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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

时间:2024-01-05 1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烧焦板栗

  伍秋眨了眨眼,没有吐出来,反而更加卖力地吃,往嘴里塞入更多的柱身。和尚的那话儿着实粗长,塞到一半就压实了他的舌根,他想舔也舔不动,只能嘬着腮吸吮。

  慧净立即皱紧眉,声音听似在极力忍耐地催促:“不行,你快吐出来。”

  伍秋嘴里的茎身忽然剧烈地跳动,他知道这是泄精的前兆,吐出大半阴茎只含住硕大的龟头,深深吮了一口。顿时,膻腥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几缕白浊的液体从他唇缝溢出来。和尚的精很多,这还只是一部分,伍秋用舌搅着精液,在茎身顶端打转,舌尖顶开马眼,又磨又吸。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伍秋的满嘴,很多,他吞下一些,也实在含不下。到后来只能吐出性器,任由那些东西射在他脸上。


第31章 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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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稠的精液不少射在伍秋的眼皮,糊住了睫毛。伍秋尚未缓过气息,维持着跪姿,朝慧净的方向仰头闭眼,半张开唇,吐出的舌尖和口角都坠满白浊的液体,一滴滴往下流。

  慧净怔愣半晌,吞了吞口水才将人从地上拉起,放在腿上。拇指拭去脸上的浊物,从睫毛抚到唇角,他忽然停住了。

  他想起一件事。之前伍秋来白云寺见他,嘴角有处小伤口,当时他问怎么回事,伍秋的神情有几分不自然地岔开了话题,他也不敢多问。如今伤口早就好全了,但是唇角微微发红的地方,分明和曾经的伤口是相同位置。

  慧净的心里不禁冒出猜测,或许那处伤是徐子庆弄出来的。至于怎么弄出来的,他有些不愿意再深想,可他又忍不住要想。一股陌生的情愫渐渐漫上心头,说是伤心又像愤怒,说是愤怒又多了几分不甘。

  明明伍秋说过进去才能舒服的,可是今日为何又不让他进了。是不是也和徐子庆有关......

  他按着伍秋的唇角,心中翻涌起暗潮。就在此时,伍秋睁开了眼,见到慧净眉头微皱,显然不是高兴的样子。

  和尚是不是因为不让他尽兴,闹脾气了?

  伍秋自幼被训练成取悦他人的性子,即便近日经历令他有些改变,但刻入骨子里的东西改不了,他见不得人面露恼色,何况对方是喜不自胜的意中人。和尚皱眉,他心慌得不得了。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伍秋依偎在慧净怀里,支支吾吾地问着。

  慧净回过神,摇了摇头,收回手。伍秋却抓着他的大掌留在脸颊,讨好地往手心蹭了蹭。

  心跳落了一拍,慧净的下腹又开始发紧。他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就跟那发情的野狗一般,刚刚那股难言的复杂情绪还未散去,加之对自己有气,慧净眉头反倒越锁越深。

  伍秋忐忑地靠近,目光自下而上小心翼翼地打量慧净的表情,吻了吻下巴。慧净也瞧着伍秋,那双眼眸倒是柔情蜜意的,伍秋稍稍松下一口气,大起胆子探入慧净松开的僧衣。

  慧净平日里干多了上山行路、砍柴挑水的粗活,又日日勤练棍法,身材相当结实。蜜色的胸肌蓬勃饱涨,伍秋的青葱玉手搭在上面都显得小了一圈。伍秋亲着坚毅的下颌线,吻到慧净胸前,挑起眼皮偷偷瞄了慧净一眼,试探地含住慧净的乳尖。巨石般的胸肌立即剧烈地起伏起来,伍秋听见了慧净变得粗重的喘息,像是得到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地舔舐,双手往僧衣里探。探到半路,他摸到一个环形的圆圈,没多想,他将那物什从慧净怀里取了出来。

  是只木镯子。

  伍秋握着镯子,懵懂地望向慧净。慧净本陷入情欲的脸颊浮出几分窘色,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送给你的...”

  话未说完,伍秋便喜上眉梢:“当真?”

  慧净点点头。其实前段时日,他频繁上山采药,也不是全为了掩人耳目,他想多采药草换些银两,给伍秋买点什么。

  伍秋素日佩戴的镯子一看就不菲,然而慧净一问坊间老板才知上品翡翠竟然是那么贵得惊人,而自己的银两只够卖只木镯子,连最便宜的岫玉也买不起。

  他盯着伍秋手带的玉镯,只觉得那只木镯黯淡无光,心也沉了下去。

  伍秋却不以为然,欢欣地将玉镯子摘了下去,戴上木镯,完了赧然地对慧净抿着嘴笑说:“谢谢,我好喜欢。”

  慧净苦笑了下,不知该说什么。

  伍秋将玉镯塞到他手里,“我都没想过要送你什么,这只玉镯你拿去吧。”

  慧净疑惑地看了伍秋一眼,推开镯子,“这我不能要。”

  “不是给你戴的。”伍秋笑了下,继续话道:“你拿去换些钱。住持见你下山贩药收入颇丰,定会多多许你下山,这样你就能来见我了。”

  伍秋脸上溢着期待的笑容,可慧净仍旧迟疑着,久久没接过镯子。

  见慧净这副为难的模样,伍秋不由得笑容化为愁容,闷声闷气:“难道...你以后不想来见我了吗?”

  “我想。”慧净立马应道,“我当然想...”犹豫片刻,他最后接过镯子。伍秋的话在理,上山下山都需要盘缠,如果他想以后再见伍秋,银两的问题他不得不考虑。

  这下路费的难题算是解决了,可慧净高兴不起来。他望着伍秋,欲言又止,把伍秋看得也是心里七上八下。

  “你会再来见我的吧?”伍秋问。

  慧净重重点下头,搂住了伍秋。

  再三确认了慧净的心意,伍秋也算是安下心,温顺地靠在他胸前。

  目光往下垂去,方才那般撩拨,和尚早就起了反应,硕大的性器又半勃着竖起来,他伸手撸动了两下,便想矮下身,再帮和尚用嘴弄出来。但是这回慧净的反应比他快,拦住了他。

  只见慧净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别这样,太、太脏了。”

  做惯了这等伺候人的活儿,伍秋压根不觉得有何不妥。可被慧净一说,他也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轻声细语地说:“不脏...”边说边抚弄着慧净的茎身,感觉那话儿在他手里越来越大。

  慧净着急地按下伍秋的手。对上伍秋投来的讶然的眼神,慧净将额头靠在伍秋的额头,喘着气道:“让我抱一下你。”

  刚进门时,他只想抱下伍秋的,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却是那么诚实而急躁。

  今日相见,欢喜自不必说,但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悄然而生,让慧净感到了陌生而不自在。他静静抱着伍秋,伍秋也不动了,任由他这么抱着。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神会心契似地同时看向了彼此,目光一对上,便又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吻。不消多时,锦衣罗裳和粗布僧衣散落在床下。

  落下的帷帐里,伍秋与慧净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初次在白日里赤诚相待,伍秋的身子比之过去任何一次,都在慧净眼前一览无遗。可他的目光不再像往日那般闪躲,反倒一刻不落地描摹着这旖旎的春光。

  伍秋对慧净如此专注而汹涌的目光无法抵抗,仿佛光被盯着,他整个人都酥了。面红耳赤地将脸躲进慧净肩膀,他揉着慧净狰狞怒涨的性器,也任由慧净揉着他的。两人相拥,为彼此纾解欲望,最后伍秋还是软下心来,让慧净操进了腿间。

  坚硬炽热的性器磨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大掌揉捏着娇乳。即便没进去,伍秋也被慧净弄得腿间一片狼藉,湿哒哒的黏液沾得到处都是,腿根处还布满淡粉色的红痕。等到第二回慧净去了,伍秋的腰都软下来。

  他趴在慧净肩头细喘:“不生气了...下次再来见我...”

  慧净低头看着伍秋,呼吸急促。他想说他没生气,可见伍秋这副迷乱的神情,发现自己说不出口。他在想,这世上除他,还有别人见过这般绝色。笃而言之,那人才是能正大光明欣赏这绝色的人,而自己不过是个偷窥者。

  他不配气恼,却无法控制地气恼。

  慧净心中徒生愤懑,点了下头,随后无言地深吻住伍秋。两人厮磨到天色黑了,才难舍难分地离开。走之前,慧净牵着伍秋的手,陡然生出想带走伍秋的冲动,然而怀里的玉镯贴在衣内,冰了胸口一下。

  他望向眼前举手投足都是金枝玉叶一样的人。姑且不说伍秋愿不愿意跟他走,即便愿意,他也不舍得。这样金贵的人,怎么能跟着他一样吃苦呢?

  松开伍秋的手,目送倩影离去,慧净来时的欣喜散去,只觉得心中烦闷无限。那烦闷不是愧疚,也不是伤心。

  他在生气,却不知该生谁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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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最近真的太忙了,更新不太稳定


第32章 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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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偏院,回到房间,见徐子庆不在屋子里,伍秋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心里空落落的。

  早知便与和尚再多相处片刻,这会儿回去估计人也离开了。

  待在冷清的屋内,伍秋禁不住越想越沮丧,才分离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心中就泛上来一阵思念之苦。躺在床上,等了许久,徐子庆竟然今晚也没有回房,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懊悔,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日,遇见了陈巧,伍秋才知道徐子庆原来昨晚是在陈巧房里过的夜。妻子服侍丈夫,本是天经地义,可是伍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陈巧为了帮他打掩护,甘愿做到这种程度吗?以他近日对陈巧的了解,陈巧似乎并非这样的人。

  然而他一想,自己不也为了能打消徐子庆的疑心,做着与陈巧一样的事吗,何来质疑陈巧的理由,转念又将心中疑惑搁浅了。

  后来过了几日,孙继阳来见陈巧的时候顺带给伍秋捎来一封慧净的信。伍秋从信上得知,慧净要先回白云寺一趟,再下山来,这一来一回起码要半个月以后。慧净信中最后一句承诺半月之后定会来见他,短短几个字,却力透纸背,伍秋从一笔一划里都隐隐感受到了慧净的决心,又是窃喜又是期待地折起信纸,贴身放好。

  一抬头恰好遇上了陈巧冷冷的眼神,伍秋有些窘迫地避开了。

  他知陈巧又要劝他,不该这般全心全意地投入,可他连一颗心都不能全给和尚,又还有什么能给和尚呢?他的身子,早就不属于自己了。

  生性不喜与人争辩,也不想占用陈巧和孙继阳的独处时间,伍秋收了信就离去了。

  接下来的每一日,伍秋虽面上与徐子庆虚与委蛇,但实则心里都是谋算再与和尚私会的事。这样的戏码演得多了,他在徐子庆面前也愈发游刃有余,谎话和甜言蜜语变得信手拈来。除了忍受一些皮肉之罪,日子倒也算过得平静。

  然而这样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府上出了件大事,打破了这片平静。

  ——陈巧有喜了。

  慧净离开徐府以后,仍是过不去心上那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坎,也就没有马上典当伍秋的玉镯,而是先回了白云寺。路途几日,他左思右想,决定回到寺后,便跟住持坦白近来种种。想必妙海知道后定然会极其失望,说不定还会将他逐出寺门,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慧净就痛苦万分。然而他犯了大戒,已经无法再问心无愧地在佛祖面前诵经冥禅。更重要的是,他这回与伍秋分别,心中发生了隐秘的变化。一股冲动暗涌而生,令他魂牵梦萦,令他愤懑不平,日益浓烈,却又被压在两座道德的大山之下宣泄不得。两座大山,一座来自伍秋,一座来自白云寺,伍秋的姑且不说该如何处之,他必须先移开来自白云寺的这座重负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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