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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录

时间:2023-11-16 19:00:11  状态:完结  作者:疾月

  沈惜瑭看了他一眼,收起匕首道:“此处不便,到我房里来。”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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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门,宋野阔便抱着沈惜瑭亲吻起来,像是发情一般,凶狠而暴戾,舌齿相撞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愈发急切地汲取着那一点飘飘欲仙的甜蜜之感。沈惜瑭差点喘不过气来,极力维持清醒带着他走到床边的柜子前,反手取出一根麻绳想要去捆宋野阔。

  却不料他的反应速度极快,力度之大,直接将沈惜瑭的双手捆到了一起,衣襟都因为刚才的纠缠而沾染上了血迹。宋野阔将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床头的木架上,脱掉身上的衣物胡乱擦除了沈惜瑭指尖的鲜血,“你想跟我比武?”

  沈惜瑭见自己此刻失去了行动能力,只好服软道:“放过我吧,除了此事让我做什么都行。”

  经历挣扎之后的沈惜瑭领口微敞,露出白皙优美的颈部线条以及胸前若隐若现的红润颗粒,嘴唇微肿,眼眶或许是因为疼痛而略显湿润,一副可怜之态。

  宋野阔冷笑一声,嗓音喑哑,“想装可怜?”

  见软硬兼施对他都不顶用,沈惜瑭只好发狠道:“你若是敢动我,明日我便昭告天下,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只管去,世人皆知我什么脾气秉性,倒是当今状元郎竟在倚翠楼接客的丑闻劲爆些。”,宋野阔一手捏住沈惜瑭的脸颊,一手去解他的胫衣,“我生来就不爱守规矩,如今只是对你略感兴趣而已,尝过之后解了渴日后便不会再来叨扰你了,你不如顺从些,合了我的意。”

  纵使沈惜瑭用力扭动着身子也无法阻止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完全褪去,眼看着他的手掌即将抚摸到自己的胯下,沈惜瑭忙出声阻止道:“不要碰那处。”

  闻言,宋野阔果真停了下来,带着探究的眼神往下看去,不知沈惜瑭是自己剃了还是本就不生毛发,他的胯部干净无比,皮肤紧致,没什么异样,只是性器比他略小一些,宋野阔当即明白过来,做出一副宽慰的样子,“不过是生得有些秀气罢了,溪棠不必自卑。”

  “滚。”,沈惜瑭抬脚就往宋野阔身上踹,不料半道上被他握住了脚踝,无论怎么用力也收不回来。

  “不过是玩玩而已,何至于生气?”,宋野阔的目光从他愤懑的脸上转移到下体,一眼便瞧见了隐匿在腿根深处的洞穴,与寻常男子不同,这穴口被两瓣嫩肉包裹着,羞答答的滴着蜜液,带着些淡粉色,在宋野阔的注视下瑟缩着。

  他当初在小巷中似乎听那富商说过几句,只当是污言秽语没有在意,如今看来,他是真的生了两个洞穴,这还真是前所未闻。

  被宋野阔这样直白的看着,沈惜瑭脸颊攀上一抹红晕,皱着眉羞耻道:“看够了吧?我就是长着一口女穴的怪胎,你若是害怕,最好永远别来招惹我。”

  宋野阔挑了挑眉,继而覆到了沈惜瑭身上,“害怕?我喜欢还来不及。”

  沈惜瑭愣住,以为从宋野阔口中听到这种话是自己的错觉。自他在倚翠楼弹琴之日起,遇到过不少挑逗之人,第一次他不懂得反抗无用,是那人看到了下体之后自己吓跑了。此后这件事越传越广,既有好奇想一探究竟的,也有大胆想尝鲜的,都被他全部杀光了,没有人知道是他动的手,只当是碰过他的人染上了邪祟之气,自那以后就很少再有人来找他了。甚至连他的父亲都觉得他是怪物,想在襁褓之中杀死他,宋野阔是如何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的?

  “呃......”,沈惜瑭闷哼一声,思绪被拉了回来,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嵌在体内,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宋野阔原本以为他穴内析出的滑液足够多了,却没成想沈惜瑭实在是有些过于紧张了。他怕自己弄伤了他,只得安抚道:“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沈惜瑭死命抓着床单,汗如雨下,眼眶中氤氲着湿气,急促地喘息着,“好疼......”

  宋野阔不耐烦地吼道:“我说了让你放松些!”

  沈惜瑭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自顾自地说道:“倘若如此痛苦,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宋野阔看着他眼角滑落的泪水,心口竟莫名地泛疼,从不愿在意旁人感受的他也第一次放软了语气,“别急,信我。”

  宋野阔对于床事也没什么经验,只得回想着几年前看过的春宫图,慢慢揉捻着他胸前逐渐硬挺的乳粒,轻轻抚摸着他下体凸起的颗粒,含住沈惜瑭的双唇,将他痛苦的呻吟尽数堵了回去。

  沈惜瑭已然有些神智不清了,疲惫的身躯任由宋野阔摆弄着,在他的引导下竟变得燥热难耐,再凉的风也浇不灭胸口的滚烫,抚不平心口的涟漪。他既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也不明白宋野阔为什么要如此捉弄自己,更不懂为何堕入地狱的感觉会如此爽快。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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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以后见你一次我打一次!”

  沈惜瑭睁开眼一看到宋野阔便捡起木凳朝他扔了过去,牵扯着浑身的肌肉发疼,他甚至再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宋野阔被砸得踉跄了半步,将凳子踢出去老远,“真以为我会对你无限地纵容?就你现在这副病怏怏的样子,我轻而易举就可以弄死。”

  “咳咳...咳...”,沈惜瑭剧烈咳嗽起来,根本无暇再去回话。

  宋野阔打了热水递到沈惜瑭手边,见他久久未动,冷声道:“你入朝为官应该有自己的目的,而不是像他人那样为了荣华富贵、权倾朝野吧?”

  “既然有所坚持,那就别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你不想死,我也还没玩够。”,说罢,宋野阔便将水杯重重地往木桌上一搁,大步离开了。

  沈惜瑭从幼时起就时常生病,又爱挑食,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被宋野阔折腾了一晚上,直接连床都下不来,卧着昏睡了一整天。傍晚房门被敲响了,他才随意披了件外套去开门,登时迎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声:“你跟早上出去那个男人睡了?怎么如此不知廉耻,我早告诉过你什么叫自尊自爱了,你若是不愿听我的,趁早滚出去,我这倚翠楼容不下你。”

  沈惜瑭忍着咳嗽听她说完,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桑姨,我没跟他睡,他那种达官显贵怎么看得上我,不过是弹了一夜的曲子有些疲惫罢了。”,此人便是倚翠楼的老板娘桑晚,虽然脾气大了点,但她对自己的好沈惜瑭是知道的,所以每次遇上她发脾气的时候也只是认真听完然后柔声解释。

  桑晚浸润在倚翠楼里这么多年,一进门便知道屋内昨晚发生过什么了,更何况沈惜瑭身上的痕迹还那么明显,不过她并未拆穿,继续怒道:“我是托了你母亲的遗愿才供你吃喝的,你对那件事有执念我可以不管,但你如果自甘堕落,我定不会轻饶你。总之,日后倚翠楼不会再接待那人,你若是被我发现再与他私下见面,也不用在这里待下去了。”

  “不会了。”,沈惜瑭轻轻拽了拽桑晚的衣袖,“是不是该去弹琴了?”

  “你手都伤成什么样了还去弹琴,客人听了不得骂死我。”,桑晚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扔了袋钱在桌上,“这两天不用来了,自己出去玩。”

  “谢谢桑姨。”

  沈惜瑭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连夜赶回了府上。

  洛浦举着灯笼在门口张望着,远远看沈惜瑭的身影便跑了上去,“沈大人!”

  “这么晚了为何还守在门口?若是缺看门的,再去寻一个便是。”

  洛浦微笑道:“是我见天色已晚,怕您回来看不到路。”

  沈惜瑭不太习惯事事有人伺候,皱眉道:“你不必恭维我,做好自己的本职即可,我不会轻易换人。”

  “这不是恭维,我是真的敬重您。”,洛浦眼睛亮亮的,透出无尽的感激之情,“若不是您买下我,或许我早就没有家了。”

  “你还有亲人?”,一般来讲,只有了无牵挂之人才会去卖身,他既有亲人,何至于此。

  “我父亲几年前被抓去充军了,如今杳无音讯,母亲卧病在床,看病抓药都需要银两,老板们看我瘦小都不愿招工,我只能去卖身了。”

  “你多大?”

  “十三。”

  沈惜瑭之前倒是没太注意到他,如今看来的确是少年人的模样,可惜这风华正茂的年纪却要担上如此重任,“府里空房多,将你母亲接过来住吧。”

  洛浦立即拒绝道:“不可,这太唐突了。”

  “你要违抗我的命令?”

  洛浦当即吓得颤抖起来,“不敢,只是......”

  “这块牌匾是哪来的?”,沈惜瑭刚踏上府前的台阶便望见原本空着的地方多了一块写有“状元及第”的匾额,字迹苍劲有力,不难看出下笔之人的功力,“太招摇了,取下来吧。”

  “这是皇上亲提的字,命人制好了送来的。”,洛浦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只觉得威风无比,不懂沈惜瑭为何想要取下来。

  沈惜瑭长叹了一口气,“那算了。”

  洛浦跟着沈惜瑭进屋,向他解释着院内的那一堆木箱,“这些都是各位官员前来道贺赠送的礼品,宋大人昨日和今日各来过一次,都停留了不到一炷香的时辰便离开了,方才送了些药膏来,叮嘱我一定要您擦上。”

  沈惜瑭只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觉得厌烦,直接将药瓶撂到了地上,“我没那么娇贵,用不着。”

  “您指尖全是伤口,手腕上还有那么粗一道红痕,还是擦点药吧。”,洛浦说着就蹲下身要去捡药瓶。

  这哪是擦手的药,沈惜瑭抢先一步抓着药瓶扔进了一旁的水池中,“以后凡是他送来的东西统统扔掉,也不准再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是。”,洛浦从未见沈惜瑭发过这么大的火,顿时害怕极了,迅速跪倒在地向他请罪。

  沈惜瑭深吸了几口气,将他拉了起来,“以后不用在我面前守这些封建礼数。有吃的吗?”

  “已经备好了。”,洛浦领着沈惜瑭走到膳厅坐下,紧张又急切地盯着他。

  这虽算不上什么美味佳肴,不过味道尚可,能体会到做饭之人的用心,只是他胃口小,吃不了多少便感觉有些撑了。沈惜瑭放下筷子看到洛浦痕迹斑斑的双手以及失望的神情,道:“明日再去招个庖丁吧。”

  “是饭菜不合您的胃口吗?”,洛浦声音极小,有些不自信。

  “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沈惜瑭突然顿住,原本是觉得将太多杂事压在他身上了,现下想来或许这样他能自在些,便改口道:“算了,我只是吃不下太多罢了,你下次少做些吧,剩下的你自己吃或者赠予街边的流民皆可,我先回房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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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沈惜瑭带着连夜写好的奏章进宫,却被告知皇上正于城郊狩猎,要戌时才回来。沈惜瑭只得赶了过去,正于驻地等候,眼前突然蹿过一匹骏马,而后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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