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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

时间:2023-11-25 11:00:11  状态:完结  作者:抵岸


夜色正浓,两个小家伙都睡了。


庄继北见温从换了寝衣,心神荡漾,他一把抓住,“等等我啊。”


温从眼尾勾起,似如桃花逐水流,柔和艳丽,情.欲弥漫,庄继北忍不住了,赶忙去洗漱,而后飞奔到床上,一下子扑落在温从怀里,上啃下咬,宛若一个登徒子。


薄薄寝衣磋磨间垂落在地面,炙热的肌肤相触碰的那一刻,勾起了数月压抑的欲望,烈火燎原,势不可挡。


细密的吻落在身体的每一处,温从闷哼一声,庄继北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东西没在,嗓音低哑:“烛油可以吗……”


他一把抹过火烛,火光摇曳,手上沾上了滑腻的烛泪。


温从道:“下一次要么准备好,要么别找我……”


他吃痛地低唔一声,在庄继北的猛.击下咬紧了下唇,两人如烈火烹油,缠绵悱恻,震得床幔都连连晃动。


正在兴头上时,忽然,“哇呜呜呜呜——”


一声刺耳直冲天际,哭喊声陡然在屋内尖锐响起!


这一声,吓得庄继北当场萎了,温从也愣了下,那种卡在一半的煎熬让两人都不好受,庄继北恨恨道:“不理他不理他……”


正要动弹,那边哭声连绵不绝,本身是一个人哭,温阳被吵醒了,也开始跟着哭,哭到整个院子都是他俩的声音,庄继北头皮发麻,哀嚎道:“哭哭哭!别哭了啊!奶也吃了,尿也撒了,你们再哭,我也要哭了啊!”


庄继北真哭了,见温从拾衣下床的那一刻,眼泪倾泻,绷不住了,他垫着枕头,框框撞墙,哀嚎:“啊啊啊啊——”


几个月了几个月了!忍了几个月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啊啊啊啊——


自打回京后,他一直在挑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将两个祖宗伺候好了,想着能潇洒一把了,怎么又哭啊!


温从去次阁,将孩子抱起来,低声哄了哄,孩子不哭了,从内屋里传来哽咽,他抱着孩子进去一看,惊讶的张了嘴,“你发什么疯?”


床褥被褥枕头衣服瓶瓶罐罐扔了一地,凳子桌子也被推得七歪八歪,烛台被庄继北疯狂摇晃。


庄继北愤恨道:“我们正值壮年,总不能以后都要耽搁在他俩身上吧,等七老八十了再做?老子那个时候能不能硬得起来都难说了!”


温从将孩子递到他怀里,转身去外面将另一个也抱了进来,轻轻道:“我是不是提醒过你,养孩子没那么容易的。”


“怎么别人家就很容易呢,丫鬟奶娘小厮哪个没准备好?他们怎么就非认准我们了啊?”


庄文的大眼睛盯着他,用手抓他,咿呀咿呀地叫唤,不哭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一笑,庄继北气得想骂人,他不断深呼吸深呼吸,试探地问了句:“把他们哄睡了,还能继续吗?”


温从嘶一声:“你说呢?”


“……”


庄继北预料到自己未来的日子了,黑暗苦闷不见天日,没有欢愉。


从来都是他抢着喊着要养个小孩儿,现在也是他起了恼怒,想把这两小子丢出去!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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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京中出了一件稀奇事儿。


南疆使团于一月前前来,厚礼相待,礼节备至,使团足有百人规模,称得上是这些年最隆重的一次了。


早前传出风声,南疆有意与大梁求和结友,这个风声惹得南边的将士们大为不满。


他们血战沙场数年,兄弟们都死在了南疆人的刀下,如今说和就和?


一封血书率先送往了庄府内,庄继北看着将士们的如血如泣,心中微沉。


南疆。


那可是太子的生母淑妃娘娘的娘家,太子最有力的支撑。


说句夸张的,太子经过侯家一事后,连损两部,文臣中威望稀缺,毕竟谁也不想当太子的弃子,武将里又都是庄父的同僚或下属,唯有一个蒋明启,位置暂且还爬不上来,不堪重用。


如此局面,十分被动,可太子仅仅消极了几日,很快就又调整好了心态,见到庄继北时还能笑语晏晏地和他打招呼说话,其大部分原因就是这个南疆使团。


南疆的势力不容小觑,对方有意扶持大梁太子登基,为的就是大梁有一个他们自己人的皇帝。


庄继北作为太子的阻碍,恐怕才是南疆此行的目的。


又是三月时间,南疆使团在京中停留了三月,这三月,常于东宫走动,三月后的朝会上,南疆使者道:“南疆王女将于十日后到访大梁,以结庚邦之谊。”


众人惊讶,纷纷侧目。


王女,这可并非公主级别。


南疆与大梁的风俗不同,女子可继承王位,并且拥有绝对统治权,苏琦娅是长女,其下虽有兄弟,可长先幼后,他们无法继承王位。


故而苏琦娅的地位与太子是对等的。


皇帝也很惊讶,他将目光落在了太子身上,巡视三番后,道:“太子,你与礼部备礼相迎吧。”


至此,京城从里到外焕然一新,为了彰显大国之风范,连积淤多年的尘沟烂道都冲冲刷刷洗了一番。


庄继北因擅自领兵被卸兵权后,无所事事,太子故意打压他,给他安排了一个整顿杂物的活计,一顿下来,他算是将京城所有脏乱差的地方都溜了个遍,浑身臭味不说,早出晚归,日日从某个肮脏巷子里跟着一队士兵出来后,活像掉进泥坑的泥猴子。


身后的陆奇抱怨道:“咱们跟一群要饭的似的!”


庄继北大笑:“要饭的可比你穿得干净多了!”


天色渐暗,冬日凛寒,众人穿得单薄,庄继北摆摆手道:“辛苦兄弟们了,都去休息吧。”他拍了拍陆奇,“你也是,回去休息吧,才娶了媳妇,别冷落了人家。”


陆奇羞涩地笑笑:“哪里话,您一声招呼,媳妇算什么。”


庄继北哭笑不得:“呸呸呸,你这话让人听见了还当我是压榨你呢,快回去吧。”


陆奇呼了口热气,寒风中他搓了搓手,“那属下就先走了,中郎将也早点回去!”


庄继北点点头。


他熟门熟路地去了迎春楼,那是一家新开的妓馆,不过庄继北可不是召妓去的,他单纯得很,嫌自己身上脏不兮兮,这件事给温从交代过。


府中人手不足,早年间庄府的下人在庄父死后,遣散到了永宁府,他们年岁也大了,配人的配人,发银子回乡的回乡,剩下的就是成了永宁府的死契奴才,也不好要。


庄继北念念不忘的翠竹翠屏就是如此,许了永宁府下面的富贵人家,做了正房娘子,如今也没有再回来的道理了。


庄继北之前还去探望过,见她们过得很好,当翠竹说还要回府伺候的时候,庄继北笑了笑道:“无妨,有宫中派下来的人呢。”


但实际上宫里派下来的奴才并不多,全是他长姐派来近身伺候的,洒扫粗活指派不了,想从外面买人手进来,可太子盯他们盯的太紧太紧了,紧到买了人来,那些人说不定也都是太子的人,容易给府中留下隐患。


其外,他和温从养了两孩子的事儿只有身边亲近的人知晓,并未宣扬,奴才多了,容易多嘴多舌,传到外面惹人非议,为此府内招人的事儿就一直搁置了。


一想到回府后,浑身脏兮兮连烧个热水都得等半天,罢了罢了,不如在外面解决。


越到晚间,迎春楼里越热闹,由于南疆来了使团,后续还络绎不绝来了很多南疆商客,大批人马涌进京城,堵得水泄不通,哪哪都是人,乱糟糟的。


庄继北颇为感慨,他得谢谢太子想方设法革去他的兵权,否则给他安排一个京城巡防的活计那可比现在苦多了。


京城巡防交给了蒋明启,蒋明启也不负众望,每天带着人京中严查死守,撞见了庄继北,不免奚落两句。


庄继北脸皮厚,哈哈笑两声:“蒋大人好威风,我等虾兵蟹将不配与您相提并论。”然后就轮着铁锹走了,这番不痛不痒,气得蒋明启背后咒骂连连。


穿过薄纱,浓香绕膝,莺莺燕燕娇笑一片。


庄继北上了二层,简单洗漱,换了身干净衣服,出了门。


正准备下楼,一扇门突然撞开,一个少年通身紫衣,喝得七荤八素,一把扑到了他身上!


房内出来了两个姑娘和两个男倌,衣衫半搭,艳丽面容露出几分不屑来,叫了声:“嬷嬷,这人根本没钱,欠了多少账了!”


那嬷嬷瞧了眼地上的男人,“把人拖出去,扔到雪地里,什么时候钱还清了什么时候再放走!”


地上的少年原先是趴在地上脸朝下的,听见此话,鲤鱼打挺,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晕晕乎乎地指着骂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能没钱?!”说着,上下摸自己的口袋,没摸到,空空荡荡,愣了下,“我钱呢?”他惊道,“我钱呢?!”


也是此时,庄继北才打量出此人的面貌,年纪极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不似平常人,颇有几分贵气,那双眼醉晕晕的似含情待放,但那眉毛却折煞了这份轻佻,眉峰深邃凌厉,挺有野性的少年。


也难怪刚刚的姑娘们恼怒,估摸伺候了好几日了,看这人相貌品行都该是个有钱的主儿,结果今日才发现原来是个穷光蛋,可不得生气么。


庄继北无心参与,迈开腿,准备从人身上跨过去,谁知突然被男子抱住了腿,哭诉道:“小馆小馆你别走,我有钱,你信我……”


庄继北:“……”


一旁的老嬷嬷一看是庄继北,生怕得罪了人,忙叫来人掰扯开了这人。


庄继北看他年纪轻,不知哪根筋不对了,想到的竟然是自己那俩儿子。


等他们十来年后,会不会变了品行,也成了这幅烂醉如泥的模样,会不会也被人嫌弃□□,那不行,就算他和温从养出来的孩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能被人糟蹋死。


颇有老父亲心态的庄继北心软了几分,扔了银子过去。


那老嬷嬷忙赔笑起来:“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啊,是要今晚留夜吗?”


庄继北抬颚,指了指地上的人,“冰天雪地的,扔出去冻死了,他家里人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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