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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笼

时间:2023-11-12 03:00:07  状态:完结  作者:谢却人间客

  季嵩明得了消息急急的奔着大理寺就去了,“不知贺大人是得了谁的令抓人?”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贺玄,话语间带了几分挑衅和威胁的意思。

  贺玄虽已年过半百,人确实精神得很,悠哉的自怀里摸出飞龙令,放在人眼前,气定神闲地说:“相必三殿下应当认得这个。”季嵩明的瞳孔缩了缩,消失了近二十年的飞龙令,怎么偏生在这时候出来了,还落在贺玄手里。

  “先帝的飞龙令,我自然是认得的。不知贺大人手里这一块是从何处得来,真假如何?”季嵩明眼里神色晦暗不明,心里将近日京城里的动向都过了一遍,也未察觉有何不妥,这飞龙令半点消息都没有竟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京城。

  “听说有人质疑飞龙令的真假?”祁铭一脸煞气地从刑房里头出来,想来是刚审完人,手上还有些未擦净的血迹,他扫了眼季嵩明,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倒是谁,原来是狗主人找来了。”季嵩明此人先前骂过沈君泽,祁铭知道这事儿,对人自然是半分好脸色都没有。

  “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季嵩明显然被他不屑的态度给激怒了,重重地在桌案上拍了一下,瞪着人。

  “我知道,三殿下嘛。”祁铭取了张干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手,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但是在飞龙卫这儿,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听我的。”他话里没什么语气,却无端带了几分压迫感,叫季嵩明心底没来由的发怵。

  祁铭随手丢了沾血的帕子,提过长刀磕在地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他两手交叠在刀柄上,一双眸子恶犬似的,一瞬不瞬地盯着季嵩明,说:“听说三殿下怀疑贺大人手里这块儿飞龙令是假的?”

  季嵩明被他看得后脊生出一股子寒意,连忙错开了目光,稳了稳心神,说:“毕竟这飞龙令消失了近二十年,有点疑虑也正常,这位统领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方才三殿下对着贺大人不也是如此么?怎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祁铭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对着贺玄恭敬地说:“贺大人,里头审完了,口供等会就有人送上来。”

  季嵩明见讨不着好,拂袖便走了,与其花时间救那些个被抓的废物,还不如找几个能干的把这些空缺补上。

  祁铭看着季嵩明离去的背影,冷声骂了句:“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贺玄乐呵呵的将飞龙令收好,对着祁铭微微躬身,道:“今日有劳祁大人替老朽解围了。”

  “贺公哪里的话,我受公子之托来护贺公周全,岂能任凭那些腌臜小人欺侮了你去。”祁铭瞧了会儿门外,默了一会儿又说,“想来那三殿下不会善罢甘休,这几日贺公要多加小心,我届时派几个人贴身跟着你。”

  “好,那就有劳祁大人了。”

  祁铭交代完了大理寺的一应事务,就返回了温泉别苑同沈君泽禀报今日在大理寺的事。沈君泽散着发,两手捧着药碗,眉目低垂,瞧不出什么情绪,淡淡地说:“三殿下既知晓了是飞龙卫在执法,那想来不日太子就要登门造访了。”

  果不其然,季嵩鹤先是去了相府,没见着沈君泽,就寻到了温泉别苑。

  别苑门口的侍卫领着人一路进了厅堂,就见祁铭在那儿等着了,他瞧了眼季嵩鹤,他对这位太子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只可惜公子似乎不大愿意见他,道:“公子现下不宜见客,太子请回吧。”

  季嵩鹤身上伤还未好全,面色有些苍白,他认出祁铭是那日在东宫的那一个,他下意识的放软了态度,说:“我只见他一面,问一个问题就走,还烦请通报。”

  祁铭上回见季嵩鹤还是在东宫,双方剑拔弩张的,但他也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对沈君泽的心思,太子人其实不坏,只可惜他姓季,祁铭没来由的有些心疼他,显然这人不知道自家公子的身份,他叹了口气,道:“殿下且等着,容我进去问问。”

  沈君泽才泡完温泉出来,身上只拢了一件白色里衣,面色有些微红,长发还带着些许的水汽,屋里地龙烧的暖和,他跪坐在矮桌前,翻阅着这几日送来的消息。屋外传来祁铭的声音:“公子,太子说想见您一面。”

  “他倒是有诚心,能把你感动了进来通禀。”沈君泽嗓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罢了,让他进来吧,终归是太子也不好太拂了人面子。”

  沈君泽取了件外袍虚虚的罩在外头,季嵩鹤进门时带进来一股子冷风,他伸手拢了拢衣襟,也不抬眼瞧人,只道了一句:“坐吧。”

  季嵩鹤规矩地跪坐在一侧,有婢子端了热茶上来,他两手捧着茶杯,犹豫了半晌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瞧殿下面色不大好,想来是不宜奔波的,既已见了面,若殿下没什么要说的,我便着人护送殿下回去。”沈君泽被人盯得烦了,蹙了蹙眉,合上了手里的册子,抬手支着下巴,冷眼瞧着人。

  季嵩鹤见他不快,没来由的慌了神,错开眼盯着杯里的茶水,道:“我想问问,你究竟是谁……”话一出口,他眼里带着一些希冀又看向上首的沈君泽。

  沈君泽轻哼着笑了声,反问他:“殿下以为呢?”

  屋外阴云密布的天陡然闪过一道惊雷,紧接着便是倾盆大雨瓢泼而下。季嵩鹤对上沈君泽的没什么情绪的眸子,张了张嘴,最后只说:“……我知道了。”

  “这些日子劳烦你了,还有你多当心。”

  季嵩鹤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了,“祁铭,叫人送送太子殿下。”他身后的沈君泽淡淡的开口。

  “不必了,多谢沈公子好意。”

  季嵩鹤离了温泉别院,失了魂一般淋着雨走在路上。他早该想到的,父皇对沈君泽的特殊,靖安侯等人对沈君泽的恭敬,乃至沈相会同意让沈君泽去西北,这一桩桩一件件只要细想便可觉出不妥,一直是他在自欺欺人,甚至在看见飞龙卫的时候他还抱着一丝侥幸想着兴许飞龙卫是长公主给他的,后来父皇病重急召沈君泽回京,才算是彻底打醒了他。

  当真可笑,他为之努力了这么些年,放在心里八年多的人,终于有勇气有能力对他宣之于口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竟是自己的叔叔。难怪沈君泽待他虽好却一直是疏离的,也从未与他过分的亲近。

  想想自己之前同他说过的那些话,季嵩鹤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什么大梁储君,到头来却还要靠着沈君泽来帮他,多荒谬可笑,亏他还扬言要护着沈君泽,没成想竟是自己才让他被拉进这权谋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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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七夕快乐喔~今天还会加更一个七夕番外~


第15章 七夕番外

  “世子,您好端端地找人打了把木梳做什么?”宋宁看着他家世子手里那把木梳子有些不解,这梳子隐隐泛着碧色,上头镂空雕着一束梅枝样式倒也别致。

  顾云青抬手给了人一个脑瓜崩儿,“今儿是乞巧节,男女情人要互送礼物,你个光棍懂不懂?”

  “那你送把木梳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显得咱侯府多揭不开锅似的。”

  “没文化。”顾云青把木梳揣进怀里收好,边往外走边说,“凡有女子出嫁,多有家中长辈为其梳发,预祝女儿姻缘美满。因此也有男子于乞巧之日赠情人木梳以定情,寓意二人情意长久,白头偕老。”

  别院里沈君泽一早就让人备好了膳食,顾云青乐呵呵地挨着人坐下,凑过去就亲了人一口:“沈公子当真贤惠,吃食都备好了,就等着我来了。”

  别院的护卫都被遣走了,就连宋宁也在二位主子用膳时识趣儿地溜出了府。

  “今日乞巧节,情人之间可是要互送礼物以表心意的,沈公子给我备了什么礼呀~”方用罢晚膳,二人一道于院中赏月,顾云青搂着人在院前坐下,勾指挑人发丝绕于指尖,在人耳畔低语。

  沈君泽方才吃了两盏酒,这会子有些熏熏然,面上浮了一层薄红,耳侧的温热气息叫他忍不住偏头躲了躲,转过头,那一双桃花眼就这么望着顾云青,便好似能勾魂夺魄一般的要人沉溺,藕白的手臂环上将军肩颈,吐息如兰:“礼…自然是备好了。就看将军找不找得到了。”

  “这我可得好好找找,藏哪儿了?”顾云青两手抚上人腰间,顺势在他身上摸索,“是不是藏身上了?”

  两人闹成一团,沈君泽的衣袍被人弄得一团乱,发带也被人解了下来,他气恼地一把推开顾云青,起身往里屋走。顾云青自是忙不迭地追上去,他其实一早就摸到沈君泽的袖子里藏了东西,心存了几分逗弄人的意思,这下可好,生气了。

  “沈公子莫气,是我愚笨,找不到礼物,错付了公子心意。”顾云青黏在沈君泽身后,一路跟进内室,自后背环着人,贴着脸颊蹭了蹭,一手与人十指相扣,另手摸出怀里那一把檀木梳放进人手心,“这是顾某的礼,先请公子过目。”

  沈君泽细细打量了手里的木梳,扁扁嘴算是原谅了他。

  “那我的礼呢?沈公子~”顾云青凑近亲亲人嘴角,伸手讨要自己的礼物。

  “拿去。”

  沈君泽自袖里摸出一个香囊丢进顾云青怀里,后者自是喜笑颜开地接了去,捧在手里细细打量——香囊外头是水蓝的布料,简单的绣了一片云纹,透出来一点似有若无的梅香,好闻得紧。

  “这是你自己做的?”

  “这是昨日出门,街边的姑娘塞进我手里的。”

  “是吗?”顾云青提着香囊在人眼前晃悠着,“那看来那位姑娘女红不是很好,你看看这针脚错漏百出,这香囊模样也略显……”

  顾云青话没说完,沈君泽就扑过来夺他手里的香囊,将军手一扬就让他扑了个空,沈君泽羞恼地踹了他一脚:“嫌丑就还给我!”

  “不还,既给了我,这就是我的。”顾云青欺身而上,二人鼻息相贴,说句话唇瓣都要碰上一碰,“沈公子既收了别家姑娘的礼,又怎好再要我的,嗯?”

  “给了我的,就是我的。”

  “沈公子何时这般无赖了,你用别人的香囊来换我的真心,是否……”

  顾云青明明看出来是他亲手所做,还偏要装着一副心酸错付的模样,沈君泽索性揪着人衣领,堵上了那一张惯会惹人生气的嘴。

  将沈君泽逼至这番羞愤模样,顾云青自是知晓见好就收的,就势与人纠缠着,只是这温软唇舌他尚未尝出滋味,就叫人狠狠咬了一口:“嘶……咬我做什么!”

  “疼了才好长记性。”

  顾云青伸舌舔了舔被人咬过的唇瓣,尚余一丝浅淡的血腥味儿,将军动作麻利的扣住人双手,单膝顶进人双腿间,嗅着他颈间隐隐的酒香,低语:“那我也给沈公子,长长记性,以后可不许再用这些浑话诓骗我这老实人。”

  沈君泽散乱的衣袍如春日抽芽而生的新笋,叫人剥了个干净,仅剩一件薄衫欲遮还羞将落未落,底下那一处欲望叫人握在手里,把他拽入极乐,叫他心热情动,在人手里脱不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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