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笑起来,将一块热乎乎的枣糕塞进尹老师嘴里,抹掉他嘴角的糕屑,又顺手放在嘴边用舌卷了。妞妞突然红了脸,似乎她父母也不曾这么亲密过。 然而尹老师像是习惯了似得,惊喜道:“这枣糕好香,快给妞妞拿一块尝尝。” 男人掰了一块大的给妞妞,嘴上对尹老师说话:“你喜欢,明天我去看看还有没出摊,再买回来给你。” 这县子不大,妞妞只觉得还没有牵够尹老师的手,就已经到了家门口。她和尹老师恋恋不舍的告别,回头看两人离去的背影时,突然跟母亲说:“娘,我觉得尹老师他们兄弟的感情好好啊,比爹和娘还要好。” 尹老师一家是冬末才搬来县里的,两人在县里角落买了套宅院,带着两个侍女和三个随从安了家。 县子小,流言猜测起的就快。 两人都姓尹,说不准就是亲兄弟逃难来的,只是两人长得太过不像,行为举止又太过亲密,有人大胆猜两兄弟乱伦,叫家里给打出来的。这是这话没有人几个人信,只因那小尹先生实在太过端正,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小尹先生成了学堂里的先生,教孩子们读书,也给县上的人们写书信,有时不收钱。 他长得好看,举止又文雅,渐渐地谁也不许别人说小尹先生的坏话了,只说两兄弟关系好的紧,常常送些瓜果蔬菜给他们。 大尹先生不如小尹先生招人待见,因为他一开始找不到活,天天在家里靠小尹先生养着。后来偶然上山时,救了县令家被山贼掳走的小儿子阿垣,才叫人发现一身武艺,被县令请去指导阿垣。 小尹老师本来不愿让他去。他笑着说了句:“钱给的足,就当玩玩。” 县里的学堂是大家筹钱一起办的,后来京都户部给拨了款,县里适龄的孩子都来这念学。前些年还出了个状元,风光好一阵。 尹老师穿着浅色长衫,素色腰带勾勒出身形,拿着书本柔声教孩子们知理明义。 他笑起来如沐春风,眼睛里总是跃着光,告诉他们:“制国有常,利民为本;财须民生,强赖民力,戚恃民势,福由民殖。若是以后入朝为官,居庙堂之高时,可千万不能忘了先生曾经教导过的这些话。” 先生教许多人,有刚入学的孩子,也有成年的儒生,中了榜的进士有时也拿着书向他请教,尹先生的名气在这县子里传播开,人人都尊敬他。 只是尹先生没有别的先生那么耽于学问,他教书时诲人不倦,放了学就一刻也不耽误。 他那兄长站在学堂门口等他,看他出来就笑一声:“阿玉!” 尹先生的神色明亮起来,快步朝男人走去,也叫他:“槿杨。” 镇子上的许多人都见过,两个人贴的极近,在夕阳熏染出的瑰红颜色中,并肩往家的方向走,身后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缠缠绵绵,从不分开。 我在写些什么鬼东西啊🙀 番外基本就是两人的日常 这章算过度吧……
第68章 番外三:哥哥 萧梓童下地打了水,拿毛巾浸湿,一点点的给蓝玉擦。 尹家两兄弟都还未成亲,这算是县里不小的大事了。 他们拿萧梓童和蓝玉当兄弟,两人也不澄清,叫县里的姑娘孩子们仍保持着天真。 只是这桃花却挡不住,媒婆两天来一回,大多是给萧梓童说亲的,姑娘们喜欢潇洒强壮的萧梓童,对蓝玉更多的是怜惜。最关键是萧梓童脾气大,要是有媒人来给蓝玉说亲,多是黑着脸,阴沉的叫人不敢多说半个字。 县里有家小姐,十八还未出阁,就是喜欢蓝玉的那股子书卷气,托媒人来说了好几回,有一次连定亲礼都拉来了,萧梓童将媒人连带着两箱子珠宝全从院里扔出去,阴沉着脸说:“尹玉不成亲。” 那媒人也急了:“你这当哥哥的怎么不知道为弟弟着急呢!这小姐模样好,家境也好,怎么就不成?!”蓝玉看着萧梓童似笑非笑:“哥哥还没娶,我不急。” 晚上萧梓童将磨人的物事往蓝玉宫腔里顶,恶狠狠的说:“白日里那声哥哥叫的真好听,多叫两声我听听。” 蓝玉哪敢叫,哭着告饶:“轻点……太深了……啊!” 蓝玉叫他掰开两条腿压在身下,手指攀着行凶者的背,无意识的抓挠出白痕,抽抽噎噎的叫人顶射了。 萧梓童不肯放过他,就着高潮的不应期往里撞,蓝玉哭喊着挣扎起来:“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嗯啊……” 太过猛烈的快感刺激的蓝玉受不住,将身子往萧梓童怀里缩,眼泪口水全蹭在他脖颈处,身下湿了一片。 萧梓童将人抱起来些,松了劲叫人喘气,说话仍是凶:“叫哥哥。” 蓝玉攥着他掐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喘着叫:“哥哥……” 萧梓童往里撞一下,说:“再叫。” 蓝玉呻吟一声,眼角带着熏染出的情欲,从嗓子里往外挤:“啊……哥哥……” 萧梓童笑一声,凑近与他亲吻,那嘴里也湿乎乎的热,贴上就缠过来,灵巧的舌被人含进自己嘴里吮吸,兜不住的口水拉成银丝,蓝玉从鼻腔里哼出愉悦的呻吟来。 萧梓童在两人连接处摸了一手的淫水,往蓝玉脸上蹭。 蓝玉皱着眉头躲,哑着声音道:“做什么……脏……” 萧梓童笑着说:“让你看看被哥哥操得多湿。” 蓝玉骂他一句:“混蛋。” 萧梓童俯下身,慢慢的动腰,暧昧的说:“我混蛋吗?”他掐着蓝玉的脸继续道:“外人都当你是我亲弟弟呢,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乱了伦理,你勾引亲哥哥,不是更混蛋?” 蓝玉叫他歪门邪说的哥哥弟弟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那酥酥麻麻的爽意从女穴往全身各处爬,混沌的思绪蓦的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来,蓝玉突然长长呻吟一声,掐紧萧梓童,生生高潮一回。 萧梓童看他颤抖个不停,叫那穴肉缴的爽利,趴在他耳边粗喘着说:“叫哥哥操射了。” 蓝玉哭个不停,哑着嗓子叫:“不要说……别说……” 他们住的院子大,两人的寝房又在最里面,夜里从来也不叫人伺候。 萧梓童下地打了水,拿毛巾浸湿,一点点的给蓝玉擦。 蓝玉躺在床上缓神,穴里的白浊失了控制,争先恐后的往外涌。蓝玉想起今天新换的床单,赶紧夹紧穴口。 萧梓童看见了调笑他:“做什么?留着给我生崽?” 蓝玉要起身,酸软的又跌回床上,瞪他:“我今日新换的床单!” 萧梓童用手指挖开女穴,将东西往外引,说:“脏了明日叫阿珠洗。” 蓝玉拿枕头砸他:“你自己非要做,弄了一床的东西要阿珠洗?你……你……” 萧梓童看他眼角都红了,知道人真的生气,连忙哄道:“我洗……我洗……” 两人都擦完,萧梓童又换床单,去外面把水泼了,把换下来的床单泡在盆里;提了壶新水去灶台旁生火。 蓝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小声喊他:“槿杨,快来睡。”萧梓童声音从小厨房传来:“你先睡。” 蓝玉习惯了被萧梓童搂着,睡得也不安稳,抱着人的枕头半梦半醒间蹬了被子,迷迷糊糊的被人托起来喝了碗温水,又被搂在怀里掖好被角,才舒展眉头睡得熟了。 他第二日还有课,醒过来时天色还早,萧梓童搂着他睡得打起轻鼾。蓝玉轻轻挪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翻身下地洗漱,等他在井口边擦完脸回来,发现萧梓童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往小厨房走。 “你今天也没事,多睡一会,起来做什么?” 蓝玉从书架上拿今天的课本,看萧梓童头发都睡炸了,忍不住想笑。 萧梓童外衣都没系好,含糊道:“给你拿水喝药。” 他昨夜烧了热水,天气回暖,那水放在炉子上半宿第二日仍是温热的,萧梓童拿着药剂冲好看着蓝玉喝。 阿珠见门开着,在门口轻声喊:“公子们起了吗?我来送吃的。” 蓝玉出门接过,谢道:“辛苦阿珠。” 阿珠笑道:“吃好了就放外间厨房里,我晚上回来洗。” 他们几口人都是闲不住,身上带的钱够,却还是喜欢找些事做。白日里少有在家的,不是出去找人玩,就是看见什么新奇物事去帮人打下手。 萧梓童陪蓝玉吃完早饭又躺回床上,搂着被子看蓝玉。 蓝玉看他模样实在是乖巧,凑到他身边去亲他。萧梓童眼巴巴的看着他,故作委屈道:“相公早点回来。” 蓝玉目光温柔,用手指勾住他的手指,柔声道:“我走了,槿杨。” 萧梓童将那手指送到嘴边亲一口,笑着说:“我晚上去接你,等我。” 大概还有两个番外…… 然后有一本新的在写大纲了 等蓝玉这边番外结束,会更新的。 「腻腻乎乎的上班要迟到了💢」
第69章 番外四:走镖(1) 蓝玉满眼悲戚:“萧梓童,你身上的疤还不够多吗?” ⚠️舔穴 萧梓童最近接了个新活,走镖。 起因是萧梓童出色的武艺经过县令的大肆渲染最终被镖局老大看上,强烈邀请他来自己的镖局,有活计的时候当个备用镖师;而萧梓童想接受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他不想在家里混吃等死;现在他除了每个月给小屁孩上那么几天武术指导课,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家里等蓝玉回来,偏偏等了一肚子火,蓝玉上完课又累得很,做也做不舒坦。 第二,萧梓童早就没了俸禄,又不能从舅舅那要,一大家子人要养,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连心儿都跑出去找活干了,萧梓童没脸叫蓝玉一个人养家。 走镖这事多少有点危险,现在治安不差,但翻山越岭的空旷之地还是有不少穷凶极恶之徒。 蓝玉不同意,罕见的发了好大的脾气,两人谁也不让谁,架吵得阿珠都没敢上前劝。 萧梓童在这事上有些执拗,他想过蓝玉会不同意,但是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连话都没让萧梓童说完就急促的打断:“走镖?不行,太危险了,不许去!” 萧梓童解释半天,说自己送的很多都是文件一类的,挣得多截道的人也少,而且都不远,几天就是一个往返,要不是县令引荐,这差事多少人眼红的盯着呢。 蓝玉却寸步不让:“不行!” 说的急起来萧梓童也染了火:“怎么说都不行!那你说我能做什么?给小屁孩当武师吗?还是我去上街卖艺?” 蓝玉红了眼眶,急道:“你要是觉得家里钱不够花,我可以多些写书信,我的字画和扇面卖的上价钱!我养着你不行吗?” 萧梓童也通红着眼:“我不要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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