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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臣当道

时间:2023-12-30 21:00:55  状态:完结  作者:布丁牛奶

  “关系自然是有的,毕竟……”童怜拉长着尾音,同时借着这会儿时间将包括季越在内,所有人的反应都观察了一边,然后才慢悠悠地答道,“这凶手可是因为端乐长公主,才‘有幸’上得山不是?”

  所有人中因为季婕欢才山上的,除去郑连元便寻不到第二个人了。

  “童怜你别血口喷人!”还没等郑连元说什么,季婕欢反倒是先坐不住了。

  虽然郑连元也有些许不悦,但是相对季婕欢却是好了不少:“童大人凡是需要讲证据,你如何能证明,是我给端阳长公主下的毒?我与端阳长公主无冤无仇,又为何要杀害他。”

  童怜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问:“你为何想毒害端阳长公主,这事应当你自问才是,你来问我我又如何得知?毕竟谁也不是小郑太医腹中蛔虫不是?”

  季婕欢越听眉头便皱地越紧,她不断深呼吸,终于在童怜最后一句话说完时忍不住开口怒吼:“童怜!你究竟想说什么?!”

  “说什么?”童怜一改方才的玩味,整张脸立刻冷了下来,“微臣说,郑连元便是毒害端阳长公主的凶手!”

  像是担心着不足以刺激季婕欢似的,童怜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向郑连元,边走边说:“郑连元本就只负责端乐长公主,因而在何太医他们救治端阳长公主时,他也并不在场。他那会儿应当在端乐长公主你身边才是……”

  “一派胡言!”像是终于抓到了童怜话语中的漏洞,季婕欢立刻跳了出来:“皇姐中毒时我分明与你一起在藏经阁,当时浅枝与你身边的侍从也在!”

  “是,可在我离开后呢?谁能保证那会儿你与郑连元不在一起。”童怜点了点头应得干脆,“端乐长公主你莫要忘了,你去端阳长公主那儿之前,可是‘正巧撞上’了一个人呢。”

  相较于季婕欢的惊慌,郑连元显然就冷静多了,他抬头看向童怜的双眸,说:“童大人有什么猜测,不如直接说出来吧,也省得陛下久等,错过了抓住凶手的最佳时辰。”

  “本官说了,凶手便在这儿,跑不掉的。”

  像是为了让郑连元彻底伏首似的,童怜继续道,“当时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拿走太医院里的马钱子——当然虽然你也不需要就是了。只是你没想到的是,太医院这次带来的马钱子竟然真的少了许多。你很快就想到了晏和裕,就如同你先前所说的那样,所有人中只有晏和裕是有机会偷拿马钱子的。虽然你不知道晏和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至少你能顺利将这件事推到他身上。且不说旁的,至少晏和裕身上确实是能搜到马钱子的。只是……”

  童怜说话时一直注意着郑连元的反应,见他刻意放缓的呼吸,童怜突然笑了:“你或许没想到,晏和裕竟然会私自带马钱子上山,以至于让我与林驸马怀疑起了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听到这儿,林锦榆知道这是需要自己开口的时候了。他微微点头,说:“正如童大人所说的那样,在查出晏和裕身上另有马钱子时,童大人让我去查了今年上京所有药铺采购马钱子与其他药材的数量。”说完林锦榆将早早备好的资料交到了季越手上。

  只是,与姜之渔一起查看尸体的何太医却是不禁皱眉:“这……下官也曾搜查过晏和裕的尸身,只是似乎未曾在他身上发现有马钱子。”

  “是我提前藏起来了。”姜之渔说,“为了防止隔墙有耳不得已出此下策,莫怪。”

  既然晏和裕身上确实有多的马钱子,季越看完林锦榆送上来的资料,又瞧过姜之渔藏起来的那几颗马钱子,季越便朝着童怜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见状,童怜反问:“郑连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看着童怜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眼神,郑连元突然想起童怜先前所说的,要让自己帮他一次忙,瞬间全身一寒。

  只是郑连元畏惧童怜,季婕欢却是丝毫不怕的。她看着郑连元眼底光亮一点点消散,就好像是即将伏法似的,季婕欢不愿意再忍了。她骤然起身,一把将童怜推开:“童怜!你在陛下面前胡说些什么!阿游……阿游他如何可能是毒害皇姐的凶手!”

  “阿游?”

  这个称呼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季婕欢吸引了去。郑游是郑连元的本名,而这个略带亲昵的称呼从季婕欢这个已婚的长公主口中说出,终究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原本还等着看“好戏”的季越双眉紧锁,他朝着童怜看去,只见童怜脸上并无惊讶,显然是早就知晓了季婕欢与郑连元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确定了自己心中猜想,季越皱眉看向并不完全理智的季婕欢,沉吟片刻转头对郑连元道:“郑连元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如此便算是给郑连元定罪了。

  季婕欢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想开口为郑连元辩解,可下一秒她却看见郑连元微微摇头,对着季越行礼道:“微臣认罪。”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季婕欢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就那么呆愣着看她的皇弟叫来了护卫,就地处决了自己的心上人。

  脸上有些许温热,可季婕欢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自己的泪,还是情郎被诛杀时溅到自己脸侧的血了。

  末了,她看见郑连元对她张了张嘴,做了个“别看”的口型。他眸中是与往日一样的温柔多情,好似下一秒就会伸手将自己搂在怀里一样。

  可是……只一瞬间就好像一切都变了。

  季越的脸极为阴沉,只是也不这份阴沉是因为季婕欢还是童怜。他抬头看向不远处依旧如松而立的童怜,起身走到他身侧:“童怜,你很好。”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口中挤出来的一样,可童怜却对话语中的狠戾一笑置之:“陛下谬赞。”

  作者有话说:

  摆一个复盘,防止大家看不懂

  这一章点明的是童怜之前和苍布说的:季越要的是推出一个人,给端阳长公主与驸马一个交代

  季越的目的是让童怜回上京后依旧没办法回到权利中心,所以他必须要让童怜犯错,好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童怜主要是为了自保,他需要手握权柄让自己有和季越对抗的资本;

  郑连元要的是保护季婕欢,当他和季婕欢的私情甚至被皇帝知晓后,唯有自己身死,才是对季婕欢最大的保护,而他也知道了童怜让他帮的忙就是成为安抚季澄颜和林锦榆的工具;

  季婕欢是希望郑连元摆脱嫌疑,但是在那个情况下,她的希望终究只可能是奢望。

  最后!晏和裕身上多出来的马钱子以及最后的凶手下一章会说明,大家可以猜猜看,猜对作者酌情加更


第169章 落定

  回到上京后,童怜立刻与季越告了假,说身子略有不适,想在府中稍休息一阵。

  这本就是季越所希望的,他自然也愿意给童怜卖个好,顺势便应下了。只是原本应该在府中休息的童怜,第二日便出现在了云来客栈。

  客栈内的林锦榆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大堂中说书先生将书,可思绪却早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童怜轻轻叩门,未等里头的人应允便先一步推开了房门,坐到了林锦榆对面:“林驸马安。”

  虽然今日本就是童怜邀自己来此处一叙的,可真见着童怜林锦榆仍然止不住心生不满:“掌印当真是好手段。”

  “局势所迫罢了,林大人见谅。”面对林锦榆的嘲讽,童怜只是回以一笑,继而从袖中取出了先前姜之渔藏起的马钱子果,将其推到林锦榆面前,“这算是童某给予公主驸马的补偿。”

  见状,林锦榆眉头紧锁,略带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童怜回:“驸马与公主所求早就有了结果,我府上那位神医只借此表达自己的歉意。”

  虽然童怜说得有些不着四六,可林锦榆却还是听懂了些。他下意识反问:“所以给阿颜下毒的真的是晏和裕?”

  童怜点头:“八九不离十。当时情况紧急,我与府中那位大夫也只能出此下策。”

  看着桌上的那几颗马钱子果,林锦榆沉默片刻说:“不知那位神医打算如何补偿?”

  听见这话童怜便知晓,林锦榆对这份“补偿”也算是接受了一半了。他笑着说:“算是我们欠公主与驸马的一次人情吧,若是你们需要,可以派人将这三个马钱子果送到童府,我与姜之渔定然竭尽所能。只是,希望驸马想让我们帮的忙,不至于让童某丢了性命。”

  显然有过这个想法的林锦榆:“自然……”

  童怜轻笑一声,也不过分在意,只是说:“云来客栈的‘邀月’颇负盛名,若是驸马有意可以尝尝,晚些让掌柜的将账单送去童府便好。”

  “如此便多谢童大人了。”林锦榆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对着童怜拱手道。

  “客气。”说完童怜也不再久待,起身离开了。

  大堂内姜之渔面前摆着一碟卤肉,就着孟实说的书优哉游哉地饮着酒,那模样好不快活。童怜见状让小二多拿了酒杯,毫不客气地夺过姜之渔手边的酒壶,给自己也斟了杯一饮而尽:“我让人给你多搬两坛回去如何?”

  “糟蹋。”姜之渔瞧着童怜如同牛饮一般的举动,嫌弃道,“美酒应当慢慢品,你那么一杯杯囫囵下肚有什么意思?”

  童怜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回:“我不过一个粗人,自是比不过姜神医的。至于酒,我牛饮惯了,已经品不出邀月是何等滋味了。”

  某种程度上,姜之渔也算是万般佩服童怜这种,以自己曾经的苦难作为与旁人谈条件时的资本。虽然知道童怜是故意的,但姜之渔时隐时现的良心却有些隐隐作痛。

  他长舒一口气,也不继续小口小口地品酒了,直接以嘴对着酒壶口三两下将酒壶里剩下的“邀月”一饮而尽。

  姜之渔一抹嘴,说:“好了,走吧。”

  童怜举起酒壶轻晃,见酒壶已空,咋舌道:“姜大夫好酒量,可要我再让人给你上几坛?”

  闻言,姜之渔立刻发现他话语中的古怪,皱眉问:“你又做什么了?”

  “我替你我允了个人情。”

  此话一出,姜之渔怎么可能不知道方才童怜与林锦榆都说了些什么,于是不满道:“我替他救了老婆还不够?”

  童怜点头:“现在看来确实不够。”

  见童怜这过分理所当然的模样,姜之渔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合着这一趟我不光赔进去三颗马钱子,甚至还赔了一个人情进去。童大人,如此损失你就打算用几坛邀月糊弄过去了?我仍在江湖时,有谁敢这么……”

  “可现在你只是我童府的家臣。”童怜笑着打断了姜之渔的话,继而又道,“库房中的御赐茶叶还给你留着呢,这次保准不让世卿坑了去了。”

  姜之渔最大的爱好无外乎酒、茶、药材。童府的药材他可以随意取用,酒也有邀月,唯独这茶他只能眼馋着库房中的茶叶。因此童怜这话可谓是对症下药,直接戳到了姜之渔的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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