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惨叫响彻天际,梁宸面不改色的将酒全部倒在了那太监的身上,酒液顺着他的脖子一点点的往下流淌,流入他的伤口蛰的他痛不欲生。 “请公公喝酒啊,还请公公在圣上面前好好的替西北侯府的将士们”说情”啊。” 这就的度数不低,是烈酒,涂在伤口处虽然能除菌但极其疼,这一点梁宸自己体会过,他皮糙肉厚习惯了也会耐不住,跟别提这油光满面白皮细肉的太监了。 梁骁嘶了一声啧啧摇头喝了一口酒,眼睛瞬间一亮道:“嗯!好酒,阿宸你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这酒梁宸自己一口都没喝,到了一碗倒在了太监的身上,剩下的摆放在桌子上,梁钧不爱喝酒边没有喝,反倒是梁骁一口尝到了鲜,连喝了好几碗,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梁宸回头瞧了他一眼,嘿嘿一下给一种不想的预感,“嘿嘿,是阿姊藏在树下的桂花酿,阿兄你识货啊,记得帮我和阿姊说说感受哦。” “你!”梁骁这才反应过来上套了,梁芷兰啪的一声踢开了房门,看着座子上的酒壶,已以及还没来得及放下的酒碗,眼睛瞪了过去,满腔怒火的开口道:“梁骁!!!” “老娘的桂花酿,你********,别跑!!” 这边梁芷兰破口大骂,那边梁骁撂下碗就跑了,这二人便追逐着离开了房间,梁宸笑着挥了挥手心里默默的黑梁骁点了根蜡烛。 倒是梁钧的眼神变了,看着梁宸道:“你特意调开阿骁是要做什么?” 梁宸自认为自己还是很会表演的没想到还是被梁钧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既然都已经被戳穿了,梁宸只好如实开口道:“二哥那个胆子,死人他不怕,死的在惨也无所谓,但你见得他受得了看的了一个人在他眼前去死。” “更何况死相凄惨。” 梁宸叹了口气,这也是父亲认为梁骁适合作为主将的原因,比起他们几个他这个哥哥简直是菩萨心肠了。 托梁芷兰的福,现在梁宸在人家眼里都已经变成一个喜好泽折磨人的变态了,要不是因为梁宸从来不会对自己人出手,他怕是要被人避之不及了。 梁钧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梁宸的话,确实梁骁是个性子软的,什么都好说话,若是一定要杀人的话,一定会将人一刀毙命。 让他在看着行刑看着确实不好,梁钧也算的明白了梁宸的想法,并且赞同他的想法,对着手下的人仿佛道:“若是阿骁来了不要让他进来,就说我让他去练兵。” 侍从应了一声是就下去了,“开始吧。” 梁宸伸了个懒腰,差不多也到他干活的是你了,如果可以他很不想做这种事情啊,可是这都已经来了。 “公公,你可曾听闻过弹琵琶?” 太监被人又是一通冷水泼醒了,梁宸在他的眼前比划着刀锋,虽然他没有听说过这个惩罚,但他到底是宫里出来的那些刑法的残酷他知道,他甚至执行过,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梁宸也不过是象征性的问一问罢了,还不等他会带便自顾自的开口道:“其最酷者曰琵琶,每上,百骨尽脱,汗如雨下,死而复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 (大致意思:在当时,犯人一旦被施以这种刑罚,势必百骨尽脱,痛苦得汗如雨下,如此循环两三次,犯人往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终经不住折磨,想要从犯人口中得到什么口供、给犯人安上什么罪名,都完全可以如愿了。出自《明史》卷七十三《刑法志》) 一柄尖刀出现在梁宸的手里,一旁的狱卒十分迅速的上前将那太监的衣裳剥了下来,控制着他的手臂和身体不叫他乱动。 一般来说是要将人压在地上才好用刑的,但梁宸可不想压着一个阉人,而且这地面实在是脏,若非必要他还是不会想碰这些脏东西的。 所以梁宸只好叫人将他绑在柱子上了,“不知公公撑不撑得到你背后的主子来救你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见到,太监尖叫出声开始剧烈的挣扎,这种对于死亡的恐惧感让他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出来。 狱卒被他的动作带动险些摁不住人让他挣脱开来,好在梁宸眼疾手快将人摁死在木桩之上,手上的尖刀力道控制的刚刚好,在太监的肋骨上来回划动。 “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咱家可是陛下的人!!” 这人疼的胡言乱语,看着就要昏死过去,却被梁宸掐着脖子抵在木桩上,“陛下的人?陛下可不会有你这种人作为后妃啊。”
第二百零三章 有毒 声音里满是戏谑,梁宸甩了甩手捡回尖刀扔在一旁看着已经要昏过去的人,拍了拍手叫人上来,狱卒上来给梁宸递上了一条干净的帕子。 “行了,你们学会了吧?” 梁宸不过是作为示范给狱卒看看这刑法该如何应,毕竟他在这地方要做的事情很多,不可能每一次审问都要他亲力亲为。 “学会了。” 梁宸:“那接下来你们来吧,人别弄死了就行。” 听到狱卒的回答,梁宸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想要赶紧离开这地方,客气里满是,血性的味道让梁宸极其难受。 注意到了梁宸的不对劲,梁钧上前一步扶着梁宸的胳膊回头吩咐道:“今天之内,将他背后的指使问出来。” “是。” 狱卒应了一声是,梁宸被梁钧扶着出了地牢,闻着外面新鲜的空气这才感觉好了一些,从怀里拿出了药瓶倒了一颗药出来服下。 “蛊毒又发作了吗?” 梁钧扶着梁宸等他站稳身体后才询问,看着梁宸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就知道梁宸现在不好受,若是在以前每每发作之时都要将梁宸隔绝起来。 但他今日发作的越发频繁了,若非梁宸自己又要可以压制,只怕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嗯,好多了。” 梁宸点了点头,他的药是柏木看过的,得到了柏木的保证是无碍的药物才被梁渊允许服用,即便梁宸觉得祁景是不会害自己的,但梁渊他们不放心梁宸也没有办法。 想起祁景的样子,梁宸莫名有些怀念,什么时候才能在见到他,明明才过去了几个月却像是过去了几十年一样,坐在度日如年的日子还要多久啊。 “去找柏木看看,你今日发作的越发频繁了。” 即便梁宸说了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但梁钧还是不放心,短短七日的时间,梁宸就已经发作了三次,怎么频繁的发作怎么可能对梁宸的身体不造成伤害? 要是留下了病根该如何是好? 梁宸知道自己拗不过梁钧的意思,便更着他去了医营,柏木和上官瑾二人这段时间在军营里就是充当大夫的职位在效力的。 柏木不用说,他本就是梁渊身边的人在军营里活动也很正常,但上官瑾就不一样了他是梁宸到来的人,又不会武功也不可能让他在军营里到这吃白饭,总要做些事情的。 就像是牡丹和玉笛在军营里负责操练新兵,玥和于晓鱼负责情报工作,奕和无郁负责巡逻和保护主将,上官瑾只有一身医术还派的上用场。 但这人学的实在是偏科些,对蛊毒有法子,寻常的头疼脑热也有法子,但碰到严重一点的就和人家说没救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梁宸便只能让柏木带着上官瑾了,简单来说就是让上官瑾给柏木去打下手帮帮忙就好。 上官瑾本就懒得给他们看这些小毛小病,最近又不打仗也没有什么伤员,所以他就答应下来了也算是乐得清闲。 还能有时间搞一点手自己感兴趣的实验什么的。 见梁宸和梁钧他们来了,上官瑾上前一步拉开了帘子将人迎了进去,“小侯爷这是什么地方不舒服?我看你这面相就像是……思春了吧?” 梁宸的眼皮跳了跳,在上官瑾殷勤的跑过来的时候,梁宸就感觉他没有好话,上官瑾还只是不出所料的开口了呢。 “瞎说些什么呢。” 梁宸抬手挥了挥将上官瑾挥开了一些距离,这人再近一些都要亲到自己脸上来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梁宸的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声。 梁钧也皱着眉看向上官瑾,好似没有想到还有像上官瑾这样不正经的师傅一般。 也是,平时上官瑾在梁宸的家人面前装的那叫一个人模狗样,以至于梁宸一开始和上官瑾学习的时候天天抗议都没人搭理他,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这也是梁宸跟着上官瑾学习之后学到的第一堂课,做人绝不能光看表面,有的人外面光鲜亮丽,一砸开了肚子里全是黑水。 “柏木呢?”还不等梁宸开口,梁钧先一步开口询问,上官瑾也收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回道:“大公子,柏木出去给伤员接骨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瑾看了一眼梁钧,见他好端端的,实在不想说那里不舒服的模样,反倒是梁宸一副虚弱的模样,“是小侯爷的蛊毒又发作了?” “你怎么知道?” 梁钧和梁宸一起出声,上官瑾哼哼了一声得意洋洋的开口道:“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上官瑾,那可是天下第一毒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点事情,你是不是太小看你师父了?” “你这个天下第一不会是自封的吧?”梁宸抱着手臂合理的表达了自己的怀疑,上官瑾嘿了一声正准备反驳就被梁宸打断了话,“我都说了我已经没事了,是大哥不放心才来找柏木的,既然人不在那我先回去了。” “喂!我才是精通蛊毒之人好不好,我还在这里呢!” 上官瑾见他扭头就走气的鼻子都要歪了,拉着梁宸的胳膊用力一拽! ……没拽动。 梁宸不明所以的回头瞧了他一眼,“你要干嘛?” 这小子怎么和个秤砣一样根本拽不动啊?! 上官瑾感觉自己丢了人,但这个时候要松手了那才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拽了拽指望着梁宸能给他个面子配合他一下。 只可惜他这个徒弟根本没有这个意思,任凭他使出吃奶劲的都没有挪动一步,上官瑾气喘吁吁的看着梁宸道:“你还想不想或者见到祁景了?” 听到祁景的名字,梁宸皱了皱眉这和祁景有什么关系? 比起梁宸,梁钧听到的关键词显然是不一样的,“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活着去见?” 上官瑾擦了擦额角的汗,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板凳道:“你先让他来这边坐下。” 梁钧看了一眼梁宸,梁宸十分乖觉的过去做了下来,上官瑾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一种丢脸了但没有完全丢的感觉。 怎么说呢蛮奇怪的。 已经坐在了上官瑾身边的梁宸看着他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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