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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炮灰他不干了

时间:2023-11-29 02:00:53  状态:完结  作者:穆青延


唐凌殊看着唐玉宁发红的双眼,难以理解自己这个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唐无双在昏睡中本来就不能安神,更不要说身边还有个失了神志的人大吵大闹,唐凌殊直接偷袭唐玉宁,点住他几处穴道,尤其是哑穴,整个揽月楼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而躲在屏风外的月奴们瑟缩地跪在一起,希望唐凌殊不要迁怒于他们,他们也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去而已,他们怎么知道姜绒到底安的什么心,他们唯一能确定的是姜绒走后圣子受伤了,虽然伤口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圣子是千金之躯,身娇肉贵,怎么能让姜绒说捅针就捅针,说取血就取血呢!


就算让他们到门主面前,他们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说辞,姜绒就是来害圣子的,他嫉妒圣子得到少主的爱慕,这件事情人尽皆知。他就是趁圣子身体虚弱来加害圣子,好自己抢走少主,成为未来门主夫人的!


唐凌殊走到外面,果然看到跪了一地的月奴,月奴们是专门服侍圣子的仆役,这么多年来唐无双的衣食住行都是依靠他们照顾。唐凌殊是从来不愿意苛责月奴们的,唯恐他们生了怨怼之心对唐无双不利。所以即便月奴们时常在门中传播些莫须有的流言,唐凌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不计较。尤其是他们传姜绒的谣言,正好有利于唐凌殊对姜绒的控制。


唐凌殊并没有姜绒想象中那样正直无私,他的私心很多,但这些私心几乎都是为了唐无双的健康,为了唐无双他愿意向姜绒示好,也很乐意接受姜绒对他的讨好。在唐凌殊心里,只要不伤害到唐无双,任何别的人别的事都不太重要。


但是今天唐玉宁多次挑拨他和姜绒的关系,即便他不应该和唐玉宁动手,但他终究没有忍住。


因为夷州一行,他知道姜绒到底有心善,如此心善之人生在他们唐门,简直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蕖,是惹人怜惜爱护的,也应该被他们所保护。


“今日起,我不想再听到你们在外传播绒堂主的闲话,如有下次,几位就请到刑堂领罚,再也不要回到揽月楼了。”


几个月奴闻言,立刻求饶,他们可不要离开揽月楼,整个唐门中只有揽月楼的活计是最清闲的,而且吃穿用度也是仆役中最好的,更不要说每月的月奉还是其他院子的两倍。他们可是费了劲才挤进月奴的名额,他们可不想被逐出揽月楼!


“既然听懂了就不要再吵嚷了!圣子现在在梦中都难以安生,你们还要吵闹到什么时候!?”唐凌殊烦躁至极,他从前从未觉得揽月楼吵闹,今天却吵得他头疼恨不得马上离开。


“少主,虽然我们不该对堂主有所议论,但是刺伤圣子确实就是姜绒,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其中一个月奴显然不服,还是要把姜绒拖下水,不然他怎么都不甘心。


唐凌殊简直厌烦得不行,但是仍然冷静地驳斥对方:“事情我知道了,这其中的内情我会亲自去问绒堂主,你们不要再惹是生非,现在归位,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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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草堂众人围在院子里看着慈安院的弟子来把伤员转移,他们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满的,大年初一折腾了一日,药方定好了,人也稳定下来了,结果功劳被人半道截胡了,就算他们草堂再与世无争也没这么好性儿。可是他们堂主年轻,即便不怕死地跟门主顶嘴也没有把人留下来。


唐颖和唐慧站在药房门口,并没有去院里给来搬人的弟子眼色,反正草堂的态度也一向很明确,进了草堂,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也要把你治好,但出了草堂生死一概不管。


唐慧倒是真的有些生气,不禁抱怨道:“麒堂主为什么不帮我们堂主,如果他开口站在我们堂主这边,也许门主也不敢这么抢人。”


唐麒和姜绒兄弟齐心就等于唐秋意站在背后,唐门中人谁又敢轻易与他们对抗。刑堂器堂和草堂如果拧成一股绳,即便对手是门主也不在话下。不然当初年仅十四岁的姜绒也不能这么轻易就坐稳草堂堂主的位置。


唐颖并不如唐慧这般不忿,毕竟她当时在场,她看得出唐麒有心保护姜绒,她轻声说:“麒堂主这么说,想必是有他的道理的,这张药方好好收着,绝不能让旁人偷了。”


草堂的习惯一向是一份药方誊两份的,一份送煎药房,一份存底由堂主保管,这么多年来留底的药方成了草堂弟子学习制药的宝贵秘籍。


现在烟堂那几个弟子被他们治了一半被抬走,今后若是出了什么问题,留着药方他们也就有了自证。


慈安园是唐门历代退任长老的居所,院子大小和布置都是与门主的聚英楼同等规格,现在住在里面的只有三个长老和他们的仆役,剩下的空屋子完全足够这些烟堂的伤员一人一间。


唐海却没有把他们安排进明亮温暖的厢房,而是让人秘密送进一间暗无天日的密室。


姜绒被唐麒按着趴在密室外的屋檐中,他们屏住呼吸,倾听寂静院落中所有声响,即便只是一片落叶掉落的声音,他们都没有大意放过。


密室的机关打开又合上,所有的脚步声都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为止,这期间一共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姜绒看着唐麒,唐麒转头示意准备离开。


两个身影从房顶闪过,迅速隐入密林中再无踪迹。


躲到树林深处,唐麒才放慢脚步,姜绒脚步有些不稳,撞进了他的怀里。


唐麒顺势将他搂紧,停在原地。


唐麒低头看姜绒的脸色,即便是睡了一觉又吃了顿饱饭,姜绒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唐麒轻轻拍姜绒的后背为他顺气,低声问:“怎么这么喘?”


姜绒摇摇头,“可能是太紧张了。”监视自家德高望重的长老,即便唐海年纪大了功力不如从前,但是也是在太惊险了。


他没想到唐麒不让他跟门主争辩竟然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要不怎么说他师兄无所不能呢!可能全天下都没有人能跟他师兄比谋略,更不要说已经年迈退任的长老们了。


“师兄,如果不是你,我估计真的要和门主死扛到底了,猴年马月才能知道这慈安园里也有这么多秘密!”他以前一直觉得长老们不是慈祥和蔼就是严厉肃正的,总归是不与世间凡俗有太多纠缠的,可是现在看到宁静的慈安园里还藏着不为外人可见的密室,而这密室也许还与唐明培养的怪物有关,他就觉得自己以前太天真了。


唐麒虽然很享受自己的师弟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露出崇拜敬仰的神色,但是现在他还是更关心师弟是不是偷偷给人试毒了。


“你怎么给那几人验毒开药的?”


姜绒愣了一下,发现秘密的兴奋心情突然就被打断了,“啊?”


“你是不是试毒了?”


姜绒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只是闻了点毒液放出来的味道,没有吃。”


果然如此,唐麒忍下打孩子的冲动,平静地反讽他:“原来草堂堂主连有些毒物能从口鼻散入都不知道。”


姜绒被他这态度气得跳起来,“我怎么不知道!现在门里还有谁的鼻子比我灵!”


“那你还敢闹!”唐麒不忍了,孩子什么的,必须打!


姜绒被敲得脑壳疼,气呼呼地反驳:“我才不会被这么点东西毒倒呢!”


姜绒一边说一边抱头鼠窜,但是仍然被唐麒撵着一路追回了刑堂,姜绒是回去找师父告状的!


到了刑堂,唐麒是不能继续作恶的,唐秋意却接过了唐麒揍孩子的大棒,一边揍一边骂:“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逞能。”


“师父!今天是大年初一!”姜绒嗷嗷叫,然后开始借唐麒来当挡箭牌,和自家师父练习秦王绕柱。


“大年初一怎么了,大年初一不能打孩子了是吗!大年初一我也要打得你不敢下地!唐麒!你给我让开!”


唐麒纹丝不动,“师父,您的刀法退步了,刚刚鸡毛掸子打到我身上了。”


唐秋意美目睁圆,好啊,两个臭小子一起气她,那就一起打,先打那个大的!


结果第二天整个门派里都在传刑堂堂主大年初一就在动家法,把两个堂主打得没一块好肉。


不明真相的还以为是唐秋意责怪姜绒和唐麒没有救回烟堂的几个弟子,正要用这一顿打来向烟堂示好呢。


初二早上,唐麒抱着昨日鸡飞狗跳闹了一天的师弟还在刑堂的厢房里睡懒觉,主要是师弟还在睡。


姜绒的身子又软又白,昨天被唐秋意揍了几下,屁股和手臂上都留了痕,虽然师父没有下狠手,但奈何徒弟的皮太嫩,唐麒撸起姜绒的袖子果然看到几道淤青,这淤青附在如雪般洁白的小臂上,看着很让人心疼。


姜绒被唐麒给弄醒了,不高兴地哼唧几声,“师兄,不要闹,好困。”


唐麒却不肯让他如意,捏着他的脸问他:“昨晚你抹了药吗?”


姜绒不情愿地睁开眼,手臂被唐麒扯着送到眼前,可把他吓一跳,“这么青!”


“你是不是没舍得下手?这淤血根本散不开。”


姜绒心虚地别开眼,他就是懒得管,反正也不怎么疼了,就没花力气揉,只是好久不挨揍了,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能留这么难看的伤痕。


姜绒又觉得他师兄最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怎么他喘一下要问,手臂青一下也要看啊?


不管怎么说,唐麒越紧张他,姜绒就越能感觉得到这是他师兄对他的爱。虽然他师兄不爱说实话,但不妨碍他那超人的善解人意感悟到了他师兄藏在话里的爱,所以姜绒心里超甜的!


他立刻黏糊上唐麒,又撒娇起来:“师兄,你怎么啦?”


唐麒一愣,“什么怎么了?”


姜绒笑嘻嘻地趴在唐麒胸口上看他,“你是不是也中毒了,像我之前那样离不开你,你现在也特别怕我不在你身边啊?”


姜绒说话一向是直白的,因为他知道他这个最亲亲的哥哥是不爱把感情表露出口的,所以他习惯了把哥哥藏在心里没有说出口的话给补上。当然啦,把那些让唐麒难为情的话直白地说出来也是为了逗逗他,让他脸红让他被堵得说不出话,姜绒觉得这个样子的唐麒莫名有种……可爱。


唐麒确实被他这过分露骨的表白给噎住了,但是姜绒没有得意多久,唐麒出招了:“是。”


一个简单的字音,却跟千钧重石砸到姜绒的心上,唐麒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他更是让这千钧之重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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