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岺月眼神一黯,随即扣住他双腕,托起他臀部一把扔到自己肩上,竖抱着他走到床沿。 萧澹澹头朝下颠着,自觉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心中生惧,不知道阿兄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待他重又被放倒在暖席上,萧岺月已经取出了几段三指宽的绸带,将他双手绑在身前,又将他双腿合绑,一时间让他整个人蜷在暖席上不得动弹。 萧澹澹羞愤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萧岺月屈膝跪在他身前,握着他的手道:“你若对我不闻不问,我便不会这么对你了。澹澹,你在做会叫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阿兄要帮你看清你的心意。” 萧澹澹被绑缚着,极力想挣开这些红绸,哑声道:“你为什么总要这样?我说的话你好像听进去了,可又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萧岺月吻着他的手沉声道:“我很在意。” 萧澹澹要躲开,萧岺月又抽出一段红绸环腰将他缚住,两头勒到肩颈,边道:“你不是想出去闯荡吗?你可知外头的盗匪杀人越货是一宗,还会做绑架肉票的营生。你这样的美人若是落在他们手里,必定不是当即取了性命,而是会带回去好生享用了再说。匪众献给匪首,便是这样的绑法,只不过他们用的是粗粝麻绳。我自然不忍弄伤澹澹肌肤。” 萧澹澹看自己自上到下缠缚红绸,知道这是阿兄玩的淫戏,羞恼道:“那你算什么,你就是匪首吗?” 萧岺月笑笑,手指挤入他胸前那截红绸,悠悠道:“我倒是取过许多个匪首的首级。但今日有美如此,我便是做个恶匪又如何?” 萧澹澹蜷起身子,哀哀道:“阿兄,你帮我解开,勒得很疼。” 萧岺月手指勾住那截红绸,萧澹澹被迫顺服向前,跌在了他腿间。 萧岺月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他按着萧澹澹的额顶叫他抬头,然后性器探入他颈间,沉声道:“那日把你弄伤了,大哥哥对不住你。” 边说着萧岺月边用湿润的铃口摩擦他不住上下的喉头,萧澹澹别过脸要躲开,那根肉柱就顺势滑到胸前。 萧岺月一边顶弄他的乳首,一边道:“澹澹收紧臂膀,把你的乳挺起来。” 萧澹澹听他发号施令,语气如此平淡,说的却是极为淫靡的话,心里既羞愤又荡漾,暗想自己生性竟这般淫荡,懊恼之际眼眶愈红。 萧岺月看他满面绯红气息渐急,便笑着助他一臂之力,将他双臂拢紧,生生堆出一层薄肉。 “妻子微乳,为夫不忍呐。”萧岺月叫他侧过身子躺在自己身旁,挺身将性器插入他被迫并拢的臂弯,左右前后随意抽插,红绸都被性液濡湿变成了暗色。 萧岺月将绸带稍向下挪,正绑在两粒乳尖上,隔着绸带一下一下顶撞。 萧澹澹双眸含泪,却不肯看他不肯开口求饶。 萧岺月喘息着道:“澹澹以为我对你做得过分?你若真的被擒,那些人会做得比我过分百倍,腌臜污糟你根本不能想象。” 萧澹澹闭上眼:“我宁愿死。” 萧岺月拭去他的泪,笑道:“怎么能死?死了便是死了,如何还能亲手结果仇人?我以为澹澹是至刚性子,竟也害怕这种折辱吗?” 萧澹澹睁眼望向他,嗫嚅道:“因为是你,我总有三分忍耐。真有旁人这样对我,我已经咬死他了。” 萧岺月闻言颔首:“原来你懂的。”他俯身翻开红绸,低头吮吸两侧乳粒,叫它们在齿间滑动,惹得萧澹澹“嘶”了一声。 “澹澹,叫我大哥哥。” 萧澹澹用力抬腿要顶开他,萧岺月抱住他双腿,嗤笑道:“澹澹想叫我把你双腿都全部绑上?” 萧澹澹看他今夜异样,试探道:“大哥哥,你松开我好吗?” 萧岺月吻过他大腿外侧,缓缓道:“我费这样的工夫,岂是你软语几声就好放弃的呢?澹澹,以后就叫我哥哥。我是许多人的阿兄,可是只想做你的大哥哥好哥哥。” 萧澹澹又抬了抬腿,呜咽道:“你这样怎么算好哥哥?” “怎么不算?怪我这半年多来疏于教导你,竟让你不识这其中好处。”萧岺月望着眼前这副被殷红绸带缠绕绑缚的雪躯笑道,“此前是我糊涂,我怎么能将澹澹拱手让人?” 他此刻不必多加抚慰,只在那些被红绸截断的肌肤上流连便觉性欲炽盛,不久便将马眼顶入萧澹澹的肚脐喷发了第一回。 萧澹澹察觉腹下微凉,不敢不愿多看那情形,只扭头望向窗外,正看到窗台上安放着那只竹兔子。 那时他又忐忑又按捺着自卑的羞意,偷偷背着嬷嬷和春草编这只小兔子。他想,阿兄竟是属兔的,竟是只软绵绵白乎乎的小兔子。光是他想象里就觉得很有趣,出神之际还不慎划破了手指。 十指连心,应该是很疼的,可当时他全然没感觉。现在,他想起那时他迎着日头坐在窗前割竹片的情形都觉得好疼。 阿兄明明是会爱惜这只兔子的,却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第24章 诸恶诸孽皆贪痴 ======= 然而今夜萧岺月逞凶未止,他察觉到萧澹澹的目光所向,便将澹澹抱到窗台前,撩起窗纱推开和合窗下段。 萧澹澹顿觉冷风灌入,更怕的是窗外有人瞥见室内情形,便睁大了眼睛回头向萧岺月哀求。 萧岺月背对窗外将他拥入怀中,在他耳畔絮絮道:“很多次我在窗边望月,总在想月如旧人何以不能?澹澹是答应过我,从此每年都要陪我去宛委山的,这么快便要食言了吗?” 萧澹澹此时不着片缕,内心已是羞愤难当,又畏惧窗外隐约闪烁的灯火,颤颤道:“那你是预备好了要这样子向我质问吗?” 萧岺月笑道:“这样子有什么不对?在这小行川,我可以把他们都当死物,澹澹也可以,不必去管无关的人,只要我们快活就好了。” 萧澹澹蹙眉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副模样。我现在明白了,你当初对我好并非什么惜弱怜幼,你是、你是……”他咬牙想把后面叫人羞赧的话说出来,却听萧岺月悠悠道:“你是想说见色起意吧,确实如此。你该庆幸我虽非正人君子,却还不算禽兽,否则当日你便回不了自己的院子了。” 萧岺月咬了咬他的耳垂笑道:“若非我嗅到你身上雪香,初见那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萧澹澹耳根愈红,瑟缩着躲避他的玩弄:“可你现在同禽兽何异?” 萧岺月竟叹了一声:“的确,现在的我同禽兽何异?”说罢他把住萧澹澹双臂将灼热的性器插入其腿缝中,慢条斯理地研磨那细腻的髀肉,附耳道,“澹澹会不会骑马?” 萧澹澹不想答话,腿间作乱的性器便抽插愈疾,叫他有些吃痛,偏又双腿被绑站立不稳,只能倚靠在身后的怀抱中,于是他只得忍气吞声:“不会。” “故而有这样脂腻的肌肤。”萧岺月摸到他前端,挑弄着青稚的性器道,“我不曾想过驯服你,澹澹该是什么性子便是什么性子,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俱欣然接受,只有一点,你不要离开我。” 萧澹澹被他顶撞得微屈了腰,颤声道:“你能终日绑着我一辈子困住我吗?你这样做了的话,你和我便一辈子都快活不得。” 萧岺月又在他脐下揉弄了一会儿,将掌心淫液抹到他腿间,一边轻咬着他的颈肉一边抽插,间隙中喘息道:“今夜澹澹比往日动情许多,身下抽抽搭搭总在哭呢,像是饿极了。看来你也喜欢的。” 萧澹澹极想顶开他,然而稍稍往后用力便是让那根在腿间来回进出的肉柱抽动地更深,萧岺月更展臂勒住他小腹,低语道:“澹澹,你再用力些,我挤在你身下都活动不开。” 萧澹澹闷哼着后仰去撞他,萧岺月轻笑道:“小心碰坏了那只兔子。” 此言一出萧澹澹越发悲愤,扭头愤愤瞪他:“我根本不该对你用心。” “只消我对你用心便好,澹澹你安心受着,我便安心。”萧岺月拨了拨他的囊袋,不禁叹道,“好喜欢澹澹。” 萧澹澹听着他的话,心中莫名酸楚,不知道为什么月能如旧,人却不能?不止阿兄这么问,他也想问。 山月高悬,其情未远,却好像什么都变了。 他想,我与阿兄是不是都在梦里? 他这么想着,不禁失声问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萧岺月一顿,听他继续道:“可我梦里的阿兄不会是这样。” 萧岺月放肆笑道:“梦邪真邪何必在意,从今而后你我都会不同。”说着他将萧澹澹转过来,倚在窗边继续面对面抽插入腿缝,低声哄道,“澹澹站不住便倒在哥哥身上。” 萧澹澹此刻腿肚打颤,又被绑得臂酸,只能靠在萧岺月肩上借力,又气又恨便想再咬一口。这时他才看清,自己上回咬的地方果然留下了一个肉还没长好的暗红痕迹。 那道瘢痕比他咬的大得多,想来是萧岺月果真如其所言将坏肉刮去,深挖了伤口。 萧澹澹喃喃道:“你真的疯了……” 萧岺月用力揉捏着他的臀肉,低喘着一下一下挺动性器,此时顾不上他的话,全心在两个人贴合的阴部,恨不能将萧澹澹糅入自己骨血。 忽然他沉声道:“澹澹抬起头来。” 萧澹澹已注目这枚瘢痕很久,想阿兄之志坚,想来根本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打动的,他心生颓意,此刻心思涣散依言照做。他抬起头时两个人四目相对,萧岺月低头贴住他唇瓣,身下抽插数十下,而后猛地抽出性器顶入萧澹澹肚脐,撷吻之间将白浊射了萧澹澹满腹。 萧澹澹感觉到浊液自下腹蜿蜒流向腿间,于是颤抖着移开唇,嗫嚅道:“好了吗?” 萧岺月抚弄着他的性器,低低道:“澹澹身上有些凉,若不多做点什么怕是会着凉。” 萧澹澹泪眼婆娑:“今天放我回去吧,我不要这样了。” 萧岺月有些动容,他伸手合上窗,蹲身去摸萧澹澹的小腿肚,知道澹澹站得腿已发颤,便摊开手心揉弄了一会儿,缓缓道:“叫我试一试吧,死了心也罢。” 萧澹澹不解,只能撑着他的肩膀哽咽道:“我真的很讨厌这样。” 萧岺月低头揉着他的腿,伸手揩掉他脚踝的精液,一路沿着腿内侧向上抹开,沉声道:“澹澹被我弄得好脏,难怪你会讨厌,会哭着求我。” 萧澹澹觉得他语气不对,下意识也要蹲下护住身体。萧岺月伸手推入他胸前的红绸内,左右按揉着他的乳肉,叫他被迫仰起头来躲避。 萧岺月抬头望着那截脆弱的细颈,不懂自己何来的恶,但却根本无法抑制自己内心可怕的丑陋的欲念。 他抬手用力扯断萧澹澹胸前那段绸带,叫萧澹澹猛地一松,随后便被扛起送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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