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坐在他旁边,看胡委不说话,一拍桌子呵斥道:“你说大少爷强……你!你到说说怎么强的?!”屋子里的人窃窃私语,眼神不善的盯着跪着的杨旭。 杨旭只看着胡委。 胡委还是不说话。 杨旭突然笑起来,他只笑了一声,眼泪就滚出来了。 他不可置信般的慌忙擦泪,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说:“怎么强奸我的?他……他趁着老爷不在,半夜跑到我房里,我跑到门口要喊人,被他……按在门口……弄……” 一个小妾插嘴道:“你都跑到门口了,怎么还能叫少爷按住了?分明是你自己不想跑。” 另一个小妾也接话:“你说的这么含糊,谁知道你是不是编不出来了。” 胡委看着他的妻妾一个接一个的为难杨旭,杨旭从来巧舌如簧的嘴绊住了,跪在正中央,难堪的描述他是如何被大少爷按在门上,一拳砸在脸上把他砸脱了力,被掐了乳首亵玩,又是如何掰开他的腿,将人操出了血。 小狗说这些时,大眼睛里全是泪,看着胡委一颗一颗的往下砸。 胡委突然站起身,走到长子身边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长子歪倒在地,哭着喊了一声爹。 正妻豁然起身,叫了一声:“老爷!” 身边的小妾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他蹲下来看杨旭,将他的泪抹干净,说:“你看着办吧。” 这句话是对妻子说的,杨旭绝望的合上眼。 胡委去了第一次见到杨旭的妓院,叫了一堆人,一个也没碰,喝了一肚子的酒,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 胡委有些心慌,他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赶,抓着门口的小厮就问:“罚了什么?” 小厮面露尴尬,说:“罚了五十棍”。胡委吐出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 五十棍,还好。 然而他看到杨旭时就明白小厮脸上的尴尬是从何而来的了,他的好妻子,叫人当众扒光了杨旭,按住他,命人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勾引老爷的穴口来,一棍棍全砸在那穴口上。 穴口上的肉被砸烂了,糊成一团,隐约能看见中间孔洞。 杨旭趴在床上,惨白着一张脸看胡委,还能笑出来:“夫人怕我再勾引人呢。” 胡委摸到那处烂肉,已经敷了药,他捅进一根手指,听杨旭“啊!!”的惨叫出声。 胡委问他:“勾引少爷了吗?” 杨旭通红着眼:“他强奸我!” 胡委笑一声:“你这么骚,谁看了都想强奸你。” 杨旭突然哽咽一下,挑衅的看向胡委:“以后成了这样的烂屁股,就谁也不能勾引了。” 胡委不知生什么气,抽什么风,对着杨旭皮开肉绽的小穴发情。 他硬起来就翻身盖上杨旭,将那坚硬的肉棒往杨旭屁股里捅。 杨旭疼疯了。 从来没喊过疼的小狗此时在床上疯狂挣扎,嚎叫着蹬腿,哑着嗓子大哭。 “拔出去!!!!拔出去!!!!!好疼啊!!!!啊!!!!” 胡委按住他手脚,挺腰在那穴口内进出。 杨旭疼的翻起白眼,叠声叫起来:“不要!!!不要!!!求你!!!!啊!!!疼啊!!!” 胡委骂道:“怎么不能勾引人?你这烂屁股也有的是人想操!以前在妓院里,勾引过多少男人?嗯?”胡委狠狠往里一挺,杨旭痉挛着往后仰,屁股上的血水顺着床单往下淌,他疼的叫不出来了,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胡委继续恨声道:“你的屁股早就烂了!被男人操的婊子!贱货!” 杨旭哭起来,颤声道:“我……要死……了……” 胡委突然红了眼,挺身射进杨旭身体里,他搂着昏迷不醒的杨旭哑了嗓子:“死了就死了……就是个妓子……死了……我再……”胡委说不下去了,翻身套上外衣,阴沉着脸叫小厮去请大夫。 杨旭再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胡委日日都来看他,看着小厮给人换药,一口一口喂他喝苦药,哄着他多吃些饭。 杨旭都受着。 看着胡委的眼睛里,没有了亮晶晶的光。 胡委晚上仍搂着他睡,杨旭让他一碰就发抖,违背着身体本能往人怀里靠。胡委没动他,轻轻吻在他唇角,低声说了一句:“是我对不起你,别怕。” 这句对不起,胡委说了三个月,直到杨旭好起来那天,胡委领着人走到新建起来的楼阁里,对他说:“这座楼我送给你,日后的进账都归你。你给它起个名字?” 杨旭沿着那楼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说:“叫冬青阁吧。” 胡委当日就差人打了匾。 那一晚杨旭肚子里又含满了他的精液。 胡委摸着杨旭隆起的小腹说:“叫别的男人射满过没有?” 杨旭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有啊,两根一起插进来的,射的都装不下了。” 胡委使了些力气,将他肚子里的精液按出来,小声骂了一句:“发骚。” 胡委对他仍是好,情事上也与从前没有两样,只是喜欢问一些杨旭从前的床上事。 杨旭跪着将胡委舔干净,胡委看他舌尖上一点白浊,突然说:“你当年说嘴是干净的这句话,是不是唬我?”杨旭将嘴里的白浊咽下去,说:“当然是唬你,我哪里没被男人操过。”胡委掐着他脸晃了晃:“坏小狗。” 杨旭将穴口磨在胡委阳物上蹭,腻出鼻音:“老爷要不要罚坏小狗?” 胡委升了左丞,又填了几房小妾。仍是月月都来杨旭这,一住就是小七天。 谁都不敢在为难杨旭,正妻也放手不管,大少爷看见他,远远地躬身行礼,喊他“小娘。” 胡委还是叫他小狗。将人做的起不来床。 胡委其实知道,小狗利用他,铲除了蓝家人,但其实无所谓,左丞的位置他也盯了许久,不过是顺水推舟卖小狗一个人情,让他以为自己在其中起了多大作用。 胡委掐住杨旭脖颈,将他的屁股操得水光粼粼。 胡委想,多简单,自己不过是做了自己要做的事,就能哄得小狗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挨操,胡委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个一眼就能被他看透,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小孩。 可是胡委不知道,脏了那么多年都没事的小孩,让他干干净净的养在府里,怎么就得了花柳病。 他不信,可是也不碰他。冷眼看着他和各种各样的男人苟且,就像当年一样,看着在众人面前难堪的为自己辩驳,将自己被强奸的场面一点点复述出来的小孩,却什么也不为他做。 他为自己对杨旭不该有的感情感到生气,于是想看他更难堪、更低贱一点。 只是小狗绝望了,留给他一具冰冷的尸体和难得的情话。 “你终于……肯抱我啦……” 胡委想,我不是一直在抱着你吗,日日夜夜,都在抱着你。 天亮了。小狗的眼睛再没有睁开。 胡委不理解自己的眼泪为什么要流。 他只不过是,死了一条狗。
第67章 番外二:学堂 在夕阳熏染出的瑰红颜色中,并肩往家的方向走 成愿湖的水冬天会结一层薄冰,春天一到就开化,镇子上的人们都守在湖边上,等着一年一度的开冰仪式。 女人们围在岸上,看湖里的男人们撑着船,将那碎冰一块块破开,屏声凝息盯着湖里一尾尾游动的鱼,谁要是能用那杆子插了春季第一条鱼上来,就是今年最幸运的人。 孩子们待不住,绕着湖边找小吃,男娃女娃三两个成一对,你追我打的嬉闹在一起。 “妞妞,你明儿个就去上学了?”说话的小男孩穿着富贵,在一众孩子里显得与众不同。 妞妞不太爱搭理他,回了句:“嗯。” 那小男孩拉着妞妞袖子,急道:“我叫你上我家一起听先生讲,你怎么不来?要去上什么私塾?” 妞妞撇开他的手,叫道:“我才不跟你一起!你那老先生说两句话我都要睡着了!”然后她有些害羞的抓住裙角,继续说:“可是私塾里新来的尹先生可不一样,长得又好看,说话也好听,学问也大,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那小男孩气呼呼的抱起手臂,生气道:“你分明就是看尹先生好看!你喜欢他!” 妞妞也瞪着眼睛回嘴:“大家都喜欢他!” 小男孩眼里噙着大大的泪珠,哽咽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新来的武术先生也很好看!也厉害!” 妞妞嫌弃道:“你可真没出息,又哭了。” 河岸处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插中鱼的汉子长相憨厚,身子叫太阳晒得黝黑,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左右的年纪。 他将鱼举过头顶朗声道:“这是咱们县里的好福气!” 岸上又沸腾起来,此起彼伏的叫着:“大人!”“县令!” 有同伴过来抓小男孩:“阿垣,你爹中头彩了,快来看!” 小男孩跟着同伴走了两步,回头看妞妞:“你明日下学等我,我给你带糕点吃。” 妞妞没回应,眼里流露出对糕点的渴望。 阿垣跑走了。 这仪式不到午时就结束了,集市却会一直开到晚上。 妞妞拿着娘亲给的两枚铜钱在摊子上瞎看,冷不丁撞到一人腿上,一屁股摔坐在地。 妞妞不爱哭,抬头就想凶人,嘴还没张开就愣住了。 好高的哥哥啊! 那哥哥长得高,腿也长,劲瘦的小腿裹在长靴里,穿着一身棉制的常服,手里捧着一堆吃食玩意,望向她的眼睛里还有没收回来的笑意。妞妞脑海里突然就冒出尹老师教过的一个词:风流倜傥。 她想到尹老师,尹老师就从男人身后露出个头问:“怎么了?” 男人笑着说:“撞到个小丫头片子。” 尹老师往地上一瞧,叫了声:“呀!妞妞!” 他把妞妞从地上扶起来,拿了些点心哄她,又给她拍拍身上的土,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 妞妞嘴里嚼着糖糕,手里攥着尹老师的手指,身后那高大男人就跟在两人身后,不时跟尹老师说句话,往他嘴里塞糕点,尹老师要是不爱吃,那男人就接过来自己吃。 妞妞不由得多看了两人几眼。 尹老师将她嘴角糖渍擦干净,笑着问:“怎么了?” 妞妞说:“尹老师,这就是你的……兄长吗?” 尹老师说:“嗯……算……是吧。” 妞妞说:“他长得好高啊!” 男人在后面接话:“多吃点饭就会长得很高的,要是像你们尹老师一样挑食,就会长得和他一样矮。” 尹老师还没接话,妞妞就气道:“尹老师才不矮!” 尹老师也回头瞪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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