点对本王吗?”

  殷臻一顿。

  宗行雍深绿近黑瞳仁中倒映出他的影子。他能从中看见自己,是一张柔软的、毫无防备的脸。

  心脏在胸腔中不甘寂寞地跳动起来,“砰砰”、“砰砰”,一声比一声激烈。

  ——孤喜欢他。

  所以不抗拒和他亲近。

  连日来的种种妥协有了解释。

  殷臻指尖血液都开始变凉。

  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一时间都忘了从宗行雍身上下去。那种陌生的感受游走全身,令他后背激出冷汗。

  宗行雍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他的异状,手顺着他后背往里,摸到汗津津的骨肉脸色一沉:“怎么回事?”

  薛进掀开军帐:“今日外面有烤全羊王爷要不要一起——”戛然而止。他瞳孔地震,倒退两步,“唰”放下帐帘,脸涨红:“王爷恕罪,薛进不是有意……”

  他看见太子跨坐在摄政王身上!

  宗行雍脸皮厚,毫无所谓。

  殷臻反应巨大地从他身上翻下来,脚落地发出“咚”一声响,差点从榻上栽下去。被一把捞住腰带回去。

  宗行雍仍追问:“怎么了?”他担心殷臻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语气不由得加重。一手牢牢掌住殷臻腰侧,控制欲和掌控欲显露无疑。

  他声音和平时毫无差异,却像是无数羽毛钻进耳朵里,往更深处洒下种子,迅速生根发芽,一路痒进心里。

  殷臻惊疑不定地看他,瞳仁都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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