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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压盲眼将军后和他破镜重圆了

时间:2023-11-20 20: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恃枯

  “嗯。”

  江不闻声音哑了哑,须臾后佯装轻快:“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拓跋野已经触及到帐帘的手顿住,墨色的瞳孔晃了一刹,半晌不语。

  江不闻看不见,只能靠感受帐口的冷风来判断他有没有掀帐离开,久了便以为自己失了分寸,没发现人已经走了。

  直待将要放弃的时候,才听见不远处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勒木。”拓跋野说。

  阿索那取名大多有着特殊含义,江不闻生在中原,不是很清楚这名字的寓意,便自然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拓跋野手搭上帐帘,将之掀开,风雪窜进帐内,又很快消失了。

  他没有回答,便离开了这里。

  江不闻神色暗了暗,翻身背对了帐口。

  很久之后,拓跋野酒过三巡,情至心头时,他才从那人口中套出了话。

  ——勒木的意思……

  叫赎罪。


第十一章 我讨厌你

  甘七,雨雪未停。

  自那日过后,“勒木”每天都有一段时间来帮江不闻换药,烧在第三日的时候完全退下,风寒却还没有好尽,江不闻的鼻息一直被堵着,直到今日才能闻见了一些味道。

  他现在的体力已经能够下地行走,被梦魇惊醒失眠,或者实在闷地受不住时,便会摸着走两步。

  天资聪慧的人,学什么都很快,下地走了几次后,屋内的陈设,江不闻便已经记得差不多:桌椅圆凳与寻常事物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他驻足的,就只剩下了挂在帐内最里侧的一副画……或者是题字……

  江不闻时常站在那里好长时间,让自己专心地去想,挂在那里的究竟是画还是字——

  如果是画,拓跋野的王帐里放着什么画?美人图还是将军令?

  如果是题字,又题的什么字?……拓跋野会挂什么样的一副题字?

  他想得多了,心中的痛苦和恨意就会控制不住地弥漫开来,脑中尽是曾经的种种回忆,夹杂着或实或虚的梦魇,让他的双目生疼。

  到底是画还是字……江不闻从来想知道的都不是这个。

  至于为什么这么执着,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

  甘七晌午,阿索那小可汗进来的时候,江不闻像往常一样来回摸着墙上的题字发呆。

  说是走神,江不闻却在帐口窜进冷风的刹那醒了过来——他其实不喜欢身份成谜的人,只是在这囚牢一般的王帐里,这位“侍从”勒木,是他作为笼中鸟唯一能够与外界的接触。

  “今日这么早就——”

  江不闻转身的动作一断,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拌住,他未留意先前搬错位的圆凳,顿时失去重心便要摔下。

  刚将手上事物放下的拓跋野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揽住了他。

  江不闻闷闷一声,撞在了拓跋野的胸口,头脑还没反应过来,鼻尖便已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草原白酒香。

  他的脑中“嗡”地一声作响,怔了半秒,紧跟着便意识到什么,猛地推开了那人。

  不是勒木……

  “你来做什么。”江不闻慢慢向后退去,声音骤然冷下。

  这样的态度拓跋野再熟悉不过,与先前江不闻面对“阿索那小可汗”时的态度如出一辙。

  他愣了愣,眉峰微微蹙上。

  江不闻……怎么忽然认出他了?

  “这里是阿索那,我的王帐,我为什么不能过来?”拓跋野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露出一点轻蔑,反问他。

  江不闻无从反驳,只是冷着面容,伸出手虚浮到空中,慢慢走回床边。

  “几日不见,你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你自己说的,我赶快好起来,才能早点将你除之后快。”

  江不闻相较刚见时的颓然已好过太多,说出的明明是蜇人的毒话,拓跋野却只停了片刻,从鼻腔里闷闷笑了一声。

  江不闻变得有人气了,这很好。

  江不闻失明后,各感官都变得灵敏,这声低笑几乎一点没落地进了他的耳中。

  拓跋野在笑什么?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非常不喜拓跋野给他的这份怪异,在江不闻心里,拓跋野的笑早已经是藏着利刃,或是站于高处的嘲讽……

  令人生厌。

  “还记得你刚来的那天么?”拓跋野问,“阿索那的王贵们正在举办冬宴,敬神宴神圣,而你,却像一条丧家之犬,从帐外被人牵了进来。”

  昔日屈辱如在昨日,江不闻慢慢握紧手掌……

  他怎么敢忘。

  拓跋野转身,行至帐口,将帘掀开来一些,冷风立时进到帐房内,江不闻散着的头发被风吹动,几缕遮住了眼睛上的白布,与他清冷疏远的面容相称,让人平白生出一股错觉:好像他本不该在人世染尘的。

  “这条狗在神宴上见了血,惹怒了加陀神,使阿索那直至如今仍风雪不止……”拓跋野不由看了他一会儿,又倏而回神,声音透着薄凉,眸光却深了些,“江应……你要赎罪——”

  “——江应不是你叫的。”江不闻打断他,“拓跋野,我说过很多次了。”

  他慢慢吸了一口气,忍住被凉风勾起喉间的痒意,想起先前“勒木”提过的祭祀,大抵猜到拓跋野所说的“赎罪”是什么。

  江不闻的面色虽比先前好过很多,却还是泛着白,喉头痒意灼着人,忍了一会儿,面上便明显地多了些血色。

  拓跋野深渊一样的眼睛看了他片刻,转而放下手,将帐帘合上。

  “明日祭祀你要去当礼士,现在受了这点风,便狼狈成这幅样子了。”

  勉力的控制却被轻易看破,江不闻张唇,再忍受不住,猛地咳起来。

  “……嘲讽够了么?”他断断续续地问,一张开嘴,便漏进许多风,尽数灌入肺部,令他咳嗽不止。

  唇边很快被压来一盏茶,他还未下咽,便被呛住,咳得愈加凶猛,手掌一扫,茶盏便应声落地。

  江不闻说到底还是舍不了那点傲气,虽是看不见,却能感受到拓跋野一直注射过来的目光,好似银针一般,扎进他的体内。因而在这种时候,他想的竟然不是怎么尽快让自己咳嗽停下,而是将拓跋野赶出他的视线里。

  “你走开,不用——”

  唔!

  未说完的话忽然被堵在咽喉中,江不闻浑身一颤,只闻见那忽然凑近了的酒香,拓跋野便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齿。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思考,身体就已经做出挣扎。

  拓跋野蹙起眉。

  江不闻这样的状态饮不下茶水,想要止咳,便只剩下了这一种方法。

  拓跋野托住他的后脑,把江不闻的头按到自己的肩上,牢牢束缚住他的身位。

  “江应,你答应过我的,要听话……”

  他的声音低沉,又透着点蛊惑,启唇吐出的气息落在江不闻的耳边,“听话”这两个字便好像存着魔力一般,让江不闻立时僵了僵,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这两个字,他曾经也对江不念说过很多遍。

  听话……

  他慢慢停下反抗,拓跋野知道江不闻不再挣扎后,按住他头的手向下移,拍上他的后背,手掌还捂在江不闻的唇上,两者相互结合片刻,他的咳声终于渐缓,最终停了下来。

  “好了。”

  拓跋野吐出一口浊气,感受到手掌沾满了江不闻口中的津液,不知怎么,声音变得有些低哑,视线也不愿意停留在江不闻的身上了。

  他松开了他一点,预备收回手,一直躲在怀中不吭声的人却猛地扑过来,紧跟着脖颈处传过痛意,偏凉的唇齿与他贴合,让他立时愣在了原地。

  “我讨厌你……”

  江不闻哽了点声,狠狠咬上了拓跋野。


第十二章 别装糊涂

  阿索那高寒风雪,拓跋野穿的却不是很多,摘下大氅后,脖颈便全然暴露在外面。

  江不闻下了狠力道,犬齿磨在脖颈脆弱的皮肤上,血腥味很快在口中弥漫开来,猛兽被迫受屈辱的心再也抑制不住,他一面觉得无能为力的爆发显得可笑,一面却咬地更加用力,再松开口时,两排牙印清晰地多在了拓跋野的脖子上。

  他一时情感冲破了理智,潜藏在心底的委屈便爬到了喉间,江不闻听见自己哽了一声,后知后觉的羞愧感涌上来,他手推开那人就要退回去,手腕却猛地被扼住。

  拓跋野反手一拽,揽住他的后腰,鹰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浑身散发出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江应……”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吐出的气萦绕在江不闻的耳廓:“你总能做些碰我防线的事。”

  江不闻尚未反应过来,一只手便覆上了他的后脑,拓跋野的唇随之而下,狠狠咬住了他。

  “唔……呃……”

  灼热的气息相互纠缠,强忍在心中的欲望一瞬间崩溃,尽数碎在了唇齿间,江不闻反应刹那,便明白了拓跋野在做什么,奋力地挣扎起来,插|进他发丝的手却将他用力按紧,拓跋野的舌尖疯狂地探入,几乎要抵进他的喉咙,让他呛得快要咳出,无法喘息。

  这场单方面的掠夺持续了数秒,直待江不闻绷紧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软了下来,拓跋野才堪堪松开他。

  束缚消失,江不闻咳出声,双手握拳,便要打向他的脸,却被拓跋野单手擒住,将他的双手按向头顶。

  “你疯了么?!”江不闻哑着声音。

  拓跋野伸出拇指,看见他发白的唇被血迹和津液染上,眼底的欲色翻涌,又被强压下去,拇指按上他的唇,其余四指托着江不闻的下巴,从左向右慢慢移动,将渍水擦了干净。

  江不闻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泪水印湿白布,衣服已经在方才的一场荒唐中扯的凌乱不堪,病白的胸膛袒露在外面,疯狂地起伏着。

  拓跋野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搅动,徒劳无用地重复着,直到最后,江不闻才无法躲避地承认到:

  阿索那的小可汗、他恨之入骨的人,在刚刚强吻了他。

  嘴唇隐隐泛着刺痛,江不闻因为这份觉悟神情恍惚,大脑混沌又迟缓地挪动着,一道风却突然扑到了他的身上,尚未反应,自己凌乱的身体便被床被包的严严实实。

  帐口处紧跟着传来一道声音:“小可汗,水来了。”

  拓跋野起身,将床帘拉上,把江不闻掩盖在屋里。

  “进来吧。”

  帐外侍从听见应允,小心翼翼地抬来水桶,将之放在中间,又退出帐外。

  氤氤氲氲的水汽逐渐在帐中弥漫开,祭祀之前的洗沐,表达尊重和虔诚。

  江不闻听见木桶的声响,大概已经猜出要做什么,在拓跋野过来拽上自己前起身避开。

  拓跋野察觉到他的疏远,眸色不着痕迹地暗了暗,看着他慢慢从里面走出,移到了桶边,强压许久,面上才又恢复了冰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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