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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风筝

时间:2024-01-23 14: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柘木

  “你别误会,太子是个很单纯,该说他是个很傻的人,压根没什么本事,他上位,比元稷安好对付得多。”

  慕容平拍着他的肩膀,“别想了,快睡吧。”

  晏修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发觉慕容平还没走,而是吹了个灯,又掀开被子躺了过来。

  “你该不会是想说,连被子都只有这一床吧,给我就没了。”晏修睁开眼笑道,“在外都听说了,你赏赐那些谋士大臣可阔绰了,以黄金筑台招揽人过来,我本以为是飞黄腾达了,却没想到是穷装大方。”

  “唉,穷得啥事都得亲力亲为,都要下田干活了……你也知道我穷,这不给我送钱来了吗?到底还是亲弟弟心疼我。”

  “虚伪。”

  晏修突然伸过手来,摸向他的胯下,那物坚硬立起,在手心中像把匕首似的翘起。慕容平翻了个身,顺势将他按在身下,与他亲嘴缠舌,笑着说:“那蠢物一见你,早就硬了起,你来帮帮我教训教训它才好。”

  “好啊!”

  晏修举起腿,用膝盖朝他胯下一顶,只感到他倒抽了口冷气,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还笑!差点就没了!坏东西!”

  慕容平捏住他的脸,另一手拢着他的玉茎不停上下拨弄,直到他在怀中颤抖着射了才停下。晏修细喘,轻声问:“还疼吗?我来帮你。”

  待慕容平松开他,他裹着被子,一路滑到他的胯下,舔着刚被踹过的阴囊和根部,不多时听到慕容平开始喘息,知他有了感觉。晏修又是一路慢慢舔舐上去,用舌尖挑弄着早已流出了清液的铃口,便只是舔着那物,弄得他浑身都燥热难耐,就是勾着他而不含进去吞吐。

  “修弟,求你快些吧……嗯……”

  此刻慕容平只恨自己吹了灯,不能看到腿见他的媚态,但黑暗却令感官愈加集中敏锐,胯下在一遍遍的挑逗下变得异常敏感,微微一触,身子就随之一颤。忽然间阳物全都被含入嘴中,顶在了喉咙间,慕容平差点一齐泄了出来。随后晏修又是一遍遍吞含了起来,嘴唇内滑热温暖,加上舌头的包裹搅弄,弄得一阵阵水声暧昧无比,甚至比在体内时还要舒服,慕容平冒出许多细汗,没坚持多久丢盔卸甲泄了精。

  “这蠢物还能动,看来你是没事了。”

  晏修扑到他身上,猛然抓着挠起了胳肢窝,被他这么一挠,慕容平笑得下意识缩紧了身子,晏修还不依不饶的,就是不放过他。慕容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干脆抓过他的手,将他按在身下不让他乱动,他对慕容平吐了一口唾沫……如此在床上又扭打嬉闹了几回,二人都累了,躺在床上喘着气。

  “原来你还记着我怕痒,小时候看我睡觉,经常这么闹我,我倒没什么,反而你被父王罚跪了。”慕容平说,“你还记得吗?我爱带你出去玩儿,特别是有次上元节,北平街上热闹极了,宝马花灯,鱼龙凤箫,那次我们买了许多娃娃,衣服兜都兜不住,结果你被人挤丢,差点被卖到戏班子去了,我呀,为了救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对了,你还很喜欢狗,可惜我们养的狗都不见了……”

  慕容平絮絮叨叨地说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晏修已经睡着了,他便也贴着他一块睡了。慕容平一向起得很早,天还没亮,便轻手轻脚下床出去了。晏修随后也起床收拾,在枕头下留了一封信。

  清晨白露霜降,天有些冷,晏修裹紧了袍子,手上提着一个包袱,侍女候在走廊上,问他:“公子可是要出门?”

  “怎么?我不能出去办事吗?”

  “是王爷留了封信,说等公子出门就交给公子。”

  晏修盯着她手中的信,许久才接过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还是笑了笑,叮嘱道:“告诉慕容平,我也给他留了信,让他自己去找。”

  说罢,晏修便头也不回离开了王府,无论是慕容平还是他,这儿都不是该停留的地方。车夫将他送到了码头,秋风萧瑟渡波而起,吹得水边停留的船只摇摇不安,渡口边半坐着一个盲剑客,如木雕一动不动,似是等了他许久。


第38章 换心

  听到他的脚步声,豫川才转过头,他仍然用黑布条遮着眼睛,他剃了脸上乱糟糟的胡子,以前随意散着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的,身上衣裳虽旧却干净。晏修上下打量他一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是东方祇月告诉我的,他让我来接你,顺便让我告诉你,不必去找他。”

  “东方祇月?”这是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晏修搓着手指,继续问他,“原来他叫东方祇月吗?我怎么会忘了他?他在哪儿?”

  “想必他是回去了。”

  “是不是一个有燕子的地方?”

  豫川点了点头说:“你并没有忘了他。”

  这时艄公划着船靠岸,搅动着一片绿水涟漪波动,艄公对他们俩吆喝了几声。上了船后,晏修望着江面随桨荡起的水花,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地方,也有这么一条大江。他伸出手,试着去触摸水中的影子,忽然被豫川拽住了后背袍子,将他拉到了船舱坐好。

  “小心,只是个影子,抓不到的。”

  江对面拴着豫川的两匹马,两人策马行路,朝着锦州而去,晏修走得急又不肯休息,整整行了一天的路,傍晚时分,豫川提议找个附近的村庄过一宿,明日再走。

  不远处的村庄毫无烟火,晏修眺望了一会儿,转过辔头就往村子去了。这个村子,如他所料,早已凋敝无人,几具白骨被绑在村前的大树上,都赤裸着,腐烂得只剩下长发披在森森白骨上,晚风穿过这些尸骨时,如环佩响起,发出幽幽的哀鸣声。

  “这个村子没有人了,打仗时早就被杀光了。”晏修说。

  “要不去其他地方?”

  “算了,这一带想必都空了,随便歇歇脚吧。”

  马蹄踩过地上纷乱白骨,“嘎吱”声乱响,这响声令晏修感到很不舒服,他便下了马,牵着马避开那些尸骨走。在村子里转了几圈,茅屋大多倒塌,他挑了间大致完好的屋子,门外堆着柴火,似有人生活过的迹象,他敲了敲门,无人回应。接着,晏修推开门进去,只见院子里墙脚有口坟,围了一圈枯草。

  见此情形,晏修感到一阵悲伤感浮起,有种想要哭泣的情绪堆积在心中。他并不知自己为何会感到悲伤,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并不属于自己。

  “东方祇月……”晏修面前闪过一个白发道人的身影,他是一段不可捉摸的模糊记忆,晏修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而不知他在哪儿。晏修连忙冲到了屋子里面,扑面而来的药香味,是他熟悉的气息,他不停地叫唤着东方祇月。

  “他不在这儿,这是他小时候的家。”豫川赶过来,“他早就离开了。”

  不管豫川说什么,晏修埋头在屋里翻找着,从进门伊始的大药柜到窗边的破炕,他想要找出东方祇月来过的痕迹,最后,他在炕边的墙头发现了一行字,写着:“山长水阔,有缘自会相见,莫恼,莫急。”

  “说什么屁话,连这个都算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肯见我?滚出来!”晏修怒气上头,气愤地抠着墙上的字,手指被划破了,在土墙上洇了几行血,他一边骂道,“混账东西,你是施了什么邪术,就这么怕我找你吗?好啊,我今后就不找你了!你满意了!”

  “他是修道之人,本就来去无踪。”豫川拉着他的手劝道,不让他继续抠下去,“看样子,他把你的病治好了,所以才走了。对他来说,一桩心事已了,没有理由留下来。”

  “可我变了很多,时常会为莫名其妙的事苦恼,一定是他搞的鬼。”

  晏修坐在炕上,又问:“太子那边怎么样了?”

  “太子听说你病倒失踪了,那猴儿急得,要亲自来找你。还是东方祇月托梦告诉我们你没事,他说他得走了,就让我过来……”

  “狗东西!”听说了这些,晏修情绪一动,又骂了起来,“所以你们都记得他,就我不记得了?他几个意思?我是不是哪里惹他了?”

  “好像是有几次,都被你气哭了,记着仇也说不定,干脆跟你老死不相往来了。”

  “呸!怕不是那狗东西惹我,我跟他计较什么……”

  豫川听他破口大骂,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来太子让东方祇月跟着你是对的,你是变了,变得像他了。”

  晏修忽然静了,他心事重重地坐在炕上,看着手心上的那道延伸到手腕处的纹路,说:“我并非是骂他,只是这事奇怪。你不知道,我手上的生命纹本来就短,小时候我就时常犯心痛病,大夫们都说我命短气弱,所以以前慕容平总会带着我,生怕我出什么事……我最后记得,我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人,并不是我。”

  晏修顿了顿,接着握住了豫川的手,手心颤抖着,他说:“我怀疑,是东方祇月给我换心了,那我原来的心在哪呢?我得找到他,问清一切的原委,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应该知道,相比于活着,我宁愿死……”

  听到这番失神落魄的话语,豫川抱住了他,轻声安慰着他:“别想那么多,现在你还好好活着呢,能骑马,能走路,还能有力气骂人呢,东方祇月也没事,真的。”

  恰好听到他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豫川笑着摸了一把他的额头,从包袱里拿出两块饼给他吃。随后他在火盆里点燃了柴火。晏修则已铺好了随身带着的摊子,枕着包袱躺在床上咬着饼。

  “怎么样?”

  “这饼真难吃,又硬又干,太子殿下这么大方,怎么都不给你吃点好的?”晏修嫌弃地说。

  “那喝点水。”

  “从小家教严,要是看我这样在床上吃饼喝水,不光我娘,连我姐姐非得教训我一顿。当然,那时候连家里的狗都不会吃这个。”晏修喝了口水,才勉强那干涩的炊饼咽下去,“有味觉也不是好事,没味觉还能忍受,一旦能尝到滋味,就吃不下难吃的东西了。”

  “那就不要忍着,不想吃就不吃。”

  “习惯了。”

  豫川拿过水壶,又摸了摸他的手,什么都没摸到,他把饼都吃完了。豫川重重叹了一口气,“听我一句劝吧,弟弟。在我看来,你好像拿着一把匕首,身上哪里病了就砍掉哪里,不要再这样了,你也会痛的。”

  “想要得到,必须要舍弃什么。”

  “我并不觉得,你得到了什么。”

  “没关系,你知道,我早已是个一无所有的人。毫无所有,就无畏失去。”

  “不是的,你拥有了许多……”

  “要想活着,就要凶狠、斗争、冷血无情,像动物那样去争去抢。最绝望的是无法生存,才是真正的死亡,无论他怀着什么而来,都是毒药。”

  接着晏修从包袱里取出慕容平的信,他看了一眼,便丢在了火堆里,纸一点就燃,在火光里先被烧透变黑,再是化成了白色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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