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靠在沐子谦身上,想使些力气坐起来,但是又疼又累。沐子谦说:“别动了,就这样吧。” 于是蓝玉继续靠着,轻声问:“你不爱吃甜的吗?” 杨旭说:“我不爱吃甜的,但是杨冬青爱吃啊。” 沐子谦皱眉:“冬青不是你的字吗?” 蓝玉笑一笑:“冬青是你什么人?爱人?” 杨旭说:“是我堂弟,和我一般大。” 沐子谦看着蓝玉欲言又止,蓝玉一身的情欲痕迹,穴口也不知道撕裂了没有,还没清理,还没吃药,却在这和始作俑者谈笑风生。 蓝玉不舒服的皱了下眉,沐子谦低声问:“怎么了?” 蓝玉悄悄并拢双腿,摇头道:“没事。” 杨旭突然说:“那年我姑母带着堂弟来家里做客,我和冬青十分要好,他爱吃这些甜的,糖葫芦从来不离手,我笑话他那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杨旭沉浸在回忆里,眼底浸了笑意。 然后他看着蓝玉说:“可是你父亲来抓人了,我们一家待得好好的,你父亲偏要说我们一家感染了疫病,要将我们抓去活活烧死。” 十八口人,一个都不能少,这是上级的命令。 杨旭说:“多巧啊,我有个来做客的堂弟,和我一般大。” 姑母将杨旭从狗洞塞出去,推着他和年轻的侍女往外跑,杨旭懵懂的回头看,表弟趴在狗洞后面,拿着串糖葫芦,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看。 杨旭突然放声大哭,年轻的侍女堵住他的嘴,和他混迹在人群中,往县令府相反的方向跑远了。 杨冬青有点憨,总是傻傻的笑着,把最后一颗糖葫芦送给杨旭吃。 逃亡路上并不顺利,年轻的侍女带着个不太大的孩子,要往京都走,投奔一个杨旭从来没见过的亲戚。路走了一半,两人就被拐卖进妓院里去了。 小侍女还不到二十岁,白天给妓院的姑娘们洗衣服赚些钱,晚上就在床上伺候男人。杨旭跟在她身后,像个被母鸡护在羽翼下的小鸡仔。 他长得好看,有人喜欢去掐他的脸,摸他身子。侍女提着刀把他护在身后,自己被人拖来拽去的打。 杨旭爱看书,侍女赚了钱就给他买书。 他看中了一个孤本,跟侍女提了一嘴,没说想要,只是天天往那跑,生怕被人买走了。 当天晚上,小侍女被人玩死在床上,让老鸨叫人扔山沟里去了。 杨旭浑浑噩噩的跟在抬尸人身后,听那两个男人说,小侍女挣钱不要命,为了几个铜板,去伺候有性癖的客人。 侍女死的时候还是赤身裸体的,身上都是伤痕。 杨旭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看了许久,转身往京都的方向走了。 杨旭没有钱,也找不到他的富贵亲戚,可是他有一副好皮囊和水汪汪的眼睛,他把自己卖进红楼里,专挑那些位高权重的客人伺候,有些别人侍弄不了的,他也照单全收。常常一夜去掉半条命,醒过来仍是扭着腰往客人床上爬。 没用多久,他就爬上了胡委的床。 后来他成了胡委一个人的面首,算计着,将蓝家搞得家破人亡。 杨旭坐在蓝玉对面,絮絮叨叨的说,他不带感情,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沐子谦质问道:“蓝家已经被抄家、诛九族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盯着蓝玉折腾?” 杨旭惊奇道:“怎么够呢?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多痛快,我受的那些屈辱和折磨谁来与我感同身受呢?” 天色已经大亮了,门外有侍女来送蓝玉要喝的药。 杨旭站起身,看着蓝玉苍白的脸色说:“我不光想让你死,我还想让你撕心裂肺的死。我失去的那些,你也要失去,蓝玉,别死,你得活着受罪。” 沐子谦盯着杨旭的背影恨声道:“疯子!变态!” 蓝玉终于撑不住了,穴里的脏污滚着往下淌,蓝玉难受的叫一声,往前栽倒。 沐子谦手忙脚乱撑住他,伸手要掀衣服,蓝玉按住他无奈道:“打盆水给我吧。” 沐子谦尴尬的“啊”一声,打了水又拿了药,面对着墙壁听蓝玉自己处理。 蓝玉的床脏的不能睡,就挪到沐子谦床上睡。 沐子谦给他诊脉,犹豫着开口:“身下的伤怎么办?” 蓝玉困得睁不开眼,回答:“上过药了,没事。”他又费劲睁开眼,说:“我只是担心,他会对槿杨做什么。” 沐子谦给他盖好被子,安慰道:“萧槿杨那个混蛋还用你操心?你顾好自己就行了,这破地方我们得赶紧走。” 蓝玉“嗯”一声,阖眼睡过去。
第49章 死讯 萧梓童走的时候说一年后回来,然而到了年底,萧梓童还没回来。 杨旭不能再关着沐子谦,派人跟着他回去过年,他将蓝玉压在房间里做人质,夜夜不停的叫人欺辱他。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京都挂满了红灯笼,梆子一敲,四处炸响烟花,孩子的笑声与烟花炸起的声音混在一起,响彻整个京都。 蓝玉昏沉中也听见了那烟花声,他侧过脸看向窗外,郭景怀看着他浑浊的眼睛,轻轻摸上他的脸,柔声说:“蓝玉,过年了。” 蓝玉张嘴就是呻吟,他女穴里埋了两根阳物,将那穴口撑裂了,身前身后两个男人搂着他,吃了壮阳的药,将力气往蓝玉身上使。 郭景怀坐在床边围观这场轮奸,他摸过蓝玉被打到红肿的臀肉,突然发问:“萧梓童打过你吗?”穴里的两个男人一齐撞上内里的敏感点,蓝玉哆嗦着哭喘一声,淫水从宫腔内喷出来,堵在小腹里,将肚子撑大了。 郭景怀轻轻笑一声:“他还没回来呢,你就骚成这样想他。” 蓝玉叫那阳物操得昏沉,磕磕巴巴道:“闭……嘴……呃啊……” 郭景怀又去摸他隆起的小腹:“他有没有让你给他生个孩子?” 蓝玉不想听,郭景怀却一直喋喋不休。 “萧梓童怎么操你?他次次都射进去吗?” “他会不会咬你乳尖?他会操哭你吗?” 郭景怀冷笑一声:“他有没有说过,你是个被男人玩烂了的骚货?” 蓝玉睁开眼,眼里闪着光,他也学着郭景怀冷笑:“你下贱,看谁都下贱。” 郭景怀抿抿嘴,手指伸进蓝玉嘴里捏住他的舌,说:“你还是在红楼的时候乖巧,出来几个月,就又是牙尖嘴利的讨厌模样。” 蓝玉牙齿磕进郭景怀手指,鲜血顺着往下淌。 郭景怀冷冷的看着,身下的两个男人骤然发力,将蓝玉撞出痛呼,郭景怀抽出手指,将血抹在蓝玉身上。 烟花还在炸,五颜六色的染在天空上,照亮了墨色的夜。 夜不会停。 戳弄在穴里的阳物换了另一个人,后穴也没幸免,蓝玉被按在床上,仍是两个人弄他。蓝玉咬着枕头,大口大口喘息,偶尔两个男人隔着层薄膜戳弄到一起,蓝玉就会窒息般从喉间发出呻吟。 男人射过的阳精从穴里流出来,沾了一床,蓝玉就躺在那污浊里被男人翻来覆去的弄。他好像昏过去一阵,又被人操醒,下半身操到麻木,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郭景怀看着蓝玉,觉得他还是那么好看,躺在男人身下,被欺凌的时候,尤其好看。 虚弱又无助,苍白的沾满污浊与淫秽,通红的眼眶,流着满脸泪,呜咽呻吟着被男人按在身下,将细瘦的腰肢掐的青紫,将翕张的穴口撞出鲜血。 郭景怀简直要跪下来祭拜他了。 那穴里射不进去了。整个通道灌的满满的,只是顶进去都会挤压出精液来。 郭景怀下了指令:“下面的嘴射不进去,就用上面的嘴吃掉吧。” 泛着腥臊气味的阳物一个接一个顶进蓝玉喉咙,成团的软肉噎得蓝玉作呕,那肉棒在蓝玉嘴里跳动,一股接一股射出阳精白浊,然后被人按着强硬的让他吞吃进去。 蓝玉死命的挣扎起来,他呼吸不顺,呛咳着要呕,然而呕出去的不过是一星半点,接下来又会有更多的精液顺着喉咙灌到肚子里去。蓝玉被人按住四肢,只剩眼泪还能疯狂往下掉。 屋里的男人做完了。留下瘫软着四肢只剩一口气的蓝玉。 郭景怀突然说:“其实西北那边两个月前就断了联系,探子回报的消息说,西北军全军覆没了。” 蓝玉从床上重重砸到地上,捂着小腹将那些吃进去的白浊全呕出来,他一边咳一边吐,郭景怀看着一地狼藉,缓缓的说:“蓝玉,萧梓童死了。” 蓝玉咳出一口血来。
第50章 曙光 沐子谦过完年带着一大兜子药往回赶,蓝玉坐在床上看窗外,衣服宽了一圈。 沐子谦给他诊脉,蓝玉低头问他:“槿杨来信了吗?” 沐子谦一滞,故作轻松道:“没有,太忙了吧。” 蓝玉说:“他说一年回来,回不来怎么连个口信也不给我?” 沐子谦收拾药包,低着头说:“打仗嘛,忙起来忘了也是常有的事。” 蓝玉点点头不在说话,沐子谦却发现蓝玉喂不起来了,那药一碗碗灌下去,饭也一碗碗吃进去,却又从心口里的哪个坏洞漏出去,瘦的杨旭都不怎么找人来了,生怕一场性事就能折断蓝玉的腰,让他当场死在床上。 沐子谦蹲在蓝玉身前,把药递给他,看蓝玉一饮而尽,接过碗问:“蓝玉,你觉得槿杨死了吗?”蓝玉还是笑:“没有,我在等他回来。” 过完年的第三个月,东北传来前线大捷的消息。沉寂了五个月的西北军隐声匿息,从西北一路打到东北,在北方的春潮里一跃而起,将塔塔尔部族全部击溃。消息传到京都,举国欢庆。少将军的欢呼声响彻整条大街。 萧梓童要回来了! 杨旭摔了杯子,将前线大捷的信纸摔到郭景怀脸上,怒骂道:“萧梓童还活着?我要你将蓝玉接客那些事儿事无巨细的写完送到前线去,你送了没有?” 郭景怀惶恐跪下:“我送了……可……可能是他们转移到东北去,那信往西北送的……所以……” 杨旭恨声道:“如今他要回来了!不出一月他就要回来了!” 郭景怀在地上磕头,狠狠道:“萧梓童还没回来,蓝玉就仍是官妓,此时杀了他也不晚!” 杨旭说:“我真不想让他死的这么痛快!” 郭景怀阴恻一笑:“大人放心,我有法子!” 郭景怀找了一间空房,在房中央砌了一堵薄墙,墙中间打了个洞,然后命人将蓝玉固定在那墙上,只将肉臀从那洞中探出。 身已半露,只露尻尾,不过一天时间,壁尻就做成了。 杨旭听郭景怀洋洋得意的说:“这壁尻一旦固定好,一丝一毫也挣扎不下来,只能被动挨操,常人三五日便受不住,蓝玉现下的身子,不出三日必亡。萧梓童赶回来要一个月,等他回来正好给蓝玉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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