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扑面迎来一条巨蟒,若不是他身姿矫健,反应灵敏躲开致命一击,被巨蟒一口吞掉连骨头渣都不剩。 经过几个回合打败巨蟒,清风又辗转几个暗道,顺着黑漆漆的地道往上爬,终于看见了光亮,本以为找到了出口,刚松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爬出来,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墓碑,坟头还时不时的闪着鬼火。 毫无退路的清风,只能凭借智慧和提示,寻找真正的宝库入口,经过一天一夜的思考,拿着铲子一点一点的刨土,累的他两眼发昏,差点死掉的时候,终于挖动墓碑,找到真正的入口。 经过清风细致的观察,大门没有被打开的痕迹,也没有人跟踪,宝库安全的很。 听到这,南承拍了拍清风的肩膀,真诚的感谢:“辛苦了。” 辛不辛苦不重要,女皇陛下的命令,清风怎敢怠慢,宝库一事已解决。但是,他们这次远赴江南的为了寻找其他三片钥匙碎片,如今只找到一个,还不知道是真是假,怎么回去交差? 南承看出他的担忧,开口道:“女皇为了拿到王宇手里的钥匙碎片,设计杀害十几个大臣,还有二十多个无辜的人,你觉得搜集碎片是件好事吗?” 清风恍然大悟: “所以,你才那么漫不经心?反复让自己受伤拖延时间?” 南承微微一笑,“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好,不用说出来。” 清风拱手行礼,“多谢大将军指教!” 清风发觉南承最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消沉,担忧的劝他,“你干脆直接向女皇请辞吧,她们对你的救命之恩,你这十几年以命护她们也报完了,该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 南承又何尝不想,从女皇登基那一刻,他就提起这件事,女皇却日复一日的推脱,这次又说,集齐四片钥匙就放他自由。 似乎料到结果,清风低头微叹: “唉,但愿她这次能守信,我真的不想看见你在官场上被欺负,在战场上送死!” 这时,院外叩门声响起,春望手捧一物,站在外面禀报:“爷,君桦公子遣人送了封信。” “进来吧!”南承打开信件,眉间的愁思又多了几分,忧心忡忡道:“她让我们速速回去。” 清风心想,回去倒是没什么,顶多被骂几顿,就是苦了承承,扛着一副残破不堪的身体,奔波劳碌。 要回去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南承心里苦涩不已,他一人的欢愉无关紧要,就是苦了陪在他身边的人。 春望看出主子的心思,笑着开口:“二爷在后院给爷熬补汤,现下应是熬好了,要不您去看看吧!” 待书信烧为灰烬,南承起身跑向后院的厨房,看见一个忙碌白衣少年,有些笨拙的添柴,差点被溅出的火星烧到头发,原本白净如玉的脸也被熏黑了。 想到西哲为他付出那么多,南承不自觉的红了眼眶,声音微颤的喊:“阿哲!” 看见来人,西哲笑盈盈的招手,“来的刚好,我正准备端给你呢,快趁热喝了。” 南承走到西哲身边拿出手帕,满含笑意的擦去他脸上的灰尘,又端起碗将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迫不及待的拉着西哲往外跑,“我带你去外面逛逛!” 西哲蹙眉道:“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 南承笑眯眯的回答:“心情好,身体好的更快,再说了,阿哲就是我最好的补药,跟你在一起,我什么病痛都消失了。” 两个人像无忧无虑的纯真孩童,手牵着手开心的窜梭在热闹的集市上,看见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通通买了,东西多到抱不住,只能找个歇脚的地放下。 望着河畔风景无限好,扁舟泛泛于碧湖之上,繁花簇簇于两岸之间,清风徐徐于衣袖之中,好不惬意。 “哇,好热闹啊!阿哲想不想乘船游湖,与我同赏岸边繁花?” 看见西哲点头,南承笑嘻嘻的租下一条船,小心翼翼的扶着西哲坐上轻舟。 瞧见西哲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南承轻声询问:“阿哲这两日心事重重,可是那边又生了事端?” “北渝向来就是一团乱麻。” 南承心疼不已,“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开口,无论什么事,我都能帮你。” “你呀,伤口未愈就不要劳神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撑着一口气来见你。” 见他如此坚定,南承也不再多说,满怀期待的畅想着以后,“等你事成,咱们找个幽静的住处,每日划船赏月,过舒心悠闲的日子。” 眼眶微红的西哲,和他击掌为约,“一言为定。” 两人游船赏景无话不谈,看起来温馨又快乐,但是,只有他们知道这种舒心自在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直到游船靠岸,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往家走,在街道转角南承偶然发现一个小摊,他激动的说: “快看,哪里有彩绘,可以画两个人的样貌图!” 正在收拾东西的老伯,慈祥的笑道:“两位公子可赶巧了,老朽瞧天边乌云密布,正要收摊呢!” 西哲疑惑, “你要收摊了,何有赶巧之说?” 老伯神秘一笑,“这不是还没有走吗?瞧两位有缘,就算大雨将至,也要为公子描上一副完美的画。” 南承开心的挽着西哲的胳膊,挺直后背摆好姿势,“那就劳烦老伯,给我们两个画上一副!” 乌云压空,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湖边除了一棵垂柳,没有遮挡风雨的屋檐,西哲担心南承生病,正准备脱下衣服为他挡雨,忽觉视线一暗,抬头对上一双笑眼。 南承撑着衣服挡雨,两人躲在衣服下相视一笑的画面,被老伯精准的捕捉到,下笔如有神的老伯,不一会儿就停下笔,将画作展现到他们面前。 “来,看看可还满意。” 南承惊叹:“哇,好美啊!多谢老伯!” 老伯摆手一笑,“不客气,两位谁付钱啊?” 南承摸了摸干瘪的钱袋,眨着明亮的大眼,无助的望向西哲。 被他逗笑的西哲,宠溺的拿出钱包付账,“我来。” 接过钱的老伯,抗起画架往家跑,“哎呦,这场雨来势凶猛啊!不过,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两位找个地儿避避雨再走吧!” 大雨滂沱堵住了他们的脚步,南承和西哲狂奔到一个狭小的屋檐下,勉强能遮挡来势汹汹的暴雨。 淋成落汤鸡的南承,苦中作乐,“和阿哲认识那么久,倒鲜少一起赏过雨。” 眼神躲闪的西哲,迟疑一瞬才道: “我与大人来日方长,何须感伤。” “好,我们来日方长。” ---- 求收藏~灌溉~评论~谢谢小仙女们的支持~爱你们~非常感谢~
第25章 和女皇吵架 三月二十五, 几人快马加鞭一刻不敢多停,终于在女皇寿宴前赶到南兰府。 清风扶着坐僵的腰,颤颤巍巍的下车,看见熟悉的房子,不由得热泪盈眶,“终于到家啦~太不容易了!我要好好睡几天,犒劳犒劳自己!” “几位爷稍等片刻,我立刻吩咐他们准备上等晚宴,为咱们接风洗尘。”话音未落,春望匆匆忙忙跑向厨房。 刚走进院子,南承就看见一个衣着华美,长相可人的佳人,不用多想,肯定又是女皇塞进来的,原本就一肚子怒火的南承,开口严厉质问:“她又是谁?” 站着佳人后面的丫鬟,声音微颤,“启禀将军,这位是六公主君悦。” 看起来柔弱的君悦,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她带着甜甜的微笑,大大方方上前行礼,“见过南大将军。” 各种烦躁交加,南承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佩剑砍断一旁的柳枝发泄怒气,指着远处的皇宫怒吼:“君妍到底几个意思!又私自往我府中送人!” 此话一出,吓得清风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捂住南承的嘴,把他往屋里拖。 “南大将军只是舟车劳顿,累糊涂了,才说了胡话,还请六公主不要介怀!” 得罪皇族乃是死罪,以防事情闹大,西哲不得不热情招待,“来者皆是客,六公主里面请!” 清风拼命控制像野牛一样挣扎的南承,却被这个莽夫狠狠地踹了一脚,疼的他眼泪直流。 挣脱束缚的南承,怒气冲冲拉着君悦往外走,“给我滚出去!” 迎面走来的墨婉,抢过君悦把她护在身后,打抱不平,“切,真是个暴躁如雷的老男人,这么可爱温婉的小姐姐,你怎么舍得吼她!真是没心没肺!” 南承冷漠开口:“你这么喜欢,就带她走吧!”说着推开门口拥挤的人群,甩袖离开乘轿去了皇宫。 要是这么说,她可真敢!这么好看的小姐姐,她稀罕的紧,墨婉温声细语的哄着: “走吧,君悦姐姐,咱们出去玩,谁稀罕呆在这个又臭又破的地方,我带姐姐去个好玩的地方。” 皇宫, 黑着脸的南承,像瘟神一样,谁都不敢招惹,平常话多的慕公公,颤颤巍巍的打了个招呼,就把他带进后宫。 到达宠妃宫殿,正好看见女皇抱着宠妃嘴对嘴吃葡萄调情,情到深处的两人控制不住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深吻着,慢慢的倒下。 早就见怪不怪的宫人急忙拉上帘子,若是以前南承肯定转身就走,但是,今天不一样,他一脚蹬倒屋内的椅子,巨大的动静让床上的两人停下了动作。 “我带阿筠去别处玩。”宠妃慌忙整理好衣衫,找个借口离开。 女皇倒不以为意,衣衫不整的半躺着,修长的大腿和酥/胸清晰可见,葱白玉手轻轻的拉起帘子,眼波含情望向南承。 “怎么没有看见你的小尾巴来?” 见他背对着,低头不语,女皇披上薄纱,光着脚走到他身后,附在他耳边轻语:“怎么啦?生气了?是怪我没有去看你?” 女皇的举动把南承吓了一跳,他慌乱的走到屋外,“请陛下自重,小心鸢小姐生气!” 女皇语气娇俏道:“切,谁让你打搅我的好事,倘若下次再敢打断我们翻云覆雨,就由你来补偿我。” 见南承气的想走,女皇收起玩闹,整理好衣服坐到椅子上,“行了,不跟你闹了,你可知西哲是什么人?” 南承淡定开口:“北渝九皇子。” 瞧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女皇嗤笑着,“你既然知道,还敢留他在身边,不怕他窃取我国的情报,把我取而代之,灭了天澜整个国家?” 南承虽然摸不清女皇的想法,但是,能看到西哲的真心,相信西哲不会做阴险狡诈的事,便理直气壮,“有什么好怕的,他就在我身边,抬手就能抓住他,怎么能让他逃?在我眼皮子底下,才更好监督他,这是我的计谋。” 想起方才秽乱的场景,南承冷脸提醒:“以后有我在,能不能收敛点,既然你的欲/火那么重,就多宠幸男色,好好的繁衍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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