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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似有恶疾shim97

时间:2023-12-02 01:00:20  状态:完结  作者:夫君似有恶疾shim97

  “谁叫你是她的亲生儿子呢?母债子偿,天经地义。”他漫不经心地拍拍手,老刀当即从一旁的刑具架子上拿起了剁刀,一手按住乔柏年仅剩的那条左臂,另一手握着刀对准了他的手指。

  “不要!不要!不要!”乔柏年当即发出杀猪一样的吼叫,“不要剁我的手!你去剁她的手!去剁她的手!”

  “啧啧。”乔松年摇摇头,瞥了对面仍在呜呜喊叫,但面色已经灰暗下来的孙氏一眼。

  “你这么疼爱的儿子,好像没怎么把你放在心上嘛。”乔松年嘻嘻笑着,“他恨不得你代他受刑呢。”

  孙氏嘴里塞着抹布,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已经比方才的动静小多了,显然也被乔柏年的反应伤了心。

  乔松年可不会就此放过这对作恶多端、死不悔改的母子,他踱到乔柏年跟前,轻柔道:“你就当做,是还了你母亲对你的生养之恩罢。”

  嘴上说得如此柔和,手上却毫不留情地一挥。

  老刀举着的剁刀立刻砍了下去。

  “啊 !!!啊!!!”

  乔柏年发出了尖利到变形的痛苦嘶吼。

  与他的嘶吼一起,还有轻轻的啪嗒一声。

  一截断指掉在了地上。

  对面的孙氏又拼命挣扎起来,带着刑架上的铁索链哗啦啦作响。

  乔松年摆摆手:“把她嘴里的布拿了。”

  一旁的侍卫当即上前,扯掉了孙氏嘴里塞着的抹布。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柏年!”孙氏的哀求声立刻冲出口,“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做的孽!我不该害你!不该害你哥哥!”

  乔松年的眼睛暗了几分。

  “现在才说这些,不是太晚了么。”他轻声说。

  而后朝老刀一挥手:“继续。”

  老刀又一刀砍下去,乔柏年再次嘶吼出声,整个人拼命挣扎,几乎陷入癫狂。

  孙氏的哀求也提高了音量:“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柏年罢!求求你!你砍我的手好了!你砍我好了!”

  乔松年瞥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会砍么?”

  孙氏登时哑了。

  乔柏年的惨叫声还在持续,老刀那毫不留情的刀也在继续,一声一声钢刀剁碎肉和骨头的声音,伴随着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有如此惨烈的动静当背景,乔松年又轻又慢条斯理的语调,就像是带上了几分从十八层炼狱爬上来的恶鬼的阴冷。

  “等把他弄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淡,却仿佛在孙氏耳边咚咚咚地敲响丧钟。

  “我刚刚说的,是叫你在死之前,看看我儿时的遭遇。”乔松年走回了软椅跟前,坐下,“我可没说,要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

  在乔柏年的惨叫声和孙氏绝望的哀嚎中,他心情颇佳地倒上了茶水,慢悠悠地啜了一口。

  乔柏年的手指被一截一截剁碎了,掉了满地的碎肉和骨头。

  老刀抹了一把脸上溅上的鲜血,把剁刀放下了。

  乔柏年已经奄奄一息,嗓子也喊破了,只能发出沙哑得变形的声音。

  孙氏总算寻得空隙,连忙问:“柏年,我的儿啊,你怎么样?”

  乔柏年勉强抬起头来,那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怨恨。

  “你问我?!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叫好吗?!你怎么不去死!你对他们下毒手怎么不干脆把他们全杀了!还让他们留到现在!你怎么不去死啊!”

  孙氏张着嘴,哑口无言。

  坐着喝茶的乔松年轻笑一声。

  “乔柏年,你这罪受得不冤。”

  他吩咐老刀:“手指剁掉了,还有脚趾,先从死不了的地方开始。”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儿时那梦魇一般暗无天日的场景似乎重现了。

  “他们拖着不肯给钱,那我就只有慢慢折磨你们了。”

  “手指剁掉了,还有脚趾,脚趾剁掉了,还有耳朵,先从死不了的地方开始。”

  乔松年开口,说出来的话与他梦魇中那个可怕的阴影重合:“我的时间多得很,咱们就一点儿一点儿地磨,看最后是你们的命长,还是我的刀长。”

  乔柏年的眼中浮出惊恐,孙氏也再次苦苦哀求:“乔松年,求求你了,求求你……”

  乔松年望着她,就像看见了那时候苦苦哀求的自己。

  他低声道:“求有什么用?”

  再怎么苦苦哀求,还不是被绑着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血脉相连的弟弟被凌虐。

  再怎么苦苦哀求,恶人也不会心软。

  他走到了孙氏跟前,弯下腰:“你现在盼望着我心软,那你当初对我们下毒手的时候,怎么没有心软?”

  “你就在这儿求罢。一边求我,一边看我是怎么一点一点虐杀你的儿子的。”乔松年的声音冷得可怕,“我那时是什么心情,怎么能不让你体会个彻底呢?”

  那边,乔柏年的惨叫再度响起。

  孙氏已经叫得嗓子哑了,脸上涕泪横流。

  “乔松年!我那时的确对你们兄弟俩下了毒手,可你们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你们没有死、没有残,凭什么这么对我的柏年?!”


第191章 黎明

  乔松年袖中手一下子握紧了, 脸上的笑也瞬间消失。

  孙氏这话好像彻底激怒了他,他胸膛起伏两下,直起身子, 勉强压住怒火,冷冰冰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孙氏。

  “你想知道为什么?”他寒声道,“那就看到最后。”

  说完, 他吩咐老刀:“继续。”

  孙氏发出尖利的喊叫:“不要!”

  老刀眼都不眨,抬起剁刀,一把削掉了乔柏年的一只耳朵。

  “啊!!!”

  乔柏年的惨叫声霎时贯穿整间地牢。

  老刀捡起那只掉在脚边的耳朵, 丢到孙氏面前。

  孙氏涕泪横流,像个疯子一样癫狂地大叫、奋力挣扎:“乔松年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

  乔松年

  轻轻嗤了一声, 说:“另一只耳朵也割下来。舌头留着,让他继续叫。”

  “是。”老刀手起刀落,割掉了乔柏年的另一只耳朵,这才把剁刀放下, 抹了把脸上溅的鲜血,“二少爷,差不多了。”

  乔松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乔柏年。

  他的手脚已经被砍得光秃秃,耳朵也砍掉了,鲜血流满了脖子,浸透了衣领, 额上的冷汗大颗大颗滑落, 将脸上的粉冲刷得更加斑驳,嘴里一阵阵发出嘶哑怪异的痛叫,凄惨又丑陋。

  乔松年看着他这副凄惨模样, 眼睛都没眨一下。

  “现在这副模样,还认得出人形呢。”他轻声说, “这怎么行?把他手脚上的肉都剔了,只留骨头。”

  乔柏年身子一震,浑身都颤抖起来,当即顾不上骂孙氏,几乎是屁滚尿流地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们了!你放了我,我马上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宜州!再也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对面的孙氏看到一直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亲生儿子落得如此凄惨境地,心疼得难以附加,又见儿子被凌虐至此还要低声下气求饶,更加心疼落泪,一边大哭,一边求饶:“求求你放过柏年罢,我给你跪下磕头了……”

  乔松年嗤笑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先前还骂我骂得那么起劲,还后悔没有把我们兄弟俩早早杀了,现在就来求我了。”

  “你们这等恶毒之人嘴里的话,谁敢信?”他背着手踱着步,“再说了,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一切已成注定……”

  “早就晚了。”他的声音沉沉的,落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

  老刀看着他的脸色,从刑架上拿起了剔刀。

  地牢里响起了嘶哑的惨叫。

  地牢之外,月上中天,初秋的夜晚有了些许凉意,秋风伴着清冷皎洁的月光,照拂着大地。

  祁韵坐在床边,望着挨着床的摇篮里熟睡的两个胖嘟嘟的奶娃娃,再次伸出手来,摸了摸乔惟远细细的脖子。

  小宝宝细嫩的皮肤上还留着被掐过的淤青,好在下午已经请大夫看过,并无大碍。

  只是孩子受了惊,几乎哭了一下午,把嗓子哭哑了,得休息两天才能恢复。

  万幸、万幸,有惊无险。

  祁韵低头亲了亲小宝宝肉乎乎的脸蛋,这才上床躺下来,只是仍不吹灯,侧身躺着看着摇篮,像生怕再有人冲进屋里抢走孩子。

  如此担忧,他便一直没法入睡,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将中午的事一遍一遍回想。

  他们明明已经安排得很妥当了,几乎整场宴席,孩子都被他和乔鹤年抱在怀里,没让其他人抱过。

  而且除了他们,周围还有好些丫鬟婆子,还有阿影等得力的侍卫,可以说是护卫重重。

  可是,偏偏就在他们放松警惕,把孩子交给婆子,侍卫们又散开的时候,乔柏年冲了出来。

  祁韵微微蹙起眉头。

  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

  虽说乔柏年人不算蠢,懂得抓住时机蓄力一击,可他腿脚不便,没法一直暗中跟着他们,只能提前埋伏在那里守株待兔。

  可他怎么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休息?万艳楼里那么大,他们待客的那座院子附近,有不少供客人休息的屋舍楼阁,乔柏年怎么就能刚好埋伏在他们挑的那间小院附近呢?

  难道万艳楼里,还有乔柏年的内应?就像那时在万宝楼帮二房偷夜明珠的那个阿顺?

  可是那时的二房手里还有钱,又有可能分到乔家的家产,这才能说动老下人来帮忙,现在的乔柏年有什么?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帮他的忙?

  祁韵只觉得疑点重重,实在想不通。

  罢了,等到明天,乔鹤年应当把这起乱子收拾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再去给他提个醒。

  反正,乔柏年已经抓住了,还被划出了族谱,乔鹤年是不会放过他的,以后不会有人再威胁到自己和宝宝们了。

  祁韵长长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夜空中皎洁的月亮缓缓走向西边,漆黑的夜幕浓如墨色,打更人走街串巷,一边报着四更天,一边走入这黎明前的黑暗。

  地牢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土地上,迅速渗入泥土中。

  顺着那滴落的血往上看去,是一节血迹斑斑、挂着残肉的白骨。

  从骨头的形状,能看出它没被剔去皮肉时,是一只手掌。

  顺着手掌往上,是皮肉全部剔干净的小臂、大臂,森森的白骨露在空气中,只不停地有鲜血从上流下来,润泽了骨头。

  绑在刑架上的乔柏年只剩下头颅和躯干,四肢全是血淋淋的白骨,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个人,而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僵尸恶鬼。

  他已经痛得昏迷过去,但他对面的孙氏还清醒着。

  她好像已经吓得傻了,好像已经认不出对面那个不成人形的“人”了,只张着嘴,瘫着吊在刑架上,呆呆地望着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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