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彦警告道:“之前在玉华楼,那些人没交过你规矩吗?” 玉华楼是矜国的青楼,凚安因着颜色好,逃亡时,阴差阳错就被那里的人抓去做了小倌。 这是凚安人生中最屈辱的日子,拓拔彦这般提起,简直是剜在他身上的刀。 平日拓拔彦无论如何都不会旧事重提,可今日,却将自己的伤疤一道道揭开,狠狠的鞭笞。 凚安绝望的小声回答,“教过的……凚安,喝便是。” 他凑上前,仰起脖子,将杯壁含在嘴里,饮下里面的玉液琼浆。 拓拔彦顺着他,一点点将杯子抬高。 一杯饮毕。 拓拔彦又倒了一杯。 凚安拉拉他的衣角,“陛下,凚安……” 拓拔彦不让他说话,继续灌他的酒。 凚安盯着酒杯,拓拔彦是故意把他之前喝过的那一边对着自己。 地上的人迟迟不肯动,拓拔彦渐渐的也有些失了耐心。 “凚安,不要逆着孤来,这对你现在没好处。” 凚安强忍,他的手在颤抖,嘴唇都被咬破了。 拓拔彦此话一出,他在一瞬间便脱了力,虚弱道:“凚安知道了,谢陛下赐教。” 他是何身份,是何地位? 怎么敢逆着陛下的呢? 他缓缓,再次喝下酒。 酒的很很烈,烧的凚安肚子痛,尤其是现在这个姿势,太羞辱了,可拓拔彦还是不放过他。 “接着喝。” 凚安可怜的,用绝望的眼神望着他。 拓拔彦却没有丝毫动容,凚安被逼的只能继续喝。 拓拔彦注视着他,凚安像只小猫似得,时而会伸出软嫩的舌头舔舐杯沿的酒滴,脸上也是红的。 勾人的很。 拓拔彦只觉得下身发热,真想现在就要了他。 可他还是强迫自己镇静,不然会吓到凚安的。 凚安头晕晕的。 这酒…… 有问题!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拓拔彦,连基本的礼术都抛之了脑后去。 拓拔彦不满他这逾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凚安被吓的立马垂下了头,不敢再冒犯拓拔彦。 拓拔彦把他从地上捞起,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凚安惶恐,刚想挣扎却又被一个眼神瞪的不敢动弹。 拓拔彦在他身上动手动脚,手在他臀肉上又揉又捏。 凚安一惊,马上就又开始挣扎,想要逃开。 拓拔彦不如他的意,直接吻了下去,吻得凚安腰软。 任他挣扎也无用。 凚安也不敢伤到拓拔彦,只能自己受着。 陛下…… 吻了他。 凚安扭动着腰肢挣扎着,拓拔彦的胳膊就如铁一般,凚安绝望极了。 脑袋越来越难受,意识越来越模糊。 就在喘不过来时,拓拔彦松开了他。 又是一杯酒,这一次,是拓拔彦将酒含在嘴里,直接渡给的凚安。 温热的液体从舌上划过,嘴里感觉辣辣的。 直到尽数渡完,拓拔彦才放开他。 将他揽到怀中,让他依在自己身上喘气。 “咳咳咳……” 凚安被酒呛到了,由于窒息的原因,他像一条脱水的鱼儿,软在拓拔彦身上大口喘息。 拓拔彦神情缓和下来,心情好了许多,手给他一下一下顺着毛。 凚安安静下来,逐渐感觉胃里烧烧的,身体也开始燥热,渐渐的气息也乱了。 拓拔彦轻笑,这就是他像要的反应,他将凚安抱的更紧了,轻轻拍着他的背。 凚安无力,在失去神智的最后一刻,他质问拓拔彦:“那酒里……” 话还没问完便昏迷了过去,倒在拓拔彦的怀里。 拓拔彦抬手继续给他顺着发丝,尽管他听不到了,可还是如实回答:“是chun药。” “此药刚一服下,会使人昏迷,待药劲真的起了时,人才能醒呢。” 拓拔彦嘴角扬起,低头隔着发丝在凚安头上轻吻。 “你不从,孤定有的是法子。” “凚安,今夜后,你只能是孤一个人的。” 拓拔彦将他横抱起,直接去了寝殿。 他将凚安轻轻放在床上,等着他醒来。 拓拔彦换下这一身行头,只留一件里衣。见人还不醒,于是也不干等着。 他一点一点替凚安将衣服脱掉。 待他浑身赤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时,拓拔彦就后悔这么早扒他的衣服了。 (剪切内容) “凚安,睁开眼睛,看着孤。” 拓拔彦忍得额前青筋暴起,看他的眼神已几近偏执,他掐住凚安的脸,逼他看着自己。 看清楚今夜,他的身体究竟属于谁! “唔,难受……” 凚安缓缓睁开眼,眼前模糊的影子渐渐变得清晰。 “陛下……是陛下?” 无意识的他,说出来的话软乎乎的,就如棉花一般。 “很难受对吗?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乖,让孤疼疼你。” 拓拔彦摘下凚安的发冠,赤红的长发霎时间倾泻。 拓拔彦五指插进凚安的发丝间,看着他迷离的目光,心软了许多。 若是弄疼了? 他会哭吗。 不忍心对他太狠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剪切内过不了,可见群~712680416入群查看群文件
第九十六章 沦为金丝雀 一夜风靡后。 凚安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得动弹不得,他动动身体,就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禁锢在怀中。 他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则是拓拔彦健硕的胸膛。 “睡醒了?” 凚安抬起头,就看到拓拔彦饶有趣味的盯着他,似乎这般看了许久。 凚安刚睡醒,脑袋还是困困的,他眨眨眼,盯着拓拔彦看的出了神。 陛下的声音,倒也真是好听。 温柔的很,似关切枕边人一般。 凚安:“!” “陛下恕罪!” 他回过神来,猛然想起自己的种种莽撞,包括昨夜的…… 撑着胳膊忙要起身。 可是手刚碰到床,就软的跌回了被里。 连声音都是沙哑的,昨夜该是哭喊了多久。 拓拔彦拍拍他的背,见他这恐慌的样子倒是忍不住发笑,宠溺的很。 轻声哄道:“何罪之有?身体不痛了吗?乖乖歇着罢,孤叫人伺候洗漱。” 这话竟这般亲切,似二人本就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一般。 可这亲切,凚安又怎受得起? 他现下身上不着寸缕。 “进来伺候!” 屏风外进来好些宫人,手中都端着伺候主子梳洗的用具。 拓拔彦起身洗漱,下人伺候洗漱完毕后,他换上了身正经衣着。 “将东西放下,出去候着。” 宫人听命,尽数退下。 拓拔彦回到床边,亲自伺候凚安梳洗。 凚安自是不敢劳烦九五之尊,可是腰酸痛不已,连坐起身都难。 拓拔彦轻轻将他从床上抱起,用沾湿的巾帕为凚安净面。 拓拔彦又捏开他的嘴为他清洁,洗漱过程中,凚安在他怀中一直惶恐不安。 结束后,拓拔彦为他倒上一杯茶水,“喊了一个晚上,嗓子该难受了,喝些润润喉咙。” 凚安也是渴了,见到水,喝的也是急。 拓拔彦格外的喜欢给凚安喂食,看着凚安像只小猫似的,乖的很。 凚安身上遍布吻痕和斑驳的牙印,足矣看出昨夜战况有多激烈。 他看向凚安脖子上的那一圈淡粉的疤痕,放下空杯盏后忍不住关切道:“这是怎么弄得?”拓拔彦手指抚摸着他白嫩的肌肤。 凚安呆了呆,没有答复。 拓拔彦略有些急躁,“问你话呢,回答孤。” 凚安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线,绞尽脑汁也编不出一句像回事的瞎话。 “之前被匪徒绑了去,他们用细线割的。” 凚安不知道,这般可不可以瞒过拓拔彦。 拓拔彦眼底霎时间布满阴鸷,凚安也有些心虚。 拓拔彦没在继续逼问,凚安也松了一口气。 今日休沐,拓拔彦无需上朝。 他把凚安放回被子里,仔仔细细掖好被子。 凚安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拉住拓拔彦的手。 “陛下,我……”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说。 “真的对您没有一点用处了吗?” 拓拔彦听这话也明白,他这是还在寻思官复原职的事情。 “怎么会,不是还有这副身体吗?” 拓拔彦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 凚安紧紧抓着拓拔彦的手,似是救命的稻草。 “陛下这是还在生我的气吗?不……不!凚安不是那个意思!凚安是说不配让陛下动气!”凚安看着拓拔彦的脸色,心中是直打鼓。 好在拓拔彦没有和他计较这些小事。 凚安见拓拔彦对他还有耐心,于是又一次大着胆子试探:“陛下,究竟如何才能消气呢?” 消气? 本就从未生过你的气。 除了你和那些小倌卿卿我我之时。 拓拔彦捻起凚安的发丝,想起那些事拓拔彦心中就不痛快,故意刁难道:“想要孤原谅你可以,你昨夜吃了药,清醒着将昨夜之事再做一遍,孤便原谅你,如何?” 本以为凚安会万分抗拒,可没想到,他只是思索片刻,便艰难的想要爬起来。 凚安支起身,不顾已经撕裂的位置和酸痛的腰部,就伸出手想要,遵,圣,命。 他手刚抓住拓拔彦的腰带,就被拓拔彦一把按回了床上。 拓拔彦又不知何处来的火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凚安,似要将他吃了。 可是也不难发现,拓拔彦在努力克制。 拓拔彦看着身下的人,心里乱的不得了,“你身体现在经不起折腾,别逼孤对你发火!老老实实躺着别乱动,等孤回来。” 说完他就松开凚安,头也不回的出了寝宫。 凚安的心跌落谷底,望着拓拔彦的背影,这又是无比的心酸和委屈。 陛下真的生他的气了。 凚安腰痛的难受,抱着被子心中更加忧郁。 恍惚间他才发觉,身上竟然这般干爽。 是拓拔彦给他做了清理。 而且,那里好像……还上了药。 这般细心吗。 陛下和那人是不一样的。 一定不一样的。 刚这样想着,凚安就觉得自己脚上好像有东西。 他把脚伸出被子,一看脚腕上被上了脚铐和锁链。 是金子的,而且比锁犯人的铁链细的多。 雪白的肌肤,同这链子配着,到像是饰品一般。 拓拔彦把他锁在了床上。 就像一只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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