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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这袖,断的彻底

时间:2023-11-23 00:00:32  状态:完结  作者:八字过硬

  一时两厢无言,寂寞丛生。

  ......

  隔日晨起,蒙闲起身便闻到了那熟悉又可怖的白粥味道。

  他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灶台前面,看着自己谪仙似的师父,双手沾满了锅底灰。

  他叹了口气:“师父......你是不是......不会做饭......”

  应忘尘身子一僵脸一红,直觉不想在自己头一个徒弟面前露了怯,便装模作样道。

  “倒......倒也不是为师不会做饭......只是......只是人食五谷才会生百病......若是吃食上简清些......兴许便会少坐病......”

  他语调虚浮,目光躲闪,蒙闲虽然年幼,却也听出了些心虚的意思。

  锅里翻滚着白花花的粥水,绵绵的雾气横隔在师徒二人之间。

  蒙闲咽了口唾沫,嘴里已经泛出了一丝丝的苦水,

  “师父......不如徒儿去谷外集市上采买些现成的吃食吧......”

  应忘尘一愣:“那么远的路,你一个小孩子家可怎么走?”

  蒙闲笑了笑,心里只道,只要能不再吃白粥,别说走路了。

  他就是爬,也得爬到集市上去。

  “师父,能走动的,从前在京城,东市到西市有好长的路,徒儿也要日日赶集收药材的”

  最终,应忘尘还是点了头,他将那个人从前背过的小竹篓,挂在了蒙闲肩头。

  又蹲下身子,拍了拍蒙闲的小圆脸儿。

  “蒙闲,师父曾立过誓,不能出谷去,但师父会在谷口等你回来,给你的迷药和化尸粉不能乱用,遇到险事时再用”

  蒙闲点点头,乌黑的眼睛里都快冒出绿光来了。

  集市上说不定会有烧鸡糟鹅卖,师父虽然厨艺不佳,但买吃食的钱,却给的十分富裕。

  届时,他就多买些吃食回来,若遇上卖活鸡鸭的,他也要牵些回来。

  师父是仙人,喝粥吃草药能活,自己肉体凡胎,还得学些吃饭的本事,好好糊口才是。


第4章 番外.姑苏府中白娘娘.一

  我终于如愿来到江南了。

  在接手皇位的第七年,澧朝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

  户部将今年各州府的钱粮数目,筹算出来的时候。

  我看着那长势喜人的账本,以及那白花花的税银,都一本接着一本,一箱接着一箱的押进了国库。

  当即便感动的和古怀明在太和门抱头痛哭,边哭还边哽咽。

  “古相!呜呜呜......有了这些银子!日后不论哪里赈灾!朝廷都能拿出钱来了!呜呜呜......”

  古怀明亦抹着眼泪,白丝丝的胡须跟着颤了三颤。

  “是!陛下!都好了!如今什么都好了!国不穷!百姓便不会穷!呜呜呜......”

  我哭的抽抽搭搭,抱着古相不撒手。

  崇然和玉点儿站在一旁,皆是笑而不语。

  待哭完了这一场,我擦了擦眼泪,伸手猛拍了一下太和门前的石狮子。

  因这狮子雕刻的雄壮庞大,以我的身量,其实也只拍到了它的脚指甲。

  可即便如此,也并没有折损我接下来的一番豪言壮语。

  “朕要微服私访!从京中到边疆!朕要齐齐私访一番!看看如今是真的海晏河清了!还是那些代天子牧民的父母官合起伙来糊弄于朕!”

  崇然在我身后眯了眯眼,面上似笑非笑的同玉公公对视,那眼神仿佛是在说。

  瞧,这厮能在宫里憋七年已是极限了,再憋下去,他保不齐就要给八岁半的皇长子退位让贤了。

  是以,经过漫长的预备,繁琐的礼仪。

  七年来未曾缺过一趟早朝的朕。

  终于在内阁开完二十六次议事会后,获批了三个月的大假。

  古相来回话时,朕又一次感动的热泪盈眶,激动的和他老人家再次抱头痛哭了一回。

  而后,朕便带着楚长林和崇然,一文一武的出发了。

  为不引人瞩目,还特意做了番商人扮相,楚长林背着包袱皮,十分别扭的管朕叫着老爷。

  崇然则坐在马车里看书,时不时看我一眼,只叹。

  “陛下是无论如何都要黏上这两撇胡子么?”

  我坐在马车口上,和楚长林并着肩,扭头对他问道。

  “不好看么?瞧着不富贵么?”

  楚长林眯着眼,半晌,才艰难的答了话。

  “富贵!富贵已极!”

  “就是嘛!”

  我起身钻进马车里,顺手关上了马车的木门。

  一下子就将还在看书的崇然拉进了怀里,揉着他后腰说道。

  “人家都说好看,怎么就你说不好看?”

  他挑眉:“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兴许,是楚公公待陛下有情,是以才.......”

  我听不了这个话,张嘴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再胡说!朕立刻就法办了你!”

  他歪着身子,在我怀里寻了个舒坦的姿势靠着,又懒洋洋的拾起那本被我挤开的书。

  “陛下自便吧,只是动静要小些,免得楚公公听了要吃醋”

  我气的闷笑:“乖乖,你这辈子,什么时候能嘴上让我一回呢?”

  他抬眼,湿软绵长的向我吻来,一双胳膊环上我脖颈,顺着领口就摸了进去。

  我倒抽一口凉气,被他摸的心热。

  “你还真敢......”

  他闭着眼,靠在我胸口轻轻喘息。

  “陛下看看,如今到哪里了”

  我侧头向车窗外看去,只见窗外风景似曾相识,像是......

  “那年冬天,我带你打狐狸的地方......”

  他笑起来,又一次欺身而上,多情含笑的声音,变得有些痴缠起来。

  “崇然当时就想,若是拉着陛下在雪地里胡来,陛下兴许会觉得崇然疯了,是以,便强忍着没有发作,如今,倒是能全一全这个旧梦了”

  “你现在就不怕我觉得你疯了?”

  他一把扯开了我腰上的束缚,又将我唇边那两撇小胡子撕下,贴在马车摇晃的厢壁上。

  “我为你疯了多少年了,难道还差这一回么?”

  马车到底还是颠腾起来了。

  楚长林握着马缰坐在车外,听着里头传来的只言片语。

  按在刀柄上的手,松了又放,放了又松。

  往日受着百官跪拜的陛下,此刻喊出来的话,真是......

  “乖乖......你别......那儿不行......我疼......”

  “乖乖......我来吧......你......啊~”

  “啊......嗯......乖乖......你就轻点儿折腾吧......咱俩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了......你别......啊......”

  ......

  楚长林闭上了眼睛,按说圣上遇刺的话,他是要誓死扞卫龙体的。

  但......相爷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

  前些日子,游鱼处截获了一个异邦的探子,那探子好生嘴硬,专司刑讯的鱼儿也拿他没有办法。

  相爷不知从哪里晓得这桩事情,下了早朝便往游鱼处的小地牢里来了。

  见了犯人,先是春风沐雨的一笑,而后便云淡风轻的说了两句异族之言。

  那探子听了,当即就吐了口。

  他十分好奇这是两句什么话,便去同相爷讨教。

  相爷仍是笑眯眯的:“我只是告诉他,若他不依,他下身那二两肉,便会被一片一片割下来”

  他不解:“凌迟之刑历朝都有,何以他能怕成这样?”

  “第二句话是,割下来的肉,会趁着他伤口血迹未干的时候,再一片一片缝回去,等这些肉重新长合在一处,就再次割下缝上,如此循环往复,长好便割,希望他能受得住”

  “......”

  自那以后,他每每见到相爷,就会不自觉的打起十二分精神。

  生怕自己出了纰漏,被这人记恨上,然而此刻他不出手,并不是因为他怕了相爷。

  而是陛下明显就乐在其中嘛,他不好去搅扰了陛下的好事。

  绝对不是因为他怕!

  绝对不是!

  ......

  从京中下江南,正是杨柳依依的四月时节,春风绵绵,香花斗艳。

  我心情颇好的趴在车窗上看花,看到兴处,还要拉着崇然和长林,一道探讨探讨有关四月间的春词香赋。

  “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尊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 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我抱着手中刚从枝头折下来的梨花,一边念着诗,一边自以为风雅的将花送到崇然手里。

  却不想他接过梨花只是笑,无奈的睨了我一眼。

  我眨巴着眼睛,不解看着他。

  “怎么了?可是这个梨花不好?前头好似还有桃花,你要觉着这个不好,我再折个桃花来献你”

  他摇摇头,拆了一朵梨花下来,托在指尖赏玩。

  “梨花色如雪盐,原是个喜散不喜聚的花,陛下却偏偏吟这么一首淫词艳曲来配它,崇然免不了要替它伤心”

  我歪着头看向车外的长林,恍然问道。

  “淫词艳曲?如今连临江仙都算是淫词艳曲了么?”

  楚长林捏着马缰,思索片刻后,默然点了点头。

  “回老爷,算是的,奴才曾在青楼里听过这个曲儿”

  我更荒唐了。

  “你一个太监去窑子里干什么?”

  长林一愣:“那日相爷在青楼里宴请几位户部的官员,奴才就去盯......”

  话没说完,声儿却越来越小,崇然面无表情,好似这事儿与他无关。

  我伸手关上了马车门,直勾勾的盯着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崇然一笑,捧花托腮看着我。


第5章 番外.姑苏府中白娘娘.二

  “户部那几位大人,年岁都不大,也都还未娶妻,崇然带他们去青楼里消遣一番,待到酒酣耳热之际,便能从他们嘴里问出些不敢面圣的账目,陛下不赏崇然御下有术便罢了,如何还要来相问?”

  我眯着眼想了想,前些日子确实有些私账呈报上来,。

  那些账目原都是不起眼的,可若是细查,确也能找出玩味之处。

  我笑了笑,缠到他腿上趴下,又道。

  “你长的这样招蜂引蝶,又去了那样的烟花之地,一定惹下了不少风流债,这你怎么说呢?”

  崇然抬眼,十分正经的看了我一眼。

  “崇然与陛下只是君臣,并非夫妻,为君的本分,是监清朝政,体察百官,为臣的本分,则是勉力社稷,为国效忠,如此方是君臣之道,陛下何故还管上臣下床笫间的事了?”

  我叫他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你说咱们俩,只是君臣而已?”

  他歪头看我:“不然呢?不是君臣,难道是夫妻?若是夫妻,那崇然早该入主中宫,手执凤印才是,崇然如今只得相印,不见凤印,是以,崇然同陛下,只是君臣,并非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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