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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压盲眼将军后和他破镜重圆了

时间:2023-11-20 20: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恃枯

  拓跋野防备最松的时候,是他行事的最好机会。

  他秘密觐见平梁天子,威胁其交出江不闻,等的就是在冬宴庆神宴上,打拓跋野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他忽略到了最重要的一点……不,他根本不知道,冬宴敬神,见血是大忌。但没人会相信他为什么不知道……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被他的“父亲”允许上宴过。

  他……根本就不是阿索那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禁忌呢?

  麦拉斯的背坚实又温暖,金发和他的黑发缠绕在一起,让那日苏觉得安心踏实。

  一觉醒来,二人已至山下的帐营,看着天色,似乎已近黄昏。

  麦拉斯气喘吁吁地预备回帐,正好瞧见大可汗的营中走出来什么人,凑近看,方认出是拓跋野身边形影不离的其格其,一只黑马在他的身边,马背上落着包袱。

  他犹豫了一下,转头要回去,背上的人却动了动。

  “放我下来……”

  麦拉斯微微皱眉,感受到那日苏发烫的身体:“你又要干什么?什么时候能闲下来……”

  他与那日苏自小一起长大,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几乎能猜到一些:那日苏与拓跋野相对几乎成了一种执念,现在跟在拓跋野后面的其格其出现异动,他必又心下生疑。

  “我没事了,放我下来吧。”那日苏在他背上乱动,麦拉斯怕他摔着,只好躬身放下他。

  彼时其格其已牵着马,向着边境方向走去,那日苏加快了些步子,拦在了他身前。

  “这是要去哪里?”

  “……特勤大人。”其格其微微顿住,看见突然出现的人,很快便调好了状态,“小可汗差使,境外有事,派我去巡视。”

  他话说的模糊,明显是不愿说清的意思,那日苏细细看了他一眼,侧身给他让了一条道。

  其格其行了一礼,翻身上马,不多时消失在视野里。

  “把他支走了……”那日苏转首看向大可汗的帐营,低声说了一句。

  麦拉斯没听清:“你说什么?”

  “……帮我一个忙。找一些人跟着其格其,做地隐蔽一点。”那日苏移开视线,手搭上他的胳膊,没有回他,另说道。

  麦拉斯重又皱起眉,心烦意乱要拒绝,那日苏却从背后将他一把抱住,头埋在他的肩上。

  那日苏闷闷道:“动作快些,一会儿走远了。”

  “……”麦拉斯僵直了背,心里烦躁顿时变了味,眉蹙地更深,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须臾后抄起那人膝弯,认命地向着帐房走去。

  那日苏埋着的头抬起,经过小可汗营帐时虚虚朝里望了一眼,想起宴会上,拓跋野对江不闻伤痛的漠然。

  这么快,就心里疼得受不住了么……

  “你又嘀咕什么呢?能不能大点声?”麦拉斯听见他嗡嗡地说话,烦到了极点。

  那日苏微愣,转移话题:“……没什么事,你且专心走,冷得不行……”

  雪重遮日,纷纷扰扰。

  今日,无事。


第八章 要他的命

  雨雪霏霏。

  大雪连续下了数月,往年这时已有减缓的趋势,今年却丝毫没有动静,北风萧萧,吹的高原山地隐隐晃动。

  “小可汗,大可汗请您去一趟。”营帐外,侍从传话道。

  拓跋野半敞着衣服,上药到一半的手顿下,眼底无异,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前来。

  “知道了。”他沉着声音,不多时走出帐房。

  大可汗营帐内,拓跋扎那倚在正中的卧椅,由侍从喂着汤药——他年轻时在外出征,上了年纪后落下的病根便接踵而来,每每冬日,是最难捱的时候。

  拓跋野进来后,先是等了一会儿,片刻后接过药碗,举止中透着疏远。

  “父汗。”

  拓跋扎那没应他,瞧见他端来药碗,没喝几口后便摆手,简单明了道:“其格其说,你要他去找什么人?”

  “江不闻的妹妹。”

  拓跋扎那深邃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儿子,默不作声。

  昨夜冬宴他虽未临席,消息却一点没有落下,敬神宴上见血的当晚,他便去了拓跋吉达的帐篷,好好对其说教了一番。

  此次那日苏的失误,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帮了他一把。

  只是……拓跋扎那抚了抚隐隐作痛的膝盖。

  帐外风雪交加,吹的帐篷呼呼作响,除却看守到卫兵,几乎无人在外停留。

  拓跋野继续道:“中原人有句话:山不厌高……江不闻青年才俊,倘若能把他纳入麾下,阿索那便会如虎添翼。”

  他顿了顿,瞳色不着痕迹地深了些,“可江不闻是头不愿驯服的野兽,要压住他,必须抓住他的软肋。”

  拓跋扎那嘴角抬起,眼底却没有笑意,发出的声音低沉,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悄无声息的压了下来:“阿大……”

  他冷下脸,唤了拓跋野一声。后者的眼睛平直地看着榻椅,在大可汗的神威下,也只是微微躬身,看不见别的什么屈膝之态了。

  “你当真是这样想的吗?”拓跋扎那站起身,看惯了他漠然的眼神,好似从来都是身正不倒,眼底谁都放不下一样。

  发出的威严扫了个空,心头便愤愤起来,他走到一边的柜台旁,拿来一只茶壶,那壶嘴已经裂开了一截,壶身也隐隐有要碎开的征兆——

  这茶壶是不日前,被拓跋野当场摔伤的,除却此物外,还有数不清的玉器珍奇,拓跋扎那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从小聪慧乖顺的大儿子会与自己发生这样大的冲突,阿索那人主说一不二的性子上来,父子之间已冷战多日。

  其中原因,仅仅是他让其格其暗中相助,毒瞎了平梁守将的眼睛,如此简单!

  “当真。”拓跋野对他抛下的问题,平静地应下。

  这倒显得拓跋扎那焦躁不稳,他将茶壶端过,忍着怒气叫拓跋野倒茶,接到茶后又瞥见外头的风雪,声音苍老又强势:“世上才俊众多,阿索那英将济济,不少他一个!……阿大,看见帐外的雪了吗?”

  拓跋扎那眼睛眯了眯。

  “往年最迟,冬宴之前,雪也该消下去了……掌管风雪的加陀神今年犯了性子,又在冬宴上受了不敬,为止风雪,必须择日办一场祭祀。”

  拓跋野终于慢慢抬起了头,看向了拓跋扎那。余光处,进来时服侍大可汗药物的侍从乌恩安静地站在阴影后。

  “我与乌恩商议后决定,此次祭祀,把原先的牲畜血改为人血。”

  拓跋野的眼神冷下,缕缕寒气顺着风雪向着周身散开。

  拓跋扎那站起身,压过他一头:“错虽是那日苏犯的,但他毕竟是吉达的儿子,同其铸错的沈立已死,还剩下一个,是祭祀的最好人选。”

  “不行。”

  茶壶从手中脱落,顺着纹路碎地四分五裂,拓跋野却丝毫没有要去捡起的意思,身上地寒气愈重,沉声吐出两个字

  “怎么不行?!”拓跋扎那将手上的茶盏扔出,刹那之间打上拓跋野的额前,却被后者伸出的手掌挡了回去。

  大可汗做事下令从来没有被反抗的道理,拓跋野这一动作显然激怒了他,拓跋扎那顿时气极,用力拍上了桌子,“怎么?你要像上次那般,与父汗拼命么!”

  “……没有。”拓跋野眼底露出戾气,须臾后又不着痕迹地压下,“只是在敬神宴上见了江不闻的血,拿他的命去祭祀,唯恐加陀神禁忌……届时神颜再犯,大雪愈烈,后果无人可承担。“

  拓跋扎那皱着眉,下意识地想去反驳,却无从下口,只得伸出手指指了指,眼神投向侍从乌恩。

  乌恩很快接受到他的信号,上前一步,对着拓跋野半垂首:“大可汗、小可汗,既然祭血不行,奴还有个别的方法,同样可以抵消神明的怒火。”

  拓跋扎那看向他:“你且说说看……”

  乌恩依言答道:“古来祭祀祭司为首,其下有一名礼士,负责跪于坛中,守护贡品。倘若让江不闻担任这一职,既不会触犯神颜,又能够让加陀神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拓跋野眼底层出寒气,向乌恩投去目光,后者立即垂下眼皮,巧妙地躲开了对视。

  礼士一职说来做事简易,却要跪守在祭祀坛边三日,乌恩看似找了一个折中的台阶给双方,却只换了个慢些的法子置江不闻于死地罢了。

  拓跋野心中冷笑了一声,果然听见拓跋扎那高声地应下:“好!这个主意甚佳……阿大,你不会还有什么异议吧!”

  拓跋野的顿了片刻,沉声:“……自然没有。”

  拓跋扎那看着他阴沉的面孔,爽声笑起来,好似打了胜仗一般:“退下吧,哈哈哈,阿大,退下吧!”

  拓跋野转过身,任由他的笑声肆意地蔓延,不带留恋地出了王帐。

  帐外的大雪纷纷,配合地舞动身姿,露出獠牙,毫不避讳地卷过阿索那的每寸土地,加陀神隐藏在风雪里,静静地看着世间扰扰。

  他经过自己的营帐,却没有进去,而是径直去了隔壁。

  这帐篷里没有灯,乌蒙蒙的,门外的把守也比其余帐篷要多——

  这是原先小可汗的住所,阿索那的高将都清楚,小可汗虽然表面协和,却是一头善于隐藏锋芒的狼,一旦有人踏进他的领地,便会凶性大发。

  因而拓跋野的王帐,传话的侍从都只能在帐外等候,没有允许,轻易不能进来。

  而如今,仅是因为小可汗一句:血渍脏了王帐,懒得收拾……狼窝里便装进了一个江不闻。


第九章 我好疼

  此刻戌时刚过,拓跋野进帐时,便看见桌上摆着晚膳,送饭的侍从应当刚进来不久,还是热的。

  江不闻蜷缩在榻上,微微蹙着眉,额前冒着细细密密的冷汗。

  拓跋野行至榻边,也没有掌灯,就这样站在那里,眼睛躲在暗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久了竟然有些失神的样子,仿佛神游到了此方之外,在想着另外什么事。

  以至于一切都好像是被操控了一样,拓跋野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伸出了指尖,碰上了江不闻蹙着的眉。

  江不闻几乎是瞬时抬手,抓住了他的腕骨。

  “骗我……”他哑着声音,冷汗涔涔地滚落下来。

  拓跋野眼底波纹晃动,被他抓住的手慢慢收紧,墨色的眸子闭了闭,整个人阴沉沉。

  “骗”这个字已经成了他心底的一块疤,时刻把他拉回当初——

  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毒瞎江不闻的那天,江不闻错愕悲痛的面容就如同一把刀,狠狠扎进了心底。

  拓跋野原本以为,往后不会再遇见江不闻了……至少不会这么快。

  江不闻重复着那两个字,片刻后叩他的手紧了些,呼吸陡然急躁起来。

  “躲、躲……”

  他的声音低沉模糊,拓跋野微微蹙起眉,俯身凑近了一些,不料腕上突然一股力道,将他整个人带了过去,床板闷闷一声响,狭小的榻上顿时变得拥挤,再反应过来时,江不闻的脸便已贴在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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