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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臣当道

时间:2023-12-30 21:00:55  状态:完结  作者:布丁牛奶

  不过,也不得不说绥宁帝当真是了解童掌印的,别说再将人惹生气了,现在的童掌印就已经隐隐有了这样的想法。

  因为季越的“谨言慎行”,接下来的路程两人也算得上是相安无事。

  拾六看见童怜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还小小地被吓了一跳,他刚准备上前与童怜搭话,可紧接着就瞧见季越也从同一辆马车上下了来。他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搭到童怜肩上,还是应该收回来。

  就在这尴尬之中,拾六总算发现了童怜脸上不自然的红色,以及与他身上衣服格外不相称的外衫。几乎是在那瞬间,拾六就扭头看向了季越,而季越穿着一身外衫不翼而飞的红袍,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似乎便格外引人遐想了。

  注意到拾六的视线不断在自己与季越身上来回转着,童怜就很难猜不到拾六的那些个龌龊心思。不过现在他也懒得与拾六解释什么,直接道:“世卿有寄信给我么?”

  “有的。”听见童怜的问题,拾六下意识道,说着他还用余光瞥了眼童怜身后的季越,意思不言而喻。

  “没事。”童怜说着拉起了季越的手,带着他往府内走,“还是放在老位置是么?对了,这几天姜之渔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见童怜都不甚在意,拾六自然也不再操心这些季越能不能听了,他回道:“给你放在书房的博物架上了,姜之渔那边还没有消息,不过……”说着他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季越。

  接收到拾六的视线,季越立刻会意,他轻捏了一下童怜的手,说:“我去你的寝房等你。”

  童怜点头。

  目送着季越离开,拾六强忍着心中的好奇,汇报道:“关于你之前让我查的事情,现在大概有眉目了。虽然林锦榆让别人帮忙查季澄颜中毒的时候并没有说明具体的事情,但是却是给了一个大致的指向性方向的。”

  “指向的季婕欢?”童怜反问。

  出乎童怜意料的是,在他说完之后拾六却是微微摇头:“不是,是季澄颜。”

  闻言,童怜不免吃惊,可是很快他就想到了白日里季澄颜与自己说的那些话。现在看来,季澄颜的又何尝不是故意让他们将林锦榆也纳入了怀疑的目标呢?

  思及此,童怜不禁全身发冷——如果林锦榆收集到的证据不是真的,如果林锦榆的猜测才是真的,那么季澄颜究竟是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大家元宵节快乐呀!


第250章 同眠

  “怎么了?”见童怜回来后也还有些魂不守舍,季越不由担心道。

  有那么一瞬间,童怜是想将自己方才得到的消息告诉季越的,可是在触及季越的神情时,他才猛然回神摇头道:“没什么。对了,这是世卿寄来的信。”

  季越当然不信真的没发生什么,不过他见童怜不准备告诉他,便也没打算继续追问,只是接过了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过去。

  不得不说凌白对自己与对待童怜确实是不同的,就好比在给童怜的信比起奏折更多了些,他所认为的、或许会有用的细枝末节,而就是这些细节,刚好能将那个西域王子的死状将蛊毒的具体种类分辨出来。

  “可有用?”童怜问。

  季越点头:“应当能分得出具体是中的哪种蛊毒了。”季越说着沉默了片刻,他问,“为什么现在还有人会前朝的蛊毒术?”

  童怜摇头:“可能是前朝余孽吧,毕竟童正初也活下来了。”

  在听见童怜提起童正初的时候,季越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童怜腰间的刺青。他脸上的表情不受控地低落了下去,视线也不由落在了童怜的侧腰。

  一开始,童怜感知到季越低沉的情绪还有些茫然,一直到他注意到季越的视线时,童怜才知道他在因为什么而难过。

  童怜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安慰季越,说不疼、不难受自然是不可能的,毕竟若不是刺青颜料中附着的毒性,自己现在不可能一点风也吹不得,如果他没有遇到童正初,或许现在虽然可能受限于人,可至少也是能肆意跑跳的。

  思虑许久,童怜抬手挡住了季越的视线,轻声道:“过去了。”

  “嗯。”季越应道。

  哪怕不问,他也知道那时的童怜有多难,现在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显得格外单薄。

  不管是熹平年间,还是到后来的长宁年初,他都还只是个需要依靠同理的孩子,即使身在高位能给童怜的帮助也并不多——与其说是帮助,倒不如说他是童怜的拖累更为合适。

  只是,也不知童怜是不是感知到了季越情感的变化,他原本挡在季越视线的手悄悄上移,按在季越的头顶揉了一把:“若非又小殿下,那时的我可能就熬不过来了。”

  这却是也是实话,若非季越对他的好,如果不是童正初过分贪心,将注意打到了季越身上,童怜也不会想破釜沉舟,与拾六联手将他杀了。

  不过这些话落在季越耳中却成了安慰他的话语。季越张开手轻声道:“怜怜,我可以抱抱你么?”

  以前季越想抱自己可不会询问自己的意见,更别说露出现在这般落寞的神情。

  童怜叹了口气,点头道:“好。”

  得到肯定的答案,季越不禁勾唇:“怜怜下次我再这么问,你应当直接抱住我才是,怎么还要我主动来抱你的。”虽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季越却是主动上前把童怜抱入了怀中。

  童怜应声道:“好,我知道了。”说着他抬起手环在季越的后背,“这次是来不及了,还望陛下莫要怪罪。”

  “嗯。”季越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应答,将头抵在童怜的肩膀上。

  让季越抱了会儿,童怜便有些不适应了,他动了动被季越一直抵着的肩膀,玩笑道:“陛下可否稍微动弹一下,微臣的肩有些酸了。”

  虽然知道童怜这只是说辞罢了,但季越依旧如言将人放开,微后退一步道:“今日夜深了,我们等明日再回皇宫吧。”

  听着季越的话,童怜也不再去询问季越明日早朝怎么办,想来在这人准备马车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明日不上朝的打算。童怜点头道:“好。端阳长公主先前住的寝房才打扫过,我让婥月帮你把被子铺了。”

  “不必。”季越赶在童怜离开前将人拉了住,他说,“掌印似乎忘了,我先前便说过今日你同我一起睡。”

  童怜回:“可那是在皇宫。现在是在童府,陛下也该客随主便,听从微臣的安排。”

  抓住了童怜话语中的漏洞,季越笑得跟只狐狸似的:“掌印当真好大的本事胆子,这是在叫朕听掌印的话么?”

  “陛下觉得呢?”知道这是个坑,童怜也不回答,只是反问道。

  季越故作思考,半晌后开口道:“朕能听从未来皇后所言,但是对于宿于何处这般私事,怎么也不该听掌印的。”

  “季明安。”说着童怜的脸立刻沉了下去,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季越,眼底的情绪极淡,“陛下您言重了。”

  季越哪儿会不知道童怜的意思,可知道归知道,好不容易在半夜与童怜一道出宫,若是两人还要分房睡,他还不如与童怜一同在养心殿呢!

  至少在那儿,童怜反抗不得,怎么也要与自己共睡一枕。

  两人间的气氛便这么僵持住了。最终还是童怜率先败下挣来。他叹了口气,朝着屋外走去,季越见状便想伸手将人抓住。

  可童怜却像是提前猜到了季越的动作似的,在季越的手靠近之前便躲了过去。他回首,似是轻笑道:“陛下,微臣去让婥月再拿床被子来。”

  得到答案,季越反而楞在了原地。他原先还以为童怜是准备自己去其他房间睡,童怜现在的话于他而言反倒是意外之喜了。

  见着季越这般呆愣的表情,童怜说:“陛下这儿是童府。”

  所以,就算该离开,也应当是你离开才是。

  读出童怜的言外之意,季越收起了方才纷飞的思绪,开口道:“可这儿却是朕赐予你的府邸。”

  说完季越就发现了自己话语中了漏洞,可转念一向若是一次食言而肥,能半是逼迫的让童怜随自己在皇宫久住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个想法方才冒出来,季越便摇头否决了。凭着童怜的俸禄,要在上京买个宅邸也不是什么困难事儿,到时自己没了“御赐”的借口,还不一定能再次上门呢。

  不一会儿拾六便抱着一床被子来了,而婥月便跟在拾六身后。

  也不知道为什么,拾六经过童怜与季越身边的时候,还瞪了他们两人一眼,而这一次婥月也没有任何阻拦的动作。

  上一次他们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感知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童怜很是不适应,哪怕是闭上了眼也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现在的季越在做什么,又到底睡着了没有。

  童怜这么想着,忍不住翻了个身将眼睛睁开一小条缝隙,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季越。

  “怜怜在偷看我。”季越闭着眼道。

  只是童怜哪儿会这么容易上钩?闻言,他不紧不慢地闭上双眼,甚至还稍放缓了点儿呼吸——真就和睡着了差不多。

  不过让童怜没想到的是,季越方才还真不是在诈他。感知到身边那人的呼吸放缓,季越不禁勾唇,从被褥中将手伸了出来,轻点了一下童怜的眉心:“抓住你了。”

  童怜不言,依旧在装睡。

  见状,季越悄摸着把自己身上的被褥推到了一边,又蹑手蹑脚地将童怜的被子掀开了点儿。就在季越的手脚缓缓伸入被子的时候,童怜终于是忍不住了,直接将他作乱的手按住了。

  “绥宁帝大半夜的不休息,是准备做什么?”童怜似笑非笑道。

  季越丝毫没有被抓住的紧迫感,甚至饶有兴致地与童怜开始说笑:“准备当一回采花大盗,不知掌印肯不肯给这个机会?”

  “不肯。”

  然而童怜的拒绝却是半点儿威慑力没有的,季越又说:“谁让方才怜怜骗我呢,这是惩罚。”

  听完季越的歪理童怜丝毫不肯退让,还将按着季越的手送了开:“微臣觉浅,若是陛下夜里手脚不规矩,臣也只好叫拾六零九将陛下送去别的寝房了。”

  季越半点儿不怀疑童怜真的会这么做,于是便手脚都收了回去,把先前推到一边儿的被子重新盖回自己身上。

  “怜怜睡得着么?”季越问。

  也不知道是因为下午睡久了,还是因为身边有季越这么个大活人,童怜现在半点儿睡意全无,可相较于和季越谈天说地,童怜又觉得自己还不如睁着眼等着看日出呢。

  好在季越也没指望童怜能回答,他自顾自道:“怜怜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在你入宫之前。”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就算童怜原本有睡意了,现在是也睡不着了。像是为了堵住季越的嘴似的,童怜终于开口道:“在镇北侯府帮着阿娘做些浣衣、搬东西的琐事,在其他夫人那边讨口饭吃。不过我当时年纪小,力气也不大,就算是最简单的事情也不一定做得好,到头来还要阿娘帮着再做一次,往往也只是在添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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