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 他觉得自己闯祸了,闯了大祸! 有人把他绑走了! 小肆和娘亲一定会急坏的!他们现在肯定急坏了,正到处找他呢! “来来,说好的一百两,人给你送到了,银子也该兑现了罢!” 道士急切地催促。 “唔唔唔!” 这是把他给卖了呀! 不能卖呀! 卖了他怎么回家! 方儒儿扭着屁股,在地上蹭啊蹭的,想蹭着站起来。 他得回家,得回家找娘亲找姐姐,得去报官,得回家,得回家—— 不对,他现在不在安都,他在京城呢。 娘亲应该还不知道,小肆肯定急了,小肆…… 小肆…… 他垂着脑袋,发顶的发丝乱糟糟,额前垂下几绺,趁得方儒儿更加狼狈落魄。 “唔……” 大概是累了,方儒儿缓慢地喘着气,发出些细小的呜咽声。 他的脑袋里冒出一个男人来。 男人凶巴巴的,说要把他丢下山,还砍人的手臂,一地都是血。 他还长着生病的小鸡儿,大得吓人,捅屁股的时候还会再涨大,上头盘着鼓鼓的青筋,每次都把人磨得尿了床。 【“那是精。”】 【“不是尿。”】 【“是你的子孙。”】 方儒儿觉得眼眶发热,脑袋里那个男人的声音让他心尖发酸发软又发疼,他不想想起这个人。 【“方儒儿”】 【“方儒儿”】 【“方儒儿……”】 【“他不喜欢你。”】 【“喜欢你,会想要叫你的乳名。”】 【“方儒儿”】 【“方儒儿”】 他突然用力甩着脑袋,力气使得又急又猛,身体没受住,一下子歪倒在地上。 “哎,怎么又晕了?” 道士走上来,揪起方儒儿的衣襟,一把扯下蒙着他眼睛的布料和捂嘴的布料。 刺眼的光差点把方儒儿弄瞎,他躲闪地闭了闭眼,说了声:“好亮。” “废话,白天能不亮吗?”道士瞧着方儒儿没晕,一把推开他,把他推到地上。 方儒儿眯着眼,瞧见道士手里拿着几锭银子,正托在掌心里爱不释手。 他在往周围瞧,瞧见自己在一间不算差的房间里,旁边站着好几个人,看起来都凶巴巴的,比霍祁川凶多了。 他们都在看他,围着他看。 方儒儿有些害怕,蜷着腿缩了缩。 道士拿了钱,拎着算命的行头就要走,方儒儿喊了一声:“你!” 道士回头:“嗯?” 方儒儿:“你、你不能这样!不能卖我!我要报官的!” “报官?”道士歪着嘴角冷哼一声,轻蔑地眄视着方儒儿,嗤笑道,“傻子。” 道士没多停留,拿到钱后立刻走人。 给道士钱的是一个面色黑黄,又胖又壮,满脸横肉的男子,在道士走后,男子对屋子里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人看好,而后他随着道士后脚离去。 方儒儿就像只误入狼堆的家猫,没见过这种世面,被野狼们盯得心里发虚。 小肆不在,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了,六神无主地缩着身体,心脏怦怦跳。 —— “没有没有,找不到啊,到处都找了!” 小肆拉着天伯的手,急得满脸掉泪。 “少爷出去了,少爷一定是从王府出去了!” 他到处看着,连房顶都看了,哪里都找不到方儒儿的半点影子。 “我家少爷还从未独自出过门,他那么熟悉家门口,我们都没让他独自出过门!现在可怎么办呀,少爷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万一找不到回来的路,出事了可怎么办呀!” 步天也愁眉不展,自小肆跑来说方儒儿不见了之后,他几乎把王府上下所有下人都喊了过来,问了半天,也只是有人在离王府偏门不远的小路上见过方儒儿而已,至于方儒儿究竟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他们就差把王府翻个底朝天了,也没找到方儒儿。 “恐怕,小公子是真的自己从王府离开了啊……” 步天预感不妙。 “已经差人去寻王爷去了,这后头到底该怎么找,咱们等王爷回来再做定论。” 正说着,霍祁川已经驭马而归,半步不停歇地入了府。 他神色匆忙,眉头深锁,气势逼人,府中下人瞧着都悄悄后退。 “怎么回事?” 霍祁川走到步天跟前,瞧了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肆,眉头皱得更深。 “王爷!”小肆哭喊着,扑通跪地,猛地磕下头,发出咚地闷响,“求王爷!求王爷快去找我家少爷!他不认得路,他不认得路啊!” 霍祁川垂眸瞧着他,虚起眼,看向步天:“丢了几个时辰?” 步天答:“快三个时辰了。” 霍祁川:“都找了吗?” 步天答:“找了,连王妃那边都找过了。” 霍祁川:“找不到?” 步天摇头:“找不到。” 小肆还跪趴在地上,霍祁川用带着刀刃似的眼神扫过在场所有人,步天自责地低着头,下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 “找不到……” 霍祁川阴着脸,用极轻的声音重复念着“找不到”三个字,下人们的头垂得更低,甚至开始发抖。 “找不到!”他突然拔高了声音,两步走到飞鹰跟前,一把拔出腰间佩剑,发出一声刺耳的铁器摩擦声。 “你们说找不到!” “全府上下数千只眼睛都盯不住一个方儒儿!” “你们眼睛长来何用!” “全给本王挖出来喂狗!” 有人吓得跪坐在地,直接尿湿了裤.裆,下人们纷纷跪地,直喊“王爷饶命”。 霍祁川沉着气,气息不稳,他察觉自己在发抖,握剑的手发痒,直想照着谁一剑砍下。 “飞鹰!” “属下在!” “调动本王手下所有兵力,从这里的每一条巷子开始,给本王挨家挨户地搜!” “是!” —— 没多久,屋里来了几个姑娘,一个年长一些,破有风韵,另外几个瞧着年轻,方儒儿觉着跟自家那些服侍他的婢女年龄相仿,不过十七八岁。 颇有风韵的人样貌艳丽,那些人喊她“妈妈”。 妈妈走到方儒儿身边,捏着他的下巴,把方儒儿的脸左瞧瞧右瞧瞧,说了声:“倒是副极好的皮囊。” 说罢,她站起身,冲屋里的男人抬了抬下巴:“把他拉到床上去,把他的衣裳都给我脱了。” 脱衣裳? 方儒儿问:“脱衣裳?做什么要脱衣裳?” 妈妈瞧着他笑:“脱了衣裳,让姑娘们伺候伺候你,公子哥们都喜欢这个,快活事。” 快活事? “不要!”方儒儿使劲摆头,“不要快活事,你送我回家吗?我想回家。我不认识那个骗子道士,他把我绑了,卖给你是不对的,你送我回家罢,送我回家。” 妈妈没理他,摆了摆手,三个男人一拥而上,把方儒儿从地上架了起来,轻易弄到了床上。 他被摁在床榻上,有人给他解开了手腕和脚腕处的绳子,有人抓住他胸前衣襟,往后用力一扒,他的衣裳被直接扒掉大半,圆润的肩头被男人摁住,以防他挣扎。 “别脱我衣裳,别脱我衣裳!”方儒儿想从床上起来,他不喜欢这样,“别脱我衣裳,娘亲,小肆!小肆!” “你们轻点儿,”妈妈来到床边,推开摁着方儒儿肩头的那只手,“别给他弄出印子,这么好一块皮囊,老娘我要发财了。” 她抓着方儒儿的肩,把人轻轻翻过来,面朝她。 可方儒儿一被翻过来,她那喜悦的神色便僵在脸上,随即一声脏话便脱口而出:“狗娘养的,这哪儿是个雏儿!该死的臭道士,这身子一瞧就是昨夜才被弄过的,一百两买了个次品!” 方儒儿听不懂她的话,但从她的语气和表情上来分析,那话都不是好话,甚至有几分嫌弃他的意思。 “次品,次品,”方儒儿握住她的手,“是呀,我不好的,不要绑我了罢,我不好的。” 妈妈勾着唇,打量握住方儒儿那双细嫩的手,虽说这身子已经被人弄过,但也只不过是一身红痕罢了,一天也就消了,她不说,客人也瞧不出来。除却这一点外,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傻子的样貌、肌肤、还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乖顺,都是上上等的极品,有钱的客官最喜欢调教这样的。 她低笑一声,毫不在意方儒儿的恳求,起身退后,紧接着床边的两个男人挤进床内,将方儒儿的手分别拉向两侧,绑在床上。 他的腿被分开,一人拉住他的裤腰,一把扯下他所有的裤子。 “你们做什么!”方儒儿生气大加,“你们要做什么啊!这样做是不对的!是不对的!” “来,”妈妈俯下身,示意来人抓住方儒儿的腿,她凑到方儒儿屁股缝前,手指隔着手帕摸着方儒儿的屁股,将他臀瓣掰开,瞧了眼后头的嫩穴,满意地起身,“看来只是寻常玩法,后头没被碰过,明儿夜里就能把他献给客人。” 方儒儿的腿被往两边拉开,他的脚踝也像手腕一样,被分别绑在左右两边。 他的身子很漂亮,肤如白玉,脚趾透红,乳尖粉嫩,小腹平坦却又有肉感,腿间毛发稀疏,近乎没有,腿肉白嫩,内侧还留有霍祁川夜里留下的指痕。 “宛晴。”妈妈对着身后的姑娘们招了招手,一个身穿草色纱衣的女子走了出来,“来,用今天教你的伺候他,伺候得对了,就早点让你见客。” 宛晴颔首垂眸,轻应一声:“是。” 她瞧着床上被摊开身体绑着的方儒儿,面色平静,微笑着走到方儒儿腿间,指尖触着方儒儿的性器,张着嘴就要含上去。 “别!别这样!”方儒儿挺着腰左右摆,“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你要做什么!” 他一个劲儿摆着,宛晴根本没有空闲时间下口,妈妈在后面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叫了两个男人上前,帮宛晴摁住了方儒儿,摁住了他的腹部,让他无法再挣扎。 方儒儿脑袋有些晕,力气用得太多,他喘个不停,奶脯一挺一挺的:“别、别……” “唔……” 宛晴含住了他的小鸡儿。 “别欺负我……” 柔软的舌头卷着他的小鸡儿,舔着他小鸡儿前头吐出子孙的小口,她用手指去拨弄那里。 “姑娘、姑娘!” 方儒儿呜咽出声。 “别碰我呜……” “不喜欢……” “不喜欢……” 他在气喘吁吁地抗拒时,视线不经意间扫到摁住自己的两个男子的视线,他们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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