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喜欢,极其喜欢得紧。 下午他问冷轻舟要不要陪自己一起去,哪知这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也不曾有任何叮嘱。 面对哥哥如此大度的信任,兰自迩有些挫败感:哥哥对自己,就真的这么放心么? 等他回来后也不见冷轻舟过问什么,倒是有点怕他似地,飞快地躲床上去。 许是他这些日子太折腾了,哥哥都怕了他了。 这么久不见,不仅不想自己,还见了自己就跑…… 于是兰自迩强忍着压下随时都能暴走的欲念,规规矩矩地不越雷池半步。 倒是不曾想冷轻舟却主动挑起,还自己凑了过来。 这就怪不得他了。 “就允许你看美人莺歌燕舞的好不快活,我连说几句都不成了?” 冷轻舟有些赌气地别过头,不去看兰自迩。 “好哥哥,”兰自迩趴在冷轻舟脖颈,“我可是为了哥哥,才硬着头皮去静王府赴宴的。” “说得倒好听。” “好哥哥,你讲讲良心。那个静王,可不简单。” 兰自迩的手落到冷轻舟腰间,轻轻松松地挑开腰带。 “详细说说。”冷轻舟来了兴趣,一副要为了此事彻夜详谈的样子。 “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些事情明日再聊,也不迟。” 大好时光,兰自迩可不想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下午他辛辛苦苦陪静王觥筹交错了那么些时辰,哥哥怎么着都得补偿下自己吧? 兰自迩吻得动情,冷轻舟脖子、耳畔、唇齿间都是他的气息。浓浓得芍药花香,好像要把冷轻舟给淹没了一般。 两个呼吸相交,明显感到身上人的呼吸加重了很多。冷轻舟正要开口,就被兰自迩捧住脸,唇齿被撬开,指尖插入发丝…… 冷轻舟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兰自迩,伸手搂紧了身上的人。 …… …… 实在是不过审,我真的尽力了,改的头疼,本来就是为爱发电…… (有兴趣的看作者简介,去看完整版,很详细) …… …… “嗯?” …… 被人如此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冷轻舟的情欲被彻底地勾了起来,仰着头喘息着…… “唔~” ……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但冷轻舟的身子还是过分青涩。 饶是兰自迩已经足够温柔细心,还是怕将人伤到…… …… 冷轻舟有些无力,兰自迩怎么这样! 兰自迩现在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了! “哥哥,我忍不了了!” …… …… 冷轻舟的手指在兰自迩背脊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一头白色的秀发从肩头滑落,清冷禁欲和妩媚相碰撞…… “哥哥……”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哥哥都主动投怀送抱了,还能忍,那不得成龟孙子了。 夜色渐浓,房间里却灯火通明。炽热的呼吸驱散了严寒,只有断断续续地抽泣声。 时光从交织的喘息声里流逝,东方既明,玫红色的光吻了吻东边的云。 兰自迩将洗干净的人抱到床上,看着睡得正沉的人有些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床上冷轻舟白皙的手臂上尽是青紫色的痕迹,修长的脖颈上朵朵红梅妖娆地绽放…… 兰自迩拿出玉肌膏,将青青紫紫的痕迹抹上药膏才搂着人睡过去。 神庙里温时宴和胥子遥跟着人群,混迹在众人里等着祭祀开始。 神庙周围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人,只是大家都戴着面具,看不出本来面目。 “兔儿神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大家纷纷跪下去,高呼,“神主佑我等心想事成!”
第97章 你就这么着急? 两人站在人群中,见一队黑衣人拥着一个戴着兔儿神面具的黑袍人走上高台上的座位。 “欢迎来到不夜城!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写在福袋里挂在神树上。本神会帮有缘人达成心愿。” 黑袍人望了一眼底下的信徒,声音有些干哑,听着膈应的慌。 “上个月我许愿能赚一百两银子,结果真的赚到了了一百两银子!”一人有些兴奋,跃跃欲试。 “我也是,我许愿母亲能病愈,不出三天母亲就痊愈了!” “我求子,这不就有了喜。今个儿是特意来还愿的。”说话的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 周围人都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说的神乎其神的。 “各位,安静!”黑袍人出声,刚还喧闹的人立马静了下来。 随后一个侍从端着一个大铜盆走向人群:“话本子里唐僧去大雷音寺求取真经都需要给点人事,兔儿神收人事也只是看看大家心意。各位随意给,心诚则灵。”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掏出银子扔进铜盆里。不一会儿,几个铜盆就都满满当当。看样子估计几万两都不在话下,真会骗钱呀! 胥子遥耳语道:“这兔儿神可真会巧立名目地搜刮民脂民膏。”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喷洒在温时宴耳畔,酥酥麻麻的扰人心神。 温时宴安抚住人,从身上掏出一锭金子放在铜盆里。金灿灿的一坨,在一堆银子里格外扎眼。 收人事的人特意打量了温时宴几眼,点了点头便来到胥子遥面前。 胥子遥虽然很不想给,但还是入乡随俗扔了一小锭银子进去。 侍从也打量了胥子遥几眼,但眼神明显有些不悦。 看胥子遥一身虽然有些凌乱但难掩贵气,本以为也是个出手就是一锭黄金的主,结果就只给一块碎银。 真踏马晦气。 胥子遥丝毫不理会侍从那鄙夷的眼神,他就算是散财童子也得看心情好吧。 总不能把他抓了,又放了他一碗血,他还上赶着给人送一锭金子吧! 一想到这个,胥子遥就来气。温时宴这家伙怎么想的,居然直接给了一锭金子。 不行,他得好好算算账,怎么能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 温时宴都没这么给自己花过钱…… 侍从收完人事后,每个人都给了一个锦囊。 胥子遥拿到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红色锦囊,温时宴手里的却是金色的锦囊。 “各位现在可以把心愿写在纸上,然后将锦囊挂在神树上。” 众人闻言纷纷去一旁拿纸笔写心愿,写的时候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人看见就不灵验了。 胥子遥百无聊赖也不知道写啥,就在纸上画了个乌龟王八,写好后卷好放在了锦囊系在了神树上。 温时宴刷刷写好后也将锦囊挨着胥子遥的,挂在了神树上。 “兔儿神只会帮助有缘人达成心愿,大家远道而来也不能让你们走空。 我们特意准备了仙人酿。此酒是兔儿神从天宫里拿下凡间来的,饮上一口便可心想事成恍若升仙。” 黑袍人旁边的一位管事将仙人酿的功效,大加夸耀了一番。 接着几个侍从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满了白色小瓷瓶,里面装的就是仙人酿。 “只有三十瓶,每人一瓶,一瓶一千金。”话音刚落地,众人便一拥而上地哄抢。 温时宴也拿了一瓶,闻了闻一股血腥味,又带着淡淡的清香,怪异得很。 “先回去。”温时宴见人潮渐渐散去,也带着人离开。 两个人一出来就见追风和追风正在一旁等着。 温时宴将瓶子里的东西递给追风:“带去给城主,再找轻舟拿些创伤药过来。” 追云:“大人你不回冷府吗?” 追风赶忙拉住追云,笑呵呵道:“大人先送秦王殿下回府,金疮药马上就送来。” 懵懂的追云被追风拖着走远,还不忘回头看自家大人…… 两人刚到秦王府,就见管家高公公迎了出来,翘着兰花指道:“王爷,你可算回来了,宫里都担心死了!老奴都几日没合眼了!” 说着立马安排人下去服侍胥子遥洗漱更衣,也将温时宴带去了偏殿更衣。 两人洗好后就见桌上摆着精致的饭食,高公公见胥子遥手腕鲜红心疼得不行: “这天杀的,居然拿王爷去取血,就该让皇上下令带兵去踏平那什么不夜城!” 温时宴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纱布,给人把伤口重新清洗了一番再包扎好。 胥子遥看着忙碌的高公公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本王自己来。” 高公公打量了温时宴一眼,又看了看自家王爷的表情,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道: “天色已晚,温公子不如今晚就在王府住下。王爷隔壁的偏殿老奴已经收拾出来了,保证住着舒坦。” 胥子遥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不愧是母后培养出来的人,就是会做事。 高公公心里美滋滋的:这可关乎王爷幸福,他可不得上点心。 温时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微微点头道:“有心了。” 两个人正吃着饭,就见白露来报说南栀小姐来访。 胥子遥放下手里的筷子,有些疑惑:“都这么晚了,她来秦王府做什么?” 温时宴夹了几筷子菜递到胥子遥碗里,语气有些冰冷:“先吃饭,有什么事不能吃完了再说?” “哦。” 胥子遥又拿起筷子,匆匆地将碗里的饭菜都吃完,漱了漱口道:“我先去看看。” “你就这么着急?”温时宴将茶杯放下,脸色有些不太好。 慌慌张张的,也不顾及着受伤的手,那个南栀就有那么重要? “你怎么了?”胥子遥明显感觉到从白露一说南栀,温时宴的情绪就很不好。 本来刚刚开始两人吃饭还是其乐融融的,后面就画风突变,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那个南栀……” 温时宴踌躇了一下,尽管内心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但终究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了一句,“算了,你自己小心点。”
第98章 怎么这么绿茶啊 那个南栀很明显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可是这种背后中伤他人的话,温时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毕竟是读了圣贤书的人,他真做不出这种事来。 “你不想我去见她?”胥子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不是,只是有点担心你。”温时宴又叹了一口气。 若是胥子遥喜欢南栀,到头来发现她别有用心,只怕是又会伤心难过。 可这些让他如何跟胥子遥说? 搞不好自己还得落一个善妒的名头,真是想想就头疼得厉害。 “我知道南栀不简单,放心,好歹也是在秦王府。”胥子遥宽慰道,“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少年亮晶晶的眸子犹如繁星一般,在黑夜里熠熠生光地看着自己,带着惯有的信任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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