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走到墙边,看着赤身裸体的蓝玉说:“我真是舍不得你。我以为你还能陪我玩玩。” 蓝玉却露出个久违的笑容,眼里闪着光,似是胜券在握。 杨旭冷笑着说:“你也不用得意,我看你够不够命长等他回来!” 蓝玉被带走第二天,沐子谦没人看管,溜出来就召集人手全城搜索,然而杨旭不认,他哪里也找不到蓝玉,沐子谦急疯了,挨家挨户的搜。 当天晚上他还在街上打探消息,身后走来两个男人,嘿嘿的笑着。沐子谦侧耳听他们说话。 左侧的男人似乎仍在回味,兴奋的跟同伴分享:“真的!一定得去试试,京都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新奇的玩意?” 沐子谦也上前去,问:“大哥,什么新奇玩意,也说给我听听吧。” 男人看一身贵气的公子也好奇,显摆道:“红楼里新出个壁尻你知道吗?嘿,真是厉害了,把人固定在墙上挨操,一轮又一轮的。”那男人压低了声音,小声说:“关键是,墙上那个还是个男女同体的!那雌穴比女人还要紧呢!” 沐子谦带人包围红楼当晚,胡委就带着人把红楼封了。沐子谦进不去,急红了眼:“左丞大人!”胡委手下的兵是御前侍卫,能上战场打仗的,沐子谦手里的看家护卫根本没有战斗力。 胡委淡淡道:“沐公子回去吧,为了个官妓不值得。” 沐子谦上前一步,反问道:“那左丞为了个面首就值得?” 胡委说:“当然值得。” 沐子谦也低吼起来:“蓝玉也值得。” 两兵对峙,沐子谦没有胜算,拖得越久,蓝玉性命越危险。 趁着夜越来越黑,沐子谦悄悄从边上摸进去,那条路还是洗衣女指给他,方便他来红楼和花姐私会的。 刚摸进去就撞见洗衣女,沐子谦嘘一声,低声问:“壁尻在哪?带我去看。” 洗衣女噘着嘴,不悦道:“那壁尻被那么多人弄过,公子也不嫌脏;而且挂在那两天了,一时不停的弄,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断气,公子不嫌晦气吗?” 话是这样说,看沐子谦着急的很,还是带他往房间里走,红楼外面被封,里面安静的可怕。只有边角处的小房间里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沐子谦要冲进去,洗衣女把他拉住:“等一下呀,里面有人在呢。” 话音刚落,里面的男人长长的呻吟一声,拿上衣服出来了。 沐子谦冲进去,被眼前的景象晃了眼。 从墙洞中露出来的臀被掌印和指痕覆盖,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后穴与女穴被使用过度,向外翻着灔红的穴肉,已经合不上了。被撞坏的肉块挂在外面,男人射进去的阳精和血液顺着往下滴。 沐子谦转去前面叫蓝玉,人已经叫不醒了。 沐子谦去摸他脉,慌乱中甚至摸不到跳动的脉搏。 他刚要动手把蓝玉从墙上薅下来,门就让郭景怀踹开了。沐子谦打不过郭景怀,从随身带着的药瓶里摸出一粒药,塞进蓝玉嘴里,那药一进口腔就融化掉,郭景怀去扣都没来得及。 郭景怀将沐子谦踹倒在地,狠狠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 沐子谦白他一眼,回骂一句:“畜生。” 郭景怀将沐子谦扑倒在地,掰住他右手食指往后弯折,一字一顿道:“我问你,给、他、吃、了、什、么?” 沐子谦一头冷汗,强撑着笑:“你、猜、啊!!!!!” 沐子谦惨叫出声,握着被掰断的食指在地上打滚。 郭景怀冷冷道:“没事,还有九根指头,我们慢慢问。”
第51章 黎明 沐子谦的琉璃医馆今晚彻夜点着蜡,阿珠就在堂前焦急踱步,小黑摇摇尾巴“喵”一声叫起来,阿珠扑到黑衣人怀里哭叫一声:“主子!” 黑衣人拉下兜帽,露出一张风沙侵蚀过的凌厉脸庞来。 他手上全是伤,按住阿珠的肩膀,沉声道:“快,带我去找蓝玉。” 阿珠不知道蓝玉在哪,但她知道沐子谦在哪。 沐子谦出来后,联系了阿珠,两人约定了一套记号,阿珠顺着沐子谦留下的记号一路找到红楼里去。那路越走越偏,记号也从石块的划痕变成了黑褐色的血渍,阿珠心惊胆颤的往前走。 沐子谦满头是汗靠在地上,他用牙齿费力的将衣摆撕扯成条,将被折断的十根手指绑好。 第七天了。 沐子谦疲倦的合上眼,几天前他跑去给蓝玉塞了颗长生丹,那是天下仅有两颗,他爷爷耗费了一生心血做出来能医死人,药白骨的仙丹。 一颗给了陛下,一颗给了珍视的孙子,如今他喂给蓝玉,期盼那丹药真有那么灵,让蓝玉多撑几天。 那药入了肺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白发大夫也看不出来,郭景怀一天折断几根沐子谦的手指,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沐子谦靠着房柱,低声骂道:“天杀的萧梓童,再不回来老子砍了你。” 门口的侍卫悄无声地倒下了。 阿珠看见沐子谦冷不防叫出声:“沐公子!你的手!” 沐子谦撑起身:“没事,快!我带你去找蓝玉!” 蓝玉那间房的蜡不眠不休的燃了七天,蓝玉困在墙上,心脏微薄的跳动着。 身后仍是有男人在不停侵犯,然而那感觉已经飘忽了,蓝玉痛到麻木,昏过去的时候,恍然间又回到读书时,陈颐和将他搂在怀里,不叫萧梓童欺负他。 那扇门被打开时,男人丝毫没察觉,仍是搂着那臀不停抽插。他穷的很,没有钱来找个妓;红楼的壁尻脏是脏了点,但是排到了就能上。 男人在两个穴里戳弄着,抱怨道:“都他妈的让人操烂了,夹紧一点啊,骚货!” 他听见身后有一点响动,刚回过身就被一股大力踹在腰间,男人飞出去的时候喷了满身的血,摔在地上时,腰已经扭曲了。 那黑衣人将他腰一脚踹折了。然而他还没有发出凄惨的嚎叫,男人的手就拧上他的脖子,他只来得及翻动下眼球,脖子就调转一百八十度,翻到背后去了。 阿珠动手去扒墙上的蓝玉,黑衣人推开阿珠,生生用拳去砸,那墙几下就砸裂开,男人满手鲜血,小心翼翼的将蓝玉抱下来。 “蓝玉……蓝玉” 男人小心的叫,蓝玉眼皮翻动一下,怎么也睁不开。 沐子谦听见门外有响动,焦急道:“先走,先回我那。” 郭景怀带人闯进来时,地上只剩一具扭曲的尸体和碎裂的墙壁。 他仰天长啸:“萧梓童!!!!” “萧梓童回来了?”杨旭刚从床上起来,身上全是男人凌虐过的痕迹,他站不稳,又坐回床上。 “不可能,报给朝廷的消息说,最起码要半月后才能抵达京都。” 郭景怀低垂着头:“除了他,谁还能救蓝玉?” 杨旭晃晃腿:“算了,反正蓝玉也快死了,无所谓。” 蓝玉确实不好。 萧梓童抱着他往回跑时,只觉得人从来没有这么轻过,像是抱了个骨头架子;呼吸也轻,萧梓童几乎听不到,把他放在床上时,小心翼翼的,生怕哪里不对,人就折了。 阿珠一眼不敢看,出门打了热水,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萧梓童拿毛巾沾了热水,手就停在空中,根本不知道怎么擦。 那处全坏了。 萧梓童只能拿被先给人盖上,哽咽着叫:“蓝玉……蓝玉……我回来了……”
第52章 求医 京都的春季多雨,沐子谦跑到太医馆时,将里面见习小太医下了一跳。 “呀!呀!沐公子,你……你的手怎么了?” 沐子谦让雨浇成了落汤鸡,狼狈道:“我爷爷呢?” 萧梓童站在床边,看大夫一个一个进来给蓝玉诊脉,一个个惶恐的跪下不住地摇头,更有甚者看见萧梓童脸色骇到大哭:“将军饶命!这个人……已经不行了啊!” 阿珠骂着将人赶出去,望着门外的瓢泼大雨哭道:“沐公子怎么还不回来!” 床上的蓝玉突然抽搐起来,喉间发出嗬嗬的响声,萧梓童冲过去用手按着他胸膛顺气,悲切道:“不能等了,蓝玉等不起了。” 阿珠说:“怎么办?沐公子的手诊不了脉,这京都还有谁能医人呢?” 萧梓童豁然起身:“有!” 萧梓童提前半个月就从东北往回赶,那些信他全收到了,然而仗不能不打,军队离不了统帅,他白天打仗,晚上将那些信一遍遍的看,血泪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如今悄没声的只夺回来一个将死的蓝玉,萧梓童开始后悔了。 他不眠不休的骑了半月的马,人憔悴的不成样子,跪在他舅舅面前时,叶怀恩一时没认出来。 “槿杨?你不是半月后才回来?” 叶怀恩惊诧不已,舅母赶紧去扶他,“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瘦成这样……”舅母隐隐带了哭腔,萧梓童仍是跪着,将头在地上磕的邦邦响:“舅舅!舅舅!求您救蓝玉!” 叶怀恩的妻子是行医世家的女儿,从小以身试药给儿子们当试验品来用,后来家里来了个江湖散医,将女孩带走,教她医术,给她养病,带着她云游四海,四处救人。散医病逝后,女孩曾在恩师墓前发过誓,此生再不行医救人。 舅母站直身体,扭头看叶怀恩。 叶怀恩将那茶桌一掌拍碎了,怒道:“你隐瞒行踪,提前回京却不跟陛下复命;你来找我,既不是为了报平安也不是为了家人团聚,竟是为了救你那个官妓,甚至不惜让你舅母违背她在恩师面前立下的誓言?!”叶怀恩气急败坏:“好哇!好哇!这个官妓可真是害人不浅呐!你今天敢为了他挂帅上战场,明天就会为了他把命搭上,这样的祸害我看还是死了干净!!” “舅舅!!”萧梓童呛咳起来,一把推开过来扶他的小厮,嘶吼道:“我萧梓童这一生,无愧天地!无愧父母!更对得起君上万民!可是我别无他想,我这一生所求,只有一个蓝玉!我只要这一个蓝玉!” 舅母急忙过来打圆场,听出些不对来:“蓝玉?那个官妓叫蓝玉?” 萧梓童声声泣血:“蓝玉等不起了!他熬不过今晚……若是,若是……”他说不下去,眼里燃起一片死志。 叶怀恩怒极反笑:“你威胁我?!” 萧梓童惨然一笑:“我威胁不到您……只是我欠蓝玉太多,赔他一条命,省的他一个人下去孤单。”舅母拉住叶怀恩,朝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欠身回屋去了。 舅母小声说:“槿杨以前宫里的朋友,是不是有个叫蓝颐玉的?” 叶怀恩冷静下来,犹疑道:“可是……已经被斩首了……” 萧梓童失魂落魄的要往回走,舅母喊住他,拿过侍女递来的药箱说:“你不带我一起去,我怎么知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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