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拔彦为凚安上好药,便又去料理朝堂之事。 经过一天的休息,凚安身体好了个七七八,脸上也有了精气神。 晚间,凚安无聊拨弄着那半寸粗的金链解闷。 指尖细细声响,却让他入了迷。 拓拔彦没有给他任何衣服,他就这样裹着被子。 其实这对凚安来说倒也无所谓。 反正他也没怎么正经穿过衣服,要么露腰要么露腿,更过分的情况衣服只能堪堪遮羞。 有时候拓拔彦都会忍不住给他披上大氅。 虽是无聊,但也不得不承认,龙床是真的舒服。 “怎么起来了,不痛了?” 凚安闻言抬起头,是拓拔彦从外回来了。 “谢陛下关怀,伤已经好了,不痛了。” 身上的伤口尽数愈合,这可能就意味着,今夜他该继续做好他的寝奴。 拓拔彦听闻此话,将他的被子掀开仔细打量他的身体。 凚安也不扭捏,就似一个普普通通的躯壳任拓拔彦浏览。 拓拔彦倒是很意外,那些吻痕和牙印都没了,这才不到一天,恢复的这般快。 看着凚安那清澈单纯的目光,拓拔彦看着这张脸,瘦了许多。 之前自己把他养的好好的,可是三年前却偏偏要去槐南当眼线,这才是刚刚回来。 听说凚安在槐南受了不少苦,这胳膊腿的都细成这般,拓拔彦一只手就能攥住。 早知道就不让他去了,这一去又是少肉又是添伤的,而且还和青楼那群人瞎搞。 早知道就早些把他锁在身边了。 “陛下,陛下,陛下这是怎了?脸色不大好,可是今日累着了?” 拓拔彦回过神来,盯着他的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想吃了他。 “你这是在关心孤吗?” 凚安“啊”了一声,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嘴便被拓拔彦堵住。 拓拔彦牙齿报复般撕咬凚安的唇,似是对他与青楼小倌鬼混的惩罚。 凚安疼的抽凉气,可也不能躲。 他尽量放松身体,去迎合拓拔彦的动作。 拓拔彦肆虐的掠夺他口中的一切,这种强势的侵略不禁让凚安感到恐惧,他想逃。 却被拓拔彦按住头,更深的侵占。 窒息感逼的他眼眶含上薄薄的水雾。 分开时,凚安的唇已经被亲肿了,他自己用手碰一下都疼。 被拓拔彦咬出血了。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拓拔彦就已经褪去衣服,一把将自己扑倒。 拓拔彦将那碍事的锦被丢到床尾,夺取凚安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拓拔彦拽着凚安脚上的链子,“腿,打开些。” 就知道。 今夜陛下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凚安配合着张开腿,面对拓拔彦身体总是不由得紧张。 他刚一哆嗦,腿就被拓拔彦手上的链子牵引的更开。 “陛下……灯!还亮着。” 谁知拓拔彦也不羞臊,只是轻轻一笑,抓住凚安的脚腕,轻而易举的抬起他的腿。 “灯亮着,才看的更清楚,不是吗?” 这让凚安没了后话,他身体被拓拔彦看了个清清楚楚,而且现在这种处境,他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其实,凚安也不会挣扎,因为只要拓拔彦想要的,他都会给。 包括自己。 (剪切内容) 拓拔彦躺在他旁边,手一下下顺着他的后背。 “别怕,只是给你看看伤处,无事便好,不要怕了,孤抱着你。” 凚安缓缓睁开眼,就听得拓拔彦这般柔声哄着他。 “陛下,今夜不打算碰我吗?” 拓拔彦低头,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 “嗯?” “本就没那个打算,昨夜折腾了你那么久,即便你今日伤就好了,但是你吃得消吗?” 凚安没在多言,只是……陛下这番话,却让他心头莫名涌上一股热流。 为何这般似关切呢? 作者有话说: 剪切内容被屏蔽,想看可入群查看群文件~712680416 或查看隔壁坑《帝王的金丝雀是个疯批》第七章
第一百章 万孺莫离奇死亡 晏慕辞将寒父寒母还有寒翌陌接回皇宫小住,寒钰黎接手晏韶澜的政务,辅佐君王。 于此期间,寒钰黎处理战争后事,熟悉槐南国朝堂,整日可以说是脚不沾地。 好在他能力过人,摸索三日便也上了手,晏慕辞为他战胜举办庆功宴,他也趁此机会与人们结识一二,努力让自己在朝中站稳脚跟。 新官上任三把火,内忧外患,首先要将朝廷中的不忠之人解决。 他将在此次战乱时,贪污军晌的昏庸之辈罢免职权,远远发配边疆疾苦地区。 将自己一半俸禄,布施银两,对经战争苦难的百姓施加救济,亲自出面为疾苦地区百姓赈粥。 此番下来,这位新上任的摄政王深得百姓爱戴,如此得了人心,亦使晏慕辞对他高看一眼。 回到寝宫,已是戌时。寒钰黎仍未就寝,点起几盏灯,继续批奏文书。 “黎哥哥,你已连续操劳多日,夜已经深了,云芷伺候你洗漱歇下吧。”云芷担忧道。 寒钰黎揉了揉额角,他轻轻摇头,拒绝了这个决定。 “不必,需将这些公务处理完再就寝,云芷,麻烦你叫膳食坊送碗提神的汤来吧。” 寒钰黎合上刚处理好的一本折子,转头又拿起了另一本。 云芷看着他这般操劳却什么也帮不上他,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心疼他的身体,却奈何这是国家公务耽搁不得,千言万语也只能尽自己微薄之力让他尽量舒服些。 种种忧愁最终只化为一个“好……”。 不多时,云芷便回来了。 托盘上有两个碗,一碗为醒神汤,另一碗则是小肉馄饨。 云芷为寒钰黎煮了一碗小馄饨端来。他知道寒钰黎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吃东西。 寒钰黎手腕抵着额头,疲倦的倒了声谢。 怕汤水湿了纸,云芷将托盘放在食桌上,寒钰黎也难得休息这一时半刻。 虽然饿了,但也没有狼吞虎咽。 一碗吃食,大致将腹中的饥饿感减弱。寒钰黎喝下醒神汤提神。 云芷看这情形,寒钰黎估计是又要通宵连夜了。 “云芷,我这事情还有些许未料理,你莫等我了,早些睡下吧,你年纪还小,身体经不得这么熬的。” 云芷的指尖颤了一下,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过自己……明明他自己身体已经快垮了,却还要嘱咐自己这闲人小心身体。 这种感觉像什么?自责、感动、心疼、无奈…… 自责面对倾慕之人,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忙还如此安逸。 感动他一直待自己如亲人,对自己太好。 心疼因政务缠身,夜不能寐,日不能食。 无奈于他新官上任,若不勤苦些,很有可能被人赶而跃之。 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寒钰黎少为自己分心,莫要让他担忧自己。 “好,那黎哥哥也莫要太累着自己,云芷先下去了……” 寒钰黎点点头,云芷收拾碗筷退出了书房。 寒钰黎命人多点上几盏灯,再次拿起奏折。 晏韶澜早就安插了探子在河清殿,听说寒钰黎一夜没睡,天亮以后连歇也没歇便马不停蹄的去早朝。 那一刻他心疼的不得了,可是也无法,他如今已是摄政王,必须要熬过这一关。 只盼着自己快些好起来,能为他分担一二。 “沈鸢,从库房里取些补品,命人好生送去清河殿。” 寒钰黎好不容易在朝中立稳脚跟,可算是能歇息几日了。 只是刚合上眼睡醒一觉,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他。 近日有不少人离奇失踪,而且死牢之中的万孺莫,被人刺杀身亡。 “究竟怎么回事?大理寺如今连一个刺客都能随意放进来了?!” 寒钰黎拍案怒斥狱卒,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大理寺的死牢!!! “王爷息怒!”当夜轮值的人都在此处,乌泱泱跪了一地。 寒钰黎背过身,深呼吸着,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 他冷静下来将事情前前后后捋了一遍。 万孺莫这个人他是认识的,他就是从这个人手里赎下的云芷。 那时听闻他罪孽深重,给晏韶澜传信了去,听说第二日就被打入了这大牢。 只是他已然是一个死囚,半月后就要处刑了,为何有人要来刺杀他?就这般急于一时…… 他是昨夜在戒律房中被人用利刃抹了脖颈身亡的,现场无任何利器。那人没显示有备而来,都能在大理寺的戒律房来去自如了,这怎能得了? 戒律房…… “传提刑官来!” 提刑官是大理寺负责审讯犯人的职位,能在戒律房来去自如的人,也是算得上的。 狱卒审了个遍,人人都说不知情,只说今早打开戒律房的门时,才发现……人已经死了。 “参见锦王千岁!锦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提刑官赵鸣迅被带到寒钰黎跟前,跪地参拜。 寒钰黎质问:“戒律房是何等地方?为何当日狱卒带人到了屋内却未有一人看守?昨夜你人在何处?还有当夜轮值的人?怎轻易将刺客放了进来?” 这不怪寒钰黎发火,这是大理寺的人失职。 赵鸣迅听闻过他的事迹,见识过寒钰黎的威风,这位不是好脾气的,心想看来不将自己发作一番,这事是过不去了…… 他身子一颤,抱手哆哆嗦嗦道:“殿下知道,近日城中,有不少人接连失踪,昨夜刑部尚书楚大人叫下官去鸿运楼商议一二,因此……” 寒钰黎原本已平静了许多,听他不仅不自省是而且还把帽子扣到别人头上为自己开脱,心中的火又起来了。他寒声道:“商议事情商议道酒楼去了?” 昨夜这提刑官的确去了酒楼,但面上是商议人员失踪一案,实则是受了尚书的银两,暗地结党营私。 赵鸣迅以为事情败露,霎时间脸色煞白,慌忙磕头,俯着身子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寒钰黎开始还怀疑,好端端的怎么会去酒楼,这一诈,看来了不得了,需得仔仔细细彻查一番。 他面上做无事,继续道:“起来,把我放才的问题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是……” “昨夜万孺莫说还有他将死之人,还有要事要招,这些秘密死了,带进棺材就也无人可知,于是下官安排人手,准备继续审理,只是不知为何……安排在了昨夜。” 说完为何无人看守,接着就要交代为轮值的人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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