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楚雍扭着身体按进了水盆中。 这数十秒钟是在太过漫长,温水往鼻腔里涌入,嘴来不及抿上的时候也喝了几口,思绪仿佛都被淹没了。 严惜蕊挣扎了两下,楚雍才将他拎起来。 他脸都被呛得通红,猛咳了一阵,楚雍的手还捏在他脖颈上。 “怎么不肯说与朕听么?” 严惜蕊还是低着头,还没缓过神:“我、我说——” “那日,萧丞相将我带回府邸,然后饮了些酒便与他情动,晚些时候他替我解了毒便——唔” 楚雍又将他的脸按进水池中。 “怎么不讲讲他是如何肏你的?” 严惜蕊扶着水盆边缘将喉口的水咳出来,经此一遭他的脸都咳红了。 水迹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在脚边滴了一圈。 楚雍伸手将他后头那紧闭的小口揉开:“与朕说说,萧丞相是怎么与你欢好的?” “那日晚上,梦浮先与我对饮了几口,然后我,我嗯——” 楚雍两指轻轻捅开那甬道,在里面缓慢进出着。 “然后我跪下来给他含,接着我便跪在床上被他肏进去了——啊——” 楚雍显得很没耐心,他用两根手指随意捅了两下便扶着自己的阳根捅了进去。蕈头破开那嫩红的一点,让紧涩的甬道被迫撑开了些许。 严惜蕊的眉心都蹙起来:“慢、慢点——痛。” 楚雍的手在他脖颈上磨着,他爱极了这脆弱又纤细的地方。 “没事,多捅两下你就出水了。” 这一口穴里仿佛真攒着些水液,被捅开后边往外流,抽插时都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他对着那浑圆的臀瓣揉捏几下,继而将那臀肉掰开,露出里面被肏得红肿湿润的小穴。 “这一口一个梦浮喊得正亲切,可别忘了现在是谁在肏你。” 楚雍也不知怎的,越听越觉得心头火起,只好将着怒吼发泄在严惜蕊身上。 身下人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疾风骤雨般的肏弄,那饱满的囊袋几乎要一齐肏进去,将那臀肉拍得红肿不堪,啪啪声在水汽蒸腾的浴室里回响着,连呻吟声都只能听得断断续续。 严惜蕊身下的玉茎未经抚弄便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水,落在他脚面上触感粘滑。 但他无暇分心,神思都聚在身后那一处。 严惜蕊被顶得一耸一耸:“嗯、嗯啊——楚雍。是楚雍在肏我——” 楚雍猛地顶了他一下:“再叫。” 严惜蕊只好从齿缝间再挤出几个字:“啊——楚、楚雍——不行太快了。” 楚雍听着严惜蕊那动情的喘里含混地念着他的名字,这才勉强地饶过他,也懒得计较他直呼帝王名讳。 严惜蕊刚刚沐浴完身上的水迹还没干透,现下身上又被弄得薄汗涔涔,皮肤上又浮着一层红。 楚雍连姿势都没换,就着这个趴着的姿势将严惜蕊全身上下奸淫地透透的。 他望着那贪婪地吞吃阳具的穴口,想着严惜蕊嘴上无论如何推拒,这身子到底还是没办法拒绝他。 楚雍粗暴地拽着他头发,将两人弄成紧密相贴的姿势,龙根也悉数插进那甬道里。 楚雍身上的衣袍整整齐齐,更显得严惜蕊赤裸着身子的模样淫贱。 楚雍的阳具在最深处顶着那个点细细地磨,伸手揉捏把玩着他两团乳肉,指尖轻触那挺起来的乳尖。 “这胸乳处太瘦了,摸着都没什么感觉。” 但那两处红樱被他揉捏着倒是让严惜蕊得了趣,他双腿绷直着,忍耐着源源不断涌来的欲望。 楚雍就着这么亲密无间的姿势,在他柔软的脖颈处怜爱地摩挲着。 “你记住了,记住是谁在肏你。” 阳精一股一股灌进穴里,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让严惜蕊忍不住打着颤。 这感觉像是被射满了,他腿一软,顿时趴不住,只好跪了下来。 楚雍刚弄进去的精水淌在腿根处,蜿蜒成两道白色的痕迹。 严惜蕊趴在木桶边喘息着,楚雍整了整衣袖心满意得走了。 水汽氤氲,屏风一遮,便挡了满室春情。 ---- 【强制爱】
第十五章 草木 ======= 严惜蕊趴在池边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点气力,他草草将身上收拾了一通,便穿了那身皱巴的衣裳离开。 内殿外的侍卫宫女对他经过视若无睹,仿佛只是过去了一缕风。 严惜蕊走了两步,才发觉身上有几处隐隐作痛,迈步的时候也有牵拉的痛感,估摸着是刚才磕碰到的。 他忍着身上的痛准备快步走回漱林馆,却听到有人在身后唤他。 “严公子,又见到你了。” 赵无端手里拿着几叠方子,见到他便抬手挥了挥。 严惜蕊实在是不想被他看到这副狼狈的模样,但赵无端却已经快步走到他跟前来。 严惜蕊只好同他攀谈几句:“赵太医拿着药方,可是有要事去办?” 赵无端毫不顾忌地把那药方递在他眼前看。 “倒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太医院里新进的几味药材要试药,让我去抓来。这刚进来没什么可施展的地方,只能到处给人跑跑腿。” 严惜蕊望着他,颇有点壮志难酬的小惆怅。 他安慰了两句:“这段日子捱过去了便好,赵太医你往后肯定大有作为。” 这才走了没几步,赵无端就已经觉察到他腿脚有些异样。 “严公子,你这腿是不是伤到了哪里?我帮你看看吧。” 严惜蕊想要出言谢绝:“不麻烦你了,我哪那儿还留着你上次给的药膏,我回去自己涂一下便好。” “可是你那居所地处偏远,不如就先到我那里,我给你上了药,你先休息片刻。” 这华盖殿旁的小路上宫女侍从来来往往众多,再与赵无端在这纠缠下去恐又被人听了去,严惜蕊思索片刻便答应了。 他微微拱手,给赵无端行了个礼:“如此便叨扰了。” 太医院给他分配的虽然是处偏院,但坐北朝南,日光好不吝啬地洒满整个小院。 严惜蕊甫一踏进去,便被窗台上的花花草草吸引了目光。 “你这处倒不像皇宫内院,倒像是寻常人家的宅院。” 赵无端望着他目光所至的方向,石凳旁植的秋海棠盛放:“还得感谢这花不挑地方,随着我在这寂寞的宫苑里寂寞地开。” “先不说这个,赏花总有的是时间,你身上的伤要紧。” 赵无端将严惜蕊请进了屋里坐着,自己便半跪下来脱掉他的靴子,将那腿上衣物稍稍撩开些许。 膝弯处的青紫痕迹估摸是刚才撞的,血积淤在里面,怪不得刚刚行动不便。 赵无端准备起身去翻些活血化瘀的药,严惜蕊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赵太医,你虽然叫我一声公子。但这宫里风言风语,估计你也听过了。” 他垂眉敛眸,神情有些淡漠:“你既知我身份,为什么还要这般待我?” 赵无端回头望着他,繁复的窗格在地板上投下阴影,斜溢的日光教花影也在室内流转。 “也许是,我与严公子,一见如故。” “这世上事若都要论因果,那真是愁白了世人青丝了——” 那双手听完便松开了。 赵无端在柜子里翻找着药物,瓶子叮铃咣当响着,让这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活跃起来。 严惜蕊默不作声地望着赵无端给他用药酒擦拭的动作。 有时他“嘶——”的一声吃痛,赵无端的动作就会更轻些更慢些。 他没来由地数着盆栽中的花瓣,望着它们被阳光照出艳丽的颜色。仿佛这么开着也好过平淡的过了一生。 “好了,这里还有两贴膏药,你带回去,吃痛时便用上一贴,应该能缓解些许。” 午后的光芒照着他疲倦的皮囊,几乎带出些困意来。 赵无端将他撩起的衣服放下,抬头望见他快要合上的双眼。 “在我这休息一会也好,养养精神。” 严惜蕊实在是困得有些挪不动步子,便只好在这里浅眠一会。 赵无端给他拿了条薄毯,现在毕竟是秋日,凉意还是得挡着点。 清香随风潜入梦。 赵无端送他睡下后便急匆匆赶回太医院送去方子,又到宫门口将药送去,来回几趟一个时辰倒也过去了。 等他回来时,已是暮色四合了。角楼的钟声仿佛隔了很远,传到这里时只剩绵远的尾调。 严惜蕊仍旧睡在那里,这是他少数安稳的梦境。 他望着那个暮色里柔美的轮廓,好像有一块疲惫的空缺被填补了。 赵无端将脚步放轻,不想打搅他的好梦。但他想静静地望着严惜蕊,便还是走上前坐在榻边的圆凳上,像守着窗边被呵护着的花草一般。 他身上还带着抓药时留下的味道,药草香几乎把他整个人浸透了。 严惜蕊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一股清冽的草木香,捎带着些苦味,却能降了人身上的火气。 他终于算是睡醒,嘴边喃喃几声:“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有安神的作用——” 严惜蕊略略松了松自己的筋骨,还蜷在毯中不想起身:“我许久、许久没有做过这般好的梦了。” 赵无端望着他舒展的眉头,衣袖中那只手忽然想要伸出来抚过他眉心,却斟酌了一下,又放下了。 “你若是需要安神,我过几日做个香囊送给你。” 严惜蕊摇摇头,黄昏时美人身上仿佛带着点脆弱的美感。 “不是这个,是你身上的草木心。” 他轻语道。 “你凑近些,让我闻闻。”
第十六章 华年 ======= 要说这帝王的生活也算得上是无趣,楚雍每日坐在金銮殿上听朝臣争个面红耳赤,余下时间便是翻奏章批折子瞧瞧今日谁又弹劾谁。 天下初定,四方势力仍蠢蠢欲动。线报源源不断往金銮殿里送,汇成大周四境这诸多景象来。 因他这时间都得挤出来用,楚雍也甚少留出时间剖白自己的内心,更别提翻老黄历回忆某一年的往事。 李桂福知道皇帝一向在夜里批折子,时常要丑时才就寝。他早前还会去劝两句,但受了楚雍几次冷眼便也只好噤声,只好默默地给他添上灯油,再默默退下。 李桂福向门口值夜的小太监嘱咐几句:“等会陛下若是要去御花园,你们便别跟着,在园外默默等着便是。” 小太监们乖乖应下。 李桂福跟在楚雍身边十五年,瞧着他从会哭会闹的半大小子成为荡平四境的大周皇帝,只觉得岁月弹指过,眨眼便流逝了。又念及他自幼便被当成太子培养,先皇与先皇后赐下的不是爱而是责任,如今这般喜怒无常暴虐无道,倒像是早年种下的因果。
39 首页 上一页 8 9 10 11 12 1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