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说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靳青岚丝毫不被眠樱的柔言软语打动,他淡淡地道:「不过,反正没有路引,你哪里也去不了。」 路引乃是良民出入城镇必须的通关文书,上面写明该良民的出生籍贯等资料。如果没有路引,哪怕天大地大,一个人也是寸步难行。就算是在城镇里,捕快也有权随时抽查良民的路引,没有路引乃是要坐牢的大罪,而像眠樱和紫鸢这些贱籍之人当然不可能有路引。 虽然靳青岚完全无视自己的话,但眠樱也没有难过,他优雅地剥着葡萄,纤纤如玉鈎,水晶微损春簪,柔声道:「紫鸢还在这里,奴家一定会回来的。」 靳青岚不置可否,冷淡地道:「我们清点了山匪的尸身,山寨本该有五十三人,除了两个山匪被我们抓着,为我们指认尸身外,却只有五十具尸身,似乎有一人跑掉了。」 紫鸢的醉意顿时醒了大半,他想起那道在密林里出现的人影,看来那不是他的幻象,他不禁毛骨悚然,忙道:「请大人务必多加防范。」 「无妨,反正我们也快要离开了。」靳青岚还在牢牢地盯着眠樱,冷冷地问道:「你会不会有什麽线索?」 眠樱把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靳青岚的嘴里,手香酥润,远山碧浅蘸秋水,温柔地微笑道:「请大人恕罪,奴家实在愚钝,连他们的名字模样也认不全。」 作者有话说: *钐城即今敍利亚首都大马士革
第35章 【还坐在那里干什麽?好好侍候你的眠樱吧。】 靳青岚却没有轻易放过眠樱,他目光炯炯地逼问道:「当天你为什麽会出现在悬崖下?那些人若是要逃走,总该先杀了你灭口吧?」 紫鸢不禁转头看着眠樱,虽然他也很疑惑,可是他毕竟顾虑眠樱的感受,所以一直没有问出来。 眠樱秋泉慢转眸波横,金钗两鬓霓裳曲,只摇头道:「奴家听不懂他们的暗号切口,只知道他们突然落荒而逃,甚至还顾不上奴家。奴家不想坐以待毙,所以也从山寨里逃出来,但走着走着就撑不住倒下来了,幸好紫鸢妹妹及时找到奴家。」 说着,眠樱向紫鸢笑了笑,春入桃腮生妩媚,肌雪浮香,紫鸢顿时满心欢喜,笑得眼角也弯成月牙了。 靳青岚没有再咄咄逼人地追问,他缓慢地喝着酒,紧紧地抿着唇角,眼神极为深沉。 丝雨笼池阁,轻云弄日花间,微寒如雾。桃花满枝红似霞,柳丝袅娜无力,花拂栏杆束拂空,水纹细起春池碧,绿波荡漾玉为砂。 悬山顶三重飞檐回廊里香润玉阶尘,翠湿纱窗雾,薄雨隔轻帘,画阁深处却是菱镜妆台挂玉,珊瑚几上银翦花杯散,一地碧花翻吐琼盂,蜀锦地衣丝步障,旋暖薰炉温鸳帐,枕畔屏山围碧浪。 梅紫地缎绣牡丹海棠纹床帐歪斜地勾在银镀金鱼莲状帐鈎上,勾起的缎帐一角随着床上的晃动而摇摇欲坠,只见靳青岚从後抱着眠樱,不住律动腰身,二人似琼枝玉树相倚,缠绵地亲吻着彼此。眠樱穿着一身洗朱色百蝶纹江绸襦裙,裙拖六幅湘江水,此时衣襟已经被扯得凌乱,酥胸罗带懒系,露出叠雪裁霜的肌肤。 靳青岚不时含着眠樱的微露丁香舌,但见瓠犀颗颗缀榴芳,珠唾轻飘茉莉香,眠樱钗燕拢云,嫩柳眉梢轻蹙,眼波横浸绿云鬟,樱口脂侵,秀色似堪餐,穠华如可鞠。 与此同时,靳青岚也在意玩弄着眠樱的乳头,时而捻笙软玉开素苞,时而揉着凝酥暖欲消的胸口,时而转动着珍珠乳串的银环,敏感的乳尖含羞若颤,时而把乳头按进淡粉的乳晕里,乳头直被玩得大了一圈,宛如潋滟琼花清露,另一手则爱抚着眠樱毫无赘肉的大腿,在烛光下如同滤蜜调冰结绛霜,美得不像凡人所有。 「大人……太快了……饶过奴家吧……」眠樱早己玉软花欹坠,粉香融脸胭脂润,欢极娇无力,金累丝镶玉嵌宝牡丹鸾鸟纹分心摇摆不定,累丝宫灯金耳坠不住晃悠,映落脸颊的金光也不停闪烁着。 当靳青岚的唇微微离开眠樱时,二人之间扯出一道黏稠的银丝,彼此的眼神如同沾了蜜水般难分难舍。 靳青岚轻吻着眠樱的珠汗,珠汗琼蕊暖生烟,他看也没有看紫鸢,只是道:「还坐在那里干什麽?好好侍候你的眠樱吧。」 眠樱斜瞥着紫鸢,袅钗金燕软,眼底桃花酒半醺,含情泣露痕,雪花飞暖融香颊,唇瓣胭脂浓染。他早就被数之不清的陌生男人调教得烂熟,白璧铺酥的胴体此际汗珠挹透,更是宛若晚花雨褪凝脂,胸前瑞雪灯斜照,乳头粉融酥滴,带烟和雪,乳尖香苞欲绽,勾引着谁采撷品尝,下身的皓雪琼枝早已勃起,玉囊如同明珠温润生泽,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馨馥。 紫鸢不禁心猿意马,小巧玲珑的耳朵像火烧般发热,罗裙里若隐若现的玉茎已经作出最坦白的反应。 眠樱悄然伸出纤细莲足,隔着纱裙轻轻按着紫鸢的玉茎,裾开见玉趾,玉趾如同水晶葡萄,明珠巧缀,粉腻酥柔的脚心揉弄着茎身,像是在调玩,像是在引诱,每一下也恰到好处,美眸流波生媚,使紫鸢浑身酥麻,全身鲜血彷佛也奔流到玉茎里,玉茎微微弹跳着,膨胀得快要裂开了。 终於,紫鸢还是跪伏在锦茵上,红唇含着眠樱的浅苞纤蕊,似红绽樱桃含白雪,幽香旋折,鼻里盈满流水腻香,他更不时以洁白的犬齿摩挲乳尖,清晰地感受着肌肤的颤抖,彷佛隔着那层肌肤可以触碰到眠樱的心跳。 紫鸢的柔荑同时轻捻另一边的梅蕊,指腹搵玉匀香,惹得眠樱眼媚双波溜,扭着腰柔一搦纤,一双纤纤玉笋裹轻云,早已绷得紧紧的,他娇喘道:「鸢儿……我的好鸢儿……」 此时,紫鸢感到靳青岚的两根手指突如其来地插进肛门里,过尽万株桃,盘旋竹林路,只消抽插几下,已是桃花深径一通津,指尖夹着紫鸢的敏感点,狠狠一捏一扯,紫鸢的茎身更是勃起得厉害,他瘫软在眠樱身上,粉泪流丹脸,金缕罗裙瑟瑟散落牙床,宛如金花灿烂。 飞檐下花繁压药栏,青云离披锦作霞,鸳甃湛清漪,帘箔轻明花影重,眠樱被二人夹在中间,三人成柳穿鱼的姿势。後面的靳青岚又开始猛烈进攻,彷佛要把眠樱嵌到自己的身体里,不住发出肉体碰撞的沉重声响,前面的紫鸢则一边亵玩着眠樱的乳头,把檀心玉蕊剥瓣绽放,一边春笋轻笼翠袖,熟练地滑动眠樱的玉茎,纤指似檀槽乍捻麽丝慢,细调筝弦,茎身很快便滴粉搓酥,沁出淡玉莹浆。 「不……嗯……奴家不行了……啊……靳大人……鸢儿……求求你们别这样……不要同时……太快了……」 眠樱的肠道丶乳头和玉茎同时失守,他背靠靳青岚的胸口,神情迷蒙地摇头,绿鬓轻嚲浓染春烟,水眸柳烟花雾,泪湿春风眼尾长,蹙破远山愁碧,艳妆坠露轻雨,檀唇又溢出一丝香痕碧唾,雪暖酥凝的下腹清晰地现出男根的粗壮轮廓, 即使这婉转柔肠已经被千百个男人插入过,在里面尽情地喷射过精水,靳青岚的每一次进攻却还是更加深入,彷佛要在眠樱的体内最深处烙下侵占的印记。 靳青岚从紫鸢的肛穴里拔出手指,再把湿淋淋的手指插到眠樱的嘴里,明明手指上全是紫鸢的淫水,眠樱却舔得津津有味,直舔得指尖泛着晶莹的光泽,一双媚眼直勾勾地看着靳青岚,眼波翻动眉山远,酒力难禁花易软。 待靳青岚出精之後,他把眠樱推到紫鸢身上。 红妆宝镜珊瑚台,青琐银簧云母扇,博山炉淡香袅袅,烛吐莲花艳,明珠翠羽帐里,金薄绿绡帷间,两个半裸美人正锦堆花密藏春睡,身下莺羽披新绣,他们皆是肌理细腻骨肉匀,满身花气凝香雾,轻薄红绡覆白莲,散落的青丝似风摇绿潭,浑然忘却主人还在注视着,只是本能地琢吻着对方,宛如交颈鸳鸯娇欲语,启齿呈编贝,醉圆双媚靥,波溢双明瞳,流淌至酥胸的银涎团团甜如蜜,晶晶凝若脂。 一个美人是云鬓凤钗慵不整,愁入柳眉云蹙黛,深染胭脂浅含露,珠汗溅雨凝脂滑,洗出软玉润酥,淡粉的穴口刺着粉樱绽放,樱蕊轻吐玼珠莹浆,似琼花柔而莹泽,另一个美人却是渥丹酡颜,红染芳腮,娇重不胜残醉,汗凝桃脸胭脂湿,穴口刺着一朵五瓣鸢尾花,色泽似红酥点出牡丹花,浓芳深溪红霞色,一双美穴如同贪婪的鱼嘴拚命张合,只恨不得主人尽快赐予甘露。 彷佛是觉得亲吻不足以消灭欲火,两个放荡的美人绞着彼此的玉腿,翩翩白练半舒卷,玉纤微露生春红,用力摩擦着对方的乳头和玉茎,龟头也在互相琢吻,如同一双发情的蛇妖在淫乱交尾,卧来揉惹金钗落,直弄得半卷锦头席,斜铺绣腰褥,簟滑软枕移,腥甜的肠汁淫水意流淌,混杂着靳青岚刚才在眠樱的肠穴里射出的浓精,使床头锦衾斑复斑。 这是从前海棠馆里的芳客最爱看的并蒂莲开,多少芳客被这双淫贱的并蒂玉莲榨乾精囊,再榨乾钱囊,沦落得家破人亡,流浪街头,可惜并蒂玉莲已被有心人摘下,从今以後只能养在深闺了。 紫鸢的乳头更饱满,如露梅飘暗香,眠樱的乳头却更娇俏,如雪含樱绽蕊,两根勃起至极点的玉茎宛如一双春雪冻梅花,各有一对珍珠粉囊装缀,茎身插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阴茎环。 发簪粗细的弯月环直直地穿过马眼,再从冠状沟里穿出来,两边也系着铃铛,一边的铃铛刚好卡在尿道口,再有一双雕花圆环紧紧地束缚着玉囊的根部,唯一的分别是眠樱的淫具乃是纯银雕樱花纹,紫鸢的则是纯金雕鸢尾花纹。 他们离开海棠馆前收到靳青岚赏赐的几箱宝物,这双阴茎环就是其中之二。
第36章 【承蒙大人的恩宠,是奴家和紫鸢妹妹几生修来的福份。】 靳青岚一手把紫鸢拉过来,紫鸢立刻匍匐着翘起屁股,熟练地扳开肛门,那里早已月华泛艳红莲湿。他笑拖娇眼慢,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腻声道:「请大人赏赐奴家。」 话未说完,靳青岚挺身便进,紫鸢顿时柳枝无力花枝软,靳青岚及时一手捞起他的细腰。 花树满空,杨柳堆烟,桃萼正芳菲,摇动繁英坠红雨,蒸霞灿锦望中迷,斜出花枝临曲沼,珠帘里烟锁玉炉香韵,晴碧烟滋万重山,曲屏映枕春山叠,紫鸢扭摆着浓香搓粉细腰肢,卖力吞吐着靳青岚的男根。靳青岚每次拍打紫鸢的屁股,那烂软的肠壁就绞得更紧,直打得一双屁股灼灼花凝雪。 「好舒服……大人……再深一点……就是那里……快点肏死奴家吧……啊!奴家要丢了!」 弯月环穿过龟头,使勃起时的强烈刺痛混合着灭顶快感,每次在喷发时又因异物堵塞而硬生生地倒流,龟头憋得通红饱胀,压枝凝艳,几乎生生地把尿道口的铃铛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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