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是守护东京功成、驱逐奸佞、名望日隆的新天子,而他不过是一个萧然老寂、声名狼藉之人,自然赵煊的皇位法理正统是由他而来,可是,那怎么样呢? 赵煊在东宫时,声乐舞伎无一所好,而他又是什么呢?民间都已有人编排他和伎子私通、时时私会的艳闻了! 这一下他果然不再动了,只哭道:“咱们这么做,与禽兽何异?” “怎么做?” 赵煊掰开持盈的腿,将性器塞入幽闭的口里,持盈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吓得魂飞魄散,怔怔地看向自己和赵煊相连的地方。 “这么做吗?” 他想叫,可又怕叫惊醒门扉上的山鸟,只能低低地呜咽,听起来像是一种愉悦的呻吟。 而赵煊已经入港,更加是肆无忌惮,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好像打翻的水,反正收不回来了——他将持盈的身体按住。 地毯搔刮过他的肌肤,显出满身艳丽的桃红。 而眼角的那一滴泪又这么清澈。 赵煊没有怜惜的心情,怜惜父亲是他做的最错误的事。他只有冲天而上的快感,父亲的阴户容纳着他,这简直是天底下最荒谬的事情了。 “这话我也问过蔡瑢。”赵煊蓦然提起这个名字,他身上有一种少年人的血气,持盈被他压着觉得浑身燥热、呼吸困难。 赵煊在他身前抽插,他眼睁睁地看着赵煊出入在自己的穴口之中。赵煊甚少沉迷此道,不好色的嘉名闻于中外,因此性器也是颜色浅淡的一根,并不狰狞,捅入时持盈竟恍惚觉得像是一套榫卯。 如此契合又愉悦。 在这样铺天盖地又罪恶的快感里,他一时之间都要想不起来蔡瑢是谁。 “我问他,听说只有毫无伦理的禽兽才父子两个睡一个,对吗?” 他看着持盈讶异、恐慌、凄怆的眼神,那种快感比性交更让他愉悦:“爹爹和别人的儿子睡觉,为什么不能和自己的儿子睡?” 赵煊这毫无道理的昏话将持盈打得哑口无言,少年时做的所有疯事一起向脑海中涌来,性爱是令人愉悦的,他被赵煊的挞伐不可自抑地抛上高潮,腿心都开始发抖,赵煊每次拔出的时候都要带出粘连的丝线,勾到毯上,持盈被他顶得来回晃动,屁股正挨着这些纠结在一起的皮毛。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和这些动物做的皮毛毯子没区别,他看到自己的头发垂画蜿蜒在洁白的毛毯上。 赵煊掐着他的腰,阳光照进来,照着他伸出去的一只手,照在赵煊的汗上。 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你,”持盈喊他,“你非要如此羞辱我吗?” 好像全身上下的水都流向下体,他的花穴汩汩地冒水,而喉咙是沙哑的。 赵煊却只脱了裤子,还是楚楚的样子。赵煊不回答,只是情不自禁地去亲吻狼狈的父亲,舔舐掉他脸上星点的泪痕。 没想到这罕见的温情时刻让持盈更加惶恐,他拼命地去往后靠,宁可承认这是儿子的羞辱,也不愿意想见其中有任何的爱意。 然而靠无可靠,他原本就被赵煊摁倒在地上,此刻一退,直接连头带肩膀地撞到了桌腿,也不知道这力气多大,乌木桌子竟然被他撞动了一下。 这桌上原本也没放什么东西,香炉被持盈碎了,经书叫赵煊扔了,只剩下持盈拿来做旧的一盏残茶,受到撞击以后倒翻在桌上,茶水淅淅沥沥地向下浇倒,全部倒在了持盈的肚子上。 滚黄而寒冷的残茶冰得他小腹连带着穴口一起收紧,而赵煊也在此刻受他的绞弄,泄出精来。 持盈感觉到性器忽然胀大的时候就大觉不好,他想要叫赵煊拔出去,他决不允许男子的精元泄在里面,他决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出意外的可能性。 然而儿子微凉的精液,已经开始一股股地击打冲刷着他的内壁。 赵煊抱着他的腰,又些快乐地,发自内心地笑了。持盈恐慌地看着他那向来木讷内敛的面容上扯出快乐的笑容:“爹爹和别人做时不觉得羞辱,和自己儿子做,怎么能就感觉羞辱了?” 他的语气甚至还带着性事后的魇足,缓缓将性器拔了出来。 茶水,汁水,精液,全部浇到了地毯上。 持盈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而赵煊还在笑。 他抬手打了赵煊一巴掌,不知道想让谁清醒一下。 ---- 被强制并不是最惨的,被强制了还要和血吞才是最惨的,要不你们父子一体呢
第35章 遣悲怀教主放鹿 抛金瓯嗣君笼鹤1 ======= “嘶——” 蕊珠殿里,陈思恭将持盈的头发分开,用沾了化瘀药汤的滚烫毛巾去敷他脑后的包,持盈疼得眼泪涟涟,不禁喊出声来。 药味弥漫到他的鼻尖,竟然有些酸楚的意味:“他还没走吗?” 昨天弄完,赵煊大发慈悲地叫回了他身边服侍了十余年的内侍,好歹算是给他留了半分的颜面。然而他昨天那个样子,真是连陈思恭也羞见。 陈思恭将眼睛垂下,唯恐涉及天家父子之间的恩怨,哪怕是他,也与赵焕往来甚密,险些性命不保:“官家退避到侧阁去了。” 持盈又十分爱惜地去摸自己的后脑勺,果然是一个极大的肿包,怕是头发也要梳不上去了,头也一阵阵发晕,不由得自怜起来。 他既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没有给自己立牌坊的爱好,赵煊和他胡来,那也是赵煊的不孝,就算天上打雷,雷也该劈到赵煊头上去,关他什么事? 只是他究竟难过了起来,陈思恭说赵煊退避,事实上赵煊不退避又能如何?可叹他为帝二十年,头一次下移权柄,竟有如此的下场。 不由悲从中来:“早知如此……” 陈思恭凝神去听他的话,他声音低低的:“若我当时留在东京,会不会好一点?” 正如李伯玉说的那样,天下的城池,哪一座比首都汴梁更为坚固?宗庙、社稷、百官、万民,都在这里,他当时为什么会害怕呢?他如果不禅位,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 “或者干脆不回来?” 又是一种设想。 陈思恭看着他从小长大,知他自幼就受惯养追捧,未曾有一点磋磨,长大即位以后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旁人给他打点折扣都要不高兴,何曾想到今日的下场?他昨天被人从囚禁之处连夜召来延福宫,见他持盈上红红白白的一片,还以为他吃了什么虎狼之药,竟然伤伐至此。 而身边的赵煊竟然也是有些狼狈的癫狂样子,只叫他如往常一般服侍。他看过赵煊受伤的脸,又去看昏昏的持盈,脑子里如同被雷劈过一般。 纵然他自诩饱览世间荒诞之事,也未曾听闻有、有…… 然而也知道,持盈若有个意外,他就会失去最后一点价值,秘密地,被消失在宫廷里。 持盈是他最后的庇护伞,因此正要附和几句时,却见皇帝自外挑了珠帘健步进来。 陈思恭被吓得赶紧噤声。 赵煊的脸色不好看,身上衣冠虽整洁,但左边脸上赫然肿起一个巴掌印,持盈昨天下了死力气打的,今天全部发了出来,最边上还有两缕血丝,横亘了到了鬓角。 持盈见赵煊来,悚然一惊,觉得这儿子神出鬼没,脚步声也听不见,又偷偷去看他的脸色,害怕被他听去刚才的话。 不管是不禅位,还是不回来,不总是一个不满意的意思吗? 于是转开眼去:“官家的酒醒了?”是个逐客的意思。 赵煊见他披散着长发,又一幅掩耳盗铃、不敢直视的可怜样子,刻意刺他道:“臣不饮酒,爹爹又忘了。” 持盈咬牙道:“我人老了,忘性大。” 他何曾老,赵煊伸手去碰他脑后的包,持盈又痛得一缩。 “臣年轻,臣记得。”赵煊摸索着这块突起,持盈在他手底下发僵,时刻担心他手上会用力摁一下,那可得痛死他了,“臣不会忘的。” 他这话叫持盈齿冷,赵煊不会忘的是昨天的事,还是从前的桩桩件件? 扪心自问,人的五指尚有长短,何况他这么多的孩子?自然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赵煊是他第一个孩子,他哪有不爱的道理?可赵煊性子沉闷、不讨喜,他更喜欢赵焕,难道也有错? 更何况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更易太子名号的想法,扶持赵焕是为了王甫,将儿子当个棒槌使,他本来就愧疚,对赵焕纵容些不也应该吗?真到了要紧关头,他不也把皇位禅让给赵煊了吗?何曾去考虑过赵焕?赵煊身为长兄,连这点偏心也容不下吗? 赵煊做了太子,继承了皇位还要鸣不平,别人还活不活了?个个跳护城河吧! 他昨天是心虚过甚,又觉得赵煊疯了,才不敢抵抗,今天回过味来才觉得昨天和被魇了似的:“官家最好记得,从前官家读过的书,学过的——” “道君!”阁外萧琮躬身禀报,“皇城司围了延福宫,要见官家!” 皇城司掌管宫廷的人员出入,并有护卫王室的职责,位在腹要。持盈在三年前将赵焕封为了皇城司使,统管此衙。 因此听到萧琮这话,持盈觉得不可思议,赵焕把他的宫殿围起来干什么:“赵焕他疯了?” 随即才反应过来,当初禅位的时候,他前脚刚放出禅让的风声,赵煊都还没同意呢,赵焕就得到了消息,带人冲到禁中,他在南下的时候已经把赵焕职务罢免了,新任的皇城司使乃是他的小舅、赵煊的亲舅,他发妻的亲弟弟王宗楚。 于是更烦了:“王宗楚他疯了?”又仔细一想,他这位内弟,乃是天下第一的软弱性子,瓦掉下来都怕砸到头,更何况是带兵来围? 他看了赵煊一眼:“他一个人来的?” “不是,国公爷他……” “他封什么国公?”持盈打断,直接转头看向赵煊,“你给他封国公?” 赵煊坐在他床前的墩子上:“他是我的舅舅,为什么不能封国公?光献皇后的弟弟还封了王呢。” 他见到持盈这样迅疾的语气,面色也不好看。他贬蔡瑢,杀王甫,怎么还敢用他们的门人?重用自己的母家,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持盈当即反驳:“曹家与国同休,王宗楚算哪个?他身无尺寸之功,你就敢给他封国公?” 当年谁也预料不及哲宗皇帝的早逝,因此向太后给他挑的王氏,门第并不显赫,其父王藻身为刺史,因为沉湎修道被人弹劾多次,险些罢官,还好持盈继位得快,给他封了王爵,让他在家中安养修道,听闻是平地大笑三声之后坐化的。 父亲不事生产,他发妻又是长姐,持盈与她娘家几个弟弟妹妹常有来往,他最清楚不过王宗楚的个性,那岂是可以重用的? 持盈说这话并没有指摘发妻家族的意思,然而赵煊却听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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