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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

时间:2023-11-25 11:00:11  状态:完结  作者:抵岸


“庄继北!!!”


新年刚一开春,庄府上下就纷纷道喜,提前预备上了准备订婚的俗礼。


两家长辈见了面,喜笑颜开,十分隆重的将订婚大礼办了,又敲定了成婚的日子,就在今年的秋日。


订婚结束时,庄父都要回家中了,四处寻找庄继北,结果一看,庄继北竟然在司徒惟的卧房里面正玩着呢,和司徒惟滚在一张床上,笑得前仰后合,怎么叫也叫不回去。


司徒家的人一看,笑道:“就让继北在我们家里住一晚吧,无妨的。”


自打这天后,庄继北和司徒惟的关系是更上一层楼,之前只是同窗是好友,如今好了,还成了亲家。


赵煜宁和庄继北日日胡混在司徒家,那叫一个潇洒自在。


他们若是在自己家中,碍着家中就他们一个男孩子,颇受重视自然也颇受管教,但司徒家不一样,支系繁茂,男儿颇多,司徒惟年纪又是子弟里最小的,平日家里也不太管他,自由自在,浪荡惯了。


他们最喜欢窝在司徒惟的那个小院子里,摆上新鲜的瓜果,叫上几个伶人戏子,在前面的台子上唱戏。


又或者搬来一口偌大的水缸,玩叶子戏、锤丸和蹴鞠,怎么开心怎么来。


戏子唱完一曲,庄继北若觉得不错,便会随手赏一把金瓜子,这一把金瓜子,让下人们瞠目结舌,连带司徒家的人都连连劝道:“他们身份卑贱,哪里用得了这些赏赐,下次可千万别了。”


司徒惟道:“你家里果真如此豪奢,金瓜子,便是我几年领的赏钱都得不了一把呢,你倒好,直接赏给了戏子。”


庄继北挑眉:“喜欢呀?喜欢求我,求我我也给你一把。”


司徒惟道:“呸!”


庄继北笑道:“我如今啊,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赏了就赏了,图他们给小爷我再唱点好听的。”


纨绔子弟的模样算是坐实了,怕是没多久京城里的人就都要知道,庄府的那位小少爷,赏人都是砸金子的。


哪怕是当年最张狂的赵煜宁都没能耐这么做,庄继北却能。


三人正在院子里玩着,外面的司徒瑞回来了,见他们也在,笑道:“快过来,给你们寻了个好东西。”


司徒惟忙跑了过去,“什么?!”


赵煜宁哈哈大笑:“瑞大哥自打定亲后,真是越来越气阔了!”


司徒瑞笑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们不大方了。来看看,这可是从兖州新得的湖笔,乃是大家徐文冲先生亲自制作的,千金不换,绝佳!上好!三年了,总共才得了不到五支,据说给宫里进献了三支,剩下两支就都在这儿了。”


庄继北原本是刚要走过来,想看看是个什么好玩意,一听是毛笔,很快就丧失了兴趣。


他对笔提不上丝毫兴趣,这东西,别说千金不换了,白给他他都不乐意要。


司徒惟道:“总共就两支啊?我们三个人,怎么分呢。”


司徒瑞瞪眼他:“又没说给你,你看看你那一手字,丑死了,还想要笔?先把你的字练出来了,我再给你!”


司徒惟哀怨嚎叫,眼睁睁地看着两支骨色极佳的笔落到了赵煜宁和庄继北手里,语气酸酸,暗自嘀咕:“哼,搞得像是他们的字能写多好似的……”


待司徒瑞走后,庄继北道:“你要喜欢,你拿走吧,我不用。”


司徒惟道:“真的?”


庄继北道:“真的。”


那两人是个按耐不住的,立马就想去院子外另辟的那间书房里试试笔墨,两人一同跑走了,庄继北去了侧房中,因为庄继北时常来司徒府,这间侧房已经默认是给他住着了。


庄继北斜斜躺靠在窗边,感受着徐徐微风,心中盘算自己是不是应该赶在秋猎前给自己备一把好弓箭?还得一匹良驹!


正想着,突然一阵暗香浮来,味道实在甜腻,庄继北皱起眉头,只见一个妙曼的身影缓缓入内,是个娇俏的丫头,大白天的,只穿了几层轻柔纱衣,透过红色纱衣,雪白的肌肤清晰可见,庄继北一愣,茫然道:“我没叫人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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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那女子也不回话,只娇笑一声,就这么贴了过来,近到那微微起伏的胸口都压在了庄继北身上。


庄继北一整个五雷轰顶!


他忙跳下榻,急匆匆道:“放肆!”


那女子比他想象的胆子大,直接扑了过来,红纱坠地,将人按在了床上。


庄继北狼狈至极,他试图翻身,却突然感觉身子不太对劲,尤其是下半身,燥热难耐,尤其再加上引诱,他脑子都要不清楚了!


庄继北粗喘着气:“你……”


敢给老子下药!


我府里的丫头都不敢给我下药!!


绵软的唇落在他的脖颈间,他的衣服被撕扯开,一点点朝下,庄继北眼见贞洁不保,欲哭无泪:“姐姐,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他索性直接将一把金瓜子,不对,是两把,连着数把都塞进了女子怀里,散了一地。


那女子眼睛一亮,忽然又黯了下去,欲拒还迎地泣声:“小女幼年丧父,早年丧母,孤苦无依,求求您可怜可怜小女,收了小女吧,只要少爷开了金口,小女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一辈子!”


这一次,庄继北见对方要动真格的,他怕自己的耐力不足,一会儿真在药力作用下失了心智,趁对方不注意,连滚带爬地去了外面,大喊道:“来人!来人!!”


院子里他们平常也不让丫鬟小厮伺候,故而叫了半天也没人来,好一会儿,院子外的司徒惟才先回来了,边走边笑,“哈哈哈我等着继北求我要笔!”


他忽然看见了衣衫不整的庄继北身体虚浮地半跪在地上,尖叫道:“继北!”忙跑了过去,后面而来的赵煜宁也看见了,猛地变色,唰一下关上了院门,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疾步而去,一脚踹开那女子,怒骂:“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


那时的庄继北已经被药的神志不清了,一身滚烫,难以发泄。


司徒惟完全没应对过这种态势,他慌道:“要不要……要不要先让她给继北解了困?”


赵煜宁气道:“你疯了不成?!这名声传出去好听是吗,让人知道了,只以为继北色令智昏竟然在人家家里贪图女色乱行淫.乱!”


司徒惟被这么一凶,忙噤声了。


赵煜宁抓紧司徒惟胳膊,“你快去找你母亲!快去!说的时候一定要让下人都散了,万万不可让人知道!”


司徒惟连忙点头,赶紧去了。


赵煜宁抱住庄继北,拍着对方后背,“你忍忍啊,再忍忍……”


整个司徒府,只在一炷香的时间就严阵以待了。


司徒家的主母,也就是司徒惟的母亲,脸色铁青,冷若冰霜,速速前来,身边没有带一个丫鬟,带的都是家中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见了那个丫鬟,反手就是两巴掌。


那丫鬟哭喊道:“庄少爷已经碰了我的身子!今日若是没有说法,便是你们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委屈下去!”


庄继北在房内被一群人伺候着,他听见了那声音,哀声:“没有没有没有啊!”


这个丫头原是要安排给司徒瑞的丫头,但因为司徒瑞与庄苑南订婚,便将这些丫鬟都分散给了各个院子,这丫头当然不乐意,觉得本身还有可能做妾室,做个主子奶奶,如今好了,只有丫鬟的命了,谁知之后遇见了庄家少爷,出手阔绰,长相又俊,加上年纪又轻,这丫头便动了歪心思,打定主意要让对方收了自己。


庄继北整个人都快要难受死了。


他疯狂地想要找一个人,可一睁眼,房子里的丫鬟都不是他想要的,他难受的哭了起来,赵煜宁道:“你哭什么啊,这么多丫头,你一个都看不上?你且放心,这些丫头随便一个你受用了都不会有影响的!”


司徒惟也忙道:“是啊是啊,继北,你快随便挑一个先解了眼前之困啊。”


庄继北哭声更大了,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是能随便的事儿?!”


他在被子里打滚,越发觉得自己艰难极了,再次抬头,心想,要不然真的随便选一个罢了,可又看了几眼,别说有那种冲动了,再漂亮的在他眼里也没性趣,朦胧中他好像看到了一个身影。


庄继北迷迷糊糊地伸手,拽了一把:“温从?”


被拽住的那个姑娘怔了下,见周围人给她使眼色,忙靠了过去,低声叫道:“奴婢在。”


众人退出房中,那丫头正要动手,庄继北立马清醒了,哭喊着叫道:“你不是温从!你不是温从!”然后又将人赶了出去。


赵煜宁扶额道:“就这么憋着,会憋坏的!”


司徒惟道:“大夫那边可还有什么良策?”


赵煜宁道:“这种东西,哪有良策?吃药吗?你敢让庄继北吃药吗?万一吃坏了,谁能负得起责。最好的办法就是那个什么啊,但这小子怎么跟个不开窍的葫芦一样,现成的人摆在面前,不会用吗?”


司徒惟道:“他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听见了。”赵煜宁心神疲惫,“温从,那个祁王身边的温氏。”


司徒惟犹豫一瞬:“那要不……”


“怎么可能啊!”


赵煜宁进了房内,见庄继北在那里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嘴里还叫唤着温从这两个字,不免有些心累,他道:“祖宗啊,你但凡换个人找,我都能给你寻过来……”


司徒惟也进来了,他真怕这次下药直接给庄继北药坏了,沉思后,道:“豁出去了,煜宁,他想见,就让见一面呗,温氏不出来,我们就带人过去!”


赵煜宁一脸惊愕:“你把人带过去干什么?睡觉吗?”


“……”司徒惟短暂沉默,“带过去再说呗。”


他们也是真的胆大,偷偷拿着长辈们的拜帖,去请了温从私下见面,于茶庄小坐。


温从看见帖子的时候,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丞相府和詹事府邀他去茶庄见面,见什么面?他们平日往来也不密切,又无私交……


不过他还是去了,想一探究竟。


过去后,人还没见到,房门咔嚓就被锁住了。


门外的赵煜宁和司徒惟对视一眼,只能想着:“继北啊继北,我们算是豁出去命了,剩下的你好自为之。”


司徒惟有些忐忑,问道:“继北不会真把温氏怎么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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