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肆说:“王爷说,他和我家少爷做了一样的选择。” 他说完后,云裳先是疑惑,反应片刻后,面上的神色又疑惑转为震惊,而后是扭曲的痛苦,她的面容变得狰狞,宛如魂魄被索命鬼掐紧,再摁入水中令她扼喉窒息。 方儒儿和小肆看不懂,但都感到不安。 蓦地,云裳冷笑一声,如同从溺水中解脱出来一般,大口喘息,满脸倦色。 “你们走罢。” 她没再看方儒儿主仆二人,衣袖一甩,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方儒儿和小肆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短暂的鸦雀无声后,方儒儿开口: “她出去玩了罢?” “是罢。”小肆带着方儒儿离开,“咱们也赶紧走罢,去找王爷。” 王爷霍祁川此时正在飞鹰处,端坐在床榻旁,跟飞鹰谈话。 先前飞鹰被皇帝叫人抓走后,霍祁川虽进宫救人,但前后发生的事却并未一清二楚,只是从霍祁钰嘴里的训斥中判断出一二,至于其中更详细的情况,霍祁川并没有机会多问。 恰好今日飞鹰恢复地不错,能起身跟人正常交流,霍祁川便来问个清楚。 “你当真对皇上做了大不敬之事,这其中半点误会都没有?” 飞鹰垂着眼,鬓边垂下几绺头发,加上冒了些胡茬,他瞧着竟显出几分沧桑,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请王爷恕罪,飞鹰……的确对陛下做了逾距之事,但——” 他突然抬头,目光炯烁地注视着霍祁川:“但请王爷相信,属下绝非临时起意,一切后果,属下愿一人承担。” “一人承担,”霍祁川道,“你就一条命,怎么担?这回你该受的罚都受了,本王也不再追究,但你谨记不许再犯。” “此次皇上虽然饶了你的命,可也只饶了你半条命,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你若是胆敢再放肆一回,神仙也救不了你。” 飞鹰再次垂下了头,噤声沉默,并未应下。 那日霍祁钰喝得大醉,在飞鹰将他带去客房后,嘴上不饶人地一个劲儿骂些难以入耳的话。 先开始骂天骂地,后面又骂先帝,骂他对霍祁川太狠,对霍祁川的母妃太狠,再后来又骂太监,骂到口干舌燥时,飞鹰刚好给他递来一杯水。 霍祁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两眼迷迷瞪瞪的,屋里没点灯,什么也看不清。 他隐隐觉得床边有人,那人一动不动的,跟个贼子似的。 什么大胆的狗东西敢闯到朕的龙榻旁? 霍祁钰抬腿就是一脚,直踹贼子肚子,不料贼子身手极快,直接接住他踹过去的脚,还狎昵地握在掌心捏了一下。 “混账!” 霍祁钰撑起身盯着黑黢黢的人影,脚上再一用力,还是没踹上,握住他脚的手反而更紧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 “来人!” 霍祁钰在床上挣动起来,床榻被折腾得嘭嘭闷响。 “来人啊……” 醉酒后的皇帝浑浑噩噩,力气发不出来,叫嚷两声后泄气地摊在榻上大口歇息。 贼子还是纹丝不动地立在那里,皇帝的脚踝被抓住,裹着白玉似的足的袜子被人扒掉,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抚摸起皇帝的脚趾,酥痒的触感让皇帝破口大骂:“狗东西!你算什么东西敢碰朕!啊?” 随后掌心直接从裤管钻入,揉弄起皇帝的小腿,让皇帝的尾音直接戛然而止,沦为一声惊喘。 “李术!” 李术是皇帝贴身太监的名讳,可惜李术正因他的口谕远远停在一处未敢前进,此时无法前来。 “狗奴才,都死哪儿去了。” 皇帝翻着身,手攥着柔软的被子,屁股一扭一撅,翻了个身,转而趴在床上。 他的一只脚还在贼子手里,一条腿斜上腾空,裤管松垮垮滑下,滑腻腻的小腿在月光下生着玉似的光泽,腿蹬动两下,贼子的手掌毫无退缩之意,沿着膝窝继续摸下,探上大腿。 “狗奴才狗奴才,”皇帝抓着褥子往前趴,他气坏了,不停攥拳锤着床,身体刚往前趴了一截,贼子手上略一用力,拉住皇帝的腿,将其往后一拽,皇帝又回到原地。 “呃嗯……”皇帝警告贼子,“有种让朕看清你的脸,朕定要、定要——” 声音被急促的喘息吞没,贼子从裤管钻进去的手摸到了皇帝已然挺立的性器,前端出了水,裤裆都湿了,贼子稍一摸,指缝间满是黏浊。 皇帝咬住了唇,他的身体也因承受不住单腿被拎起来的拧巴姿势而翻回来,面朝上躺着。 贼子还隐在黑暗中,却比刚才更近些,挤进了皇帝的腿间,身后不知有什么东西在响,像细小的坠子在撞铁器。 皇帝喘着粗气,腿间湿漉漉的声音无休无尽,他仰着颈,双手放在身侧,不由攥紧身下褥子。 “……嗯、” 不知贼子摸到了那里,醉酒的皇帝挺着腰轻哼出声,金贵的身子在贼子的亵玩下达到顶峰,随着一阵瑟缩的颤抖,皇帝的裤裆完全湿了,被贼子轻易剥下。 皇帝任人摆布似的瘫软在床,那贼子除了他的腿和性器以外,不碰上半身任何地方。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刚到过一回高潮,四肢百骸都仿佛历经百般劫难,双利,但又疲惫不已。 贼子捞着皇帝的膝窝,将皇帝双腿拉开,定定站着,脑袋垂下,纹丝不动。 月光刚好落在皇帝的腿间,那里一团粉,上头沾着粘液,在月光下泛起了光,皇帝的身体毛发稀少,漂亮得像个少时便被阉过的太监。 随着皇帝的屁股被抬高,挤在囊袋处的粘液向下流,钻到了正在一翕一张的嫩穴里,那嫩穴像在呼吸似的,随着这具身子的主人急喘连连。 忽然脸上一阵闷疼。 “狗东西看什么看!朕挖了你的眼睛!” 竟是皇帝抓了个枕头朝贼子砸了过来。 贼子神色淡定,他松开皇帝的右腿,指尖朝着皇帝黏糊糊的下腹摸去,染上一手的黏,接着两指一并,直入花心。 不安分的屁股疯狂晃动,皇帝骤然起身,抓起另一个软枕朝贼子打去,然贼子怎会被软枕打退,一来二去,贼子贼心更甚,竟是单腿跪上床榻,将皇帝左膝摁到榻上,将皇帝的身体以极屈辱的姿势折了起来! “你、嗯!” 贼子两指已在皇帝嫩穴里来去自如,他轻易再入一指,中指灵巧地探入更深处,偶然碰到一处更为柔软又弹性的地方时,不由多做停留。 “出去!” 皇帝骤然抓住他那作弄的手,哑着声音让他滚。 贼子被皇帝的愤怒激得粗喘两声,突然加快频率,在皇帝初尝味道的嫩穴中无尽出入。 “出去出去!”皇帝扇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贼子,用力扇他耳光,“滚开、给朕滚!” 贼子腰后吊坠碰撞铁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他的脸被揍得发烫发辣,手下速度却更快,皇帝在他身下再次颤抖,一声惊叫后,嫩穴全速收紧,死死夹住所有入内的手指,爱惨了似的,舍不得松开。 皇帝脱力地痉挛,一对惑人的桃花眼在夜里静静睁着,贼人束在脑后的长发随着身体的俯下而垂落,皇帝虚弱地揪住贼人的头发,他的屁股里还有贼人的手指,但他似乎已经看到明日此人倒在血泊中的凄惨模样。 “朕认出你了。” 霍祁钰轻笑一声。 “腰后配名剑,朕知道你。” 贼人呼吸一滞,似是隐隐哼笑。 “你叫……飞鹰。” “总跟在兄长身边的——奴、才、” 霍祁钰毫不掩饰对飞鹰的嘲讽,飞鹰也不示弱,再度拉高霍祁钰的左膝,直接提着左膝将对方屁股拎高,拎到性器能对准的地方。 “你做什么……”霍祁钰轻易能看到自己被对方拎高的下半身,还有对方手里的动作,“你敢、你敢!” 滚烫的硬挺随着霍祁钰的怒斥声来到穴口,但没进去,只是在入口处蹭动,霍祁钰金贵的身子没被这么粗暴的碰过,先前已经去了两回,期间未曾有过片刻休息,现下他浑身没一处能碰的地方。 当飞鹰的性器一碰到霍祁钰的身体时,后者便止不住地抖动,嘴唇微张着,说不出训斥的话,只能徒然呵气。 飞鹰一直不进入,霍祁钰的心便一直悬着,他生怕这奴才不知死活地折腾他的身子,又被轻易搅起的情欲折磨,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飞鹰跟玩儿似的,顶着头狠狠蹭过穴口,磨得霍祁钰仰颈大喘,却又轻轻滑走,再狠顶入头部,而后冷漠抽出。 “朕、朕要宰了你,”霍祁钰一把揪住飞鹰的头发,“给朕跪下!给朕跪下!给朕、给、给……” 飞鹰托住了他的屁股,肆意捏揉,霍祁钰瞠目结舌地承受着这一切,他双手蜷在胸前,似要不要,臀缝被用力掰开,烫人的硬霎时闯入,直抵门心。 霍祁钰下半身悬空,想揍飞鹰却起不了身,他揪着身下被褥撒气,攥拳锤床发泄,后又抬手挡住脸,嘤嘤呜呜像是哭了。 奴才对皇帝身子的作弄持续了很长时间,皇帝被提着屁股操了小半个时辰,他在泄了不知道第几次后放弃了挣扎,意识更加混沌,皇帝将要昏过去。 在失去意识前,皇帝半眯着眼,在昏暗中抬起手,对着碰到的人影,虚虚扇了一巴掌。 然后他看到人影顿了一下。 皇帝合上眼,感官却还未完全“睡下”。 他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舔弄,衣裳被扒开,粗糙的掌心抚摸他的身体。 狗奴才。 霍祁钰在心底咒骂。 朕一定要宰了你。 他的下巴被捏住,嘴唇被打开,柔软的舌头伸了进来,全是陌生的气息。 让霍祁钰在梦里想起了一件事。 几年前,他一众武将一齐去狩猎,半路上马发了癫,带着他一路疾驰,眼看着就要冲到山崖边,他来不及跳下马,这时身侧突然冲出一名护卫,直接飞扑过来将他拦腰护下马,二人翻身落地,连滚数下。 起身时,兄长和其他武将一同赶来,他便没有注意那个护卫的长相。 现在想起来…… 那护卫身上的味道,竟是与这狗奴才的,有着说不出的相似。
第五十一章 悸 ======= 去找霍祁川的路上,方儒儿和小肆看到几个面生的人挑着几个木桶晃着晃着往院子里走,这俩人好奇心重,想着是什么新鲜玩意,便跟上去看。 那几人前面有王府中的婢女引路,方儒儿快走两步,路过那几人时,眼睛还偷偷瞥了眼木桶,里头都是水,晃得哐哐响,但还有些其他什么动静。 方儒儿眼瞧着桶,脚下速度加快,几步追上在前面引路的婢女。 他探着脑袋,喊了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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