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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shim97

时间:2023-12-02 01:00:20  状态:完结  作者:夫君似有恶疾shim97

  只是,天气这么好,要是松年在,就能一起晒太阳了。

  他轻轻叹一口气,正想开口同周婆婆说快些回去睡个回笼觉,后头忽而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云县这等小县城,规矩没有别的地方多,在县城里可以骑马 只是城里单独养着马儿当坐骑的人家屈指可数,一般家里有驾马车都不错了。

  所以,祁韵一听这马蹄声,登时一个激灵,赶紧回头去看。

  乔松年正骑在马背上,稍显疲惫,却又落拓不羁。马儿在城中跑不快,只哒哒地走着,更显得他像个漂泊的侠客。

  祁韵一看见他,眼睛就亮了,连忙踮起脚挥手:“松年!”

  乔松年一愣,朝这边看来,很快发现了戴着帷帽的祁韵。

  祁韵撩开帷帽的纱帘,笑着同他挥手,乔松年也笑了笑,翻身下马,牵着马儿朝他走过来。

  “你走得好慢。”祁韵看他那样牵着马慢悠悠地走,忍不住拎起裙摆朝他走过去,“你都不想快点见到我么?”

  乔松年挑眉:“我不是已经见到了么?”

  他走到了祁韵跟前,牵起他的手,一道往回走去。

  他像是有点儿疲倦,眼下泛着青黑,嘴唇也干得起皮,但是神情却放松而愉悦,祁韵在旁瞅着他,问:“你又赶了一夜的路?”

  乔松年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祁韵和他靠在一起,和他一块儿懒洋洋地、慢吞吞地走着,沐浴在这春日的和煦阳光中。

  “怎么你总这样赶呀……不过,真巧。”祁韵说,“刚刚我还在想,天气这么好,要是和你一块儿走在这路上就好了。”

  乔松年笑了笑:“春天

  里不是一直都有这样的好天气么?”

  “……”祁韵没好气道,“真没情趣,不和你讲了。”

  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松开乔松年的手,仍和他一块儿慢悠悠地走着,一起回到了家中。

  乔松年一身风尘,一到家先去屋里沐浴,祁韵就在外头给他找出新衣裳来。

  “松年,你出去这阵子,天气变暖和了好多。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在外面有没有再做新衣裳,我倒是在家里给你做了好几身,待会儿你都试试罢。”他一边翻箱笼,一边说。

  屏风里的男人却没有回应。

  “你怎么不说话?”祁韵翻来翻去,最终挑出一身衣裳,“今天就先穿这个。”

  他拿着衣裳越过屏风,才发现乔松年已靠在浴桶边上睡着了。

  看他如此疲惫,祁韵不由轻轻叹一口气,将新衣裳搭在一旁的衣架上,而后走过去帮乔松年洗。

  他拿起水瓢来,在浴桶中舀了一瓢热水,刚浇到乔松年肩上,乔松年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

  祁韵吓了一大跳,水瓢也被他撞得滑脱了手,直接带着半瓢水飞了出去,哗啦啦洒落一地水花,葫芦瓢当啷落地。

  “你干嘛呀,突然坐起来,吓我一跳。”祁韵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起身把水瓢捡回来,却发现松年还呆坐在浴桶中,一脸心有余悸。

  “……你怎么了?”祁韵不禁担心,“刚刚魇住了?我吓着你了?”

  乔松年喘了几口气,摇摇头:“没有。还好你叫醒了我。”

  祁韵撇撇嘴,继续拿水瓢舀水,浇在他身上,帮他搓洗:“做什么噩梦了?”

  乔松年平复了一会儿,语气才放松下来,半开玩笑似的说:“差点被别的男人抢走媳妇儿了。”


第134章 喜事

  祁韵一愣, 随即笑道:“就是有人来抢,也抢不走的,我可不跟别的男人好。”

  乔松年挑眉:“真的?”

  祁韵打了他一下:“这还用问。你做了这么个荒唐梦, 还把梦当真了不成。”

  乔松年心里却想:你只以为我做梦,却不知道你自己身在梦中啊……

  他又问了一遍:“你要保证,不会跟别的男人跑了。”

  祁韵好笑道:“我保证, 行了罢?我怎么会和别的男人跑啊,没哪个男人比得上你,我眼睛又不瞎。”

  乔松年:“这可是你说的。眼睛现在不瞎, 以后也不能再瞎了。”

  祁韵又笑着打了他一下,而后才帮他搓背, 同他闲聊:“这一个多月在外面怎么样?都去了哪里?”

  乔松年顿了顿,道:“到处跑。主要是台州的海盐生意。”

  祁韵:“海盐生意做得如何?”

  乔松年:“还不错。已经打开了北方的销路。”

  听他提起“北方”,祁韵一下子想起来:“对了,大哥跟我说, 他也想去北边做生意,可是没有什么门路。本来想等你回来,问问你的,可是等了好久你都没个信儿,他今早就先自己出发去北边了。”

  他撇撇嘴:“也真是巧,他前脚刚走, 你后脚就回来了。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写给你的信才回来的?”

  乔松年一愣:“什么信?”

  祁韵歪了歪头:“你没收到么?半个月前大哥去宜州附近办事, 我托他帮我捎去的,压在茶叶盒子里面。”

  乔松年立刻皱起眉,转过头看他:“你往宜州送了信?”

  看他面色冷肃, 祁韵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小声说:“因为你那么久都不回来, 我想催一催,可是又不知道你在哪里,只能送到宜州。”

  乔松年胸膛起伏几下,神情变化莫测,片刻,说:“……半个月前送去的?”

  祁韵点点头,又连忙补充:“你放心,我知道不能泄露行踪,信里没有提到我在哪儿,也没有落款。”

  乔松年一时没有作声,脑子里飞快转动着。

  半个月前,乔鹤年恰好回了一趟宜州。

  如果他看到了祁韵的信,哪怕信中并没有透露丝毫行踪消息,可他认得祁韵的字,只要再找到捎信的祁声,立刻就能问出祁韵在哪里。

  可他没有顺着信找到云县,就说明祁韵这封信并没有送到他手中。

  万幸。

  他只要先乔鹤年一步找到这封信销毁,那便没有露馅。

  乔松年轻轻松了一口气,道:“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等冒险的事了。你虽然没有写下什么行踪,但有不少人认得你的字迹,加之是大舅爷帮你送信,细想一想就猜得到你在哪儿。”

  祁韵:“……”

  他后知后觉地冒了一身冷汗:“对噢……那、那我给你惹麻烦了?”

  乔松年道:“半个月前我正好回了一趟家,但没有收到这封信。你可知道大舅爷把这信送到了哪儿?”

  祁韵:“大哥说,就是送到了我们的宅子里,把熏肉和茶叶都给了赵婆婆。他说他去过我们家,不会送错的。”

  熏肉和茶叶,赵婆婆。

  乔松年道:“我知道了。”

  他洗好身子换上新衣裳,祁韵便叫李嫂把早饭端上来,几样小菜,还有一大碗肉臊子面,上头洒着青翠的葱花,盖着两个金黄的煎鸡蛋。

  乔松年从昨天下午开始赶路,一整夜都没合眼,也没吃没喝,这会儿洗了身子歇了片刻,精神好了一些,肚子里的饥饿感就愈发明显。

  “赶了一晚上路,真是饿了。”乔松年在桌边坐下,端起面碗将面搅了搅,就大口大口吃起来。

  祁韵就坐在他旁边,支着下巴看着他吃。

  乔松年看他笑眯眯的,就说:“看着我笑什么?”

  祁韵:“看你吃得香呀。”

  乔松年:“你要不要再吃点?”

  祁韵摆摆手:“我早上吃过了。”

  但是看着那红油油的面汤,他又觉得馋,咽了咽口水,转头叫李嫂:“给我也下一小碗面。”

  等面条端上来,他吃得比乔松年还香,完全不像个早上刚吃饱的人,屋里一时只有夫妻俩呼噜呼噜吃面的声音。

  乔松年不由多看了祁韵两眼,半晌,问:“韵儿,我刚刚看见你就想问,你是不是胖了?”

  祁韵如遭雷击,吃面的动作都停了。

  乔松年:“你接着吃,我不是说胖了不好,胖一些显得有福气。”

  祁韵:“……”

  他默默咬断嘴里的面条,放下了筷子,沮丧道:“我不吃了。”

  乔松年笑了笑,竟然真的没再劝:“好罢,要是你能忍住,那就不吃。”

  他自己又接着吃面了。

  祁韵:“……”

  他看乔松年吃得那么香,又看看自己的碗 其实也就剩一点点了。

  香浓的红油骨头面汤,鲜美的味道直冲他的鼻尖,祁韵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小声说:“不吃太浪费了,不差这一口。”

  然后,他抄起筷子,迅速把剩下的面条吃得精光,还把汤喝了一半。

  乔松年在一旁笑着摇头。

  不过,笑完了,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韵儿,这阵子你有没有去看大夫?”

  祁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情潮是很容易怀孕的,可是……

  他羞耻道:“看了。大夫说我长胖了。”

  乔松年:“待会儿再去看看。月份

  不足,会看不准。”

  他吃完东西,便带着祁韵出门,上医馆请了大夫。

  可惜,看完,大夫依然说:“令夫人脉象平稳有力,没什么毛病。”

  祁韵泄了气,跟着乔松年出了医馆,沮丧道:“以后不看了。都一个半月了,也许上次就是没有中。”

  乔松年也微微蹙眉:“不应当……”

  上一次祁韵情潮时,孕囊开了……应当是一发必中的。

  想起那会儿销魂蚀骨的紧密结合,他心头立刻涌上一阵燥热。

  乔松年轻咳一声:“没中就没中罢,我再加把劲儿。”

  到了夜里,他便尤其卖力,后半夜才鸣金收兵。

  祁韵后颈被他咬出了深深的牙印,手脚都有些发麻,平复了好一会儿,伸手下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乔松年察觉他的动作,伸手捉住他的手:“别想了。这事儿急不得。”

  祁韵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面朝着他,把脸埋在他怀里,合上了眼:“歇息罢。”

  两人度过了甜蜜的三日,到第四天早上,乔松年便要动身出门了。

  祁韵伺候他穿好衣裳,又给他灌上水袋,准备好路上的吃食,十分不舍:“就不能多待几日么?”

  乔松年吻了吻他的额头:“近来事多,等闲下来,我就回来陪你。”

  祁韵幽怨地看着他:“闲下来是什么时候?”

  乔松年不做声了。

  祁韵恨恨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就知道哄我。”

  他气冲冲出去了,坐在院中桂花树下的石桌边生闷气。

  乔松年拎着水袋和油纸包出来,把水和食物都挂在了马背上,回头看了祁韵一眼:“那我就走了?”

  祁韵背对着他,仍在生气。

  乔松年叹一口气,拉着马儿从侧门出去,翻身上马。

  “等等!”后头传来祁韵的喊声。

  乔松年便转头往门口看。

  祁韵从侧门跑出来,跑到马儿跟前,塞给他一个油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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