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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

时间:2023-11-19 19:00:15  状态:完结  作者:天将微明

  “皇上!”左扶光严厉地说,“此回疫病来势汹汹,传染力极强。七日前还只是些许人染上,而短短几天就扩散到千人,几乎和染病者有接触者都会染上。”

  “而且一旦感染疼痛不止、咳血腹泻,身体不够康健的几乎都死了。尸体得不到很好的处理也会传染给其他人,实在拖不得!”

  许世景烁神情也严肃了几分,左扶光虽然强势,却不会在国事上欺君,他便问道:“若依国公之见,该当如何?”

  左扶光立即说道:“臣已拟下草案,派医者前去送药安抚,将染病者隔离在辽东一带。死者尸体即刻火化,以免扩散。”

  “可是……”许世景烁犹疑道,“自古以来皆讲究死要留全尸,他们的家人会愿意吗?怕会引起辽东骚乱。”

  “若是治疫不力更会引起民怨,至于个中细节还是内阁商议以后定下为好。”左扶光恳切道,“皇上,拖不得了,明日下朝后便召集内阁秘密商议吧!”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你未免太惯着皇帝了!

  两人又说了半晌,最终许世景烁被说服了,同意了左扶光的提议。

  但此事议完,他立即提道:“新年将至,朕想恢复巡街传统,看看天子脚下的臣民。”

  “不可。”左扶光当即说,“道理臣已和皇上讲过许多次了,大型仪式劳民伤财,内务府和礼部准备也大费周章。”

  许世景烁强硬道:“朕登基已有三年,但一个子民都未曾见过,每天都听着你们这些臣子说话。民众可知道他们的天子是谁,朕又何曾知道他们穿得如何、过得如何,又是否爱戴如今的朝廷?”

  左扶光不语,就是坚持着他的观点,无声地抗拒着。

  “给国公赐座。”许世景烁吩咐一旁太监,然后微微放低身段道,

  “不用像过去太上皇一样扎花车,排演节目,不必大张旗鼓地游行。就是简单的骑马巡街,并不耗费多少钱财。”

  “皇上想体察民情,了解民意,是好的。”左扶光劝解道,“但你一旦出行,安全也无保证。如是想看城民,臣可选平民进宫朝见,你也可以查问。”

  “选什么人还不是你们这些大臣说了算,进了宫个个都要吓破胆子,听不到真话,见不到真况。”许世景烁坚持道,“就此一次,而后隔些年份再巡街。若是饥荒平定了,朕还想微服私访……”

  左扶光打断道:“皇上既是国主,也是许世家最后一颗遗珠,正统血脉。你的龙体不得有失,还请三思。”

  许世景烁瞬间火了,猛拍一把桌案:“你这是在咒东阳王死呢?!”

  左扶光直言不讳:“东阳王每日就知道斗蛐蛐、玩鹦哥。臣无诅咒之意,只请皇上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我、朕……说不过你。”许世景烁走出龙座,站在台上,阴沉道,“五哥傻不傻,你最是清楚。少在朕面前也装。国公能在朝堂一呼百应,少不了他在背后谋篇布局!”

  “皇上,偏了,话说偏了。”左扶光纠正道,“咱们不是在商议新年巡街传统吗?”

  许世景烁瞬间觉得脑仁疼痛,这就是他不愿意多管事的原因!

  只要和左扶光意见有别,每一次都会被他劝服或指正,根本不能自己做决定,所以勤了等于白勤!

  “去唤先生出来。”许世景烁揉着太阳穴,对太监嘱咐道,“方才我们就在商议巡街,这件事不必避讳。”

  左扶光森冷地望着皇帝,那太监也低眉垂眼地看向他的眼色,许世景烁更是愤怒道:

  “你是大内总管,是朕的近侍。分不清谁是主子,连传个人也要看国公手势吗?!”

  太监赶忙道:“皇上您息怒。”他说完以后一边在心里哀叹这都什么事啊,一边去到后方把沧渊喊了出来。

  沧渊一到,便感受到了场面的僵硬。

  许世景烁方才已经在国事上妥协了,巡街一事他就是想做,不愿再低头。

  而左扶光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而且皇上都站着,他还坐在御赐的座位上安如泰山,那模样像极了左方遒,不肯退让一步。

  沧渊走至左扶光侧旁,与他相距一米的距离,又打了个稽首。

  左扶光冷笑道:“加措王子,你阿爸若是知道你跪大许皇帝跪得如此勤,还这么关心朝廷政事,该会很欣慰吧。”

  沧渊也很讽刺地说:“王爷若知道小王爷如今的威风,才是真的欣慰。不枉他的悉心培养和爱护。”

  左扶光愣了一下,他都好久没有听到过“小王爷”这个称呼了。

  这个称号意味着他要承袭父亲衣钵,他是雅州的小王爷,也只管着边陲一州。

  许世景烁待他们互相讥讽完,才说:“国公忧心朕的安危,不肯应了朕巡街一事。若是有先生随驾保护,想必可以解忧。”

  “臣领命。”沧渊越发从顺地低头说道。

  左扶光从座位上站起:“圣体安危岂是儿戏?!一个人就能保护得了吗?要从长计议!”

  沧渊侧头,忽然用带赤的瞳仁望着他,沉沉地说:“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初有我在国公身旁,把您保护得很好啊……皇上有所不知吧?”

  左扶光忽然想起两人共同经历的那些生死关头和种种危险,都是沧渊尽心尽力地守护着他,差点走神。

  他咬紧了后槽牙:“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许世景烁忽然惊醒,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哦……朕都快忘了。先生和国公原在雅州是一起长大的,以前先皇兄的人还追杀过国公,多么危险,先生以一敌百呢。”

  “都是夸张传言罢了,不过护住一人可行。”沧渊自谦道,“若是加上肖总督如今率领的外四家和禁军,想必更无闪失了。”

  自许世风华驾崩以后,小中军也返回兴京了。如今京边官兵兑调还在进行,只是往来人数少,路途没耗费多少财力,京城成了边关将领的培养中心。

  小中军又改称,和前朝一样,称为禁军。除此之外,肖思光还率领着外四家,并制定了严格系统的奖惩机制,以军功论赏,以建树论亲疏、分派地域。

  这不仅解决了对调的怨言,还使得经过兴京校场培养下派的边关将领更忠于朝廷,比过去好把控。

  唯一值得忌惮的就是肖总督权力过大、领兵过多,但左扶光信任他,所以从未 有过怀疑。

  许世景烁心道沧渊果然毒辣,便顺着他说道:“若是肖总督连天子安全都保护不了,因此而要将朕束在宫中,岂非他治军不力?”

  左扶光本还有各种理由没有出口,却被他们二人联合说得不知如何反驳。

  他猛甩了一下袖子,冷声说道:“那巡街一事便纳入内阁商议范畴,明日议后再决。”

  他看向了站在上面的许世景烁,明显能察觉到皇帝那种“有人撑腰”的得意感,带着气性说:

  “夜深露重,臣先告退了。皇上便继续与你的‘先生’说体己话罢!”

  左扶光转身朝外走去,还未出御书房的门,御前太监就忙提醒皇帝:

  “皇上……这,这让您先生留宿实属不妥,您说留哪里呢?毕竟……毕竟太上皇时就有、那个啥,不好的说法甚嚣尘上啊。”

  许世嘉乐当初养乐人、养男宠,就是为天下诟病的。

  沧渊虽是科举状元进宫为皇子师,却常被他传唤到内宫里,那时的太师、太傅就都当面驳斥过太上皇行事荒唐,坏了老祖宗的规矩。

  “朕自然要问先生的意思。”许世景烁依然很尊重沧渊,走下来说道,“先生意下如何?”

  沧渊礼貌道:“不打扰皇上休息了,臣明日午后再来陪伴您。”

  许世景烁点点头,双手又拉起了沧渊的手,万分珍惜地说:“若不是先生乌历年前要回去,呆不了多久,朕也不会如此不舍。”

  沧渊微笑道:“以后只要边关安稳,臣便每年乌藏使团觐见都随他们进京。”

  “嗯。”许世景烁瞬间像个乖巧的小孩,念念不舍道,“那先生注意安全,夜里不要在外逗留。”

  沧渊垂眸低头,那一刻他不太确定自己从小皇帝眼中看见的神情属于什么。

  那是一种对老师的依恋,又像对兄长的关怀,或是小心翼翼的,通过克制自己而表达出的偏爱。

  景烁这孩子自幼丧母,不得太上皇宠爱,在孤独中长大,谁也没信任过,除了他。

  沧渊出宫时微微叹息了一下,反正自己只呆个把月,便想多付出一些,尽量不负冯学士所托,多为皇帝分忧……

  他还没走过第一条道,忽听见黑暗里传出一声冷笑。

  沧渊回头,只见左扶光孤身从拐角处了走了出来,开口就不带好意:“我还以为你真要留宿内宫,和过去一样沐过浴,第二天一早再离开呐。”

  沧渊分毫没惊,掸动袖子,朗声说:“国公深夜不回您的驸马府,竟是为了缩在墙角里观察我留没留宿?您的关切我体会到了。”

  左扶光面色发白,走到他近旁,一字一顿:“我是等着要和你说——你未免太惯着皇帝了!”

  “惯着?”沧渊在舌尖过两遍这个词,然后走动起来,“我既不是太上皇,也非皇上长辈,何来这种说法。”

  左扶光伴随他走着,语重心长道:“我不管你把自己当什么,但我始终把自己视为皇帝的兄长。便有责任规劝他的言行,尽最大可能保护他的安全。”

  “兄长?”沧渊又一次重复了左扶光的话,然后顾左右而言他,悠悠道,

  “是哦……你看你,是故去的瑞云公主的夫君,自然就甚是皇上的兄长。而我啊,便不能像兄长一样违逆他。”

  说着说着,他忽然把话题扯得更远了点,回头看着左扶光,不怀好意地笑道:“话说……你怎么没跟公主生个儿子,好为皇家开枝散叶呢?”

  左扶光心情本就奇差,闻声恶狠狠地回复道:“当下所有事和瑞云无关,她已经故去了,你大可不必拿她之名来讥讽我!”

  沧渊并不知道瑞云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听到这话觉得心里一刺,嘴唇翕动,道:“说到公主就让你如此难以忍受吗?左扶光,你的心分成几半了——”

  他继续恶意地谑道:“方才在御书房也是,一提到肖总督失职,你便不再巧舌如簧,变得挺老实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干嘛呢国公大人?

  话音未落,电光火石之间,左扶光的手已经卡向沧渊脖颈,将他朝旁推去,猛撞在凌晨街边无人看管的摊位上!

  沧渊双手摊开平举,无赖道:“干嘛呢国公大人,纵使您权势滔天也不能在街上杀人灭口吧?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左扶光胸膛剧烈起伏着,手上的钳制根本没有放松,把沧渊的脖子都掐出了红印。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此刻的愤怒,只是一想到自己六年来恪守底线,从未接受过肖思光,也与瑞云并无夫妻之实,一直为沧渊守心。如今却被他如此讥嘲,怎能不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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