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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

时间:2023-11-19 19:00:15  状态:完结  作者:天将微明

  斑虎厂的暗卫们如同黑色潮水一样朝那个跳动的光点涌去,把他堵在纵横交错的绕路上,直到将人……完整带回。

  ……

  风马旗烈烈翻滚,彩色经幡飞满天空。

  乌藏王城萨都举行着盛大的欢迎仪式,人们奔走相告、万人空巷。

  王宫大门敞开着,沧渊和阿木骑着马匹踏上了康庄大道。

  两人的马儿都是接受过专门训练的,走着优雅而不快的宫廷步,马头上已经挂满了子民送来的哈达。

  背后的马车里塞满了人们主动送上的美酒、牛肉,所有人都在为一件事而欢呼:

  “萨都的加措小王子回来了,流落异乡十六年还活着,这肯定是上天注定的。”

  乌藏人万事讲求一个“缘”字,对君主有类似于神明一样的崇拜,像信徒一样爱戴着王室。

  沧渊的身世如同传奇,被民间添油加醋地传唱。人们坚信他的归来会为乌藏再添福祉,也是神明眷顾,非常幸运的事。

  人声鼎沸,一张张黝黑的脸庞洋溢着淳朴笑容,用乌语和沧渊不断地打招呼。

  他们都想瞻仰他的面容,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乌王就在远方王宫石阶上眺望着,身旁伴随一个极为端庄的女子,宫门前还站着两个青年,一位少女。

  沧渊恍惚着,因为中原皇帝甚少出宫,达官显贵都难得抛头露面,怕遭遇暗杀。

  “蛮荒”的乌藏地域竟然比京城安全,几乎颠覆了他的认知。而“蛮横”的乌藏人如此热情可爱,更是他没想到的。

  “怎么样,很惊喜吧?”阿木在他身侧骑马,歪头问道。

  沧渊脸都笑僵了:“可以走快一点吗?”

  占堆阿木踢了一下马肚,到前方去给他开路,嘴里随意说道:“大家让一让啊让一让,灌顶仪式上还能见到的!我阿弟想家了,想阿妈了,要快点走!”

  一个壮汉忽然从旁边酒巷子里冲出来,手里提着两个羊皮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抛了起来,差点把沧渊砸到。

  “王子殿下,喝我家的酒哈!你哥哥们都是喝着我家的马奶酒长大的,个个比你壮!”

  占堆阿木笑着佯踹了一下他:“动作轻点别把加措吓到了!”

  壮汉拦在前面:“喝一口嘛喝一口,你就说好不好喝!”

  阿木回头笑着看沧渊,沧渊无奈只好拧开了羊皮囊,仰头尝上一口。

  他露出极为欣喜的表情,用家乡话赞叹道:“好好喝啊!”

  壮汉马上挺起胸膛,对着四周得意洋洋地炫耀,引起城民们发出一片唏嘘声。

  路没开到五米,街道旁边一座三层建筑上忽然飞下来一个花环,径直朝着沧渊头顶去了!

  阿木在马镫上站起,半空来了个截胡,大吼道:“不要朝我阿弟扔花环,他不会喜欢你们这些野丫头的!”

  话音未落,附近阳台上站着的姑娘们纷纷把手里的花环朝沧渊扔过去,就像套圈一样,好像谁能套中他就真的可以嫁给他。

  沧渊被砸了好几下,仔细一数竟然有三十来个,姑娘们放声大笑,丝毫没有羞怯,你推我搡,还对他吹起了口哨。

  阿木不好意思地说:“她们就是这样的哈,你别介意。来,哥给你摘摘。”

  几片花瓣和叶子落在了沧渊的衣袍上,好像零星错乱的点缀,竟别致好看。

  还没摘完,前方又出了幺蛾子。

  一个老伯赶着十几头牦牛拦路,非要沧渊摸摸他家的种牛,说最纯的乌藏血是有魔力的,能让公牛更加“勇猛”。

  “走开啊阿伯!你不害臊我阿弟害臊啊!”阿木哭笑不得,“我给您摸,把牛牵过来成吗?”

  半晌,老伯才满意地走了。

  街上的人更乐了,花样百出。短短八百米路竟然走了一个多时辰,沧渊感觉自己是跨越了千山万水才来到亲生父母面前。

  乌王占堆贡布激动不已,王后阿珍早已热泪盈眶。

  沧渊翻下马匹,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先没开口说话,已经双膝跪地,对着父母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却很诚实

  小时候的记忆很渺远,可是回乌藏的一路风景就像一双双温柔的手,把沧渊封存在脑海里的一些场景、一些画面一一打捞出来。

  阿木总是不停地和沧渊讲,说王庭的故事,说他小时候的事,说他们的父母。vb偷文浩bisi

  这些言语不断地浸润出沧渊的归属感,在中原他总像一个异类,在这里却找到了同类,他开始喜欢乌藏了。

  占堆贡布赶紧上前扶起儿子,激动地说:“我们……我们王室不兴跪拜,没有那么多礼数,快起来。”

  阿珍连手都是颤抖的,伸出去想碰一碰沧渊的发顶,却怕碰碎了一样不敢触摸,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落下。

  十六年前丢失的加措才四岁,一转眼已经这么大了。做母亲的人不知道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但她觉得在中原一定会吃苦,一定没有王庭里好。

  沧渊自己也感觉到了,在中原他没有任何特权,他只是将军养子而已,特别是去京城以后,更是被世家看不起,少有人像冯俊才和单浩轩一样拿正眼瞧他。

  但在乌藏,他是与生俱来万众瞩目的。

  阿木还说,如果他对子民有所贡献,或是为乌藏做了实事,会更受崇敬,就像他们的父亲。

  父亲占堆贡布也和中原的皇帝不一样,他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直视的“龙颜”,是那么平易近人,从“阿爸”这个称谓上就能察觉到,比“父王”亲切许多。

  两个青年走了过来,把沧渊围住,架着他朝宫里走。

  少女扶着他们的阿妈,身旁还有些宫人,都跟了上去。

  阿木挨个介绍道:“这是你二哥,占堆尼玛;这是三哥,占堆达瓦。最小的这个是我们妹妹,比你小,叫美朵。”

  尼玛和达瓦长得太像了,是孪生兄弟,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两人凑在沧渊两旁,七嘴八舌地说:“小时候你是能分清的。”

  美朵佯装不满道:“加措才回来你们就只围着他了,以前那个位置一直都是我的。”

  阿木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以后多个哥哥围着你,不好吗?你不是喜欢中原的诗词歌赋吗?我告诉你,你四哥就是一个能教书的先生。”

  “哇!”美朵眼睛亮堂堂的,马上放开阿妈,挽着沧渊,“哥,我一看你就会,你连走路都像谦谦君子,和他们几个野蛮人不一样!”

  尼玛不满地说道:“不可以,以后加措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迅速变回来,不然没有一点乌藏汉子的气魄!”

  达瓦也附和着说:“对对对!要留络腮胡,要配大马刀、长马鞭、骑巨马!”

  王宫景致映入眼帘,沧渊目不暇接,耳朵边上也没停过。

  王庭兄弟姊妹就像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簇拥着彼此,开着亲昵的玩笑,欢快的氛围将他很快就带了进去。

  桌上食物丰盛,阿妈给他乘上了美酒。

  妹妹唱着祝酒歌,二哥三哥在旁边舞作一团,大哥每每说到欢笑处,必要拍着沧渊的肩膀敞开了地笑,差点把他肩头都拍肿了。

  父亲发自内心地高兴,问了一下他何时回京,能不能多呆一阵。

  沧渊看着乌王的面容,没有丝毫陌生,放松地说:“多呆一阵。”

  ……

  左扶光压抑地躺在斑虎厂明家宅子里,明姝月给了他一间房,把他软禁了起来。

  外面看守他的就是倪川安,他几乎收不到任何有关父亲的消息,每天枯燥而单调地过着,只能瞪着房梁发呆。

  有时候他会想,沧渊是不是已经回到乌藏了,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从个人情感上来讲,左扶光是很不想他回去的。可自他知道了皇帝对沧渊的“特殊”对待,又考虑到沧渊自己承受的燥血困扰,几经思考下,违背自己的本意,才让他先呆在乌藏不要回来,而不是一时冲动随意说的话。

  但现在他就开始后悔了。

  如果沧渊在,知道他一直没有出现在驯马司,肯定会想办法找他,或者找碧澜、翠微,将他寻回来。

  如果沧渊在,好歹有个帮手。能跑回去通风报信,提前给父亲打声招呼。

  如果沧渊在……他便不是孤立无援的。

  房梁屋瓦忽然动了一下,左扶光揉着眼睛,怀疑是错觉。

  又过了须臾,窗前溜过一抹影子。倪川安闷不吭声地栽倒在了门外,那人抬手来推门。

  左扶光心中一动,第一反应就是沧渊回来了,又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能。

  逆着光推开门的那个人身形高大,却鬼鬼祟祟的,猫身撞了进来,抬手撕去蒙面的黑纱。

  肖思光!

  左扶光心里一喜,忙将他拉到隐蔽处,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去哪里还不容易?”肖思光反向拉住左扶光,“跟我出去,门口好几个人都被碧澜姐姐洒迷针了!”

  左扶光身子没动,立即问道:“谁让你来的?”

  肖思光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才说:“三皇子啊!他跟我说你和你娘吵架被关起来了,让我来把你接出去。”

  左扶光略微思索了一下,握住肖思光的手,沉重道: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家里人吵架的问题。你先走,不能把你牵扯进来,我等你走了以后再自己出去。”

  “怎么了这是?”肖思光表示不解,“一家人还有什么复杂的问题吗?”

  左扶光点了点头。

  他心里在想,许世风华是如何知道他被关在哪里的?

  而且三皇子自己按兵不动,却叫不知道内情的肖思光来救他,明显是想把肖思光也拉下水。

  外面似乎又有人走动,是斑虎厂其他院子的侍卫,发现了异样过来巡逻。

  左扶光和肖思光藏在床帏背后的阴影里,听到外面的人发出疑惑的声音,纷纷屏住呼吸。

  “倪川安怎么倒了?也没见着哪里有人啊!”

  “怕不是固宁王的人,来捞小王爷的。”

  一个尖声细气的人说:“要不咱进去看看?”

  另一人有些犹豫:“明娘子吩咐了,不是本院的人不能开这扇门。”

  半晌,外面声音才小了下来,几个人争论了一番,最后一致决定先救醒倪川安。

  一大堆的侍卫堵在外面,现在两人想出去也出去不了。

  肖思光紧张地后背发毛,感觉自己的胸膛抵着左扶光,借着昏暗的光线朝下一看,呼吸都停滞了。

  微光里,左扶光白皙的脸颊上似乎有一层薄薄的、干净的绒毛。

  那睫毛长得如同两把羽扇,不经意地眨动着,一只手拽着肖思光的袖摆,另一只手抵在墙边。

  两人身体靠得极近,左扶光还穿着睡觉的里衣。皮肤的热度从衣料下传导过来,肖思光觉得喉咙里都发哑,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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